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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样的事,宋家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但原本就家徒四壁的宋家那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对杜允言的医疗费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那天打人的几个大汉,也完全找不到。
尽管知道杜允言会变成这样,宋海月要付一半的责任,但杜家父母却一句也没有怪过她,只说这是命……就是这样,才让她更加愧疚……'
海月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瞬间老了几十岁的杜家二老,牙一咬,心一横,下了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
海月并没有直接离开医院,而是转身去找夏东野。
在医院里绕来绕去,问了好多来往的护士后,海月终于在六楼的办公室找到了夏东野。
夏东野似乎已经下班了,他正收拾桌面,海月没有任何犹豫地走进去,“夏医生,你好。”
“宋海月?有什么事吗?”夏东野记得这个女孩子,杜允言住院以来,她几乎天天都来。
海月先是一个九十度大鞠躬,然后才说,“夏医生,拜托你把司空经秋先生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经秋?”没想到一直以来都围着杜允言的女孩居然突然问起自己的好友,夏东野颇感意外,愣了好久才回神:“宋小姐,我可以问下,你找经秋有什么事吗?”
“我……”怎么办,要告诉这个人她找司空经秋的原因吗?可是……如果说了,会不会被看不起?海月咬唇,“司空先生说,我有困难的时候可以找他帮忙。”
“既然如此,你应该有经秋的电话才对。”夏东野冷静地说。
“司空先生他……给过我名片,我不小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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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夏东野不相信自己,海月着急地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臂说,“真的!如果夏医生不相信的话,可以先打电话问问司空先生!”
夏东野本来不打算理她,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臂上、力道大到抓疼他的手,也许真的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吧。夏东野终于点头,“好吧,你先松开手,我打电话问问。”
海月一听,立刻松开手。
夏东野拿起桌上的手机调出司空经秋的号码,拨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海月就站在夏东野的旁边,自然听到了司空经秋略为疑惑的声音。
“东野?你怎么会打给我?”
夏东野看了身边紧紧抓着衣袖的女孩一眼,说,“经秋,宋海月你还记得吧?”
“宋海月?”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才回答,“她怎么了?”
“她到我这儿来要你的手机号码。”
“她要我的手机号码做什么?”司空经秋脱口问,随即又转换了一种口气,“号码不用给她了,你现在有没有空?”
“嗯。”夏东野略感抱歉地看了海月一眼,相信她也听到了司空经秋的话,点头,“正好下班。”
司空经秋那天的话,原来是在跟她开玩笑而已吗?海月失望极了,忍着眼睛的泪水,转身一步一步走出夏东海的办公室。
“那好,麻烦你直接把送海月送到我家来。”
“好。”夏东野愣了三秒点头,连忙挂掉电话起身,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宋海月,“宋小姐,麻烦请等一下!”
海月失魂落魄地转过来,声音细得几乎要听不见,“夏医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夏东野脱掉白袍挂到衣架上,捞了车钥匙走到海月面前,说,“走吧,经秋让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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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野把海月送到门口后,就回去了。
海月站在司空家门前,看着门后那幢精美的建筑发呆。
这是宋海月第二次踏进司空家,虽然早就见过司空家的豪华与财力,但再一次看到,海月还是被震撼到了,也更加笃定了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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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深吸了口气,伸手,微微颤抖地按上电铃,然后紧张地站在那里等候。
门很快就开了,海月看到一名穿着西装、大约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后,赶紧鞠躬问候:“您好!我是来找司空先生的!”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进来吧,少爷在里边等你。”
语毕,头也不回的向主屋走去。'
“谢、谢谢。”海月点头,小跑地追上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带着海月在大宅子里左绕右转,走了大约五分钟后,来到三楼的一间白色房门前停下。
中年人敲了敲门,面无表情地说:“少爷,人已经带来了。”
里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为什么没有说话,会不会?司空经秋突然反悔了?
海月紧张地扭着手,等待着,就在海月快把自己的双手绞断时,一道低沉的噪音自门内传来,“让她进来。”
“是。”中年人推开门,作了个请的姿势,“进去吧。”
海月咬着唇,紧张的僵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进去,完全不敢乱看。
低沉的男音又响了起来,“没你的事,出去把门锁上,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到三楼来。”
“是。”中年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着是“喀嚓”的关门声,海月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司空经秋看着忤在门口的人,皱眉,“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有事找我吗,过来。”
宋海月,不要怕!
海月暗暗地在心里对自己喊了一声,这才一步一步地朝声音的发源处走过去,直到看见司空经秋穿着家居鞋的脚,才停下来,怯生生地打招呼:“司、司空先生,您、您好。”
干嘛低着头,他长得很丑吗?司空经秋看着她头顶的发旋,不太高兴地说,“你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
他讨厌别人用头顶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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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经秋优雅地斜抵在书桌旁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味道,头发似乎刚洗过,凌乱地垂落在额前,海月似乎还能闻到他发间传来的淡淡洗发乳的香味,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的睡袍,并没有很正式地拉好,前襟大大的松开,露出一大片微微带点古铜色的皮肤……
海月不敢直视他几乎半裸的身体,赶紧别开视线。
“你今天来,是表示已经答应本少爷的提议了?”司空经秋上前一步,攫住海月的下巴,缓缓地抬起来,让她直视自己。
“是、是的。”海月脸红的不成样子,目光左飘右飘,就是不敢看司空经秋。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穿成这样……'
“嗯。”司空经秋点头,松开她的下鄂,指了指右边的门,说:“去洗澡。”
“洗、洗澡?”海月错愕地看他,他们不是要谈生孩子的事吗,为什么要洗澡?而且她都还没说附加条件……
“我不喜欢全身上汗的女人。”司空经秋微微不舒服地皱了下眉。
海月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有谈……”
“谈?”司空经秋挑眉,“我以为上一次,我们已经把条件谈得很清楚了。”
“不是。”海月知道生一个孩子,抵消家里那几百万的债务,她已经是很划算很划算了,可是,可是允言还在医院里,未来的医药费完全没有着落……
这么一想,海月心中忽然生出了无比多的勇气,她暗暗地吸了口气说,“司空先生,我可不可以加一个条件?”
“呃?”居然还有附加条件?司空经秋略为诧异地挑眉,拿起书桌旁的红酒,轻啜了一口,说,“说说看。”
“就、就是关于我的男朋友允言,如果我帮你生了小孩,你可不可以替他付医药费,直到他康复为止?”一口气说完,海月紧张地屏着呼吸,等候司空经秋的回答。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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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回答?是觉得这个条件太过份了,想换个人选吗?
想到这里,海月整颗心都揪起来了。不!她不能让司空经秋去找其他人,只有他能解决家里的债务和救允言了。
海月咬牙,说:“司空先生,我可以帮您生两个!只要你肯救允言!”
两个?前几天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今天不仅愿意,还说要帮他生两孩子?'
司空经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将红酒搁到桌子上,突然伸手,扣住海月的腰,将她揽进怀里,直勾勾地盯站她半响,才问,“你很爱杜允言?”
提到现在昏迷不醒的男友,海月红了眼眶,“是、是的。”
司空经秋抿唇,不说话了。
海月以为他觉得两个还是太少了,于是又说,“如果要生三个也可以,只要您愿意救允言!”
司空经秋默然了会儿,才说,“本少爷还没想好要生几个孩子,也许一个,也许更多。”
司空先生这么说,代表他愿意接受自己的条件吗?海月心下一喜,立刻说,“没关系,只要您肯救允言,生几个我都愿意!”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司空经秋点头,在海月露出惊喜的表情时,又摇了摇头。
海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司空先生?”
“生孩子这个事,顺其自然比较好。”
“那……您答应了吗?”
“要我救杜允言也不是不可以。”
海月屏息,等待他接下来的答案。
司空经秋紧紧地盯着她的左胸,说,“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心里有别人,如果跟了我,就必须把杜允言完完全全……”
修长的指指了指海月的以脏,再指指她的脑子,说,“你能够把杜允言从心里和脑子里完完全全地清除掉吗?”
把允言完全清掉?
没有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海月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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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既然来了,就不会再回去!
海月看着他,深吸了口气,说:“司空先生,请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把允言完完全全从忘记!”
“你做得到?”司空经秋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
对不起,允言,我不是故意的……忍着被撕裂的心,海月咬牙肯定地回答道,“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做得到。”'
司空经秋审视了她一会儿,终于点头,再次指了指右边的门,说,“成交,现在,到里头去把自己洗干净,快点,本少爷一会儿还要回公司开会。”
“是。”海月松了一口气,转身,在他略带怀疑的目光中,踏进浴室。
海月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然而擦完身体,要穿衣服时,却愣住了。
这里没有她换洗的衣服!
海月四周环顾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衣物,只好抽了浴巾把自己围住,这才推开门,缓缓地走出来。
司空经秋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斜倚在书桌旁,听到推门的声音后,转过头来,看到海月红着脸羞涩地站在浴室门口,不由愣了下,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说:“过来。”
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