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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双腿也不能站起来,另外有一度喉咙也不能说话。娘,你说姐姐怎么会这样?
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为何要姐姐遭受这样的罪?她还有了身孕,在那样的情况下,姐姐还有了身孕。姐姐肯定是不会把孩子拿掉的,娘,姐姐这是在拿命在赌啊。”
二丫说道最后,泪流不止,其实不止是她,在场的人,女的全哭作一团。就连男的,眼眶都微红。
小小的情况,别说她一个女人了,就连男人都受不了。而她,却遭受这样的罪。
“阿恒,阿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去把小小找回来。她现在不美了,你不要她没关系,大不了我们自己养她,我们自己养。只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把我的小小找回来。呜呜呜……我的小小,你怎么就这样的命苦,你让娘怎么办,呜呜呜……”
李氏哭到最后,一股气上不来,差点岔了气。
“娘,你别哭,姐姐还活着,一定会找到的。她现在不想我们大家看见她的样子,娘,姐姐说会回来的,那就一定会。
姐姐那么坚强,她一定会好的,我们要相信她。现在只要帮她照顾好小炀炀,大家都要开开心心的,那就好了。不管她要多少年的时间,我们都等她。”
突然二丫擦干眼泪,脸上挂着一丝牵强的笑容,开始安慰起李氏。
黎莫恒从门童那边得不到消息,将长命锁挂到小炀炀的脖子上后,便抱着他,转身离开了。
“娘……”小炀炀突然间开口喊了一声娘,这让抱着他的黎莫恒顿住了脚步,左右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之后,心里那股浓重的失落感,再次袭遍全身。
是啊,小小都那个情况了,又怎么会回来。
为什么要让她遭罪?他老天真是不开眼,如果他能代替,那就好了。
京城的人都知道,黎大人的儿子周岁那一天,黎大人抱着他,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都走了一遍,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小小还没死,只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说情况不太好,至于差到哪里,没有人知道。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
夜深人静之时,黎莫恒看着床沿上的儿子,眼眸的深处竟是哀痛。她为何要那样的固执,明明知道他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明明知道他心急,明明知道他想她,可为何还是不回来。
他想亲自照顾她,他想无时无刻的陪在她的身边,为何就是不行?
走到窗沿,看着窗外的明月,小声的说道:“小小,你曾经说,明月千里寄相思。那我现在把我的对你思念寄在月亮上,你是否能够感受的到?
你是否能够知道,在彼端的我,也在思念你?你怎能够如此的狠心,能够狠下心来,不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小小此时浑身钻心的疼,疼得她难以呼吸。突然感到肚子一缩,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来。
“冬菊,帮我请神医过来,快点。我的肚子好痛,孩子,孩子不能有事。”小小头上的冷汗直往外冒,一滴一滴的冷汗,从额头溢出滚落。
肚子里一缩一缩的情况,不太妙。身上的疼痛,她可以忍,唯独孩子不能有任何的事情。否则,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冬菊原本在给小小拭去额头上汗水的动作一僵,随即扔下手里的毛巾,往外跑去。
就在小小晕阙过去之时,凌启鸿拎着药箱进来了,而他们的身后,跟着的就是蒋筠辰。
“萧萧,萧萧你怎么样了?”蒋筠辰看到小小苍白着一张狰狞的脸,心疼不已。此时在她眼里的小小,如同往日一般的貌美,然而却是虚弱无比。
“筠辰,你先把人放下,我先施针,你先出去,叫人烧点水过来。冬菊,你过来帮我。”凌启鸿说完,快速的拿出银针,对着烛火,开始烧热,看得冬菊头皮一片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想小小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三天后了。摸了摸肚子,孩子还在,便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可醒来了。你再不醒来,少爷都要去砸神医的牌子了。”冬菊看到小小醒来后,便端了一杯水过去,给她润喉。
“冬菊,辛苦你了!”小小哑着嗓子,低着眼眸,略带抱歉的说了一句。
她不该这样下去了,这样一直麻烦蒋筠辰,也不太好。如今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好,只能自食其力。
“萧萧,你可醒了。”等蒋筠辰来找小小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你来了?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小小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抬起眼眸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这样男人的深情,她无以为报。对于他,她真的很抱歉。因为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一直这样欠着他,所以她才想着能不能先借点银子当本钱,等她以后赚了还给他。
“什么事情,等你身体好点了再说。现在你要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凡事有我在。好了,看到你醒来了就好,我先出去忙点事。”蒋筠辰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开始回避。
皇宫御书房里,黎莫恒将两封信递给裴远煊:“这是小小的消息,另外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写的,我要你帮我尽快查出来,我要知道小小在哪。你答应过我的,请你尽快的帮我找到。”
第四百零六章 三年后()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人生要么精彩,要么平淡。每当小小觉得通过难熬的时候,就会想着,既然挣扎着活了下来,就该努力让自己的每一步趋向辉煌。
寂静的深夜,下起了大雪。一片片的雪花,像鹅毛,如玉片,纷纷扬扬,铺天盖地。有的落在树梢;有的落在屋顶。不一会儿,树枝白了,屋顶白了,道路白了,大地换上了洁白的银装。
雪花像一群可爱的小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像玉一样润,像柳絮一样轻,被风刮得在空中打着旋儿。一片雪花落在小小的衣服上,小小的眼眸细细地观察着:它是六角形的,晶莹剔透,像一片小小的树叶。
伸出手去,接住了几片雪花,可是刚一到她的手中,它们就融化了,从她的指缝中溜走了。
“小姐,下雪了,该进屋了。”冬菊将手上的披风挂在小小的背后,催促着她快点进屋去。
“又快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冬菊,你跟了我也有三年了吧!”小小轻柔的声音,在这静寂的夜里,显得如此的温暖。
看似在感叹,其实是她沉静在自我的思绪中。
“是的,奴婢跟在小姐身边也有三个年头了。”冬菊恭敬的站在小小的身后,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不由的感叹。
她是一路看着小姐一步一步的熬过来,走到如今的位置的。
“冬菊,也就只有你不会怕我。其他的人看到我,呵呵,就像看到鬼似的。这些年,辛苦你了!”
小小说这话的同时,粗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心里酸涩不已。
“小姐别这么多,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比起以前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只要坚持用那个药,再过一年,再过一年就会好的。小姐你看自己的手,不也是快要好了吗?你看这些疤痕,已经淡了很多了。”
冬菊知道眼前的人,有多在意她的容貌,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安慰她,帮助她。打从被蒋少爷买回来后,她便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守候在眼前的人身边。小姐生,她便生,小姐死,她就陪葬。
“都说容貌只是一个皮囊罢了,等老了,终究会丑。可是为何世间的女人,都那么在意?我也是活在世俗中的人,难免不会去在意。我不想出去的时候,别人看着我的脸,吓的大声尖叫,我也别人能够平淡看待我。哎,终究还是俗了!”
小小自我感叹的同时,就着微弱的灯光,看着自己的双手。
“小姐,外面冷了,我推你进屋吧!”冬菊并没有接住小小的话,站在小小的身后,推着轮椅进屋去了。
数九寒天,冰封雪地,山冷地在颤抖,河冻地僵硬了,空气似乎也要凝固起来。寒风呼呼的吹着,吹到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小小带着人,来到了她的蔗园。天气越来越冷,小小将甘蔗留到现在,今日便是砍甘蔗的日子。
“你们动作快一点,快点做完,快点回家。”小小带着面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因为寒冷让十指早已弯曲僵硬,一声令下,坐在轮椅上,拿着专属定做的出头,僵硬着手指,刨下第一根甘蔗。
众人强忍住寒冷,而寒风却更加肆无忌掸,奔腾着,呼啸着,如同一群手持大刀的魔鬼,气势汹汹地奔腾而来。一直进入骨髓,冻得人们的手脚麻木了,紧接着,心也随之麻木了,牙床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然而这些都抵不过银子的诱惑,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工作一天,得到的银子,是往日的三倍。
小小刨了几根之后,便将锄头递给在一旁等候的蒋筠辰。
“蒋大哥,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小小和蒋筠辰认识的时间也也算长了。这几年来,她很感谢他。
当初向他借了银子,买了地,又让他帮忙弄了些甘蔗回来种植。这两年,她的甘蔗园越做越大,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她将甘蔗园的利润,让了三成给他。
他的深情,她无以为报,只能在这上面尽量的去弥补。她的心,至始至终都在黎莫恒的身上。
这些年,她尽量的去避开有关于他的一切。她怕,怕自己会忍不住而回去。可她的样子,还不行,至少也得等她的脸好了以后,至少还得等她的腿能走路以后。
“恩,你和冬菊先回去吧,这里有我。”蒋筠辰这几年,依旧单身一人,看着小小坚强的活下来,慢慢的熬过来。肚子一点一点大起来,到最后孩子出生,到如今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他能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开心,他也跟着开心。看着她难过,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着了魔一般。他想,他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蒋大哥,你晚上过来吃饭吧,伊伊想你了,这两天和我念叨着要找蒋爸爸。”提到女儿黎伊伊,小小的眼眸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好,等忙完这些,一定过去。你和伊伊说,蒋爸爸一定去看她,要她乖乖听话。”提起黎伊伊,蒋筠辰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
刚刚回到伊园的小小,就见一个雪白色的小球跑过来,嘴里喊着:“小妈咪小妈咪,你去哪里了,人家好想你。”
就见那个小球是穿着厚实的的黎伊伊,小丫头脸色红润,白嫩的脸上,还有着因为奔跑,而留下的红晕。
“小妈咪,你怎么不说话?你和蒋爸爸说,要他来看人家了吗?”小人儿抬起头仰望着自己的娘亲,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双腿。
“说了,你蒋爸爸说晚上过来吃饭,要你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就不来了。伊伊乖,咱们先回房间,娘亲叫你念书!”
这几年,小小因为双腿的缘故,毛笔字倒是写的越来越好了。
“小妈咪,那你给人家念白雪公主的故事好不好?”小小的伊伊,最喜欢的就是白雪公主的故事了。因为蒋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