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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轻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转过身,跪了下来。
西凉帝揉了揉眉心:“夜儿,你到底想怎么样?”
凤夜歌冷笑一声:“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有什么意思?”
西凉帝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凤夜歌讥讽地笑:“是没什么好,可我就喜欢那一个,不高兴,就再换一个人来当太子,反正你那么多皇子,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也不多。”
西凉帝被他这态度快要气疯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安安稳稳地待在东宫里,朕就想办法把你的儿子给弄进宫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那女人给你生了一对双胞胎,听说长得极好,和夜儿你很像,不如,朕把他们弄进宫来如何?”
凤夜歌一双血眸蓦地睁开:“你敢!”
西凉帝逼近了:“那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朕会尽快把皇位让给你的!你……没得选择!”
凤夜歌嘴角的冷意更深了:“你最好……不要后悔!”
西凉帝哼了哼没有说话,蓦地转身,径直走到了楼轻舞面前:“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楼轻舞连忙摇头:“没……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
西凉帝这才满意了,却是突然猛地抬手,楼轻舞身后的一个花瓶赫然倒塌下来,碎成碎片:“记住你今天的话,否则,下场如同此瓶。”说完,猛地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第409章 要毁容了()
寝宫的门再次被关上,楼轻舞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就被扶了起来,揽进了一个怀里:“抱歉,让你受委屈了,再忍忍就好了,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
“不,”楼轻舞摇摇头:“在找到‘离无心’的解药之前,我们不能走。”
“嗯?”凤夜歌眸色一深,摸了摸她有些凉的脸,在西凉帝面前他不能表现的对她有丝毫的关心否则就会引起西凉帝的怀疑,可他却又确信西凉奉不会对她出手,毕竟在他心里,他对轻舞这张脸极为放心。
只是,为什么不能走?
楼轻舞想了想才把这些时日在宫里探到的情况轻轻说了出来:“师兄你身上的离无心是由西凉璃下的,后来又是被昕贵妃陷害。那么,昕贵妃为什么会有‘离无心’的毒药,你想过这些没有?”
凤夜歌摇摇头,毕竟他后来并没有再见过昕贵妃:“你是说,她可能知道什么?”
楼轻舞点点头:“对,所以,想办法找到昕贵妃,然后逼问出结果。”
凤夜歌眸色深了三分:“她被西凉奉处理了,我暂时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楼轻舞:“我想办法去找!”
“不行!”凤夜歌立刻拒绝,“这里都是西凉奉的眼线,我找人去找,就算他知道了是我也不会动我,你一旦暴露了,他不可能会放过你。听话,别让我担心。”楼轻舞想了想觉得师兄说的没错,她可以提供想法,不过,“西凉帝为什么非要让你当皇帝?”这是楼轻舞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说西凉帝只是想要一个继承皇位的人,他后宫里那么多的皇子,只要好好培养,也都可以当一个好皇帝。更何况,师兄根本无意皇位,就算勉强让他当了皇上,恐怕以后也不会是一个好皇上,他就不怕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毁掉了?
凤夜歌听了这么,沉默了几分,许久才道:“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在乎我的生死,可他似乎很急迫的想让我当皇帝……”这也是他这些时日不明白的地方。
他有种感觉,只要自己弄懂了这些,他也许就能离开这里了。
因为少了澜衣的打扰,接下来的几日楼轻舞和凤夜歌待在东宫的寝殿里,仿佛回到了夜王府,他在那里看奏折,她则是看医术,偶尔兴致来了,楼轻舞会帮他读那些奏折。这样相处下来,楼轻舞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生怕凤夜歌会出事,可等了几天发现凤夜歌脸上丝毫没有异样,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却依然知道,澜衣依然很可能是一个异数。
她那张脸和她太像了,西凉帝不可能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加上西凉帝那时在寝宫里说的话,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可冷逸臣是值得放心的人,应该是不会出事的。这样安慰自己之后,楼轻舞心情好了很多。
可东宫这么小,还是会碰上澜衣,那天她端着药碗朝着寝宫走去,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瘸一拐的澜衣正朝着这边走来,看到楼轻舞,澜衣眼底闪过怨毒的光,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你很得意?”
楼轻舞惯例头垂得低低的,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一字一句,说的很慢:“澜、衣、姑娘,误会了。”
“误会?”澜衣咬牙:“凭什么我长得这么美,你这么丑还能让太子另眼相看?你是不是有别的更好的狐媚法术?”澜衣越说,越觉得自己是真的,否则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现在这张脸,连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看得呆了,为什么太子就是毫无反应?
皇上不是说,这是太子最爱的女人的脸吗?
可他为什么还能毫不犹豫地让人打她的板子?一次也就算了,这生生是两次!如果不是皇上后来赶过来了,她现在估计还爬不起来!可这丑医女竟然还能待在太子的身边,越想她就心里越不舒坦。
目光阴鸷地望着楼轻舞,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别的讨好太子的事?”
楼轻舞一板一眼道:“如果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也算是讨好的话,那我无话可说。药快要凉了,我先给太子送过去了。”说完,楼轻舞不再理会她,就端着药朝东宫走去,这一次难得澜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澜衣却在楼轻舞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伸出脚想要绊倒她,楼轻舞看到了,直接跃了过去。只是澜衣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直接又上手推了一把,楼轻舞手里端着药,被推得一晃,直觉的转过身,澜衣却逮着这个机会还踹了她一脚。
楼轻舞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手里的药碗也碎了,碎了一地,不过幸好药已经是温的了,倒是没有烫到。不过那澜衣一脚踹过来时,却是真疼,只不过那澜衣一脚太过用力了,扯动了她屁股上的伤口,一疼脚下没用力就没站好,直接朝着楼轻舞摔去,只是她站得离楼轻舞有一步距离,趴得位置不好,当她看到正对着是碎碗的瓷片时,已经来不及了。
楼轻舞刚缓过神,就感觉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啊——”
听着这凄厉的声音,楼轻舞眸色一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直觉撑起身体,就看到澜衣正抬起头,右半边脸上被碎瓷片划破了一个大口子,往外冒着的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而听到她尖叫声的侍卫赶过来也看到这一幕,也被惊了一下,毕竟澜衣满脸是血的模样太可怕了,让他们看得有些心惊胆战的。
而随机想到的更重要的事情是:糟糕了!
听说皇上很在意这澜衣姑娘这张脸,眼下这情况恐怕是毁容了吧?心里都忍不住因为这种想法都露出一抹不安,顿时再看一眼被澜衣压在身下的楼轻舞,同情有之,更多的是可惜了,恐怕不管什么理由,这许医女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了。
第410章 诬陷指责()
澜衣的尖叫声划破了整个御花园,刺耳尖锐的震得耳膜发疼。楼轻舞揉了揉眉心,这女人还真是不把自己作死了不算,可是这一次的事情,看样子很糟糕啊。
“许无盐!”澜衣捂着脸吼出声,一双眼睛溢满了恨意:“你竟然毁了我的脸!啊——我饶不了你!”
楼轻舞默默望着她指缝间流出的血:“第一,是你先把我绊倒的;第二,是你自己踹我的时候没站稳摔倒在瓷片上的;第三,如果你再不去止血,你首先不是被毁容而是流血而亡。”楼轻舞条理清晰的话让四周的侍卫想起来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去喊御医啊!立刻有人匆匆前去太医院请御医过来了,另外的人则是去禀告西凉帝,剩下的则是守着澜衣和楼轻舞不知所措。
他们只是侍卫,知道第一件事应该止血。
可偏偏眼前的女子是东宫的人,他们哪里敢上前,楼轻舞垂下眼,遮住了眼底一掠而过的寒芒,却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干净的锦帕递给了澜衣:“先按一下,等御医来了,血止住了再看伤得严重不严重。”她是医女,不管和澜衣有怎样的恩怨,这个时候她不能让西凉帝挑出一丁点的毛病来,否则,如果她出事,师兄绝不会坐视不管。
一旦暴露,那么她先前所做的事情全部都前功尽弃了。
她不能因为一个澜衣,毁了她所有的心血。
澜衣看着递到面前的锦帕,却更像是一只暴躁的猛兽:“滚!不需要你假好心!”
说完,直接打掉了楼轻舞手里的帕子,还推了她一把,楼轻舞身体被推得一歪,“不小心”掌心刚好按在了碎瓷片上,顿时把掌心给扎破了。
捂着掌心,头垂得低低的。
这一幕让四周的侍卫看得清清楚楚,其中正义感强一些的,忍不住道:“澜衣姑娘,你不领情就算了,干嘛推许医女?”
澜衣恶狠狠盯了他一眼:“滚!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和许无盐一伙的?”
那侍卫气得脸色都青了,被身边的侍卫扯了扯,没有再出声。
楼轻舞垂下的眸仁里闪过一道异光,从掌心开始流血之后,就没有再出声,静静等着御医。
很快,御医就赶来了,是许老御医和太医院的另外一个崔御医。两人到了现场,打眼一扫,看到澜衣满手的鲜血,许老御医经验足,蹲下身连忙上去医治,而这个时候,崔御医也看到了楼轻舞手上的血,刚想上前,楼轻舞摇摇头:“澜衣姑娘的伤比较重要,我没事,先医治她吧。”
崔御医犹豫了下,可对比一下的确是这样,却还是递给了楼轻舞一卷纱布和止血的药,楼轻舞接了过来,自己开始默默包扎起来。
而在楼轻舞包扎的期间,得到消息的西凉帝赶了过来,只是没想到和西凉帝一起来的,还有凤夜歌。原本凤夜歌是不可能过来的,可刚好那会儿西凉帝在东宫,西凉帝得到澜衣可能被许医女毁容的消息差点暴怒,立刻就赶了过来。
凤夜歌的专注点却是在楼轻舞身上,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嘲讽地瞧着西凉帝往外走,西凉帝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就看到凤夜歌嘴角这抹讥笑:“夜儿,你跟朕一起去!”
凤夜歌掀起的眼皮下眸仁森冷:“我为什么要去?”
西凉帝虚眯起了眼:“你难道不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个女人现在的情况?”
凤夜歌眼底深深沉沉,仿佛极为愤怒,不过他愤怒之后,竟然妥协了,不过以他懒散的状态,并不会自己前去,西凉帝也知道这一点,立刻就让小云子找来软榻,把人抬到了出事的地方。
澜衣一看到西凉帝,就开始哭了起来:“皇上,你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因为扯动到伤口,许老御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澜衣姑娘,你若是再说话,血止不住,那老夫也就不管了!”
澜衣吓得立刻就不敢动了。
许老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