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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一片开阔地当中。而那名看守者大步前进。
“不是这吗?”瓦尔丁不耐烦地问道。
他们的向导前进,根本不屑于回头看他一眼。
“无礼的小崽子。”瓦尔丁朝她抬起一只手来。
没等他施放法术。莫丹特便用法杖按下他的手臂。“等等。这有些不对劲……”深红色的锯齿形能量线突然从地面升起。没等一个上层精灵来得及施展法术,他们已经统统被困入其中。接下来,每位法师都被这能量击中,剧烈的痛苦使他们弯下腰去。
“还是那么傲慢,”有人轻蔑地评论道。“一万多年过去了,你们还以为整个世界都围着你们转吗……”
莫丹特,瓦尔丁和另一些上层精灵挣扎着抬头看向那个诱捕他们的人。玛维?影歌冷笑着走到囚徒们的面前。“就算把你们全加在一起也比大德鲁伊好对付!”
“这是什么意思?”**师莫丹特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话来。“放了我们!”
她轻声笑了起来。“你真是个蠢东西。我刚为所做的事情画上句,现在正是一劳永逸结束这场游戏的时候。”
“你!”瓦尔丁吼道。“你就是杀手!我是对的!达纳苏斯背叛了我们!”
“应该说,达纳苏斯背叛了我。”玛维怒视着他。“我尽忠职守了数千年之久!我捍卫着我们圣洁的生活!接下来,那个‘伟大的’大德鲁伊一下子回到了高阶女祭司的身边,和她结了婚,还宣称自己要和她共治天下!他说我们不配重新获得永恒的生命,而更糟糕的是,他还把你们这些恶人带回我们当中!”
“大德鲁伊在哪里?”莫丹特质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别管他了!”瓦尔丁打断了他的话。“凶手就站在我们面前!”他阴沉地笑着。身上开始闪耀起能量的光辉。
“你可以选择两种死法。”他们的捕获者冷静地说道。“一是为你们的罪行接受惩处。这样的话。你的死相对没那么痛苦。”
“对一个上层精灵来说。一点点痛苦算不了什么,”瓦尔丁嘲讽地说道,他身上的光辉愈发强烈。“让我们看看你又能承受多少痛苦……”
尽管他们周围环绕着魔法的枷锁,瓦尔丁还是攥紧拳头开始施法。在汇集了如此之多的能量过后,他的身体放射出明亮的光芒。
他发出尖叫——或者说,试图发出尖叫。他张开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瓦尔丁的法术烟消云散。倒是有一层黑暗的光晕笼罩在他的身上。附近的上层精灵尽量远离着他,生怕被卷入即将发生的事情。
瓦尔丁发出无声的叫喊。他的皮肤被灼烧着。焦黑的残片剥落下来。他的双眼变成黑色,整个身体都皱缩起来。上层精灵浑身着火,他极力挣扎着,却被能量的枷锁定在原地,仍由那黑暗光晕的魔力将他慢慢吞噬。
他典雅的衣着化为残渣。他的皮肤化为碎屑,接着是下面的肌肉和筋腱。直到这一切燃尽之后,他的生命才总算了结。片刻之后,就连他的骨头也灰飞湮灭。
黑色的光晕褪去了。
“这就是你所选择的第二种死法。”玛维淡淡地评论道。
被监禁的施法者们目瞪口呆。醒过神来之后,莫丹特说道,“你用不着这样。想必我们之间也能达成共识——”
她转身离去。但在此之前朝着莫丹特嘲弄地邪邪一笑。“喔,是的。我们已经就由你自己选择死法达成了共识。接下来。我们必定还要就你所犯下的死罪达成共识。”
莫丹特张口结舌地看着她,知道自己是在和一个全然疯狂的人交谈……而这个人手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当战争的声音响起之时,哈德里莎已经醒了过来。她早已习惯披甲而眠——对哨兵来说,这都是明智的生存之道——指挥官所需要的只是戴上头盔而已。她抓起月刃冲向自己的夜刃豹,骑着它四下寻找自己的军队。
她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戴妮已经率领他们与别的部队一同到了河对岸。
看到她的战士们投入战斗,没能同往的哈德里莎心中感到一阵空虚。
但接下来她目睹了猛犸人的冲锋。
和大多数人一样,身经百战的指挥官目瞪口呆地看着恐怖降临到战友的头上。她无助地看着一头巨怪抓起一截折断的树干,用它来击飞四散而逃的哨兵们。另一头怪物则带着施虐的快意将战士们挨个抓起来扔向尚在河对岸的守军。
在这猛犸人制造的大屠杀当中,哈德里莎看到了一个更为隐秘的威胁。部落军队在巨怪的后方再次行动起来,而出现在最前面的是一群弓箭手。趁哨兵们乱成一团之时,这些弓箭手迅速趟过开阔的河床登上对岸。那地方的守军之前被猛犸人投出的一块巨石暂时赶去了别的地方。
那些弓箭手并没有就此投入战斗,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他们更应该部署在对岸才是。敌人一定有什么别的邪恶目的,尽管她说不出究竟会是什么。
接着一些猛犸人又开始投掷巨石,这次特意对准了联盟阵地的中央。哈德里莎不得不让她的坐骑远离那一区域,以免被锐利的飞石所伤。就在夜刃豹转身的时候,高阶女祭司的身影在她眼中一闪而过——同时她还注意到,那些巨石飞来的轨迹正对着泰兰德?语风。
哈德里莎意识到高阶女祭司就是部落的目标,但她对此却无能为力。看到泰兰德躲过了那些致命的落石,哈德里莎不由感谢艾露恩的庇佑。接下来她意识到了敌人的弓箭手冒险渡河的原因,然而却为时已晚。
就在这时,暗夜精灵的统治者倒在了两支箭下。女祭司和哨兵们冲向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在哈德里莎心中,她们只是白费力气。她恼怒自己没能阻止眼前发生的事情。尽管实际上她根本无能为力。
她的世界分崩离析。只剩下部落成为唯一的焦点。他们摧毁了银翼哨站。杀戮了数十名勇敢的暗夜精灵,现在又刺杀了高阶女祭司。哈德里莎觉得艾泽拉斯真的开始走向灭亡,但她当即发誓要让部落付出惨重的代价。
指挥官掉转坐骑冲向混乱的战场。她四下寻找着,想以某种方式为她的族人向兽人复仇。
而他就站在那里。
哈德里莎先是从加尔鲁什的姿势认出他来的。他是战场无上的主宰。他在头顶挥舞着那把邪恶的武器,尽管隔了老远,哈德里莎仍觉得自己能听到那战斧的哀嚎。在他身边有几名像是卫士的兽人,其中一人带了把弯曲的角。
指挥官的心中满怀仇恨,她尚未意识到自己究竟要干什么便已经驱动坐骑冲向了河流。出于本能的反应。她伸手拿出月刃。一个兽人挡在他的面前,眼中显露出嗜血的渴望。作为回报哈德里莎向他投出月刃,那把有着三叶利刃的武器迅捷如箭地往前飞去,在兽人宽厚的胸膛上割开一道口子。在那个兽人的尸体面朝下地扑入河水之前,哈德里莎已经抓住沾满鲜血的月刃,从他身边冲了过去。
有人在另一边叫喊着她的名字。指挥官从执念中略一分神,看到戴妮正瞪大眼睛注视着她。此外,还有两名来自哈德里莎哨站的骑兵也停下来看着她。
哈德里莎并没对她们多加留意。她一心只想着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尽管一头猛犸人注意到了她,这名经验战士还是驱策她的夜刃豹冲往前方。
一只巨手朝着指挥官抓了过来,但哈德里莎躲过了那些贪婪的手指。她从那庞然大物的身下冲过。同时躲闪着它的踩踏。前方有一个骑着巨狼的兽人看到她飞驰而来,于是冲过来想要拦截哈德里莎。
她无法在这里投掷月刃。但哈德里莎擅长于用它来进行格斗。她架住当胸劈来的战斧,然后用月刃其中一叶弧形的利刃砍了过去。月刃切开了兽人的喉咙,几乎让他身首异处。他往后倒去一命呜呼。
但现在别的兽人已经看到了她,并且好像意识到她冲得这么近只会是出于一个原因。他们围了过来,暗夜精灵依稀意识到自己将要战死于此,离她的目标不过几码距离。
但是,过来增援的第一个兽人刚刚赶到,便遭到另一名哨兵骑士的攻击。哈德里莎看到来者正是戴妮。这位年轻的军官狂热地战斗着,表明她已经明白指挥官如此不计后果是希望做些什么。
戴妮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突然间几名哈德里莎麾下的幸存者逼近了兽人,而他们身边还有一些银翼哨站的士兵,包括苏拉和那个盗贼。一时间敌人反倒寡不敌众。两名兽人很快倒下了。哈德里莎率领这支临时突击队挺进。最终她看到了加尔鲁什本人。他的卫士前来迎战她们。在哈德里莎身边,戴妮和其他士兵英勇地战斗着,想要冲开一道缺口。
但哈德里莎知道时不我待。拖得越久,她就越有可能永远到不了部落大酋长的身边。
一个暗夜精灵倒地身亡,胸口插着一把战斧。另一个在混战里失了踪,而失去了骑手的坐骑正在与一个兽人的座狼撕打。越来越多的兽人乃至牛头人从各处蜂拥而来,哈德里莎的战友们被迫聚在一起。
加尔鲁什似乎对近在身边的战斗毫意,他朝着河边走去。哈德里莎咒骂起来。她和大酋长之间隔的敌人太多了。她已经失去机会……并且很快就要送命。
白白送命。
手吹响了攻击的命令。部落大军再次开始渡河,猛犸人给他们让出一条通道,上面杂乱散落着受害者的破碎残躯。
哈德里莎看着那个手,然后驱豹上前。那兽人专注于部落即将到手的胜利,因而没有注意到她的接近。
指挥官投出月刃。
那兽人突然转过身来,此刻飞旋的月刃正到他身边。这个动作使得哈德里莎略失准头,尽管利刃几乎将他的脖颈一斩为二——这使得手的死亡别无悬念——月刃却落在几步之外的地上而不是飞了回来。
“该死!”指挥官跳下坐骑。不顾落地的武器而是冲向那具尸体。她发现那支角仍然紧紧抓在兽人的手里。实际上抓得太紧了:她使尽全身力气才能掰开手指抽出角。
谁也没看到这一幕。这位经验战士感谢艾露恩给了她这个最后的机会。然后把角放到唇边用力吹响。
通过往日的经验。她了解到一些部落常用的声音信。前进和撤退是最为明显的。哈德里莎此刻尽可能按照记忆吹出后面一个命令,并祈祷在这样炽烈的战斗当中大多数听从令的敌人都不会觉察到差错。
起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于是哈德里莎又吹了一次。完事之后,她看到位于最前列那些几乎已经渡过河流的敌军放慢了脚步。甚至连猛犸人也犹豫起来。
暗夜精灵用尽全力第三次吹响角。
部落的队列开始后退。他们的脸上满是困惑,与自信地往前冲锋时的那种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困惑愈发强烈,而撤退的敌人也加快了脚步。
哈德里莎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发出令。
甚至连猛犸人也开始转身后撤。一个牛头人试图挥手示意它们的首领返回前线,却被重重踩在了脚下。那巨兽全然不顾它的受害者,如雷霆一般奔回了它和其它猛犸人现身的林中。
“把它给我!”一个兽人的声音隆隆吼道。
她掉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