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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马雪晴一脸贼笑的看着她,了悟道:“我明白了,你是害怕看恐怖片吧?”
她不说话,然后马雪晴就开始捂着肚子笑,马雪晴作势要把她害怕看鬼片的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她一急就捂着马雪晴的嘴,对她说:“休想坏我名声,谁说我不喜欢看。”
说大话往往下场很凄惨。那天季余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电影院出来的,一走出电影院就开始呕吐,脸煞白煞白的。
那次鬼片经历让季余音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她晚上不敢睡觉,有时候是缠着何熙陪她,有时候拉着邵飞扬的手不让他走,邵飞扬无奈坐在*边陪着她,睡前她再三叮嘱邵飞扬不要趁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离开,得到他承诺之后,她才敢睡觉。
他一向重承诺,他说陪她不走就真的没有走
被子忽然一紧,眨眼间功夫她就连人带被依偎在了叶赫的怀里。
季余音受惊,要推叶赫,却听他说:“不担心摔在地上吗?”
之前担心不担心她不知道,现在她不担心了,因为此刻的她和叶赫躺在*中间,却越发让她不安起来。
“你违规了叶赫,我说过不要接触我身体。”
“没接触你身体,我接触的是被子。”
叶赫说的倒也有理,但从视觉上而言,他还是在抱着她睡觉。
“一定要抱着吗?”她有些纠结。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字面上的意思还真是光明磊落。
“你规矩点儿。”最终,季余音还是妥协了,这是叶赫的*,她主动爬上来,最基本的自知之明还是应该有的,如果这是在她*上,她绝对会把叶赫踢下*。
叶赫忍不住笑,季余音皱眉不悦道:“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叶赫轻叹,拍了拍她,正确的说是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
“余音,这世上没有鬼”
听到他提鬼,季余音顿时激动起来,“我不听,不许你再说了。”
叶赫看着她,心里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柔情和自责,早知道她这么怕,他绝对不会吓她。
“别怕,我在这儿!”他轻声在她耳边承诺。
尽管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季余音定了心,难得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了缄默。
虽然是隔着被子,但是季余音还是能够敏感的感受到叶赫的心跳声在夜色中均匀有力的持续跳动着。
她看着室内浅淡的光亮,然后眼皮沉重,渐渐的闭上了双眸。
这*,梦里没有张牙舞爪的厉鬼。
这*,叶赫并没有对季余音兽性大发,他晚上睡觉规矩的很!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是季余音知道他不是,事实上他不是一般的阴险。
第二天季余音睁开双眸,一眼就看到了叶赫。
显然他早就醒了过来,单手城撑着头,静静的看着她。当然,嘴角的笑容是少不了的。
她镇定道:“我流口水了?”
“没有。”
“我睡觉磨牙了?”
“没有。”
沉默片刻,她恍然大悟:“我拿你手当猪蹄啃了吗?”
此话一出,可见季余音心思究竟有多恶劣。
叶赫没有出言反驳,而是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肩,过了一会儿侧身躺着看她,嘴角还有未消散的笑意。
“余音。”他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嗯?”这人开始反击了吗?
“你睡颜很美!”
“呃”脸似乎有些红。
“你没睡醒的时候,我给了你一个早安吻。”叶赫声息惑人,修长的食指先是点了点自己的薄唇,然后在季余音呆呆的注视下食指轻柔的落在了她的红唇上:“不小心亲在了你这里。”
“”
脑子空白,宣布罢工几秒之后,季余音忽然从蚕蛹般的被子里挣脱出来,翻身骑在叶赫身上,暴怒道:“*,我今天非杀了你为民除害,你受死吧!”
她伸手掐叶赫的时候,叶赫淡淡接招,只是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季大小姐是谁,见此情况,她立刻开始进行反击,手脚并用,几乎像个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挂在叶赫身上。
一番折腾,胜负难定,季余音自己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趴在叶赫胸前喘着气。
头顶有低沉的笑声响起,她抬头皱眉,就见叶赫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胸前。
胸前有什么可看的?她慢慢低头,然后唇角抽搐了几下,伴随着一声尖叫蓦然离开叶赫,直接下*。
睡衣因为适才的激烈“翻滚”,纽扣松开,叶赫刚才从上往下看几乎把她胸部看得一清二楚。
“*。”她抬手飞快的扣着纽扣。
“*不会提醒你*乍泄,如果我是*,我会直接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的‘爱’你。”
幸亏她及时扶住一旁的桌子,要不然绝对会摔得鼻青脸肿。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叶赫半支起身体显得很无辜:“其实什么都没看到,毕竟才十九岁,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
季余音眯了眯眼,言语占她便宜?她很小吗?波涛汹涌的才叫大吗?
她阴森森的哼笑了两声,一手朝他腹部下方探去,“哎呦,我们叶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没有发育好呢?”
室内沉寂,叶赫脸上阴晴不定,眯眼看着季余音,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叶赫目光落在刚才她握着他的部位,然后无比僵硬的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季余音淡定的拍拍手,对叶赫说:“鉴赏完毕,我回去换衣服了。”镇定转身,还没有来的及松口气,就听到身后叶赫似乎正要起*。
她来不及尖叫,拔腿就往有门的地方跑,有门就对了,找到了门,只要关上房门一切绝对会万事大吉,至少不用担心被叶赫活剥了皮。
季余音在这样一个早晨做错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她不该“伤害”叶赫男性尊严。
第二件事,她不该那么倒霉的跑到浴室里,跑就跑了,可悲的是叶赫追来了,而且还关上了浴室门。
“没有发育好?或许,你可以帮我重新检验一下。”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眼神中有火苗在窜动。
“有话好好说。”季余音下意识后退,直到贴在墙壁上,她才止住了步伐。
叶赫已经来到了她身前,站定,双臂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他开始吻她,她避开脸,那样子像是要哭:“妈啊!”
“你妈很忙,没时间搭理你。”
叶赫最终还是吻了她,啃噬她的唇,吻她的脖子,一寸寸向下,季余音有些眩晕。
他和她身体紧贴,身前他炙热无比,身后墙壁冰凉,还真是冰火交加,两种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奔涌而至,然后激烈冲撞,让季余音思维越来越混乱。
叶赫在她锁骨处留恋,用嘴咬开季余音睡衣纽扣,一颗又一颗,衬衣渐渐松开,露出洁白滑腻的肌肤
季余音神情一震,触手往旁边一按
冰凉的雨水转瞬直下,瞬间便把两人淋的浑身湿透。
叶赫手还撑着墙,完美的五官虽然被水淋湿但却透出邪魅和危险,不过经此“意外”,他已经沉沉的闭起双眸,似乎在忍受着怒气。
季余音小心翼翼的从他臂弯下钻出来,小碎步挪到浴室门口,好心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叫脱衣舞女郎过来。”
她只敢说这话,可没胆量留在那里等叶赫的回应。
那天季余音仓惶而逃,一声不吭的丢下叶赫,一个人乘飞机回到了加州。
回到加州是上午十点半左右,想到叶赫发黑的脸就觉得好笑,但当她看到别墅门口的男人时,全身如遭电击,脑子里一片茫然。
他怎么来了?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33)()
樱花树下,邵飞扬穿着一身白色便装,英俊脸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深幽的双眸直直的望着她。
季余音从惊愣中回过神来,将心绪归于最平稳的状态。
“什么时候来加州的?”迈步走近邵飞扬,此刻的她平静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邵飞扬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淡声道:“星期五晚上。”
季余音心一紧,星期五晚上她在拉斯维加斯赌场里,面对邵飞扬,她忽然开始有了时空错落感。
原本应该在a国的人,怎么会一夕间来到了美国加州?是因为她吗?可能吗?
“你”有些话就在嘴边,却忽然没有询问的勇气。
邵飞扬却率先打破僵局,他看了眼季余音手里的背包,“两天没见你,出远门了吗?”
“嗯。”他说两天没见她,他在这里等了她两天吗?她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他为什么忽然来加州?和吴海棠一起度假吗?那吴海棠人呢?
她朝四周看了看,放弃了。她脑子大概是真的糊涂了,邵飞扬又怎么会闲着没事带着吴海棠在她房子周围转悠?
邵飞扬眼神有些复杂:“快到中午了,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好。”她扬了扬手里的背包:“不过我需要把包放在家里。”
邵飞扬点头,很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包,然后朝她房子走去,走了几步大概没听到动静,回头静静的看着季余音,似乎在询问她怎么还站在原地不动。
季余音叹气,这世上每个人都在变,好像一直以来没有变的那个人是她。这要放在以前,邵飞扬说什么也不会走到她前面,他总是习惯走在她后面。
走到门前,季余音示意邵飞扬把包给她。
季余音什么都没说,但邵飞扬却知道她要包准备做什么。
他把外侧拉链拉开,然后把钥匙拿了出来。
季余音看着他的举动失神良久,这是她的习惯,可怕的习惯。
促成她养成这种习惯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邵飞扬。
她喜欢背大包,而且包里面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往里面装,所以有时候找钥匙很不方便。
邵飞扬干脆把钥匙放在外侧背包位置,她起先记不住,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习惯,在此之前需要诸多练习和磨炼,当她有一次直接从外侧背包拿出钥匙时,邵飞扬看着她难得的笑了笑,他大概是在说:嗯,不错,继续保持。
多年相处,日夜相伴,他和她有时候单靠眼神就可以交换心灵,这个发现总归让人惴惴不安。
邵飞扬打开了房门,一前一后走进去,季余音觉得有些丢人,因为一个女孩子的家里似乎有些太乱了。
其实也不能称之为乱,客厅俨然就是一个工作室,黑板、画板,各种图纸和铅笔、戒尺摆的到处都是,星期五的时候走的匆忙,所以家里没有怎么好好收拾。
她抬头看了一眼邵飞扬,果然,他微微皱了眉,把背包递给季余音,他开始帮她整理工作台。
可能是特种兵,常年在部队里,所以邵飞扬不是一般的爱整洁和有洁癖,以前季余音只管完成作业,在黑板上解答完数学题,心情好的时候就会随手把手中的粉笔给扔了,帮她捡粉笔头的那个人绝对是邵飞扬。
想起过往事,总归是感慨万千,她原本想张嘴让邵飞扬歇歇,哪能让“客人”在主人家忙碌干活,可话到嘴边,终是化为一声轻叹。
他也许只是见不得房间不整洁罢了。
季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