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坚韧毅力的人,一遇麻烦就想找靠山和“先知”,这正对林汉的胃口。如果他真的拥有有坚韧不拔的品质,林汉才是真的要头痛了。
林汉见车子离开后,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开始了独自一人在新加坡城内的半日游。新加坡虽然不是他的目标,但当地华人众多,林汉要做大事,最缺的不是资金而是人材。趁着天黑前的这点时间,他也想亲身体验一下,二十世界三十年代,殖民地时期的新加坡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
新加坡港内,停靠着几艘英国的战舰,吨位不大,大的不过四五千吨,小的只有百来吨。萨菲罗斯号入港后,停靠地附近三百米远,就有一艘两百多吨的小型巡逻舰,林汉曾试着想使用虚化瞬移的能力,但结果和他欧洲做过的测试一般,还是失败了。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规则,在强烈地限制着他和汉娜这两个不科学存在的能力。如果没有这些限制,林汉和汉娜完全就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军舰杀手:只要近距离经过敌国的军舰,然后虚化瞬移到敌方军舰的弹药库里,引爆弹药,或者瞬移到军舰底部的龙骨等要害部位,在龙骨上做手脚。。。。。。
现在是炎热的盛夏,新加坡港湾内依旧热闹非凡,来自世界各地的货船在港口里进进出出,加水、补充燃油,卸载货物,这一切都在林汉的感知力里被扫描得一清二楚。港口附近的几座炮台也在他的扫描范围内,一门门岸防炮的炮口都朝着大海的方向——十年后,当山下奉文的六万大军沿着马来半岛杀至时,这些炮口只能对大海发射的大炮,最后几乎一炮未发,全成了日本人的战利品。日本人占领东南亚后,照例对当地的华人进行了大规模的屠(蟹)杀,而当地的土著也更趁机落井下石——华人在东南亚的地位,一直到二十一世纪,中国完全崛起后才稍有改善。但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他们在东南亚仍然是被歧视和提防的存在。
林汉站在港口,看着港湾内来来往往的船只,想象着六年后在中国土地上发生的种种灾难,后世纪录片和老照片上记录下这个时代的种种画面,心中波澜起伏
就象汉娜所说的,林汉虽然经常经精虫上脑,生活糜烂,可是他更终究无法抗拒被深植于他灵魂深处的民族主义情怀,那些情怀对他的影响,就是战争情怀对汉娜的影响一样。
“中国的问题,自有那个人来解决!而这里需要一个纯粹的华人国家,这里,才是我的根。”
林汉伸出手,对着港湾虚抓了一把,心中已是坚硬如钢。
“日本人,英国人,美国人,还有北方的毛子,洗好脖子等死吧,我会让你们在二战中流干血!”
第二十三章 尊严是有代价的()
第二十三章尊严是有代价的
头上骄阳似火。
接近赤道的新加坡,八月的阳光有如烤炉一般,林汉在日头下站了几分钟,很快也感觉浑身难受。英灵化的身体不会流汗,但仍然要尊从炙热带来的不适感。
林汉现在的面貌和出现在信徒面前时稍有不同,和汉娜不同,林汉拥有两张面孔。一张是出现在信徒们面前带有“神性”化的面孔,那张面孔是信徒们对“天使”相貌幻想具化的产物,受信徒们幻想的影响,林汉原有的五官模样被自动地调整了,口眼耳鼻唇的大小位配合得恰到好处,和自己的原貌相比,最多只有三四成的相似。在船上和一干圣女们鬼混时,林汉一直都是用这张英俊完美的非人类面孔出现。
走在新加坡的街道上时,林汉使用了自己原本的那张脸,这两张外貌他可以随意选择,只有切换时会消耗微量的信仰值。他穿着当地常见汗衫短裤,头上戴着一顶遮阳的草帽,脚踢凉鞋,尽可能地挑着阴凉的地方走路。
夏日正午的骄阳,驱散了大多数的路人,只有街道的两旁的树荫下,才可以看少数的水果摊在贩卖。
新加坡是东南亚华人的集中地,从明朝到清末,国内战乱不断,民不聊生。福建、广东一带在当时慌乱穷困,人多地少,老百姓生活极度难以维持,大批中国一批又一批批地到南洋谋生,几百年下来,新加坡成了东南亚华人最重要的聚集地。
由于西方殖民者早期的屠杀,东南亚地区的真正原产土著居民所占的比例并不大,华人也只是少数裔,占大多数的是来自中东和印度的移民,这两地方的移民是啥德性,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清楚。由于华人远比当地土著和其他地方的移民更能吃苦耐劳,下南洋的华人,只要勤劳肯干,往往几十年后都能积起一笔丰厚的家资,渐渐地成为当地相对较富裕的群体阶层。相比之下,无论是土著居民还是阿拉伯或印度移民,由于特有的“热带居民懒散综合症”,在竞争始终处于下风。
财富不会天上掉下来,除去坑蒙拐骗抢外,只有勤劳才能致富。林汉光顾了路边的每一个水果摊,他发现每个摊子全是华人在经营。
但那些“卢瑟loser”不承认这一点,加上外来殖民者的有心挑拔,仇华、排华,就成了东南亚持续几百年的特产,甚至到了二十一世纪也依旧流行。
而东南亚的华人自己也有问题,华人小富即安的天性,不愿涉及政治,追求政治上的发声,一盘散沙,加上内斗严重,几百年来始终无法团结起来凝成一个拳头,用一个声音说话,缺少足够保护自己力量的他们,身上又有些财富,不上不下的社会地位,尴尬的外来者身份,诸多原因综合起来,华人在这里就成了“小儿持金于市”,每隔一段时间,就成为当地殖民者“剪羊毛”,转移矛盾的对象,排华运动就是由此而来。
“以斗争求和平,而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东南亚的华人,要想取得应有的地位和尊严,不是象甘地那样,一味的跪舔就能得到的。一个民族的独立与尊严,从来都是用铁和血浇铸出来的。”
“今天的东南亚华人,你觉得中国历史上的那个朝代很象?宋朝,对,就是宋朝。一次次地跪舔,只会让屠夫和食客永远视你们为猪羊!只有当你们手持利刃,身上沾着屠夫的血时,他们才会在意你们的声音。”
在给吴小雨上课时,林汉反复地灌输着类似的民族主义思想。即使是穿越前的中国,中国人民真正在世界上挺直了脊梁,不是郑三发子抱美国大腿打胜了二战,而是1950年后,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将以美国为首的十七国联军挨个痛打之后,才让列强真正不敢再轻视这个东方古国。
尊严是有代价的!
三十年代的新加坡,虽然是东南亚最重要的港口要塞,城内的建筑新旧参差不齐,沿街走来,既可以看到新式的西洋式建筑,但老式的东方泥瓦砖房也更多。在一条街道的拐角处,林汉看到一个英国巡警经过一个水果摊时,随手拿起上面的一片切好的西瓜,也没付钱,吃了几口后就随手扔掉,摊主也将此视为习以为常的平常事默认了。
“嗯,就是你了!”
林汉眼神一亮,轻轻地跟了上去,他的感知这时已全面释放,方圆米数百米内人类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感应中。
那个英国巡警并没有意识到身后已跟上了一条尾巴,自顾自地贴着墙根阴影处走着,当他来一个旁人视线的死角处时,林汉快步上前追近贴上他的后背,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林汉的双手握住他的脑袋一旋。
咔嚓一声,巡警的脖子断了,随着林汉的手一松,整个人象抽了骨头的蛇一样软倒在地。
林汉没有理会那巡警身上的短枪,丢下尸体后装作没事的人一样快步离开。
“这就是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吗?我没有心跳,可是还是觉得紧张得不得了。。。。。。这可不行,到中国时,我可要杀个大人物,到时候手抖可就麻烦了。为了尽快适应这种杀人的感觉,到达上海的时候,先找几个值得一杀的家伙再练练手。”
林汉不远万里,把“萨菲罗斯号”辛苦地开到中国来,是要做一件影响堪比九一八的大事,他要杀的人,是可以直接现在中国历史走向的大人物。
在德国的时候,林汉虽然也干过叫信徒把多事的记者扔海里喂鱼的事,但那毕竟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在拥有身体后,他花钱在参加过一战德国暴风突击队的老队员手下学了一段时间的杀人技巧,但毕竟从未亲手杀过生。
但今天,林汉破了杀戒。
为了让自己尽快地适应杀手的心态,林汉故意找了这个仅犯下小恶小过的英国巡警路人,以“扭断一只鸡的脖子”一般的心态,“顺手”杀了他。
杀掉那人后,林汉快步离开现场,一路上,他拼命地强迫自己回复从杀人后的紧张和亢奋中平常下来,恢复成普通人的平常心。
“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按我的计划,将来我要亲手干掉的家伙,少说也要超过四位数了!死一个人是悲剧,死一千一万个那只是数字罢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神明不仁,以众为献祭。现在的我,是非人类,得快点象汉娜那样,学会用非人类的心态看世界和生命!”
“我的目标,可是要整个白人世界在二战中流干血,现在杀个人算啥?”
心里不断地对着自己说着类似的话,当林汉走进街道旁的一家玉石店时,他的心情已逐渐平复下来。
林汉走进了这家名为“金福来”玉石店。酷暑天气,店里只有两个伙记无精打采地坐在柜台后面打嗑睡。这家玉石店是去年刚开的,连续卖出了几件价值连城的珍品给东南亚的华人富商后,在同行中名声大震。
林汉走进这家玉石店,并不是为了摆放在柜台中那一件件看似珍贵的玉器,因为这些玉器几乎全是林汉的作品。
两伙计看到有顾客入内,白了一眼林汉身褴缕的服装后,脖子一歪,又继续打盹。
林汉冷冷地道:“把你们的老板徐寅叫出来,我要见他!”
其中一个伙计歪眼看了林汉一眼,正想说什么,旁另一个较机灵的,觉察出林汉来者不善,放在柜台下的手轻拉了他一把,然后很恭敬地问林汉:“请问,先生您是。。。。。。。”
林汉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曲起食指轻敲着玻璃板道:“你们老板的主人!”
那个看似机灵的伙计,瞧了林汉一眼,愣了愣,然后象是明白了什么,又拉了拉正要发作的另一个伙计的衣角,在他耳边嘀咕两句后,匆忙朝后堂跑去。
一分钟后,珠宝店老板徐寅跟在伙计面前出现在林汉面前。
林汉翘着二郎腿坐着,瞧也不瞧徐寅一眼,用闽南话“徐胖子,半年不见,你又胖了不少,老实答我,这半年来,你少交了多少进贡?”
徐寅听出了林汉的声音,身体一抖,竟吓得在林汉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抱紧他的大腿:“伟大的主人,您终于降临尘世了!”
“好了,别演戏了!你是不是真的信仰我,我很清楚!”
林汉说着不轻不重一脚将他踢开,而徐寅也知机地用眼神向两个伙计示意关店门,招待贵客。
林汉在中国布的线,并不只有吴小雨一条,面前这个叫徐寅的玉石商人,也是其中之一。
穿越后,林汉和汉娜利用能力疯狂地在宝石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