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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沈家的人会接我过去,但是妈妈不希望我去沈家,所以我尽可能的不去,免得妈妈看到后伤心。”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轻轻一叹,看得出来沈家和沈千寻的矛盾让他很困扰。
季如枫皱了皱眉,转移话题道:“在学校还习惯吗?”
季随意忍不住笑道:“我现在在学校是异类,我们系就我年龄最小,跟我同岁的人就是刚刚那些还在上小学的小萝莉了。”
他现在已经开始主修大学政治、经济、法学课程,因为身份的原因还有天才的关系,在学校里随时都是别人关注的焦点,那些低年级的小萝莉一见到他,要不眼冒花痴,直流口水的傻傻看着他;要不就几个人围成一圈,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喊心肝啊!宝贝啊!帅哥啊!
他季随意最大的优点就是他很帅,最大的缺点就是他帅的太至尊,以至于人见人爱,就算去了洗手间,隔了一道门板,都有大批的女粉丝在外面候着,害得他每次都不敢畅快的解决大小便,悲催啊!
季如枫看着他暗自纠结的纷嫩脸庞,忍不住笑道:“你总要学着和社会接轨,在学校开拓你的人际关系,对你以后来说有利无害。”
“我明白。”人际交往是门大课程,他季随意前途未卜啊!
车子在国家美术学院停下,沈千寻上了车,看到季随意的战利品,饶有兴致的翻看起来。
季如枫在一旁不予置评,干脆闭目小憩,不过偶尔听到两人的笑声,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一个词汇来:狼狈为歼。
他因为这个词汇微微皱起了眉头,奈何母子俩沉浸在喜悦里,没有觉察出来。
吃完饭,沈千寻去了季随意的房间,看到书桌上搁置着厚厚一沓信,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情书。”
“我能看吗?”沈千寻虽是询问,却已经自发的撕开了信封。
随意无奈苦笑:“你已经拆开了,现在才问我,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沈千寻把信打开,“我也就是随口问问,你是我儿子,你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
随意煞有其事的点头:“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笨女人才会对付女人。你狠,看吧!”
沈千寻边看边说道:“你这么小就开始祸乱国家花朵了吗?你爸爸是怎么说的?”
“爸爸倒是说了一句。”
沈千寻皱眉道:“说什么了?”
季随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眨着眼睛笑道:“妈妈,你现在怎么这么在乎爸爸的一举一动了?很可疑啊!”
沈千寻心里一咯噔,面上却寒了下来:“你说还是不说?”
“爸爸说,我收到的情书有档次多了。”季随意撇撇嘴,每次就只知道恐吓他。等他以后有自己孩子了,一定也要加倍的恐吓回来,要不然就太心理失衡了。
沈千寻想起情书的事情就一肚子火气,语气很冲:“什么有档次多了?我看也不过如此。”
说着狠狠的抖了抖手中的信纸,以示气愤。
随意连忙劝道:“妈妈,咱能深呼吸,平静下来吗?你看看,我本来不打算跟你说的,是你非要问,我有什么办法?”
沈千寻将手中的信纸直接往随意的脸上扣去,嘴里哼哼道:“季随意,这日子没法过了。”
季随意拿开脸上碍眼的信纸,赔着笑脸道:“依我看,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再说爸爸长的那么帅,你就是每天当画一样看着,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沈千寻冷笑:“长得帅有个屁用,在外面买完东西,能用那张脸去刷卡吗?”
季随意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妈妈,我们现在谈的是感情,你说钱就太俗了。”
“谈钱不伤感情,谈感情最他妈伤钱。”
季随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我的亲妈啊!你有多少年没有说脏话了,这才说几句话啊!你不是说屁,就是说他妈的,这话要是让爸爸听到了,你这日子才真是没法过了。”
沈千寻忽然说道:“季随意,你说说看,你妈妈我算得上是女中豪杰吧?”
季随意的目光闪了闪,嘴角抽动了一下,“岂止是女中豪杰啊?您简直就是女中枭雄啊!”
太强悍了,一般人哪是他亲娘的对手啊!
沈千寻抿抿唇,笑意渐而发凉,讥笑道:“可我这辈子却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
“哪两个?”
“第一个是认识你爸爸,第二个就是生了你。”沈千寻望着季随意,声音压低,眼眸里流转着细碎的锋芒,美丽的脸上平白地湛出几分寒气。
季随意浑身一哆嗦,不认同道:“你这话可真让我寒心。”
“别急着寒心,真正寒心的那个人是我。”沈千寻重重叹息一声:“你爸爸是我的克星,而你却是我的煞星。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
“咳咳其实这个家最不让人省心的好像是您吧!”静静的,季随意畏惧沈千寻的“淫威”,极轻极轻的小声嘟囔道。
因为张峻宁的求爱插曲,沈千寻在学校越发的形影单只,但因为性情一贯如此,除了觉得很适应这种生活节奏之外,相反的还很享受。
简钰有时候会过来陪她坐在教室后面上课,不过大多时候都会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沈千寻有一次看不下去,就跟简钰拌了嘴,明显她占了上风,却觉得很委屈。
她感觉自己最近有些莫名其妙。
简钰看出她似乎有心事,就嬉皮笑脸的搂着她说道:“这倒是奇了,你把我骂的这么惨,我都没哭,你怎么反倒伤心起来了?”
“谁说我伤心了?”她嘴硬,却拉不下脸。
“你怀随意那会,也是常常就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现在跟那时候很像,你该不会”简钰吃了一惊,压低声音,八卦的很:“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
“那你是怎么了?”
“没有一件事情是让我省心的,就连你也惹我生气。”
简钰低声叹道:“沈小姐,通常愿意留下来跟你争吵的人,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简钰的这句话困扰了沈千寻很长时间。
简钰愿意跟她争吵是因为朋友亲人之爱,那她呢?她有时候和季如枫在一起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脸红,却因为他的冷漠和讥嘲演变成一种尴尬,每每这时,她总是会有一种无名火冒出来。
是恼羞成怒?还是说她已经通过几个月的相处爱上了季如枫?
沈千寻的爱情梦()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关于爱情的美好梦想,沈千寻也不例外。
她想起追陆子吟那会的狂热,不由失笑,现在的她是做不出来了,因为太燃烧精力,爱的时候飞蛾扑火,可是不爱的时候注定会被烧的面目全非。
当心中的美好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就会想要寻找一个寄托口。
对沈千寻来说,她现在感到最熟悉的那人是季如枫。
以前她喜欢和他拌嘴,可是现在虽然会拌嘴,却在得理不饶人中夹了几分期待和狡黠。
季如枫对她冷漠的时候,她就视若无睹,回到*上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可是现在她却懂得了改变自己,尽量不和季如枫有意见冲突,更是避免有惹他不高兴的时候。
以前她觉得自己又不是广场上算卦的,根本就没有那个心力跟季如枫唠出那么多他爱听的嗑,可是现在她纵使不屑,却懂得收敛锋芒。
很奇怪,当她用心去观察一个人的时候,会发现世界一下子变得多彩起来。
她好像这才察觉到季如枫的诸多优点,尽管这些优点曾经数度被简钰拿来在她耳边不断地放大提起,可都没有她自己观察得来的深刻。
季如枫不吸烟,不嗜酒,对家庭尽责,对儿子恩威并施,除了特别钟爱工作,偶尔很毒舌之外,在他身上其实很难找到什么缺点。
除了这些,他的生活作息大部分时间都很规律。
6:30起*,他起*的时候通常喜欢打开台灯,这样将会重新调整体内的生物钟,调整睡眠和醒来模式,然后喝一杯水,补充晚上的缺水状态。紧跟着便是洗漱。
7:00——8:00是他运动的时间。
8:00——8:30吃早餐时间。
8:30——9:00换好正装前去老总统那里问好。
9:30正式开始工作,处理政务。
12:00吃午餐时间。
14:30——15:30午睡一小时。
17:00——19:00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一般他都会在健身房。
19:30晚餐时间。
20:00以后书房工作。
身为总统,常常有着满世界飞来飞去带来的时差反应,再加上这份特殊工作的压力,让高位者始终处于疲劳状态,还无时不刻都生活在担心遭人暗杀的焦虑之中。
身体是工作的本钱,沈千寻和季如枫生活这几个月以来,只要季如枫在家,他就每天都会坚持锻炼。
沈千寻由最初的不理解演变成最后的无言心疼。
她看着他的眼神开始改变,她不介意让别人觉察出她对季如枫的改变。
她如果在饭前回来,会事先让何熙告知厨房,准备干贝银丝汤、葱烧海鲜、酱烧牛排、彩条鲜蔬、柠香三文鱼等,因为这些都是季如枫平时爱吃的。
到了两人在一起的夜晚,她会点燃自己所有的热情,在他身下忘情的*。
伴随着有爱的夫妻夜生活,让她觉得有一种灵肉合一的归属感,尤其当她看到季如枫眼睛宛若黑曜石一样,带着丝丝缕缕的疯狂看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很满足。
无疑,季如枫也是喜欢的。
他向来在*上很有节制,一般都在两到三次左右,可是因为她的投入,他每次都在凌晨的时候才肯放开早已虚软无力的她。
可是不管每次如何在这张*上翻云覆雨,纵使时间再晚,他也会回到书房去。
有一次,她不明白,问他为什么?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如常的清冷,他说:“我习惯了一个人。”
沈千寻觉得自己有些患得患失。
她一方面高兴季如枫的答案,因为习惯一个人,表示没有人可以和他*到天亮,在翌日阳光的照耀下相拥醒来。可是她又觉得很伤感,她和他已经是夫妻了,但是在他眼中,她终究只是一个同宿者,她在他生命里和生活中所能扮演的角色单薄的可怜。
但沈千寻的斗志无疑是激昂的。凡事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服输。
季如枫上班前的衣服,她开始帮他打理,对此季如枫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每次看到她的举动都会露出深思难解的目光来。
她生性冷淡,却因为季如枫的关系,开始主动和叶莹拉拢关系。就连常常给她脸色的季雨霖,她有时候看到他的冷脸色竟会觉得很亲切。
有一次受完训,挨完批,季雨霖奇异般的发现从头到尾沈千寻非但没有反驳,甚至还好脾气的劝他消消气,喝点茶。
害得季雨霖当时一口茶在嘴里,差点没形象的喷出来。
季雨霖皱眉问叶莹:“这丫头是不是疯了?”
叶莹若有所思的轻笑:“我看是为了你儿子疯了。”同样身为女人,况且沈千寻才二十三岁,一直以来身处特种部队,回到家中所有的精力又都放在孩子的身上,渴望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