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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你可别不信,我敢说我们是武汉城最安全的客栈可不是吹牛,因为我们上面有人。”
店小二见聂云不屑一顾,顿时急了,如果不将这位客官安抚下来多住几日,他也就少了些许额外收入,对于他们来说,在楼下辛辛苦苦招呼一天的客人都没得比为这些端茶送水给点小费来的快。
店小二见聂云露出不解,然后向门外看了看,低声道:“我们掌柜子可是武汉城卫戍军东城一个指挥官的小舅子。”
聂云若有所思,这间客栈虽然靠近城中区,可在这诺大的武汉城中,却是位于东城区域,自然属于东城卫戍军的辖区。
看来这名店小二说的是这个意思,那这么说的话,这家客栈是最安全的也无可厚非,卫戍军指挥官,那可是一军将领,虽然只是一个小辖区的指挥官,那也是统领数千人的人,有这样一个硬后台撑着,这家客栈不安全都难。
聂云想起客栈掌柜的那副神情,心里也就了然了,人家是那位指挥官的小舅子,有点脾气那也是正常。
将领?不过……聂云沉思许久,眼睛猛然一亮,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仿佛就像一直狡黠的狐狸。
“既然你们这里是最安全的客栈,那我就多住几日,这是房费,多出来来的是你的小费。”聂云随手扔了几枚大洋给店小二,吩咐道。
店小二手一闪,几枚大洋稳稳地落在他的手心,感觉到手中沉甸甸的重量,其中有着自己的小费,这可比招呼客人多多了,店小二的脸上露出洋溢的笑容。
“客官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店小二就将朝着聂云微微躬身,转身走了出去。
待店小二离开之后,聂云才细细打量起来这间房间,这里面的装饰却是很不错,简单的桌子干净整洁,是上好的楠木制作而成,一个梳妆架,一个衣架,再者就是一个储放东西的柜子,柜子是大红漆色,屋顶吊着一盏华丽的吊灯。
地面铺设着羊毛毯,软软的,很舒适,在房间的一侧,是他的床,看到这张床,就让它想起了后世的酒店,这是一张西式软床,上面的被褥都是全新的丝绒。
望见这一切,聂云这才对这家客栈比较满意,看来这些钱没有白花。
聂云走到窗户前,将窗帘拉开,望着街上车水马龙,繁荣中隐藏着巨大隐患的武汉城,若有所思,而后嘴角抿抿一笑。
“计划要开始了。”
午夜,武汉城褪去了繁华,变的安详而寂静,这个时代武汉城的夜晚没有什么热闹的活动,也许只有某条街只有一些白天见不到的情景出现。
这是一条繁华的街道,相比较其他地方的冷清,这条街道只有在午夜才会更加热闹,因为这是一条时尚的不夜街,男人的天堂。
动人的音乐,美妙的歌声,骄人的嬉笑,男人邪邪的狂笑,空气中处处散发着靡奢的,令人沉醉的气息。曼妙,似狂,似痴。
刘龙望着这条霓虹灯下狂舞的街道,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今天他是找了个借口瞒过自己的老婆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家里的那个婆娘真是不好对付,只要不回家就会跑到部队去寻他,作为指挥官的妻子,守卫也不敢阻拦,只能一路放行。
不过,就在今天,他接到一个命令,就是南京那边有动作,让他们东城加强巡逻,这不,借着这个命令,今晚他可算逃出了那个婆娘的手心。
“兄弟们,今晚我请客,咱们尽情的玩他娘的一次。”刘龙大喝一声道。
他身后的十几个弟兄,顿时狂吼,像是深夜里的群狼,爆发出压抑已久的热血。
刘龙是这个巡逻小队的头领,同样他带来的这些都是自己的嫡系手下,对他忠诚的很,为他出生入死,他自然不会亏待了这些人。
对于收买人心这一手,刘龙还是娴熟的很,不然也不会爬上东城指挥官的位置。
这条街突然出现一群带着枪支的士兵,浩浩荡荡而行,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些人并没有引起这条街的任何骚动,还不时有一些歌舞厅的小姐在门口热情地招呼他们。
刘龙丝毫没有被那些小姐给拖住,当那些小姐靠近用高傲的双峰贴着刘龙的身体时,刘龙笑着揩了下油,笑道:
“今天有事,改天过来。”
那些被他揩过油的小姐皆是幽怨地站在原地,望着那道魁梧的身影渐渐远去,埋怨道:“又去找那个骚蹄子去了。”
“夜夜缘”
一间歌舞厅的门牌通明炫亮,照耀了一片,歌舞厅门口,人流络绎不绝,他们衣衫革履,头发油光发亮,气质优雅,属于上流社会的人。
然而,在这些人中,一个衣着普通的清秀男子,站在歌舞厅的门口,他头发并不像进去的那些人一般光亮,也不像那些人有着挥金如土般的高雅。
但仔细看的话,你会感觉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容侵犯的气质,清秀少年正是聂云。
“夜夜缘,名字真有意思。”
聂云望着那三个闪闪的霓虹大字,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而后向着里面走去。
第三十章 好戏上演()
“哎呦,这不是刘司令吗?你这好几天不来我们夜夜缘,是不是把我们家仙儿给忘了?”走进歌舞厅,一个老板娘模样的中年女子,款款而来,见到刘龙,欣喜不已。
“哪能啊,我这日夜可都想着我的心肝仙儿。”刘龙伸手在老板娘身上摸去,那老板娘也是久经沙场,悄无声息,躲过了对方的咸猪手,刘龙丝毫不介意,轻笑一声。
老板娘鄙夷看了他一眼,道:“我可听说了,你家那位可是霸道的很,你就不怕……”
刘龙干咳了一声,尴尬笑了笑,问道:“仙儿在吗?我这多少天没见到她了。”
老板娘神情一紧,不言语,这一变化让刘龙更加疑惑,忍不住道:“仙儿到底怎么了?”
“不知怎么地,仙儿现在心情突然不好,我问她也不说,着实让我也很着急。”
刘龙面色一紧,朝身后的兄弟吩咐了一声,便快步朝着楼上走去。
灯光绚丽,闪耀着五色华光,霓虹灯下的舞台上,一个舞女在唱着一首当时最流行的舞曲,一首完毕,引得台下众听客兴奋不已。
下面欢呼鼓掌的人群中,聂云跟随众人一块鼓掌,只是他的眼眸却随着刘龙的身影而去。
刘龙的身影,行色匆匆,快速上楼,在楼梯拐角处消失不见。
“别让我失望。”
聂云轻声低语,嘴角抿笑,那如同蚊蝇般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人潮之中,如同一滴水溶入大海,经不起一丝波澜。
二楼,一间房间内。
松软的细床之上,一个艳美女子美目含泪,梨花带雨,抽噎不停,让人生出百般怜爱。
“仙儿,你怎么了?”刘龙轻轻坐在细床边,双手将那美艳女子搂在怀里安慰道:“谁惹你伤心了,你告诉我,我现在就把他崩了,给你消气。”
美艳女子闻言,更加伤心了,一个劲的低声哭泣,一言不发,让的刘龙心如火燎。
“仙儿,你别不说话,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保证给你出气。”
刘龙心里焦急万分,对于眼前的女子,他是打心眼里喜欢,但不能给她什么名分,已经让刘龙很是愧疚了,如果谁再让自己的女人伤心,刘龙发誓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在刘龙的不断询问下,美艳女子,擦了擦眼泪,抽噎声小了许多,开口出声,如百灵鸟般啼鸣,动人悦耳。
“奴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幼丧亲,十几岁被人贩子卖到歌舞厅,学习月余,就做了歌女,每每受到宾客骚扰,奴家又不敢反抗,幸好遇到了你。”
说到这里,美艳女子骤然又是哭泣了起来,那般心酸的泣声,顿时让刘龙心痛不已。
“为什么好好的怎么忆起这些,这都过去了。”刘龙安慰道。
“奴家今天上街,看到了几个人,这些人奴家认的,正是那些人贩子,奴家又气又怕,就匆匆赶了回来,这才想起了往事。”
“你见到他们了?”刘龙眼中寒芒四射,一股嗜血的气息弥漫,他要将那些给自己的女人带来痛苦回忆的人全部解决掉。
“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
美艳女子,低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奴家走的太过匆忙,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当时奴家记得是在福寿堂那里看到的他们。”
“福寿堂?”刘龙皱眉沉思,福寿堂是东城区的一处药店,那些人贩子,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不会住在那里,不是在哪里,又会在哪里呢?
突然,刘龙的眼前一亮,露出一丝微笑,东城区就那么大,他是东城区的指挥官,自然对自己的领地熟悉无比,此刻,他知道对方在哪里了。
“仙儿放心,我已经知道他们在何处了,明日,我便带人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害不得人。”
美艳女子闻言,破涕而笑,若牡丹盛开,娇艳无比,惹得刘龙心头一热。
不时间,一阵娇吟的喘息自房间渐渐传出,春风化雨不了痕。
武汉城内,十数道身影,趁着夜色匆匆而行,他们矫健而轻盈,落地无声,极速远遁,朝着东城区的某个方向而去。
日出而生,天地间的第一缕紫气东来被聂云吸取,这紫气东来不只是一道,而是无数道,他只是吸取了其中的一缕,纵然是一缕,也让他废了不少劲。
轰!
天地间猛地一颤,一股恐怖的气息不断弥漫,这股气息声势浩大,动人心神,透过窗向外看去,街道上的人毫无所感,一切如常。
这种气息变化,只有修道者能清晰感受到,寻常之人很难发觉这般气息的变化。
“开始了吗?那我的计划也要开演了。”
聂云透过窗户,望着天空远处的天空,望气术运转,只见在那武汉城的上空,一团团金色气运不断融合,化作一个金龙雏形。
渐渐地,那一团团金色气运不断地凝聚成型,一条数百丈长的金龙气运巍峨宏大,像是一支擎天之柱横在武汉城上空,声势摄人。
那条金龙气运成型的那一刻,犹如天灯般的龙目爆射出亿万光芒,那目光紧紧盯着东城区的一处方位,充满了警惕和警告。
聂云望着那道气运金龙,同样露出一丝凝重,这条气运金龙可比之前那只强大多了,只是这只气运金龙是武汉国民政府的气运,而他之前得到的那条龙灵却只是一缕逃逸的气运。
嗖!
聂云的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房间内,窗户上悬挂的窗帘微微晃动,仿佛只是一阵微风拂过。
夜夜缘歌舞厅,刘龙穿戴好衣衫,撇了一眼还在床上如同小猫般卷曲着身子的美艳女子,眼中无限柔光。
刘龙走出房门,眼中的柔光骤然消失,无尽寒芒自其眼中爆射而出,那是一股杀意,冰冷的杀意。
夜夜缘门外,十几名士兵神情肃穆,静静地望着门口,当看到刘龙的身影出现时,他们双腿一正,腰背挺得笔直,宛若一柄柄刺破云霄的利剑。
“出发!”
刘龙一声令下,十几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杀伐之气弥漫开来,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