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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亏欠的感觉。
“既然要算账,那咱们就好好算笔账?”
“啊?”
“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吗?”
靳司晏突然提了这么一句,左汐努力从大脑中挖掘。
“我陪左小姐演这出戏,左小姐注销微博账号的同时,可得记得还欠我一个人情。”
她能说她早就忘了吗?
那会儿他帮她在梁女士面前上演恩爱情深,她就那么答应了他的条件。
注销微博账号?嗯……她注销了她的小号,应该算是完成了吧?
欠他人情?他之后一直都没有主动提起,她怎么可能会去自己给自己挖坑?
这会儿,左汐倒是有些唏嘘。
硬着头皮承认:“记得。”
“你和你母亲那场官司,咱们之间还有一个赌约。你输了,嗯,赌注似乎还没兑现吧?”
这下子,不仅涉及88万,居然又被他给挖出了一个人情和一个赌注。
左汐觉得,她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太深,这是要被深埋的节奏。
89。89靳先生,您这样自信真的好吗?()
周一。
左汐踩着人家海关稽查处上班的点去的。
上周各种推脱的工作人员,这一次办事利索,简单了解了情况之后便依照条例先让左汐这边付了罚金。虽说重新核实装箱单及报关数据花了较长时间,但最终结果还是好的。
被扣的货被顺利放行。
从办事处出来,左汐看了眼手机时间,忙催促几人回去:“你们先回酒店拿行李,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估计有点赶。偿”
预订的是今天飞h城的机票。
其他几人先行回去,左汐则选择留下来撄。
“不一起回去?”裴子恺看着她,有些不放心。
机票是昨天就订好的,可左汐那张不是改签,而是直接退了。看样子,她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去?
丽莎也忙附和:“是啊。”
“我还有点事情得处理。”左汐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她能不留下来吗?这一次可是将靳司晏给彻底得罪了。
人家昨儿晚上跟她费了半天劲算了一笔账,那架势,整个一靳地主。
虽然没让她当场还账,可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给她敲响了警钟。他那眼里,赤果果地写着——是你说要还的,那就一并还了吧。
“你的检讨书我收到了,给你四个字评语——太差,重写!”
丢下这么一句,他直接走人。
后来她还是联系的abel才知道人家大总裁千里迢迢从城是来谈合作案的。噢,原本派一个手下得力干将过来就行,非得自己亲自出马。
而且jz之前从来没碰过g城这边的市场,甚至好多次都要接触了,都刻意绕开。
这一次,不仅愿意碰了。而且还是他堂堂大总裁亲自过来。
abel给她分析这个的时候,她只能苦哈哈地应着。
她又不是靳司晏肚子里的蛔虫,明白他内心的想法。
如果她真明白,那就好了!也不用整天这么战战兢兢,就好比现在,莫名其妙就将人给得罪了,还得去将人给哄回来。
要不然这家庭内部矛盾不解决,生活不和谐,可是最容易给外人可趁之机的。
尤其他们家庭外部,还有着对他虎视眈眈的某些人。
若他一个受不住诱/惑,她岂不是要下堂了?
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发生!
从abel那里得知了靳司晏下榻的酒店,左汐这边的事情结束了,马上就要杀过去。
如果等到靳司晏回h城两人再谈,拖延得太久,便显得愈发没有诚意了。
“你们赶紧回去,明天放你们一天假。至于庆功宴,只要在额度内,我绝对给报。”
左汐催促他们上出租车。
裴子恺笑道:“那就由我做主了,带他们去尝一下悦宾楼的菜。我这边签过字之后可就直接找你报销了。”
“没问题啊。”
*
酒店套房。
人家单总服务到位,这次靳司晏过来,他不仅吃喝玩住都安排妥帖,还提供了一些隐性服务。
若是沈卓垣在这儿,绝对是要沉溺得欲仙欲死了。
只不过靳司晏……
直接将他送来的美女都给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单总毕竟是摸爬滚打过来的人,也知情识趣,不再送了。
套房为三室两厅,客厅餐厅加上主卧客卧,还有一个管家房。靳司晏一向注重*,私人领域不喜欢被打扰,所以让abel跟酒店方面说了,不需要提供管家服务。
“靳先生,元总听说您来了g城,说想要见见您尽尽地主之谊。毕竟上次他来咱们h城时,您招待他泡了温泉。”
元琛安的电话是转接到abel手机上的。
他接听完,忙尽责地汇报。
对于上司的一些情况,作为特助,abel是清楚的。
元琛安、秦潋、靳司晏、沈卓垣。
四个人当年住过同一个机关大院,元琛安年长几岁,是几人的老大,其他人的排行以此类推。
几人关系匪浅,自从六年前出了那场意外。靳司晏出国发展,元琛安则将事业迁到了g城。秦潋飞往柏林接受治疗。沈卓垣则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直至成为靳司晏将jz总部迁回国内的重要负责人。
当年的兄弟几人,无形之中,有了隔阂。
靳司晏知道,从他搭上来h城的飞机时,元琛安便该知道了。
上次的见面两人不欢而散,有关于他和秦潋的消息,他从来都没有刻意让人去调查。好多他都是从沈卓垣那张没把门的嘴里知晓的。
“替我回了他,就说我今晚和我太太共进晚餐,没时间。”
abel默了默。
靳先生,您这样自信真的好吗?
左小姐有说要过来找您吗?
心里是如此想的,不过abel还是尽职地按照对方提供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是元琛安的秘书接的。
看来人家元总也是火了。
他亲自打电话给靳先生,结果靳先生却没接听,反倒是由他这个特助转接的。所以,他便留了自己秘书的电话。
嗯,所以说,这两兄弟,是在暗中较劲吗?
*
按照从abel那里套问出来的酒店房号,左汐直接上顶楼。
按了门铃,嗯……没人应?
随手抓住一个推着推车的侍者,她急切地问道:“请问住在这个套房的房客人呢?退房了?”
“这位女士,我不太清楚。或许您可以去前台询问一下。”
又不死心地按了很久的铃,左汐给靳司晏打电话。
不出所料,她依旧还在黑名单里躺着没被放出来。给abel打过去,没人接。
没办法,左汐只得下楼,去前台那里问询。
得到并没有退房的答复之后,她又问了声:“那请问你们看到他今晚出去了吗?”
“抱歉,这是客人的隐/私。”
好一个隐/私!
枉费她晚餐都没吃直接风风火火地跑了来,结果他人居然不在?
行,那她就让他见识一下她的诚意!
重新坐电梯上去,左汐索性将脚上的细高跟一脱,直接坐在了门口。还朝着里头愤愤有声:“靳司晏,别让我知道你在里头却不给我开门!要不然,你、就、惨、了!”
靠在门上,左汐玩起了手机单机游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等待,还真是煎熬啊。而且这肚子,还饿得直叫唤。
噢。这下子,还轮到膀胱叫唤了。
挨饿没关系,可挨尿……
左汐表示有难度。
遂站起身,将高跟穿上,打算先找个地方解决需求再说。
只是,高跟鞋才走了两步,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原本那扇她依靠的门,居然就这样从里头开了!
从里头开了!
开了!
“左小姐,您找靳先生?哎呀快请进快请进。”
abel脸上堆着笑,忙客气万分地将左汐往里头迎进去。
这样子的他,让左汐有一瞬间的错觉。
怎么,那么像妓院里的老鸨啊……
左汐就在他殷切的目光下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然后就见到他动作利落地将门一关,一副防止她突然跑出去的样子。
所以说,他之前一直都在套房内。
所以说,他明明在里头却没有给她开门。
所以说,特么的她是吃了闭门羹!
她怒视着他,无声地质问。
abel也尴尬啊,朝着她努了努嘴。
顺着他努嘴的方向,左汐这才发现餐厅内,靳司晏交叠着双腿,姿态优雅地正翻阅着一本周刊。
暖黄的筒灯下,男人周身笼罩上一抹温润的光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平添了几分书生气息。
嗯……如果她没记错,她第一次在h大初见他时,他便是戴着眼镜的。他的度数不深,不过一般都会戴着眼镜。她甚至还记得当年她蓦地朝他发难踮起脚尖吻上他时,被他的镜片撞得生疼。
大学时期的眼镜书生,出了六年的国门。回来之后,她就没见他戴过眼镜。
是在国外矫正过视力了?
靳司晏仿佛刚瞧见她,放下杂志,看了一眼腕际的手表,如同逗弄晏宝一样朝她招了招手:“这速度……都让我等了将近四十分钟,还不快过来陪我用餐?”
餐桌上,赫然便摆满了罩着的餐碟。
似乎……挺丰盛的?
………题外话………靳先生正在树夫纲。
90。90作为老公还和她这么玩虚的,丢份子()
靳司晏又催了一遍:“过来。”
“老公,我上个厕所先!”
实在是憋不住了,左汐脸色憋得有些红,飞快地在abel的指点下直奔某处解决生理需求。
等到她搞定,瞬间畅快多了。
重新回到餐厅偿。
左汐磨蹭着走过去的当会儿,靳司晏已经摘下眼镜。
她忍不住将它拿过来自己戴上,嗯……没什么度数撄。
看来也就是平时看书看报的时候才戴戴。
“老公你在温哥华做过矫正视力手术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她还是一个虚心搭讪的笑脸人。
“没有。”惜字如金。
瞧着那副眼镜又被她取下,靳司晏目光闪了闪。
“怎么可能没有!你以前在h大时我每次见你你都是戴着眼镜,完全就是一副度数很深的样子。你回国后,我除了今天,之前可是一次都没见你戴过眼镜!”
左汐犹如发现了破案关键处的柯南,将自己的重大发现犀利地展开陈述。
还不忘拿出证据进行佐证:“我手机上还存着关键性证据呢,你等着,我马上翻出来给你……”
只是当某个特定文件夹内藏着的照片被她突然翻出来后,她又迅速地意识到什么,忙要退回手机e页面。
眼疾手快,靳司晏已经先一步将她的手机抽了过去。
垂眸,视线瞧着她翻出来的照片。
那是一张……让他眸色瞬间转深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是他。
确实,戴着眼镜。
不过,并不是单单只有他一人。
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是她。
火树银花不夜天,他将她压在树上,唇舌激烈地纠缠,而他的手,也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