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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两人之间没感情吧,以主子的性子,被那样瞒着抢到夜王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主子不仅没生气,反而帮夜王善后,这主子明显对夜王有情啊,夜王对主子那更是没的说。否则,她也不会瞒着主子偷偷答应夜王的要求,可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人,相处方式,让她很是纠结。
楼轻舞落在书卷上的手一僵,许久,才敛下美目,“有些事情,很难说清楚。”
“可既然难得说清楚,我觉得就应该直接遵从自己的心意,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啊。”
“……”楼轻舞一愣,遵从自己的心?
岚白回头偷瞧了楼轻舞一眼,也不知道主子听进去了没有,“主子啊,连我都能看出来夜王对你用情极深,既然你也不是对夜王无心,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看得她也太心急了啊。
楼轻舞沉默了下来,“我知道了,这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可这压根就不是能考虑清楚的,毕竟世间最难掌控的就是人心啊,岚白向这样说,可终究不忍让主子为难,让主子自己多想想也好。
凤夜歌是在子时过了之后才回来,他似乎是沐浴之后回来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很淡,如果不是她使毒鼻子比常人灵便,恐怕也不易察觉,她让自己的呼吸绵长而又深邃,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站了一会儿,帮她掖了掖被角,才俯身。楼轻舞只感觉额头上落下一片温软,鼻息间还带着凤夜歌沐浴之后周身潮湿的气息,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停窒了下来,却因为不敢让凤夜歌发现自己没睡着,只能勉强保持着呼吸的平稳。
好在凤夜歌有些心不在焉并未察觉,很快就直起身躺倒了不远处的软榻上。
楼轻舞怕他没睡着,很久都没感移动,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她醒来时,软榻上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并没有看到凤夜歌的身影。楼轻舞拥着被子怔怔坐起身,想到昨晚上凤夜歌的吻,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表情难得呆愣,双颊不经意间泛上两抹红晕,被她挥手拍了拍脸颊,这才恢复了正常。
也不到半柱香,她又出神了。
岚白端着清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讶异了半天,才走过去,摸了摸楼轻舞的头:“主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啊?”楼轻舞怔怔抬起头,反应过来,神情闪过一道不自然,“没事,今个儿天热,热得了。”
“天……热?”岚白愣了半天,这时候已经是深秋了,怎么还会热?
不过看楼轻舞真的没事,岚白才走过去,把清水放下。
楼轻舞很快恢复了正常,洗漱过后,才不经意问道:“王爷呢?”
“王爷一早起来在花圃那边,这会儿估计应该去膳厅了,主子现在去膳厅吗?”
“啊……嗯,好。”楼轻舞应了声,可一直是心不在焉的,以至于在用膳的时候,不经意就盯着凤夜歌瞧,他用膳时的动作似乎也很好看,指骨修长,捏着玉箸,手指竟是比那美玉看起来还要透彻几分。顺着手指的动作移动到白釉瓷碗,再落在薄唇上,楼轻舞脑海里又想起了昨夜额头上的温软,心扑通跳得快速了起来。
第269章 胃口很好()
在凤夜歌发现之前,楼轻舞懊恼地低下头,难得吃了这一生最快的一顿膳食,等她吃完了,才发现凤夜歌正噙着笑看她,她的脸又不自觉热了起来,低咳一声:“怎、怎么了?”
“没事,你今天……胃口似乎很好。”凤夜歌眸色温软,斟酌一下,笑着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词。
楼轻舞脸色更热了,掩唇再次低咳一声:“饿了。”
“凤七,再给王妃添碗饭。”
“好嘞!”凤七木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高兴,夫人多吃是好事,多吃几碗,以后身体好了生养小主子的时候不那么辛苦。凤七默默握了握拳,所以添饭的时候,很实在的一大碗,摆在楼轻舞面前,让她颇有些嗔目结舌。可话已经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面无表情地吃完了,用过早膳之后连忙找了个借口就从府里出来了。
到了半路,让随行的马车离开之后,就戴着面纱和岚白晃悠悠走到了第一金思楼,即使如此,她依然觉得有些撑。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体会到了。可想到凤夜歌送她出门时,嘴角噙着的笑,突然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高崚一早就到了金思楼,因为他脸上有刺青,千面给他了一个面具,戴起来就看不出他以前被流放过,只是腿伤了之后,暂时用轮椅代替,他的腿当时看起来似乎挺严重,因为救治及时,再加上有凤夜歌在,完全不会影响以后的行走。
高崚经过楼轻舞一番折腾,多了几分沉稳,戴上面具之后,少了周身阴冷的感觉,再加上捯饬的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倒是像极了一个文弱书生。高崚也是闲不住的主,楼轻舞以后既然要用得到他,也就没有隐瞒自己是第一金思楼楼主的身份,她现在还记得高崚知道的时候,那脸上的讶异,不过好在他后来也没说什么。楼轻舞让他暂时跟着金掌柜,如果有帮得上忙的,可以给金掌柜出一些主意。没想到,他倒是比她还要积极,一大早就来了金思楼,推着轮椅来来回回地研究着。
看到楼轻舞刚开始没认出来,等到金掌柜迎上来,才像是憋了气的青蛙,半天才颇有些怪异地喊了声:“主子。”
楼轻舞自然应下了,让岚白推着他去了后院。
金掌柜把近日的账本都拿给她来看,其中最多的就是近日打压阮家的各种账本,加起来足足有一摞子。阮家的生意遍布三国,所以想要朝夕间摧毁掉,还是比较难的,可这些时日的打压,已经足以动摇阮家的本源,从阮修仁这些时日东奔西走就能够瞧出来。
“主子,要继续吗?”
金掌柜询问楼轻舞,“再打压下去,相信不出三个月,阮家就彻底垮了。不过也许还用不了三个月,先前说的有人似乎也在暗地里打压阮家,相信通过两方人马,两个月之内,就能彻底击垮阮家。”
楼轻舞沉默了片许,看向了高崚:“你觉得呢?”
高崚从开始听金掌柜讲这些时日对阮家所做的事,就已经愣住了,随即眸色越来越凝重,到了最后,眸色深不可测,许久,深深看了楼轻舞几眼,他以前还觉得自己性子狡诈怕被她这样的大家小姐嫌弃,现在才知道……这女人怪不得能收留他,她比他可狡诈狠多了。“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彻底击垮了阮家,否则让他知道背后是谁,一旦喘过气来,恐怕只会是最大的威胁。”更何况,阮修仁是什么人,早些年就在商场叱咤风云,这女人能把他的根基都动摇了,足以想见她背后的势力。
一想到这,高崚整个人都热血沸腾了。
楼轻舞看着他兴奋至极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好啊,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彻底击垮阮家。”
“你……!”高崚一口血差点憋死在心口,差点直接从轮椅上蹦起来:“你自己试试一个月能不能击垮?”
楼轻舞耸耸肩,眼底的光芒大盛:“要不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呢。”
既然留下了他,那自然就要物尽所用,人尽其能。
要不多可惜是吧?
“……你狠!”
“怎么?没有这个信心?”楼轻舞目光在他身上流转,啧啧几声,明显在用激将法,可偏偏高崚即使知道,依然忍不住上钩,气到最后干脆没气儿了,“知道了!可这一个月内不管我要做什么,你都得给我派人手按照我说的做!”
“可以!”楼轻舞抬头,朝着金掌柜颌首,后者领命,知道主子应该是等不及了,她准备了这么多年,恐怕是想要一举彻底击垮整个阮家。
“你跟阮家有仇?”高崚眉头皱得紧紧的。
把一个百年基业摧垮,可不是一般的难,可这女人费这么大的劲儿除非有莫大的仇恨。
楼轻舞眸色缩了一下,才慢悠悠笑了声:“一百多条人命呢,你说呢?”
高崚愣了下,握紧了扶手:“……我知道了。”
这些时日的打压,几乎让阮修仁喘不过气来,楼轻舞想到他有一天会撑不住找上自己,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当天从第一金思楼回去的时候,刚到了府外,管家就告诉她府里来了客人。
楼轻舞停下脚步,“哦?是谁?”
“……阮家的家主。”
楼轻舞来到大厅的时候,凤夜歌和阮修仁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凤夜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阮修仁难得柔和下来脸上冷硬的线条,说些有趣的事,也不至于让场面变得僵硬。
可一向强势的阮家主面对凤夜歌还是颇有压力感。
抬眼看到楼轻舞,眼睛顿时一亮,站起身迎了上去:“夜王妃回来了?”
楼轻舞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凤夜歌是知道阮修仁的九夫人就是楼轻舞的生母,所以对阮家主的态度说不上好却也说不上坏,阮修仁今日前来夜王府,明显是要找楼轻舞的。凤夜歌看到楼轻舞,原本面对阮修仁时眸底的冷意缓和了下来,楼轻舞对上他温柔的目光,朝他身边走了过去。
第270章 谁更绝情()
楼轻舞坐在凤夜歌身边的主位上,这才看向阮修仁,“不知阮家主来此,可是有事?”
“也没什么事。”阮修仁一愣,没想到楼轻舞会直接开门见山,可凤夜歌在这里,他略不自在,不想在凤夜歌面前讨论这些。不过看楼轻舞和凤夜歌之间融洽的氛围,还是心里暗喜,楼轻舞在夜王府受宠,那么他今天来就不会空手而回。“不知道夜王方便不方便,阮某有些话想单独和夜王妃说。”
凤夜歌偏过头询问楼轻舞的意思。
楼轻舞颌首,他才看向阮修仁,表情重新恢复了淡漠:“自然是可以。”
凤夜歌离开后,楼轻舞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阮家主要和本王妃说什么?”
“这……”阮修仁垂眼,表情纠结而又痛苦,可楼轻舞知道,他不过是在给她一个假象,表示他其实也不想来找她,可最终结果他还是来了?其实这些完全没必要,“虽然很唐突,可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阮某也不会来这里找轻舞你来帮忙。”他唤了称呼,想要拉进和楼轻舞的关系。
谁知道楼轻舞根本不给面子:“阮家主还是唤我夜王妃吧,否则会让夜王误会的。”
阮修仁心下一惊,面上有些发热,毕竟他掌管阮家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来求人,心理上依然抹不开,“夜王妃,那阮某就长话短说了,事情是这样的,这些时日阮家在生意上出了些状况,各地的声音都会被阻挠,可阮某又查不出背后的人,所以想让夜王帮忙向下提点一下,能给阮某行个方便。”说完,阮修仁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叠银票,推到了楼轻舞的面前。
阮修仁还是很有自信的,楼轻舞虽然现在是夜王妃,可先前三年多的时间被送到乡下那种地方,十万两银票对于她来说,是很大的份额了。
再加上他的夫人是她的生母,他就不信她不帮他。
可偏偏他就是遇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