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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太后答应了回宫。相依知道太后并不是相信了她说的话,而是太后觉得她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觉得她心机城府深,她再怎么和纳兰月决裂,但是她们终究是母子,没有那个母亲是不爱自己的儿子的,即使这个儿子忤逆违背她。相依知道这一些道理,也是因为她也是一个母亲可以体会到那一种担心儿子安危的事情。况且当初的决裂,她放出了话来,就算是她后悔了,也不能不顾皇家颜面,而这一次他们亲自去请,是在给太后一个台阶下。
夜,纳兰月从相依的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将脸埋入她的发间,嗅着相依淡淡的体香,呢喃道,“谢谢。”
相依笑了笑,说,“我昨天才说过要你不要跟我说谢谢,你这样,是在跟我见外,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了?”
纳兰月吻了吻相依的发,温柔的说道,“怎么会,此生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为了相依,他可以这辈子都不再纳妃。弱水三千,他独取相依就够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让纳兰月最烦心的,就是在立相依为后的这些事情上,朝臣极力反对他立相依为后,纳兰月当然知道他们心里的主意,想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当皇后,也要看看,皇帝对自己的女儿对不对眼,要不然葬送的,只是自己女儿的青春和生命罢了。可是就是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那些个饱读圣贤之书的人,却是懂不得。
纳兰月的手段,又岂是这些人可以抵挡的,于是相依封后的事情,已经传入了大江南北。
朝臣们都知太后不喜常相依,纷纷拜访,以期太后可以阻止得了皇帝。可谁知太后知道之后,只是一笑置之,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而且还放出话来,说是皇上一国之君,他做的决定,不是我一个母亲可以决定的。
太后这句话的意思,所有人都懂。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由父母做主,太后是纳兰月的亲生母亲,要是连太后都没有办法做主的话,那么他们这些臣子,更没有干涉的权利了。
于是相依和纳兰月的大婚成功举行。
婚礼那一天,相依一身大红色凤冠霞帔立于纳兰月的身旁,接受着天下人的膜拜。他们的容貌和气度,都是无可挑剔的,两人站在一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也是世间最耀眼的一道风景。
今日,她终于成了他的正妻,他向她发誓许诺,此生此世不再纳妃,弱水三千,独取一瓢。
她依旧住在相依殿,她坐在床榻之上,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而纳兰月,只是形式上过了一边就早早的回到了他们的新房,他忍受着各种繁文缛节过去之后,将那些人全部都赶出了寝殿。
相依蒙着红盖头,虽然看不到那些宫人离开时的表情,却也听到了他们的离开时的一些细微的笑声。他们都在想,皇上已经等不及了。
关上门,纳兰月一步一步的走在相依的面前,看着她窈窕的身姿,他知道,红盖头之下,她的容貌堪比天人。和她在一起也是那么久了,可是今天的他格外的紧张,以致于想要赶走多余的人,免得自己出丑。
第二百七十九章:嫉妒()
他拿起金杆秤掀开相依的盖头,手止不住的颤抖,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了,她终于是他的妻子了,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再分开了,能娶她为妻,就算是死,他也满足了。
龙凤红烛之下,她的容颜美得如梦似幻……
他坐到她的身边一把抱住相依,“能娶你为妻,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确实是成为了现实,相依,你知道吗?现在我的心,终于安定了。”
正妻和偏妃,终归是不同的。
相依倚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却还是止不住幸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如果她的生命,就停留在这一刻,她也无怨无悔了。
“小姐。”香雨担心的敲门,“小姐,你来开开门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奴婢好害怕。”
葛云坐在地上,对于香雨的哭诉无动于衷,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纳兰月和常相依大婚的事情。
他说过,他一生一世都只有她一个妻子,他说过的,他明明那么认真的和她说过,可是转眼间,他却娶了常相依。
上一世被遗弃的恨,和这一世被欺骗的恨,让她失去了任何理智,现在的她,只想摧毁一切。他怎么可以忘记了他对她的承诺?难道这一世她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在他的眼中,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吗?
最终,门被人撞开了,香雨跑到葛云的身旁蹲下,哭泣着说道,“小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折磨你自己啊………”然后,香雨拿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止血。她这才觉得疼痛。原来,她又打碎了一个花瓶………
香雨为她包扎好之后,葛云才反应过来她的房中来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你又来干什么?”葛云冷冷的说道,“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伤害月一分一毫。”
“葛小姐何必苦苦执着?”面具男子就身旁的椅子做了下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还真是替葛小姐难过。昔日爱人休弃自己,只管新人笑,不顾旧人哭,这样薄情寡义之人,怎么值得小姐痴心以付?”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葛云漠然的说道,“如果我的爱情,要以我爱的人的生命为代价去换取得话,那么我宁可自己痛苦,也不要伤害他一分一毫。我相信,是因为我离开了,所以他才娶常相依的。”
“呵呵…”面具男子轻轻一笑,说道,“葛小姐心知肚明,又何必自欺欺人?就算是你在,纳兰月也会立常相依为后的。”
她是在自欺欺人,可是被人点透了,她却是不敢去面对,她捂住耳朵,不停的摇头,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月他不会对我那么无情的……不会的不会的……”
“公子,我求你不要再说了!”香雨站起来对着面具男子喝道,“我们小姐已经够难过了,如果你真的是想要和我家小姐葛云,那你总还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而不是像这样在这里刺激小姐。”
面具男子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言尽于此,葛小姐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伤害自己的人,值得自己去守候吗?”
说完,面具男子就离开了,他就不相信葛云真的可以忍下去,那么心高气傲,那么要强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逆来顺受,忍气吞声?
过了很久,葛云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她双目通红的看着香雨,道,“我是不是真的太傻了?他明明都已经不爱我了,为了常相依,他两年来没有娶一个妃子,没有过一个女人,两年如一日的等候。他就不爱我,一直都不爱我,因为,他从来没有因为我,妥协过,因为不是真爱,所以不向我妥协,所以才会轻易的受了常相依的要挟……”
“小姐………”
“为什么他要那么对我?为什么他就不可以爱我?每一次都抛弃我。”葛云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怎么可以把我的爱,这样的遗弃?”
突然,她的眼中全是恨意,她的手,紧紧的撰住,刚刚包好的伤口,因为崩裂又溢出了许多血。
香雨想要阻止,可是却被葛云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震住。
“这一切都是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要她永远的消失,永远的消失………”
面具男子在第二天的时候,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葛云已经答应跟他合作了。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所以说不要轻易的惹到了女人,又岂是像葛云这样一个足以让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只不过,葛云有一个请求,就是不可以伤害纳兰月的性命,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想要霸着纳兰月。
他告诉葛云,半月之后,纳兰月要去恒国与段逸飞商谈攻打齐国的事情。让她好好准备一下。
葛云看着他,说,“我会好好的把我这个机会,但是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当然,我向来是一个守信之人,葛小姐的事情,我一定会当做是自己的事情来办,而且葛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
“我需要一个经历……”
纳兰月告诉相依,他要去恒国,不止是去见段逸飞,而且还是为了宝藏的事情。
藏宝图不止一份,颜池的手中有一份,相依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得到的,她问纳兰月,纳兰月只说道,机缘巧合之下他得到了藏宝图。
如果得到了宝藏,那么军费的问题就不用愁了。
相依对段逸飞心存芥蒂,但是她还是坚持和纳兰月一起去。那笔宝藏,她的父皇曾今也是去过,但是都是无果而终。
她害怕纳兰月就像那些去的人一样,一去不回,所以她要和他一起去。
纳兰月原本不要相依去的,可是相依执意要去,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她现在,已经是被他宠上了天了。
小念念依依不舍的看着相依,“娘亲,你们一定要早点回来。”
相依蹲下身子亲了亲小念念的脸颊,说道,“念念,娘亲会想你的。”
小念念也是亲了相依一下,说道,“娘亲,我会很想你的。”
某人站在旁边,目光如炬的看着小念念小念念偏过头来,对着纳兰月挑衅一笑,让纳兰月只想,拉住小念念的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在相依的面前,他得时刻保持慈父的形象,要知道,小念念是她的心肝儿宝贝。
纳兰月让愣子留下时时刻刻保护小念念和太后的安全,小念念这段日子由太后照顾。太后对小念念真是好得无话可说,比对纳兰月还好很多。
其实相依也能理解太后的心情,因为自己的儿子成长过程中她没能参加,所以她就想在孙子的身上将对纳兰月的那一份遗憾补偿在小念念的身上。
他们原本打算不停留的直奔恒国,却是在经过文洲的时候,去往恒国的近道被夜里跨下来的大石头堵住了,这条路还有四天才可以疏通,如果绕远路的话,得多花半个月的时间,于是他们不得不停留下来。
赶了好几天的的路,相依早就很想大睡一觉了,现在一沾上床边,她倒下就睡着了。
纳兰月看着相依熟睡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想笑,这家伙明明那么累,路上却是死撑着,这不算累坏了吧?
文洲是一个历史久远的城,这里有很多的地方节日,而后天正是这里的花灯节。
花灯节和元宵节很像,但是又比元宵节更加有特色。文洲民风开放,这里的花灯节,就是给没有成婚的男女的一个联姻平台。每个未婚男女,都要有自己的一个花灯,并且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和住址,然后在参加各种各样活动,比如,猜谜语,对诗等等,如果你中意了那个人,你就把你的花灯送给他,以示自己的爱慕之心。如果对方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寻着地址,找人说媒。
相依睡醒之后纳兰月就告诉她这个节日,本来一听说的时候她还很感兴趣的囔囔着要去的,可是突然有沉静了下来。
“怎么了?”纳兰月疑惑的问道。
相依看了纳兰月祸害众生的脸,说道,“还是不要去了,我们都已经成婚了,人家未婚男女的事情,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其实相依的心里是这样想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