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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关门的声音,夏梦雨对着颜池笑了笑,只是这笑,比这时的天气还冷!
“你还怕我把她怎么了不成?”她从颜池身边走过一掀衣裙坐到桌前,毫无半点与她气质向符合的气度。
颜池一笑,转身走过去坐到她的对面,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你是不会,但是你还是断不了你那些肮脏龌龊的念头!”
夏梦雨一声嗤笑,回以他冰冷的神色,“那你为何还将她带来!不是该像以前一样,将她藏得好好的?”
颜池微眯着眼打量着她,修长有力的指头轻轻敲打着膝盖,“我只是想警告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想法,还有今天,是她一定要我带她来的。”
“哦?她让你带她来你就带她来?”夏梦雨不以为意道,“怎么以前的事情她并不愿意,你还是做了?”
“那不一样!”颜池的情绪在一瞬爆发出来,“我是在保护她。”
保护?呵。夏梦雨心中苦涩。她也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再伤怀,毕竟一切已经发生,什么也不能改变了不是吗?所以她转移了话题,“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我是想让你再次竞选花朝女!”颜池淡淡道。
“凭什么?”
……………………………
相依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布置和其他的房间很不同,因为这里是书房。她好奇的打量着这里,心中疑惑道,没想到这种地方也会有书房。
她的视线被一幅傲雪寒梅图吸引住了,她目光炯炯的看着这幅画,大雪纷飞,枝头上,有些梅花开始凋谢,花瓣随风飘落,而有些梅花,却还绽放枝头。
花落自会又花开,花开自有落花来,醒也迟,梦也迟,一朝风雨满秋池,却是一片疏雨轻烟。
她兀自看着出神,没有发现她的眼泪,竟从眼中缓缓的滑落。她伸手轻轻的抚摸这那幅画,指尖轻轻的勾勒着那些梅花的花瓣……
“我母亲素爱梅花,我的父亲便在母亲所住的地方种了一片梅林。”
“我最爱梅花的冷傲,这种不惧寒风暴雪的气节令我钦佩!”
“小太阳,等我们出去后,我们就在我们的家门前种上这样的一片梅花。”
“小太阳,你会永远的忘记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你会永远的忘记我,你会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
“你在干什么?”一句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的话打断了相依的思绪。她转身看着声音的主人,眼中有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她的眼里还蕴藏着泪花,看上去十分无辜可怜。
无奈来人并不可怜她,只道,“请你离开这里!”
相依看着这名站在她不远处绿衣女子,白净柔嫰,眉如新月,朱唇皓齿……,虽无倾国倾城之貌,却也是个活脱脱的大美人。只是她眼中的凌历,让相依有些发怔。还有便是她的气质,与这里的女子不同,相依敢肯定,她绝对不是风尘中人,因为她身上独特的气质,是风尘女子没有的。
相依打量完毕,声平气定道,“我是别人领我到这里来的。”
绿衣女子心中嗤笑,她又怎会不知领她来的人是谁!她有怎会不知这个人是谁。只是她就是气不过,想要来作弄她罢了!
“这里是本姑娘的书房,是谁把你领来的?”她的语气有着不明的怒气与妒意。
相依看着她,心中明了,这姑娘是来找茬的,而且她看得出她脸上深重的恨意,她有些不寒而栗。只是她何时得罪这个人,难道是她没有记忆的那段时间?
第十章:花朝节(六)()
她有些苦恼,为什么会弄掉三年的记忆?搞得她都不知道她干了些什么事,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位冰山美人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缄口。可是再那美人的看来,她便是藐视她了。往日她如何的淡定冷静如水,在遇到这人时便是像要爆发了一样。
她冷哼了一声,就旁边最近的凳子坐了下来。她的心中十分气愤,几天前前的那封信,早就搅乱了她平静似水的心。
她越发的担忧起来,她很害怕自己终会一无所有,所以,她过来了。一到这里,便看到了她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的人!她如何能不怒?如何能淡定?
看着走到窗前的常相依,她恨不得撕碎了她!凭什么她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爱?凭什么?华帝的女儿也配有人爱?
常相依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深情,不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付出。
她看着相依的背影,突得想起了她来时看到的在楼上独饮独酌的冰冷男人,心中有一计生成。她倒是要试试,在那人心里,是谁更重要?
她故作气愤的离开,在出门的那一刻,眼中暗藏锋芒。这一次,就算是付出惨痛的代价,她也要常相依身败名裂。
相依正看着想着她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出神,不料一阵头晕,脚下发软,眼前一下黑了下去。
“客官,你怎么在这里独饮独酌呢?可是嫌弃我这儿的姑娘不够漂亮啊?”老鸨笑意浓浓的看着眼前这个相貌普通,浑身却散发出一股摄人气场的男子,老鸨不由得担心。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想着自己的靠山,胆子便大了起来。
这名男子斜睨着看了她一眼,继续独饮独酌。老鸨被他看得寒毛都竖了起来,她阅人无数,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但一咬牙还是坚持下去,“公子,不如老身陪公子喝一杯。”说着便倒起酒来,她到底是见过场面的人,所以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
这名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话的男子嘴角含笑的看着老鸨偷偷摸摸的行为。他倒是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而且他还是其中鼻祖。是以他没有喝下这杯酒老鸨并没有发现。且他医术了得,所以他知道,这个老鸨给他下的是媚药。
他倒是起了玩心,想配着她背后的人玩一玩。所以,他按照这种特有的药的药性而装作已然中计的样子。
他被人扶进一间屋子,他发现,床上躺着个女人,隔着粉色的纱帐那女人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
这时所有人已经离去,他睁开眼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她紧紧闭着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宛若欲飞的蝶,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她的鼻子小巧挺立,唇瓣宛若樱花瓣的娇嫩,她的容颜,仿佛是上天精心设计的,美到了极致,她的衣服薄的像是蝉翼一般,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增添了一种神秘,一种诱惑……
这个女人,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他此生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包括葛云,也比她逊色一些。他虽不在乎女人的容貌,却也移不开眼……这样美得不真实的女子躺在自己的怀里,只怕是柳下惠也做不到坐怀不乱了!
他的手,轻轻的抚上了这个女子动人的容颜,他的唇,开始流连她的,轻轻的吸吮的她的,慢慢的,他已经不能满足,他开始撬开她的唇瓣,用力的吻着她的唇舌,吸吮着她的蜜液,有力的大手也开始抚弄上她妙曼的身躯…………
相依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很重的东西压着她,她的呼吸十分困难,她难受的用力睁开了眼。
眼前的场景,令她如当头棒喝般的清醒过来。她看清楚了,她的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他正闭着双眼吻着她的唇,她的胫脖……,
相依想要阻止,可是她的身体竟是使不上半点力气。她用尽仅能动的手推开他,可是她的反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螳臂挡车。本来女子的体力就与男子悬殊,更何况她已经中了药!那个对她下药的人更是歹毒,竟有意让她意识清醒的被男人侮辱,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清白而无能为力!
身体的刺激让她全身都开始战栗起来,陌生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带着哭腔,“你……你…放开……开我……”
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哭喊,他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她。他的双眼通红,目光炯炯。
“给我。”她听见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她知道,她似乎是逃不掉了!男人一旦动情,便会失掉了任何理智。
他吻上了她带水容颜,轻轻的吸吮着她的肌肤,喃喃细语,“我会好好对你的……”
“不……不要。”相依不停的摇头,只可惜她没有力气,她不能,不能被侮辱了!绝对不可以!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可死!她认命的闭上了双眼,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滚落到她如墨如绸的长发中消失不见。
正在她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她突然发现她的手边有件物什,她的触感告诉她,这是一支发簪。她停下了咬舌的动作,紧紧的握住了那支簪子。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刺下去!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重重的刺了下去。必须将他刺死,否则后果…………
也许是被逼入绝境的人的力量出奇的惊人,也许是上天保佑,也许是……,她成功了,这名男子已经躺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她伸手推了推,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使得上力气了!
她来不及惊喜,吃力的推开这名男子,翻身便下床,跌跌撞撞的朝房门口跑去,因为害怕,她被纱帐拌倒,膝盖很快地流出了血液。但是她顾不得那么多,爬起来便继续跑。她不敢看她的身后,不敢看那名男子的面容,因为她害怕,因为她很有可能杀了人!
正当她要打开门时,她看到自己的手臂暴露无遗,她受惊的忙将手缩了会来。不行,如果她以这样跑出去的话,即使她并没有被玷污,也不会有人相信。
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转身,却始终不敢看向床上,她看着地上男人的衣服,全身颤抖的走过去将它捡起来穿上……
“找到了没有?”颜池紧张的看着来人,他近乎绝望!都一天了,相依消失了一天了!
“公子……”来人欲言又止,他的回答可想而知。颜池只觉得眼前发昏,脚下踉跄了几步。
他真是该死!相依竟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不见了,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他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个人!杀了夏梦雨,杀了夏琪毓。
他也许永远都忘不了,当他冲进那间屋子时的所见。他当时恨不能杀了那两个人!
赤愉看着眼前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他什么时候看过颜池这副狼狈和模样,没了一丝往日的稳重,没了一丝往日的睿智……,这倒是应了一句话,情令智损。
颜池挥开过来掺扶他的人。他双目通红,血丝遍布。他大步向外走去。
月华如水,暗香浮动。
“爷怎么样了?”徐敛松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愣子为男人将胫脖上的伤口包扎好后,淡淡的淡淡的叹了口气。徐敛松脸色一怔,“到底怎么样?”
愣子看了看徐敛松,无奈的又叹了叹。弄得徐敛松更加按捺不住了,“愣子,你倒是说呀!”
“爷的伤势倒不必担心,”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看着徐敛松,“你说,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徐敛松一愣,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爷,他们也知道爷的医术堪称国手,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