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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里面的男女主人公感情经受不了生活的考验,但是我相信我们会幸福的,对不对?”
他说:“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司徒玄霜笑:“知道吗?比起你送我的戒指,我更喜欢这对手铐。”
“小*。”
司徒玄霜单膝跪在*边,看着坐在*上的杜康:“所以,杜先生,请问你愿意无限期被司徒玄霜监禁吗?”
杜康这次是真的没忍住,大笑道:“你是在向我求婚吗?”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你答应吗?”
笑意加深:“我能拒绝吗?”换言之,他拒绝的话,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司徒玄霜把手铐给杜康戴上,然后说道:“好了杜先生,你可以吻我了。”
“如你所愿。”吻毫不迟疑的印在她的唇瓣上,看来需要好好卖力收拾一下这个魔女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58)()
如果不是中午时间到了,司徒玄霜只怕还下不了*。
alisa看到两人下楼,眉开眼笑,慈爱的唤他们坐下来吃饭。
alisa对杜康很亲,原本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到了最后饭桌上净是两人在交谈了,完全没有司徒玄霜插话的机会。
吃完饭,杜康开玩笑,让两位女士坐着休息就好,他去厨房刷碗。
alisa凑到司徒玄霜面前,笑道:“多好的年轻人啊!”
alisa一边看着厨房的方向,一边点头,笑的合不拢嘴,很显然很满意,好像在看自家女婿一般。
司徒玄霜失笑,午后阳光温暖,她走出去,站在草坪上,活动了一些四肢,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有别于alisa的脚步声,对方显得很沉稳。
唇角含笑,有人从后面将她拥在怀里,“我们出去走走。”
“好。”
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时针指向下午两点。
从圣心堂到索邦,就是从右岸到左岸了。左岸的生活悠闲安逸,右岸则是现代且保守,两边的人风格迥异而且水火不容。
杜康和司徒玄霜坐在塞纳河岸边的白色座椅上,看着右岸地铁中,随处可见衣着整齐,步履紧凑的商业人士,而在左岸的街上,则到处是衣着时尚,悠闲漫步的年轻人。
果真是两种极端人生。
杜康问她:“很喜欢巴黎吗?”
她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看,白天的巴黎,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人们,让人感受着时尚之都的魅力和朝气。可是夜晚的巴黎,没走几段路,就会看到落魄的街头流浪汉,他们蜷缩在地铁站里取暖,处处透着生活带给他们的艰辛。”
他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道:“可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真实,人生原本就是这样的,明媚的反面是阴晦,这是当下世人面临的现状。”
“对,正是因为真实,所以我才喜欢,上次我来到这里,只是一个过客,周围来来往往很多人,可是都有自己的生活,与我无关。因为那时候我把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可是这次,我发现我已经能够尝试着融入在这里生活,看过的风景,遇到过的人都能够留在我的心里。”
想了想,杜康认真的说道:“如果真的很喜欢巴黎,我们在这里买套房子好了,总不能一直住在alisa家,或是住酒店。”
她微微皱眉:“偶尔来这里小住,其余时间都空着,感觉买了也是一种浪费。”
杜康半真半假道:“玄霜,杜家只有我一个独生子,以后败家的责任都要靠我们了。”
她饶有兴致的问道:“杜家很有钱吗?”
他微微挑眉:“你小脑袋瓜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她向来对钱不怎么感兴趣,平时个人资产都不知道该怎么管理,如今忽然问题这个,只怕又存了什么心思。
“杜康,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
话语被杜康不悦打断:“还没有结婚,你就开始有离婚的念头了?”
司徒玄霜失笑:“我是说如果。”
“这个如果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他的声音平淡如常。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我们离婚的话,房子是我的,钱我也要全部拿走。”
杜康眸光幽深地凝视着司徒玄霜说“你都拿走了,那我的钱呢?”
她的声音低婉幽柔,“结婚后,你的钱就是我的钱,离婚后,我把钱都拿走,你还能有什么钱?”
“这么说来,如果离婚的话,我需要净身出户了?”杜康真是无语了。
司徒悬赏笑道:“除了要净身出户,你每个月还要支付给我赡养费。”
“你打算要多少?”
“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打个友情价,每月给我的赡养费,必须是你月收入的70%。”
“你的意思是,每个月我只有30%的月收入了?”还不如全部都给她好了。
她称赞道:“你计算的很对。”
他轻笑:“那如果我再婚呢?这么点收入,怎么养活一家子?”
司徒玄霜大概没有想到再婚这一说,一时有些不悦道:“我都想好了,你如果再婚的话,每个月给我80%好了。”
“怎么又上涨了呢?”
“因为你不专情,友情价收回。”司徒玄霜说的理直气壮。
“玄霜,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就她这种离婚条件,有谁敢轻易尝试啊!
司徒玄霜展露出明艳如春天般,亮丽的笑容:“你似乎有些不高兴?”
“没有。”只是有些心惊胆颤。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鼻尖抵至他的鼻尖处:“觉得不公平?”
他笑道:“我的意思是,男女是否应该平等一些。”
“当然。从古至今,男人欺负女人,欺负了上千年,等女人欺负男人上千年之后,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平等了。”
杜康哭笑不得,什么都让她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身旁有牵着*物狗的德国贵妇走过,司徒玄霜问道:“长得美吗?”
“没有你美。”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看。
“你在敷衍我呢!”话虽如此,脸上两处红晕想遮也遮不住。
口是心非的女人。
杜康有心逗她,开玩笑道:“好吧!刚才那女孩长的很好看。”
司徒玄霜笑容立马僵住了,蓦然站起身,转身就走,杜康失笑,喊道:“怎么走了?”
醋坛子。
步伐有些急,心里有些不舒服,搅得胃都翻腾起来,被风一吹,恶心感瞬间便涌了上来,杜康这时候追了过来,原本打算取笑她两句的,但是见她脸色不好,皱着眉,顿时脸色凝重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唔。”话语没出口,反胃的感觉涌上来,连忙用手捂住唇瓣,压下呕吐感。
杜康急道:“我们去医院。”
“不去。”刚出口,就连忙推开杜康,弯腰干呕,杜康又忙上前拍着她的背,眉头紧皱:“你胃本身就不太好,这几天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司徒玄霜有些委屈了。
见她这样,杜康的心软了下来,搂着她,哄道:“好了,不是凶你,我这是关心则乱。”
她说:“很难受。”
“听话,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杜康的眉都快皱成川字型了。
她见了,扑哧一声笑出声,帮他把眉抚顺,“像个老头子。”
“那老头子问老太婆,我们一起去医院好不好?”杜康感慨,他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女儿啊!
最终还是去医院了,司徒玄霜反胃的有些不寻常,杜康扶司徒玄霜去了病房,独立成间,蹲下身子,帮她脱掉鞋子,给她盖上了被子。
“你休息一下,等一会儿结果就出来了。”
“我会不会有什么事?”她抓着他的手臂,眼巴巴的看着他。
杜康失笑,“瞎担心什么,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你又不是医生,这时候辛迪或是文隽在,就好了。”
杜康无语了,敢情她这是在嫌弃他不会医术了。
结果出来的很快,当护士把检查单给杜康的时候,司徒玄霜看到杜康的手有些发抖起来。
心忽然就那么提了起来,她不会真的被这张乌鸦嘴说中了吧,她病入膏肓了?
杜康看着司徒玄霜,目光深幽,神情激动。
司徒玄霜咽了咽口水:“你直说吧!我能经受得住。”心里却没有那么释然,暗自祈祷着。
杜康知道她胡思乱想了,坐在她的身边,吻着她额头,眉眼间都是笑意,温柔的说道:“玄霜,我要当爸爸,你要当妈妈了。”
“呃?”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怀孕了?
夺过杜康手里的检查单,果然。
心里一时间还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看来婚礼要抓紧时间办了。”杜康笑的开怀。
司徒玄霜却将被子拉高,蒙住自己的脸,欲哭无泪。
“不高兴吗?”杜康扯开被子,笑问。她也不怕闷坏了。
“我上次才笑话完辛迪未婚先孕,我现在又这样,上官他们一定会笑话我的,真是丢人丢死了。”
“让他们笑话我好了,我会跟他们说,都是我的错。”杜康哄着她,真是孩子心性。
司徒玄霜脸红,不过他把所有东西揽在他身上,她倒是找台阶下,“你知道是谁的错就好。”
杜康笑看着她,眼睛里的温柔深潭几欲把司徒玄霜淹没:“怀孕是大事,看来我们不能在巴黎多呆了,今天我们就飞回加拿大。”
“这么快?”她还没找机会跟加拿大那边提前说一声呢。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真是天赐良机,玄霜如今怀着孩子,相信父母应该会尝试着接纳喜欢玄霜了吧!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59)()
告别alisa,当夜便乘飞机飞往加拿大。
杜康没有想到司徒玄霜会那么爽快,就答应前往加拿大,他以为他要花费好一番口舌才能打动她前往那里,却没有想到事情有了出乎意料的发展。
他为她即将面临的状况感到忧心如焚,她倒好,乘机不过一个小时,就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睡得很香甜。
杜康摇头失笑,俯首在她甜美的睡颜上轻轻的印下一吻,伸手示意空姐拿来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父母虽然鬼主意很多,但是有他在,相信父母也不会做的太过火。
毕竟,如今回加拿大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
三个,他们的孩子正在玄霜的肚子里成长着,想来都觉得心里暖暖的,镜子上折射出杜康嘴角的笑容宛若暖阳一般,正在一bobo的扩大
加拿大,杜家老宅位于闻名遐迩的湖畔一带,从市区开车过去只需要二十分钟。
占地广阔,老宅前临水,后傍山,建筑物地上四层,虽是冬季,却林木蓊郁。
随处可见原生桤树和冷杉,保持着很完善的自然外观。人行道铺满了石板,水泥外墙多用花岗岩镶嵌。
杜家老宅,远观完全就像是一座十八世纪的庄园,庄严而大气。
司徒玄霜虽然有所心里准备,但是看到杜家的产业,还是小小的惊吓了住了。
因为杜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