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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纳兰月平和的声音传来,但是相依没有理他,她在心中说道,取什么名都和你没有关系。反正你以后又见不到他的。
见相依迟迟不肯搭理他,纳兰月也不生气,自顾自的说,“我儿子的名字可得好好取,你说,纳兰浩宇怎么样?”
纳兰浩宇?好俗的名字,不行不行,纳兰月想到。
纳兰月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到他满意的名字,然后,他再问相依,“你说,我儿子该取个什么名字?”相依有些不耐烦,她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纳兰月挫败的哼了声。说实在的,他越来越睡不着了,他总是害怕自己睡着了会不小心伤着了相依和孩子,但是他有偏偏想要和相依睡在一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真的搞不懂,自己对常相依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看着她伤心,他的心会疼,看着她开心,他也很开心,看到她俏皮,他会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
他真的很迷茫,他是不是爱上了常相依,可是他的心,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他深深的爱着葛云。是的,他深深的爱着葛云,已经成为了习惯。
或许,他对常相依是喜欢吧,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是的,因为男人总是会喜欢很多女人,并且,还是常相依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是啊,谁不爱倾城?
这些日子,他感觉到了她正在慢慢的成长,慢慢的成熟。
尤记得以前,她看到他会惊慌失措的逃走,后来,他占有她后她的淡漠,再到现在她无时无刻的挑衅,还有与他斗嘴,她真的是越来越大胆可爱了。
天灰蒙蒙的,阴风阵阵,一场大雪就要来临,还有十多天,又是新的一年的到来。
墨静远十分郁闷的坐到窗前,不时的抱怨一句。
“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太子吗?就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想让人家人家就得来,想让人家走人家就得走,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还说你有办法找到香兰夫人的后人,鬼才信。”
“那么小看我墨静远,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还说是什么文韬武略的逸群之才就来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的道理都不懂。”
她越想越烦,低咒一声,算了算了,懒得跟那个自大狂计较,好不容易出来了,得好好潇洒一回才行,否则,怎么对得起大好的青春?
墨静远所住的客栈对面就是一家勾栏院,叫什么万花楼,真真的那个俗气。
其实,墨静远一生有两大追求,一是浪迹天涯,而是做个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可是很明显,这两个追求都不现实。师父常常教导她说,静远啊,你就是心太多了,所以一事无成。
可是,她不服气啊!我墨静远今年才十四岁,而且聪明伶俐,那就像师父所说的那样。
但是她细想根源,那就是在于段逸轩。
是啊,她的师兄可是大英雄,是天之骄子。长的帅,又有权有势还有钱,而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所以和她师兄一比,她的确是差劲太多,可是,人家是女孩子不是吗?而且,段逸轩都二十岁了,哪能拿她和段逸轩相比呢?
想去想来的,还不就是段逸轩将她间接的变成了一个废材?
啊啊啊,不行啊!她可不要一直被段逸轩踩在脚底下,人家墨静远那么独特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让这一些世俗偏见给贬得一文不值?说去说来,还不是她师父俗气。对,她师父不止俗气,而且还很偏心。
看来,我得做一件大事让师父他们大跌眼镜,对她刮目相看才行。
她想想啊,当务之急是替颜池哥哥找到香兰夫人的家传密药。对,一定要比段逸轩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先找到才行。
不过现下,她很想办一件事。
墨静远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万花楼一眼,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于是乎,她穿着一身男装,将衣襟拉高让人看不见她的颈项。拿起从段逸轩那里坑来的不少的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万花楼。
还没有走进去,一阵脂粉香味就扑鼻而来,太过浓郁了,差点害得她呕吐起来。她屏气凝神的,坦然自若的走了进去,宛如一个风度翩翩的绝世佳公子。
一进门,那些眼尖的姑娘就巧笑倩兮的迎了过来,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怎么赶也赶不走,她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就在和好几个姑娘推推托托的尴尬之时,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妇女走了过来。墨静远思忖着,这人应该就是老鸨。
“哎呦,这位爷,生的好生俊俏,好像不常来吧?”老鸨一眼赔笑,那种打量的目光,让墨静远感到很不舒服。
墨静远有些不耐,一把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让她觉得是胭脂俗粉的女子,“走开,谁让你碰我的。”
到底是见惯风月场所的女人,老鸨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却是责怪着对那几个女子说,“爷不喜欢你们几个胭脂俗粉,那你们还粘乎着干什么,自己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妈妈教训的是。”那几个女子唯唯诺诺的离开了。
“这位爷,你来这里,该是为了我们映月姑娘吧?”老鸨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堆笑着看着墨静远。
见老鸨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墨静远忍不住好奇道,“映月?”
老鸨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副爷您就别装了的表情道,“是啊,今天我们这里的主角儿,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映月姑娘,爷也是为了映月姑娘第一夜来的吧?爷你就不要忽悠老身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越来越好玩儿了,竟是碰上了花魁的竞价之夜。墨静远一副不愧是老手的样子看着老鸨。
老鸨看着墨静远一副贵公子的样子,也就认为这人非富即贵,于是乎,就带她去了二楼的一个上好的雅间,这里,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等下竞选的高台,而且还可以看到大街上一派热闹的景象,并且这雅间很是雅致,倒是没想到这种烟花之地也有这么风雅的房间。
墨静远悠闲的坐下来喝着茶,不时的打量这个男人都喜欢的地方。这种地方,就是有钱有势的男人的销金窟。也不由得感叹,这男人和女人啊,命格怎么就差那么远。男人呢,来到这种地方和女人风花雪月就是风流倜傥,女人呢,只要一违背女戒,可就是浸猪笼的下场。也十分恼恨,为什么自己生下来就是一个女子呢?不过呢,她也不是一个恪守女戒的大家闺秀,那些个腐化女子思想,让男子放荡不羁的教条,她可是不买账的。
墨静远正想得兀自出神,却被大街上传来的痛苦的呼叫声打断了思绪,她放下茶盏走向窗边,只见三四个凶神恶煞的高大壮汉正在殴打一个弱女子,引来了无数人围观,却没有一人赶上去帮忙。
墨静远一股怒气从心底蹿了上来,她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她脚下一点,瞬间从窗口飞出去。众人只见,一道青色的影子略过,几个威猛壮汉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得躺在地上呻吟。
墨静远瞧也不瞧的走过去将躺在地上瘦弱的女子扶了起来,在众人惊叹和赞叹不已的目光下,瞥了一眼地上的几个壮汉,不屑道,“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也不嫌害臊。”
第六十七章:对峙()
“你……”一个壮汉一脸怒气的指着她,呵道,“你竟然干公然和秦夫人做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墨静远一声长笑,“秦夫人是谁?我可不怕她,有种的让她出来单挑!你们几个狗腿子,还不滚,小心……”顿了顿,“小心老子废了你!”本来她是想说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的,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她可是个爷们。
到底是见识到她的厉害,几个壮汉再愤然也没有办法,只好狗腿的从地上怕了起来,然后慌慌张张的捂着屁股这些跑走了,临时还不忘加了一句,“你等着!等下有你好看!”
墨静远放开她扶着的女子,作出一副你再说一句试试看的样子,吓得那几个壮汉一溜烟的跑走了。
好一位行侠仗义,风度翩翩的俊俏佳公子,不少女眷倾慕的目光传来,倒是大大的满足了墨静远的虚荣心。
“公子,你为了我得罪了秦夫人,求公子赶快离开吧。”这时,那名女子噗的一声回到墨静远的身后,墨静远转身,只见这女子脸上有一个大疤,刚才她着实没有看到,但是她只是微微一愣,就连忙将女子扶起来,道,“姑娘莫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墨静远打量起这个女子来,只见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美丽动人,细白的皮肤,红润小巧的唇瓣,秀挺的鼻,若不是她脸上醒目的大疤,可真是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墨静远感到很是惋惜。只是现在这女子细白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汨汨流着鲜血,很显然被打的不轻。
女子一脸担忧的看着墨静远,着急的说,“请公子速速离去,不然公子的麻烦可就大了。”
见这女子一身麻烦却还替别人着想,墨静远更加的喜欢这个女子了,她凛然道,“姑娘莫要担心,我真的没事。”她觉得,好人要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于是,她说,“不知姑娘有何委屈,我可以为姑娘做主。”
见墨静远一脸无惧和一身华服的样子,女子知道,这人非富即贵,于是,她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理会众人的指指点点,哀声道,“妾身名唤映雪,前年父母双亡,无奈之下,我妹妹映月只好进秦府当丫鬟,无奈秦家少爷喜欢映月,于是秦老夫人就说映月勾引秦家少爷,将映月买入青楼之中。”女子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可是我妹妹是清白女子,又怎能落入青楼之中,于是我去求秦老夫人放过映月,无奈被人轰了出来,我去报官,无奈官官相护………”
众人越听越气愤,纷纷道,“天子脚下,竟会有这样的事情!”而墨静远更是气愤,她将映雪扶了起来,又恍然大悟的说,“你的妹妹,是不是就是这万花楼里的花魁,映月姑娘?”
女子泪连漪漪的点点头。墨静远觉得此事有些棘手,而此时,竞拍已快要开始,万花楼的客人非富即贵的,她还真没有办法将映月拍下来,于是,她从身上摸了支大小如大拇指一样精致的匕首悄悄的放入映雪手中,低声道,“速速去太子府求见太子。”
纵使映雪心中有天大的疑问,但是看到一脸严肃的墨静远,想也不想的点头接过,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太子府的方向跑去。然后,墨静远在众人猜测的目光下一跃而起,回到了雅间里。
她心中祈祷,希望映雪可以顺利的将段逸轩带来。太子府离这里有点儿远,她只能想着,她可以撑过这段时间。
在墨静远的祈祷和担忧之中,这场竞拍已经开始,本来她这里是来玩儿,寻开心的,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她之前玩乐的心,早已不复存在。
这时,映月一身盛装的走上台来。她与映雪,竟是长得一模一样,原来,她们事双胞胎姐妹,只不过映月的脸上没有那一道醒目狰狞的疤痕,竟是美得毫无挑剔。只是她的眉宇之中,全是一股冷然之气,墨静远看得出,这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