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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脑海中闪现出很多词汇,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热恋比较恰当一些。
“呃?”微微一愣,司徒玄霜尴尬的笑笑:“你别听上官乱说。”
“不是事实吗?”沈千寻干脆合上杂志,好整以暇的问她。
司徒玄霜下意识的坐直身体,想了想,说道:“我不确定热恋的定义是什么,所以很难说。”她和杜康很自然的在一起,相处自然,所谓热恋,因为她之前并未经历过,所以还真的不好说。
点点头,沈千寻看着她说道:“我想在恋爱方面,我比你有经验,你不反对我的说法吧?”
司徒玄霜轻笑:“你确实比我有经验。”前有陆子吟,后有季如枫,老大的恋爱本事一流。
听出她话语间的笑意,沈千寻挑眉道:“我可以把你的话当成是夸奖吗?”
“当然。”
“司徒,我们女人一生中总要出现那么一个人,一个能够走进我们的生命,可以分享我们喜怒哀乐的人;这种男人不会因为你的某种特质喜欢你,而会因为喜欢你,所以愿意接受你的一切;他会因为你不完美而依然喜欢你,甚至连你的不完美都放在心里默默的去欣赏;他会不在乎外界的看法,却只在意你的感受和认可;在全世界都与你为敌的时候,他依然选择站在你的身边,宁可背叛全世界,却惟独不愿意背叛你。”顿了顿,沈千寻淡声问她:“司徒,杜康是这种男人吗?”
司徒玄霜握着水杯,脑海中想起杜康温和的脸。
杜康,她闭起眼睛的时候,想起的都是他对她的好。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他会像抱着小女孩一样,把她抱过去。
他从未问过她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饭菜,但是每当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吃完饭,他比较空闲的时候,会和她一起在花园里散步,他喜欢牵着她的手,一遍遍漫无目的的走,平时看起来很严谨的一个人,却总是会讲出许多新奇的笑话惹她发笑。
他下班回来,如果看到她在门口站着等她,会当着所有佣人的面,把她抱起来,然后皱眉问张妈,她怎么这么瘦?她听到,总是会忍不住发笑,尽管她的体重已经比之前重了好几斤。
她因为工作琐事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从不会追问她怎么了?而是静静的陪着她,等着她主动告诉他。
还记得,她曾经无意中说他穿某件衣服很好看,后来就发现他时常穿着它
司徒玄霜在发呆,沈千寻无声笑了笑,继续把杂志翻开,说道:“司徒,你发呆的时候真可爱。”
“呃?可爱?”司徒玄霜一时没有回过神,待看到沈千寻眉眼间的笑意时,这才咳了咳,说道:“我刚在想事情。”
沈千寻含笑轻问:“跟杜康有关系?”跟她说话,司徒还能跑神,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嗯。”好像说谎的话,会显得很无力吧!
“司徒,有些时候,你为一个人流泪,为一个人难过,甚至不需要一丁点的回报,你以为那是爱情,其实那只是出于人的习惯和本性。”
司徒玄霜偏头想了想,说道:“依我对你的理解,你的话应该还没有完。”
沈千寻无奈道:“所以说太熟悉了,有时候反而会觉得很恐慌,幸亏你是同性,若是异性的话,我在你面前,穿衣服和没穿衣服又有什么区别呢?”
司徒玄霜想起她和简钰,太熟,熟过了头,所以就过了开花结果的季节。简钰之前也曾对她说过类似于这样一番话。
沈千寻轻笑:“曾经看过一句话,很多时候你以为你爱的是那个人,其实你只是爱上了爱情。”
司徒玄霜点评道:“话语很文艺。”
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沈千寻看着她:“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比如说陆子吟对你?”
“司徒,要知道,人情债和感情债最难还。”沈千寻说着轻轻一叹:“你和简钰的事情解决了吗?”
司徒玄霜泄气道:“我就知道你是兴师问罪来了。”
沈千寻将视线垂落在杂志上:“你和简钰之间发生什么事情,我不关心,我只希望无论何时何地战友情谊重于一切。不过看到你们处理的很好,我也就睁只眼闭着眼了。司徒,我们生死作战多年,如果说有什么是我对你放心不下的话,那就只有你的感情问题了。不管你今后的良人是谁,我都希望你能够幸福。”
“我记得在越南的时候,我曾经叫你一声妈,现如今倒真有母女谈心的感觉。”话语带着司徒玄霜惯有的轻幽默。
沈千寻记忆拉远,眸光变得深幽:“感动吗?”
撇撇嘴,司徒玄霜嫌弃道:“有点别扭,摊上一个这么年轻的妈,搁谁,谁疯。”
“司徒,爱,本来就是一件百转千回的事情,也许有一天尘埃落定,你就会发现那个他,原来一直都在那里默默的等着你。”原本还有一些担心,但是看到司徒现在的状态,眉眼间一派爽朗和笑意,忽然就那么心定了,若是杜康那样的男人都不足以融化司徒,试问这世间还有谁能融化她呢?
也许她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唯有时间才能见证她的感情变迁。
司徒玄霜好奇的问道:“阁下是你的尘埃落定吗?”
沈千寻淡淡一笑,眸光温和:“我和季如枫之间的感情,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在那个刚好的感情空窗期遇到了彼此,然后便坚信着在千万人中,我和他凭借着一个眼神,就能清晰的捕捉到对方的身影。只因为我们在彼此的心里早已落地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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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看过辛迪和孩子,晚上的时候上官在家里设宴,看向司徒玄霜的时候,一度没有什么好脸色。
司徒玄霜干脆沉默的吃饭,杜康这时候给她打来了电话。
上官凌瞥了她一眼,然后哼了哼。
沈千寻轻笑:“阴阳怪气的,小心教坏孩子。”
上官凌要说话,见司徒玄霜已经接通了电话,就暂时没有开口。
“见过辛迪和孩子吗?”杜康在电话那边似乎叫张妈给他倒杯水,很显然是刚下班回来。
“嗯。”
“孩子长得像谁?”
她失笑:“还那么小,看不出来。”
“不要像上官就行,孩子整天拉着一张脸,以后还怎么嫁人。”
司徒玄霜险些笑出来,清了清嗓子,暂时选择沉默,不太好回应杜康的恶言,看了一眼上官,如果他知道的话,只怕又要怒火飙升了。
“吃饭了吗?”杜康的声音很温柔。
“正在吃,你呢?”
“还没有。”顿了顿,他叹道:“玄霜,你才刚走,我就开始食不下咽了。”
“有那么夸张吗?”
他轻笑:“我估计晚上要失眠了。”
“呃?”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如果说有人能够把情话讲的这么正儿八经,惹人心软的话,恐怕唯有杜康了。
“说到底,还是不困。”
杜康低低的笑,盘问她的身体状况,关心她晚上的睡眠情况。
司徒失笑道:“我会照顾好自己。”
电话里张妈似乎在旁边嘟囔了一句:“司徒小姐都快成您女儿了。”
司徒玄霜轻笑,察觉到饭桌上似乎忽然静寂了下来,转眸望去,沈千寻好整以暇的喝着果汁,但是目光静静的看着她,隐含笑意。
上官凌靠着椅背,眼眸微眯,亦是注视着司徒玄霜。
唇边的笑容就那么开始慢慢的收敛,匆匆的挂了电话,拿起桌上的果汁,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怎么还很渴?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4)()
诡异沉寂的气氛中,上官凌目视司徒玄霜,却对佣人吩咐道:“给司徒中将倒杯果汁。”
“是。”佣人拿着果汁壶,把空杯子加满。
“多喝一点。”上官凌抬手示意司徒玄霜继续解渴。
“一杯就够了。”司徒玄霜只差没有擦汗了。
沈千寻看着她,静静的说道:“司徒,你脸在红。”
“呃?有吗?”司徒下意识摸着脸,耳边响起沈千寻轻柔的笑声,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顿时不悦道:“老大,你”
看到司徒玄霜吃瘪,沈千寻感觉还不错。
上官凌说道:“你和杜康那小子,是不是太难舍难弃了?”
“没有。”
“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他都开始电话查勤了。”上官凌陈述道。
司徒玄霜觉得此刻沉默,可能会比较好一些。
上官凌皱眉道:“我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和辛迪的身边这么多年来竟然还卧着一只狐狸精。”
沈千寻疑惑的问道:“谁是狐狸精?”
“杜康不是狐狸精的话,怎么会勾的我们家司徒惷心荡漾呢?”上官凌说着目光落在司徒玄霜的身上。
“咳咳,我没有惷心荡漾。”司徒玄霜被呛住,最后那四个字说的极轻极低。
“狐狸精不都指女人吗?”沈千寻笑问。
“杜康就是一只千年狐狸,对司徒狼子野心,说狐狸是轻的,完全就是一匹狼。”
沈千寻平静的说道:“上官,你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上官凌皱眉道。
沈千寻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唇角:“男狐狸发出求偶信号,如果女狐狸不配合的话,注定是白忙活一场。”
司徒玄霜脸都青了:“老大,你就别寻我开心了,什么男狐狸,女狐狸的,让人听到的话,多难听。”
“好吧,既然说到杜康,我们就好好谈论一下他吧!”沈千寻喝了一口果汁,这才看着上官凌:“上官,你为什么反对杜康和司徒在一起?”
上官凌想了想,说道:“称不上反对,杜康那小子背着我和辛迪把司徒拐*,越想就越气。”
司徒无语了,*这种话,好像不太适合这么大大方方的讲出来吧?这个上官。
沈千寻静静的回了一句:“如果司徒不想*的话,杜康会强迫司徒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
沈千寻笑的腹黑:“甘柴猎火碰在一起,能不火花四射吗?”
若论毒舌,有谁比得过沈千寻?
司徒玄霜后悔没有拿耳机过来,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她正好可以收听音乐台打发时间了。
耳不听为净。
“你觉得杜康怎么样?”沈千寻问的是上官凌。
沉吟片刻,上官凌说道:“看着温文如玉,却没有几个人能够摸透他的心思,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至少情绪方面,自控能力很好。”
点点头,沈千寻问司徒玄霜:“司徒,你怎么说?”
司徒玄霜摇头道:“我保持缄默。”
沈千寻嘴角微勾:“看样子,你比我所想象的还要了解杜康。”
司徒皱眉道:“老大,说实话,你是不是调查过杜康?”
“他和你交往,我要对你负责。”沈千寻没有直面回答她的话。
“所以你是承认了?”
沈千寻淡淡的笑道:“司徒,依你的聪明程度,我不承认,你就会相信我吗?”
司徒玄霜无奈妥协道:“好吧!你对调查的结果还满意吗?”
“这要问你了,毕竟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