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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桌子都是尽可能地取自定远舰的残骸。
萨菲罗斯号开到福冈后,林汉带着喀秋莎上了岸,直奔定远馆。
定远馆位于福冈光明禅寺附近。寺中有以青苔和白砂表现大海和陆地的“一滴海之庭”,是九州最古老的“枯山水”杰作。在去光明禅寺的途中右手位,有个庭园。庭院大门是两扇厚重铁板,上面生满红锈且破洞百出。这两扇铁板门乃是甲午战争海战中北洋水师旗舰“定远舰”上的装甲板。那些破洞都是海战中被日舰的速射炮打出来的,上面弹痕累累。门内有一栋二层木造房子,它的许多构件都是定远舰上的材料,因此叫做了“定远馆”。
林汉之所以在离开日本前特地在福冈停留,除了凭吊古人外,更是因为定远馆一直流传着北洋水兵灵魂游荡传说,这一说法在二十一世纪仍然流行。
林汉来之前曾猜想这所谓的北舰水师灵魂,该不会就是镇远的舰魂。所以让萨菲罗斯号在福冈停了两天。
在参观定远馆后,他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这里存在着舰魂,只可惜怎么也无法确定他的位置。
就感应到的舰魂的感应强度而言,游荡在定远馆周围的舰魂的要比卡莱尔号强得多,甚至比三笠号上的感应还要强点,可是当他不想出现时,林汉明明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偏偏无法确定他的确切位置。
林汉认为这就是镇远号的舰魂,他当然不甘愿就这样两手空空地离开,于是使了点手段,用洒钱开路的方式,在定远馆里这儿住了一晚,然而他一整晚都没有碰上他想要的灵异事件发生。不过在第二天早晨,和定远馆的主人喝茶吃早点侃大山,一番交谈过后,对方无意中提到,在边上的光明禅寺里,还保有一件北洋旧物。
光明禅寺就在离定远馆不过二十米远的附近,林汉闻讯大喜,立刻前往探究一二。
在光明禅寺大殿捐款箱下,林汉找到了那件定远旧物。那是一张赭色长方矮桌上,而矮桌对外一面上刻着“定远”二字。捐了一笔香油钱后,庙中的日本和尚很热情地告诉林汉,这张桌子是定远舰舰长用桌。也就是刘步蟾或者丁汝昌的办公桌。日本人把桌子腿锯短后放在这儿,变成了收香油钱的供桌。
看着木桌上刻着的“定远”两个大字,林汉心中一动,有了个主意。
林汉离开后第二天深夜,定远馆突然燃起了大火,甚至波及到了边上的光明禅寺,待附近的村民闻讯赶来灭火,但一切已不可挽回。大火烧了一夜,定远馆和光明禅寺的大殿在大火中化为灰烬。第二天天亮后,村民扒开被烧黑的残墙断垣,在砖石下找到了定远馆主人全家的尸体。
当地人只是将这一事件,当成是意外起火事件来看。而同一时间,已经远离福冈的萨菲罗斯号上,却装满了从定远馆里拆来的定远舰的旧物。其中有被做成定远馆大门的装甲板、做成房屋大梁的桅杆等等。昨天夜里杀了定远馆主人全家后,定远馆里,凡是能拆下运走的定远舰的遗物,林汉都拆下来搬走。当然旁边光明禅寺里的那张写着“定远”两个大字的舰长木桌,他也没有放过。昨晚的那场大火,是林汉为了掩盖行动的痕迹叫手下放的。
在把这些定远号的旧物搬上萨菲罗斯号后,林汉立刻察觉到徘徊在定远馆上空的镇远舰魂也跟了过来,而被他重点怀疑的对像,正是那张写着“定远”二字的舰长桌。林汉也不明白镇远舰魂怎么跑到福冈而不是待在东京铁锚上。
定远的木桌上放着一艘用定远号的装甲材料塑造成的镇远模型,这是林汉在萨菲罗斯号的本体上时,以从定远馆里收集的材料塑造而成的。他在定远木桌上摆好香炉,焚香拜祭北洋水师,并拿出写好的北洋水师祭文对着木桌和定远残骸念了一遍。祭文的内容,无非是后人重看甲午战争时,对北洋水师的公正评价,肯定了他们浴血奋战的功劳。
虽然林汉的那篇祭文文笔极差,但在林汉烧掉祭文之时,充作香案的定远木桌上浮起一艘桌面大小的战舰身影,猛地冲进了林汉体内。再次享受了舰魂入体的剧痛后,林汉终于集齐了北洋八大远的舰魂。
得到镇远舰魂后,林汉的能力又增强了一点。随后,萨菲罗斯号驶回不久前他发现俄国舰魂的地点,在那里他捞起了一块苏沃罗夫公爵号的装甲板以及该舰的舰只徽章像。按林汉的设想,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会用这些材料替喀秋莎塑造一具适合她的“神明雕像”作为她寄灵的核心。待找到合适的舰只后再将其融合在别的船上。
当萨菲罗斯号离开对马海峡,开始了穿越太平洋的旅程时,林汉已重拾了他放弃许久的那个二战大战略剧本。
那就剧本就是,苏德联合,赤化世界岛!
过去,林汉一直在向汉娜推销这个大战略,只是每次都被一心想打世界大战的汉娜否决,林汉曾经放弃了这个想法,准备将来站一旁看着汉娜这个疯子挑战全世界玩死自己,但喀秋莎这个俄国舰魂的出现,让他改变了想法。
第五十六章 从横滨到旧金山()
第五十六章从横滨到旧金山
在横滨补足了燃油后,萨菲罗斯号开始了穿越太平洋之旅。
比起恶浪滔天的大西洋和风暴不断的印度洋,太平洋的海水要宁静得多。在这个时代,如果从上海乘太平洋邮轮出发,大概要在海上漂浮二十五天才能到达大洋对面的洛衫矶。萨菲罗斯并不是为穿越大洋设计的邮轮,为方便渡洋,先前在日本进行改造时,特地将一部分的舱室改成了贮油舱以增大航程。当他以十六节左右的经济速度航行时,最大的航程超过了三千五百海里。但要一艘六百吨级别的游艇,执行无补给穿越太平洋的任务,还是非常地勉强,所以林汉选择了另一条可以不断获得补给的航线。
林汉从日本横滨出发,走的是横滨—中途岛-夏威夷-旧金山航线,一路停停靠靠补给,加上在夏威夷耽搁了几天,到达旧金山时,已是四十五天后。
在穿越前,身为海员的林汉,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条游艇,然后装上一船的妹子,乘船出海,天天在船上开无遮大会。这个愿望在来到这个时空后终于实现了。此次穿越太平洋前往美国之行,不再象去中国时那般,要抢在九一八前回国,所以这段旅程他也只是当成是一趟轻松愉快的海上旅游而已。
在夏威夷时,林汉以游客的身份,参观了美国驻扎在夏威夷的太平洋舰队,那一艘艘三万吨级别的大舰,瞧得林汉与喀秋莎直流口水。如果能寄灵到更强更大的战舰上,两人的能力都会有一个质的增长。
站在“亚利桑号”战列舰锚地旁,望着那艘三万多吨的巨舰,喀秋莎双手攀着林汉的脖子对他撒娇道:
“欧尼桑,你将来一定要给我弄一条大船当身体啊!还有,我可不想要德国船那种过时货。”
“那当然,六万吨级别的船怎么样?只是你要等久一点。”
林汉答道,关于喀秋莎和他自己的“新身体”,林汉已经有了一个完整计划。
他对喀秋东海道:
“那个计划有些疯狂,但成功的话,你和我都可以得到一艘六万吨级别的船作为我们的新身体。”
林汉边说边拍了拍喀秋莎丰满的屁股,喀秋莎的身体“生长”得很快,在日本时看上去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还带着一丝青涩的少女,但到了夏威夷珍珠港时,就已经成长为一个身材高挑,前凸后翘,全身充满女人味的青年美女。当她身穿海蓝色的纱裙,足踏凉鞋,和林汉并肩站在海岸边观赏“亚利桑号”的雄姿时,个头只比林汉矮了一层头皮这还是她一再拒绝穿高跟鞋的缘故。
林汉本来是想低调行事的。可是由于众所周知的种族歧视的原因,一个黄种人在白人世界里行走,如果身边再紧贴着一个诱人的金发白人美女,这种组合惹来的麻烦会数不清。在几次遇上了类似的骚扰和麻烦之后,不胜其烦的林汉,也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将外表切换回在欧洲跳大神时,白种人信徒的幻想具化下生成白种人心中“神明”的形象。这种组合,种族歧视的麻烦是没有了,却因为俊男美女太过“华丽”,走到哪还是要成众人瞩目的焦点。
无论是林汉还是汉娜,他们自己的外表形象,都属于信徒和自己“幻想”具现化的产物。除非愿意消耗长期巨量的信仰值为代价,否则二人是不能随便切换自己的外表形象的。林汉因为穿越前就是一个“人”,所以比汉娜还多了一张面孔。如果他们两想变成另一个人玩桃代李僵之计,比如要汉娜代替小胡子,长期以希特勒的形象控制德国,那么就需要“幻想”,来自“自己”的“幻想”,“幻想”自己就是希特勒,而且还要长期地“幻想”,直到这种“幻想”变成“本能”为止,这样在维持变化了的新外表形象时,信仰之力的消耗,才会被削减至最少。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拥有实质性的身体后,汉娜就一直长期跟在希特勒身边,充当他的秘书兼保镖,除了就近观察希特勒的言行习惯外,另一个目的就是在这过程暗中培养这种“幻想”,只待时机成熟,就一举杀掉希特勒,取而代之。
“欧尼桑,你说那个老女人现在想什么?”
以亚利桑号为背景,喀秋莎缠着林汉,拍了几张这个时代的“写真照”,然后突然问起了他这个问题。在她看来,汉娜是活了超过八十年的“老妖精”,每次提起她时,她不是叫她“德国龙骑兵”,就是以“老女人”称之,可谓敌意重重。
林汉苦笑道:“她?大概正在千方百计地打我们船上那三十五吨黄金的主意吧。”
林汉知道,自己在东海做的那一票,消息传开后,以汉娜的精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是自己的所为。那次行动他调动的人手全是德国人,参加过一战的老水兵,这种人事调动,事后汉娜只要一查就可以查出来,根本瞒不过她,而且林汉也不想瞒她。
三十五吨的黄金,是可以让任何人发疯的巨额财富,而且这是一笔见不得光的赃款。黄金的优点就在于,只要融化了,就谁都认不出来,但三十五吨的数额实在太过巨大,英国人正满世界地追查这笔黄金的下落。如何不被人察觉地“用掉”是个大问题,最安全稳妥的办法当然还是放在自己的大本营德国里使用。林汉要安全隐秘地用出这笔黄金,肯定还是离不开汉娜和希特勒的合作。
“真是太可恶了,那可是我们的钱啊!这个老女人居然敢打我们的私房钱的主意,真是太可恶了!欧尼桑,你找准机会,一定要弓虽女干她出气呀!”
林汉仰天长叹:“你又来了”
喀秋莎作不满状地挥舞着粉拳道。和成天板着脸,一本正经且“缺少人性”的汉娜不同,喀秋莎的性格十分地“丰富”,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说话的口气还是肢体语气,都象人类中的“蛋白质”少女一般,活泼、冲动且成天胡闹。
对,就是“蛋白质”少女,笨蛋、白痴加神经质的“蛋白质”,这是林汉对她开玩笑称呼。
在林汉看来,汉娜吸收了他性格的“理性,结合了她自己唯一拥有的人类情绪:战争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