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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真是任性的很。
自知理亏,沈千寻决定保持缄默。
“我说你有事外出了。”虽然不悦,但季如枫还是开口淡漠的说道。
“哦。”
话落,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却都没有打算再开口说些什么。
沈千寻想起洗碗的时候,简钰对她说:“看来阁下对你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坏。”
“你从哪儿看出来他对我不错了?”她有些奇怪。
简钰对她的懵懂不知,咬牙摇头叹道:“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遇到正事就这么笨呢?季如枫是什么人?他会闲着没事干大清早的就过来接你回去吗?”
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也更加坚定了沈千寻尽量不要有招惹季如枫的举动。
季如枫这个人,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吗?平时喜怒不明,阴晴难测,他对一个人有时候看似很好,也许只是掩盖怒气的表象。
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转变较之昨天晚上已经是很好了,最起码在沈千寻说出那番话之后,他们还能够这样和平相处,当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也许人类总是对未曾发生的事情感到畏惧和害怕,可是真当发生的时候,其实只要坦然去接受,勇敢去面对,就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爱情是生活的一部分()
总统府的气氛有些沉凝和冷肃,尽管之前一直都是这样,但是今日真的很不寻常。
总统先生季如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训斥手下的人了,今天的他处于一种比较焦躁的状态之中,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最好没事的话,千万不要去捋龙须,否则,绝对会在劫难逃。
与季如枫最相近的便是秘书室了,几十名秘书处于战战兢兢之中,除了安澜。
每次进去送文件的时候都是面不改色,安澜说:“阁下还记得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季如枫懒得猜,直接问道。
“夏小姐的生日,她几天前就跟您打过电话,希望您能够空出档期,晚上赏脸去一趟总理府。”
“不去。”
“不去也好,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安澜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出了办公室。
季如枫皱着眉,却叫住了安澜:“回来。”
安澜微微勾了唇角,说道:“阁下,您这是怎么了?一整天都好像吃了炸药一样,谁惹您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
安澜几时见过季如枫这么气急败坏过,有些讶异、有些好奇,但是知道不能再继续惹季如枫了,她在季如枫手底下工作很多年,很多禁忌还是很清楚的。
她问:“您今晚还去参加夏小姐的生日宴会吗?”
“今晚你去总理府,代我送花篮给静言,祝福送到就可以了。”他和静言关系毕竟很复杂,在加上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有时候该避讳还是应该避讳的。
“夏小姐只怕要伤心了。”安澜眼见季如枫脸色不悦,有眼色的连忙点头应下,赶紧出了总统府。
直觉认为总统先生今天的异常是和夫人有关系,还真是好奇啊
季如枫靠在椅背上,与总统办公室相通的医务室里,薛文隽见他良久未动,走过来,关切的问道:“阁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为您检查一下?”
总统先生在工作时间内小憩,薛文隽还是第一次目睹,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了。
“我没事。”
季如枫觉得从某一程度上而言,他是很负责任的一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有过几个维持彼此生理需要的女人并不算什么,可是一旦结了婚,就该对家庭负责,当初就算沈千寻不提这些要求,他也不会再和外面的女人有什么牵扯和联系。
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颇有歉疚感的夏静言,他也愿意为了保护家庭和她保持在一个安全地段。
季家的男人向来对婚姻都很忠诚,不是自夸,也不是炫耀,而是觉得那是一种责任和义务,他愿意为了沈千寻一辈子都忠于这段婚姻,可是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她仍然觉得不满足,她想要的是他的爱。
起先他觉得夫妻之间一旦爱就会变得很麻烦,于是拒绝她的爱,甚至不惜用冷漠和疏离一点点的试图掐灭她的热情。但他后来发现没有爱的生活,似乎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他那时候想如果沈千寻想爱,那就让她爱吧!
他做出过努力,更做出过人生中的第一次妥协,顺着她的意,她说要搬出总统府,他便没有任何异议,可尽管如此,沈千寻还是不满意。
她不再爱了。
季如枫觉得人这一辈子若想拥有一段清纯的爱情,只能去校园。社会上的人们,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压力。他们的爱情,即使会产生一些浪漫的波澜,也不过是平静湖水上泛起的微波。
所以当发现沈千寻不爱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恐慌和不安,他觉得沈千寻的心里住了一个爱情梦,总要她自己学会清醒才行,一旦认清了,那么心也就不会感到再累了。
爱情就如同新鲜的草莓,它的消费具有极强的时间性,如果短期内不吃掉,很可能就会腐烂和变质。又比如说圣诞树、鲜花等,都是不能经久存在的。这些必须在短期内消费掉或者容易损耗的消费品,就是非耐用品。相反,只有归于平淡的婚姻这种耐用品保存的时间较长,不容易磨损,使用三五年甚至数十年,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或损耗。
季如枫不愿意当有一天沈千寻那关于爱情的神秘面纱被揭开的时候,也就只剩下风干了的尘俗生活,那时候它就不能持久长存。
所谓真正的爱,不是真正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年深岁久之后,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沈千寻不再跟他提与爱情有关的话语,她好像是真的看清了,即便他放任她可以去爱,她都没有热情去爱了。
她封闭了自己内心对爱的渴求和期盼,所以他一直在迟疑,他不清楚这样的沈千寻究竟是否已经完全泯灭了对他的爱。
直到昨天晚上沈千寻对他爆发了她隐藏在心的秘密,他才感到她对爱还是有渴求的,同时他也深刻的意识到,他对他这个妻子关心的太少了。
他对沈千寻有好感,除了她是他妻子之外,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第一次学会了用欣赏的视角去观察她。
他一直以为最坚强能干睿智的女人无疑是母亲叶莹那种被誉为“铁娘子”的贤内助,再不济女性也该像夏静言一样知书达理,不急不慌,冷静懂事,含蓄优雅,永远都知道站在对方的视角上去想问题,尽可能不为对方造成困扰。
但是沈千寻,却是一个例外,她是母亲和夏静言性格的结合体,看起来很矛盾,但是在她身上显现出来却觉得很和谐。沈千寻完全超出了他对一个女性的普遍认知。
无疑,她是特别的。有时候面对这样一个她,他竟觉得有些无力着手。
听到她曾经出任务的时候被sk的人在死亡的威胁下注射了大量的海洛因,她虽然说的平淡,但是季如枫却有了一种尖锐的疼痛。
他难以想象在那样的恶劣险恶情况下,她是怎么等到战友救援,在濒临死亡的威胁之下,她躺在地上都在想些什么,那一刻她脑海中划过的又会是谁的脸?
他不愿意去想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她想到的只有陆子吟。可是他却很清楚,那时候她唯一想到的也只有陆子吟了
季如枫觉得沈千寻的心里此刻还是爱他的,就算她跟陆子吟之间有什么,那也仅代表了过去,只要他对她好一点,也许重新燃起她爱的渴求并非是毫无可能的。
这样一想,季如枫似乎觉得轻松了不少,忽然觉得事情其实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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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沈千寻从浴室出来,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踩着拖鞋走进卧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头的男人。
她没有想到季如枫这么早就回来了。
季如枫靠在*头,白色的衬衫解到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一只修长得引人遐想的手搁在他曲起的腿上。
他的黑眸在朦胧的卧室内显得格外的明亮,他正在翻看文件,神态专注,让人觉得难以呼吸。
沈千寻站在那里,一时愣愣的擦拭着头发,没有说话。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
“过来。”他放在腿上的手,手心朝上伸了出来,含着一种无言的邀请。
“”沈千寻有些迟疑,头发还没干呢!
“过来。”他再次重复,语气不容她拒绝。
沈千寻无奈,只得慢吞吞的晃过去,站在*边,看着他向她伸出的手,说道:“我先把头发擦干,还有水啊”
伴随着她的话语,沈千寻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季如枫困在了他怀里。
他放下文件,开始扯她手中紧抓的浴巾。
她拉的很紧,“我自己来。”天啊!季如枫不会是要给她擦头发吧!她已经做好了谈判的准备,这演的是哪出啊?
“我来。”季如枫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淡淡的响起。
沈千寻松了手,浴巾被他拿在手里,开始擦拭她潮湿的发,动作已经尽可能放的轻柔,可毕竟动作生疏,扯得沈千寻头皮一阵阵的疼,她好脾气的忍着。
潮湿的水气被毛巾一点点吸收,她由最初的紧张慢慢开始放松,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偎靠进他的怀抱里,室内很沉寂,她甚至能够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健硕的身体传来,这一刻,她感受到的温柔,却是货真价实存在的
ps:大家见谅,今天晚了,明天尽量恢复正常,致歉啊!
是国家欠了你()
气氛很融洽,两人结婚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宁静的时候,季如枫纡尊降贵给她擦头发的举动更让她觉得受*若惊。
头被他擦得微微震动,沈千寻犹豫了片刻,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季如枫问:“你说的是哪件?”
“哪件?”她有些糊涂了,不就一件事情吗?
季如枫淡淡提醒她:“重建天音跟我拌嘴?隐瞒吸毒?还是离家出走?”
“都有吧!”季如枫的话,堵得沈千寻张口结舌。
“你现在能这么说,看来已经想的很明白了。”
他轻声说着,看黑发已经半干,就停下动作,双手圈上她纤细的腰,让她坐回怀中。
她想坐起来,但却被季如枫圈的很紧,无奈躺在他怀中,仰脸看他:“我们坐好,然后谈谈。”
季如枫似笑非笑:“姿势不重要,谈话内容比较重要。”
沈千寻无奈,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认真说道:“天音的事情,我想过了,我现在身份转变,很多时候的确不能只考虑到自己的情绪,也该为身边的人多想想,我不涉险sk,但是如果jon有需要我的时候,而又在不涉及危险的前提下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能够在适当的时候略尽绵力。”
“嗯。”
“你答应了?”对于季如枫妥协的允诺,沈千寻无疑很吃惊。
季如枫静静的看着她,“你把事情分析的很透彻,我没道理不答应。”
“关于你说我不信任你的问题,我的确是不信任你的,但是季如枫,我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