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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季如枫看着面前弯腰奉茶的沈随意,转而看着沈千寻,神态清离,“沈小姐的儿子被教育的很好,想必他爸爸也是功不可没吧?”
沈千寻心中警铃乍响,还不待说话,就听沈随意无辜道:“,不知道总统先生问的是哪一个?”
季如枫微眯双眸:“你有几个爸爸?”
沈随意歪头认真想了想,负责任的数着小指头:“不算多,就一二十个爸爸。”特种部队的叔叔们可都想认他当干儿子,所以他并不算说谎吧!
季如枫面色如常,但却话锋一转,犀利异常,“你妈妈从来没有跟你讲过谁才是你的亲生爸爸吗?”
沈随意笑的无邪:“我妈妈说了,我爹地心肠歹毒,作风不正,桃花不断,早就得性病死了。”
话落,室内蓦然陷入一片死寂。
季如枫深邃的眼眸波澜不惊,慢慢的看向沈千寻,眼神温和,但是里面却是一片比严冰还要寒冷的东西正在慢慢的发酵
沈千寻忽然不敢直视这双眼睛,单手抚额,期望可以阻挡季如枫视线带来的压力,视线瞥向始作俑者沈随意的时候,却发现他正一脸惶恐后知后觉的对她发出歉意的微笑。
这个白眼狼,他给她这个当妈的挖了一个坑,才刚做完编剧,这会又开始想要演戏了吗?
她头疼的朝白眼狼挥手道:“随意,给我榨杯橙汁去。”
沈随意一言不吭的进了厨房。
季如枫眼眸冷淡如水:“你使唤儿子倒是得心应手啊!”
沈千寻深吸一口气,说道:“总统先生,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您今天来究竟想要干什么?”
既然沈千寻已经开了口,季如枫自然不愿再兜圈子:“沈小姐,你六年前是不是去过戛纳martinez酒店?”
她沉默了五秒,这才无动于衷道:“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我查过了你的档案,你的生日日期是2月15日,当时jon为了帮你庆生,特种部队的成员都集体去了戛纳,那**你入住在martinez酒店总统套房,只是你走错了房间”季如枫只是淡淡望着她,那眼睛里的水潭几乎要淹没沈千寻。
“总统先生,你可以改行当编剧了。”她抵死反抗。
季如枫平静道:“沈小姐,我找jon谈过话。”
“他怎么说?”她忽然有些不安。
“我问他那**是不是有特种部队成员入住总统套房,他说让我来问你。”
沈千寻先是呆滞,紧接着内心升起一抹怒气,jon对季如枫这么说,很明显是间接承认了她当年确实是入住了martinez酒店总统套房。事到如今她该怎么回应季如枫的话呢?沉默?除了沉默,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季如枫无视她的表情,直接下着结论:“沈小姐,随意是我的儿子,对不对?”
她直觉否认:“随意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
季如枫嘴角挂起嘲讽的笑容:“你还在做垂死挣扎吗?”
似是被他说中心事,沈千寻有些恼羞成怒:“总统先生,您如果想儿子发疯的话,可以去找夏小姐,您要几个儿子,相信她都愿意为您生,何必跑到别人家里乱认儿子呢?”
季如枫闻言声音冷了下来:“沈小姐,如果你一味抵死反抗的话,我不介意和随意dna鉴定血缘关系。”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介意。”沈随意拿着果汁从厨房走了出来,放在沈千寻的手里,这才不高兴道:“总统先生,您刚才的话不只是侮辱了我,也连带的侮辱了我妈妈,如果您要dna鉴定的话,我不反对,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季如枫静静地看着他。
“如果dna鉴定结果出来我是您儿子,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妈妈的生活里。如果结果出来我不是您的儿子,我只是希望您向我妈妈道歉。”因为是亲人,才不能原谅,因为是陌生人,所以才可以不在乎。
闻言,季如枫笑了笑,反而沈千寻的脸色却是苍白的很,她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真想把沈随意给揉圆了再重新塞回到肚子里。
沈随意这番话很明显是在告诉季如枫,他是季如枫的儿子。这下好了,她就算撒谎,只怕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了吧?
季如枫看着沈千寻:“沈小姐,你怎么说?”
她睁开眼,平静的看着儿子:“随意,去厨房拿两把刀过来。”
“干什么?”沈随意不解。
沈千寻声音提高,不悦道:“让你拿就拿,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沈随意嘟着嘴,听话的进了厨房,很快就拿了两把刀出来:“刀拿来了。”
沈千寻说道:“你自己拿一把,另外一把给总统先生。”
“你想干什么?”沈随意眉头微皱。
“你们一人过来捅我一刀好了,干脆点,反正。”这两人一定是上天派来克她的,此刻的沈千寻干脆耍无赖,打算蒙混过关。
沈随意闻言吓得把刀紧紧的抱在胸前,“我的亲妈啊!您可别吓我。”
沈千寻挫败的看着季如枫:“总统先生,我头疼的厉害,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改天再谈,好吗?”
“沈小姐,随意抚养权的问题,我们还没有谈出来一个结果,你觉得我现在会离开吗?”季如枫显然并没有那么好说话。
“随意,你先回房间去。”既然示弱不成功,沈千寻只能先打发随意回房,免得不小心打起来有碍孩子身心健康发展。
“好。”随意乖巧的应了一声,直接去了厨房。
沈千寻疑惑道:“你去厨房干什么?”
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很快沈随意就走了出来,只是这一次他的怀中抱着各种刀具和餐具。
“妈妈,我把危险的凶器都拿走,免得你们谈的不愉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沈千寻一时无语。
沈随意进了卧室,季如枫微眯双眸道:“你平时都是怎么教育随意的?”
沈千寻无辜道:“欺压与反欺压,现在的孩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沈小姐,以前我不知道随意的存在倒也罢了,但是如今我知道随意是我的儿子,我就不能袖手旁观。”季如枫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沈千寻压下心头的怒火,平静道:“总统先生,我和随意这些年生活的很好,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当做没有这回事。”
季如枫明明是在笑,但是双眼却一片寒凉:“你一向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吗?当年偷偷生了我的孩子,隐瞒了我六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沈千寻,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总统先生,对于你我来说,遗忘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和随意从来没有想过打扰他的生活,而他现在也有未婚妻,况且这种事情如果曝光的话,相信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她不认为季如枫愿意在这个时候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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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接触()
“有些事情,你能忘得了,我可忘不掉,需要我帮你重温一下当年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吗?”季如枫危险的看着她。
沈千寻心下一惊,想起六年前她“令人发指”的举动,不由深深闭了闭眼眸,有些心虚:“我对你做的事情?笑话,咳咳我对你做了什么?”
话落,沈千寻看着季如枫暗沉阴郁的神情,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想逃回卧室,却忘记了受伤的腿比乌龟爬还要慢上一百倍!
季如枫大步跨了过来,揪住她的领子,摁倒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他的眼睛深深的直视着她。
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和力道,此刻她的感受是一股莫名的惊吓。
“沈小姐,你把我当猴耍,当白痴一样戏弄,你觉得很好玩吗?”他越说越激动,属于这个男人的干净气息扑面而来,压得沈千寻喘不过气来。
沈千寻开始挣扎,气急败坏的说道:“总统先生,有什么话,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她承认六年前在他私chu贴便利贴从某一程度上来讲,很有可能极大程度的伤害了他的男性自尊,但是她当时真的没有想过他是皇太子啊!如果知道的话,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就算他当时跪在地上求她贴,她也不敢啊!
季如枫没有说话,只是压着她,就那么定定的望住她,看着她气极败坏,看着她出尽洋相,就像案板上垂死的鱼,不管她怎么垂死挣扎,都不过是死路一条。
沈千寻大口的喘着气,冷冷的瞪着季如枫,就这么被他压着,很快她就觉得氧气都被他抽走了。
“不闹了?”季如枫嘲讽的语气就在她的耳边,她恼恨的转头正欲继续开骂,谁曾想乌龙的事情再次在沈千寻的人生里丢人的出现。
她的唇瓣擦过季如枫的脸颊和他的薄唇覆在一起。
她眨了眨眼睛,现在是什么状况?有没有洞可以让她钻进去!最近的日子怎么每天都是乌鸦满天飞啊!
季如枫没有移开,但是也没有深入,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幽深暗沉。
沈千寻连忙侧头移开,眼睛不敢看向季如枫,但是手却下意识的摸向季如枫的唇瓣,使劲的擦了擦,没事的,擦干净就好了。
她跟他季大总统一样都有洁癖的好不好?两人谁都不嫌弃谁,这总行了吧?
她修长的手指胡乱的在他唇瓣上游移,没有注意到季如枫的目光益发变得暗沉。
“沈小姐,事隔六年,你勾引人的本事益发见长了。”
沈千寻怔忡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暧mei举动,连忙抽回手,脸庞瞬间有了可疑的红色,下巴一阵抽紧,季如枫已经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缠,他并没有对她做出亲近的举动,但是他漆黑的双眸却缓慢的在她唇瓣上停驻,那样炙热的眼神,好像他已经开始亲吻她的唇瓣一般。
沈千寻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触动了季如枫的心弦,他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拒绝没有爱的婚姻()
气氛很美好,奈何却有人受刺激的大煞风景:“咳咳我只是出来喝杯水,就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沈随意原本是想出来看看两人有没有大打出手,却没有看到这么流鼻血的一幕,他妈妈还真有勾引人的潜质,平时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他此刻不用看都知道沙发上两人的视线快要把他刺穿了,连忙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快速的钻进了房间。
沈千寻要推开季如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腿,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我的腿啊!”
“痛吗?”季如枫坐起身,淡漠的问道。
丝丝缕缕的疼痛传来,沈千寻有些激动:“总统先生,我是人,是人就会有痛觉。”
“那这样呢?”他竟然伸直修长的腿,不轻不重的踢了踢她受伤的右腿。
“啊!”沈千寻脸色煞白,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咬牙切齿道:“你狠,你比我狠。”是哪个电视台,哪家报社说季如枫爱民如子的,她非踹死那人不可。
他面无表情:“记住了,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回答的时候最好简洁一点,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沈千寻脸都黑了,敢情这位爷,刚才这么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