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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立太子的那日,锦秀早上起来,就等着宏远的来临,过了一会,只见宫女先进来说:“外面命妇来给娘娘请安道喜来了。”
“叫她们进来吧。”
刚说完,只见以蕙儿和春芽为首,后面是各官员诰命,趁着热闹,一拥而进,向锦秀叩拜:“给娘娘道喜!娘娘大喜!”
“罢了,都起来吧,今天是好日子,大家同喜!”锦秀笑着挥挥手,叫她们起来。
蕙儿和春芽不比别人,上前笑着说道:“娘娘今日真是容光焕发,风采更胜往昔呢。”
“本宫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nǎ里还有什么风采?不过是个老婆子罢了。”锦秀自嘲地说道。众人也都是抿嘴一笑,满堂和和煦煦的气氛。
正在兴头上,只见宏远穿着一身明黄色新衣,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向锦秀行礼:“儿臣叩见母后。”
旁边的宫女忙扶起来,锦秀欣慰地看着俨然是个大人似得儿子:“好孩子,从今天开始,你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一定要自律,为天下臣民做出表率,别叫你父皇操心。”
“儿臣知道,母后只管放心。”宏远神态严肃,又不失大方,看去隐然已经有帝王风度。
锦秀心里暗暗点了点头,众人已经都争先上前向宏远道贺:“给太子请安,太子今日大喜!”
“还没到封立的时候,何必说这么早的话?也不合规矩,到时候再道贺也不迟。”锦秀笑着说。
众人听了这句话,都有些自悔失言,略微发讪,不敢言语了,还是蕙儿和春芽上前笑道:“娘娘太小心了,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提前说几句,有什么要紧?皇上今日高兴还高兴不过来,nǎ里会怪罪到这个上头?”
锦秀正要说话,只见外面走进清宣殿的管事太监来:“回娘娘,一切都预备好了,皇上问娘娘和太子什么时候能过去?”
“娘娘看,皇上不是都不拘这些小节了吗?娘娘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春芽听见这个称呼,笑着说道。
锦秀微微一笑,没有答言,而是向那首领太监说:“回去告诉皇上,就说马上就过去,请皇上不要担心。”
那太监连忙答应了一个是,抽身退了出去,这里锦秀和众人也预备起身,只见众妃嫔也过来伺候来了,锦秀便说:“你们又到这里做什么?不是说好了,一会到清宣殿去候着就是了吗?”
“今日是什么大喜日子?臣妾们怎么能不来先向娘娘恭贺?伺候娘娘一起去清宣殿才是。”褚鹃为首,笑着说道。
锦秀也没有指责,只是点了点头,忽然,想起在人群中没看见魏昭仪,便问道:“魏昭仪呢,今日怎么不见?没和你们一起来么?”
众**概是都忙着来道贺,谁也没有注意少了个人,此时听闻此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答不上话来,还是褚鹃连忙说:“魏姐姐前几日就有些不大舒服,大概很快就会来的。”
锦秀心中泛起一丝不悦,却见时候已经快到,再不去来不及了,便说:“好了,皇上在清宣殿等着呢,我们们快去吧。”
众人簇拥着锦秀和宏远,一起向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只见过来一个魏昭仪身边的宫女,向锦秀行了个礼,说道:“回皇后娘娘,我们们昭仪今日身子不快,实在不能来参加太子的册封礼了,还请娘娘恕罪。”
锦秀平时待人和蔼,就是有什么事,也都不挑剔,可以原谅的,今日脸色一沉:“本宫知道了,叫她好好养着就是了。”
那宫女见锦秀脸色不好,也没敢再说话,忙低头说道:“是。”就侧身躲了出去。
这里众人见此,怕锦秀不高兴,连忙笑着打岔过去,锦秀也不好再说别的,带众人上了车,往清宣殿来。
清宣殿门首,众位大臣已经都齐齐等在那里,殿门口,是宏思和宏儒两位皇子,锦秀带着宏远和众人一径走到里面去,只见皓广已经在上面,宏远连忙行礼:“给父皇请安。”
“好了,起来吧,今日是你的重大日子,一会就要开始了。”皓广温和地说。
宏远连忙答应了一声是,锦秀也走到上面,和皓广在一起坐了,众命妇、妃嫔等都各归各位,皓广向旁边的钦天监微一颔首,钦天监展开圣旨,宣读起来。
大典基本完成,剩下的就是最后一道程序,皓广向宏远赐茶了,宏远走上前,接过茶来,刚要仰头,忽然,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声,接着,就仿佛看见一道银光从门外直飞而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飞出刺客()
宏远还没反应过来,皓广已经一跃而下,将宏远拉到了一边,宏远年轻力薄,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地,回头看皓广,却稳稳站在地上。
殿中顿时乱成一团,哭喊的,藏躲的,上前搀扶的,锦秀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却不过片刻,立刻又镇定下来,大声喊道:“不许乱!立刻叫外面的侍卫进来,封锁宫门,严厉盘查所有人,不许出入!”
皓广看了看宏远:“没事吧?”
“父皇,您没事吧?都是儿臣无能,遇事慌乱。”宏远已经反应过来,站直身子,忙向皓广说。
皓广看着宏远很快恢复的样子,点了点头:“父皇没事。”
此时,孟紫成已经带着侍卫们一拥而进,将殿中都监视起,皓广扫了一眼众人:“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一展开手掌,只见一根闪亮的银针,发出惧人的寒光。
众人都大惊失色,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来,还是孟紫成率先走上去说道:“皇上,这是有人使用暗器,意图谋害太子!”
皓广没有说话,孟紫成又继续说:“这人非要查出来,不然,只怕还要做出更大的事来!”
“朕岂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不知这人现在nǎ里?他一定还没走远,就在近处。”
“皇上英明,微臣已经派人四面搜捕,一定走不出去的。”
锦秀赶上前来:“皇上,远儿,你们没事吧?”
“母后放心,多亏父皇救护,儿臣一点事儿也没有。”
锦秀仔细看了看他们,确认毫发无损,才放下心来,此时殿中众人也已经醒过神儿来,各就各位,站在那里,一句不敢言。
正在此时,只见几个侍卫,绑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一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褚鹃不由得脱口而出:“魏昭仪!”
锦秀的目光正注视宏远,听见这话,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果见前面站着的,不正是魏昭仪吗?
“怎么是你?”皓广的脸色也阴郁了下来,沉声发问。
魏昭仪衣衫散乱,头发不整,垂着头,一声不答应,皓广将目光转向旁边,只见是一个青年男子,约有二十五六岁,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两条,却还在拼命挣扎着。
皓广不再理会他们,转向带他们进来的侍卫:“怎么回事?”
那侍卫见问,连忙说道:“回皇上,微臣们刚才奉命正在搜捕,就看见这个人鬼头鬼脑地走出来,脚步匆匆,似乎要急着逃跑似得,微臣们就起了疑心,正要上去擒拿,只见他闪进了御花园中的小树林里,微臣们刚要上前,魏昭仪就突然出现了,带着这人,想要顺着后门出去,微臣们不敢马虎,就喝了一声,上前要抓住他,魏昭仪却拉着这人突然消失,幸亏在后宫门守着的人,从小路截住,微臣们才带来。请皇上明鉴。”
这些叙述说完,殿中众人无不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似得,皓广却面色沉静如水,只是慢慢地又问魏昭仪:“魏昭仪,你在那里做什么?”
魏昭仪还是不说话,皓广哼了一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还是没有动静,皓广向侍卫:“怎么在后宫门堵住的?”
“魏昭仪带着这个刺客从小树林背后的一条小路出去,那里不通后门,却通后宫门,有在那里堵截的,正好就遇上了,微臣们是在后面追捕,真看不到身影的踪迹。”
“魏昭仪,分明是你串通一气,带着刺客进来,企图刺杀朕和太子,你还有什么话说?”皓广声色俱厉,望着魏昭仪说。
旁边的侍卫强行扳住魏昭仪的头,让她抬起来,那一双眸子,却一丝惊慌也没有,十分平静,有的,只是失败之后的失望而已。
“本宫说你今天为什么没来,原来是早有预谋,你是想行刺杀之事!”锦秀联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此时才有些明白。
“他们既然不开口,就严加审问!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不可!”
皓广刚说完这句话,侍卫还没有将人带下去,宏思突然跨前一步,向皓广撩着袍角跪下:“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皓广有些奇怪地望着他,这个平日沉默寡言的儿子,只知道读书,不问到他是不会开口的,今天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在这风雨之秋,怎么会出来说话?
他默默地看了宏思一眼,缓缓开口说:“什么话?你说吧。”
“回父皇,今天早上,儿臣过来的时候,看见了魏昭仪!”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众人的目光又都转向魏昭仪,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宏思面色如常,没有在意众人的惊奇,只是迎着皓广询问的目光,仍旧平静地叙述说:“儿臣正走到路上,迎面碰上了魏昭仪,她将儿臣拉过一边,说有话对儿臣说。儿臣正有些奇怪,想要拒绝,却又不容分说,只好跟着她来到一边,魏昭仪看看左右没有人,悄悄地问,这些年,她对儿臣怎么样,儿臣当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回答说,对儿臣多有照顾,说完之后,魏昭仪又说,要是她还能帮儿臣做成一件大事,该怎么报答她,儿臣当时听见这句话,就更有些奇怪了,可是怎么问她,她也不说,儿臣只好说,若是不告诉是什么大事,儿臣就不能给她任何回答。”
听到这里,锦秀不禁暗暗点了点头,宏思已经不是那个小孩子了,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大人,凡事能猜透事情的端倪了。
宏思继续说下去:“魏昭仪听了,就说,她帮儿臣做的事是好事,叫只管等着,一会就有分晓,儿臣刚要说,就有人来找她,魏昭仪匆匆就要离开,临走时候说了一句话,说只要儿臣不忘了她就行。儿臣心里好生害怕,又摸不透她的意思,一直存着疑惑,无奈时间已到,只好先到这里来了。”
宏思说完这些,人群中就发出一阵窃窃私语,个个脸上都是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似乎明白了魏昭仪的目的,皓广却皱紧眉头,又问道:“她就说了这些?没有说别的?”
“没有。”
“你不用忐忑,她说了什么,你只管实话实说告诉朕,若是只有这几句不明不白的,你岂会害怕?一定是有什么不能告人了,你不敢说。”皓广一句紧逼一句地追问。
宏思的脸稍微红了一下,迟疑半晌,终于又开口了:“父皇圣明,魏昭仪的确是还对儿臣说过,若是太子不在,看儿臣是最好的人选,儿臣当时就吓坏了,跟她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听见了可是要犯欺君之罪的。可是魏昭仪却不以为然,还笑着说,生死有命,谁能料定谁怎么样呢?要是太子有事,儿臣就是唯一的皇子,到时候,只要给她一个太妃名分,好好安置就行,还拉着儿臣的手哭了起来,说这么多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