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小姐,说实话,我是直属领导,这件事出了差错,我过来是责无旁贷。可您亲自过来一趟,让我有些……惭愧。”
“这个部门毕竟是我一手组建起来的。出了事你责无旁贷,我也不可能只让你们忙着我却袖手旁观。”左汐有些无奈,“更何况,这一次也关系到我自己。如果迈不过去,恐怕我这总经理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有着隐藏的爱意:“您母亲找过我,希望我在这场风波过去之后,能尽心帮助新上任的总经理。”
三十三岁的男人,年轻有为。每日里和她在公司朝夕相处,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他也明白,他还不够强大不够完美,不够资格追求她。
这一次她陷入了无助,他想,也许是时候伸出自己的臂膀让她依靠了。只不过,jz环球集团高调的一条微博,却也让他明白,她已经和别人领证结婚。
听得他的话,左汐心神一凛。
没想到梁女士早就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已经开始为秦觅的到来铺桥搭路。
果真是,用心良苦呢。
“谢谢你,我知道了。”
“左汐,如果你被罢免职位,我也会主动请辞。就当是……引咎辞职吧。”
他突如其来转换的称呼,让左汐有些猝手不及。
而他过于亲密的语气……
“你……”
“这些年一直活得太压抑,人家都说三十而立,可我却已经瞧见了好几次白头发。或许,我该冲动一回,给自己放松下吧。”
裴子恺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笑笑,告辞离开。
左汐也没有再劝,心底,也多多少少明白了些。
自从裴子恺被她挖来,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他的身上有一股子必须将事情做完且做好的韧性。也正是因为他的敢拼敢闯,才能够迅速将整个国际贸易团队壮大起来,对接各个国家市场,开拓出一条新的路子。
她一直以为他是趁着年轻一心拼事业。
可现在想想,也许,他从一开始,就希望能够和她站在对等的位置,陪她一直走下去吧。
*
洗完澡,左汐身上裹了一条浴袍。
电吹风发出噪音。
她的手机亮了亮。
取过手机,一瞧屏幕上方的提醒,她缓缓点开。
【怎么一声不响就去g城出差了?】
死板的文字,配上一个问号。左汐一时之间倒是把握不好靳司晏在打下这一行字时的语气。
质问,担心,还是……埋怨?
或者……思念?
他恐怕是巴不得耳根子清静些,怎么可能会担心她。
没有回复,她继续吹头发。
只不过吹着吹着,视线还是忍不住要往手机屏幕上瞥。
可是该死的,头发都吹好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另一头再也没有发来任何信息。
呵呵呵,所以说,他也就是随口问问。
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突然之间出差了,他以一个同居者的身份,而非一个老公的身份,来问问她情况,仅此而已。
心头愈发烦躁,左汐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将手机关机。
当手机屏幕按下去,明明该松了口气。
可心底郁结的气,却更深了。
算了,敷个面膜早点睡觉,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h城。
手中的咖啡,早已冷了。
靳司晏的眼角余光却忍不住一直望向书桌上放着的手机。
从消息发出去到现在,整整过了十五分钟。
即使有事没看到,这会儿也应该瞧见了吧?
而且,都这么晚了,按理说不会出去应酬,人待在酒店房间才是。
将咖啡杯放下,靳司晏将刚刚被他故意挪远的手机又重新拿在手中,翻出左汐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好几次,都是这样机械呆板的女声。
顿觉,有些烦躁。
一转念,他给沈卓垣拨了过去。
“三哥,你今儿晚上怎么突然想到我了?是不是要攒局子啊?”另一头接电话的速度那叫一个飞快,说话依旧没个正行。
靳司晏开门见山:“沈卓年那边搞定了?就想着花天酒地?”
“三哥你别急嘛,我这不是正帮咱们三嫂努力拉关系嘛。”沈大公子立刻便诉说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我让人一天几百个不同号码的电话打给他秘书,总算是惹得他秘书烦不胜烦,最终竭诚为我服务替我说尽了好话,嗯……明天兄弟我就要去单刀赴会了。保证尽最大努力完成任务!”
“想想完成任务之后的好处。”靳司晏沉着嗓音提醒。
他一直都在国外发展,国内的关系网还没有铺全。海关总署方面便成了他的弱势,如今也只能走曲线道路了。
“好嘞,不成功便成仁!”沈公子军令状立下。
“对了三哥,这周末约吗?老马知道你喜欢驯马,特意将伦敦刚运来的那匹烈马给贡献了出来。不过老马这人吧,做人太实在了,考虑问题吧,也太全面了些。为了让三哥你玩个马/震,竟然还去大学里挑了个没开/苞的雏。真是好心办坏事,也不打听打听三哥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这哪儿能随随便便和别的女人马/震啊你说是吧?所以呢,我就自作主张帮你收下了,噢,不,主要是帮你享用。”
“这周末没空。”想也没想,靳司晏便回绝。
g城的项目因着元琛安这层关系,他一直都没接手。嗯……突然觉得,g城这块蛋糕不能随随便便弃了。对,有必要去g城做下考察。
想到此,靳司晏突然心情大好。
愉悦的磁性嗓音轻嗤:“友情奉劝你尽早收心。一旦种子外流,你就只有被你家老爷子绑进教堂的份。”
86。86当年是我下/贱,不该和你……胡说什么呢(二更)()
攀岩俱乐部。
周围已经被清场,教练及闲杂人等都不得入内。
两个男人,背部的肌肉线条结实而有力,臂力惊人,一步步蹬着踩点往岩壁高处攀爬。
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结束,沈卓垣吹了声口哨:“我赢了,记得答应本公子的事可不能反悔呐。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只要你不怕担上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多少钱随便提,我分分钟就让三哥打到你卡上。”
笑得那叫一个嚣张,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如此名正言顺地踩在这个男人的脚背上,能不开心吗偿?
哎呦这天也蓝了场地也更宽阔了,就连身上这身他觉得丑不拉几的t恤,他也觉得顺眼多了。
哎呦亲爱的沈卓垣,你是最棒的,你好棒撄!
每天都被自己帅到。
人太帅,就是没办法,只有被别人嫉妒的份呐……
相比于沈公子神游天外地往自己脸上贴金,沈卓年只是目光淡然地瞧了他一眼。继而,脱下自己身上的攀岩装备,用湿帕抹去额上的汗渍。
男人身穿v领的t恤和休闲裤,锁骨微露,骨线坚毅。汗水让衣服更加贴紧肌肤,肌肉线条流畅,隐约可见胸肌和腹肌。
无疑,这是一个身材比例完美的男人。
面容朗俊,睿智沉稳,斯文温润。
单单是从外貌上来看,真瞧不出是浸/淫官场多年。
他徐徐一笑,如三月暖阳绽放光芒:“我恰好想打一笔钱给一个旧人,我给你卡号,你直接打给她吧。88万这个数,算是良心价了吧?”
原本沈卓垣就想着他好歹是个大官,肯定是不敢收的。
岂料人家居然不客气地要了!
虽然不是他本人要,可到底,沈公子还是有些不甘心。
不过三哥说了,这件事办成,沈卓年拿到多少,他也能拿到多少。
好吧,88万虽然不够塞牙缝,不过,他也间接小赚了一笔。
“成,回头你将卡号发我手机上。”
这叙旧也叙完了,事情也办妥了,沈大公子可不打算奉陪了。
“本公子还有事,你自个儿在这儿慢慢玩吧。”用完了人就扔,也没打算先去冲个澡,直接就顶着那一头一身的汗走人。
望着他的背影,沈卓年只是摇头一笑。那般的笑,就如同一个哥哥,瞧着任性发脾气的弟弟,无奈而纵容。
*
“年哥哥,你真的答应他了?”娇嗔的女声带着怨念,徐徐走了过来。
秦觅一身压褶一字领蛋糕裙,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胸前的沟壑延伸入裙,沟壑两旁的起伏之势明显。
女人说着抱怨的话,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唯独那娇嗔的话让人一下子就明白,她并不打算得罪眼前的人。
“他难得肯向我开口,我能不应下吗?”
“可你刚刚比赛时分明是故意让着他!你明明可以有办法不答应的!”秦觅将整个人都往前靠,胸前的两团故意蹭着他的胸膛,“年哥哥,你说帮我的,可现在你却不帮了……”
沈卓年退后两步,避开她的碰触:“我的面子不是万能的。虽然总署的陈主任卖我这个人情愿意给g城分署那边施压,不过这种事,他也需要担风险,一直拖下去,不是长远之计。”
“可……可我只差一点……我就能去左氏集团了。我……年哥哥,我想当这个总经理。我……我一直被左汐欺负,你不能不帮我……”
柔弱的女声,嘤嘤中带着一丝撩人风情。
沈卓年目光顿了顿,落在她脸上时,有丝困惑:“这个左汐为什么一直和你作对?”
“我知道,当年是我下/贱,不该和你……梁阿姨也训了我,可偏偏左汐听见了。她一直都喜欢司晏,就认定了我见异思迁行为不检点,见梁阿姨维护我,她就恼了……后来,后来还在学校贴横幅将这件事广而告之……”
“胡说什么呢!‘下贱’这两个字,永远别让我听到!”
沈卓年温润的嗓音沉了几分。
秦觅当年被左汐恶整不得不出国的事情他也是在派人调查之后才知道的。
“是我当年耽误了你,害得你被人冠上劈腿的坏名声不得不和靳司晏分手。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和靳司晏复合。”
那是一段久远的记忆。
如今的沈卓年身居高位,可六年前的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在仕途中摸爬打滚。
外人眼中,他的仕途一帆风顺,全凭借着他救助了京城的大人物,才得以平步青云。
可谁知道,他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的。
或者说,他凭借的,是实力及运气。
作为底层人士,还是免不了被人拉帮结派。他向来不玩这一套,所以也容易得罪人。
当然,也更加坚定了那帮想要强行让他站边的人收服他的决心。
被人下了药,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将被有心之人特意安排到床上的女人给扔出去。
然后跌跌撞撞地打算去医院。
那会儿的他,就是个火炉,烧得厉害。
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有那么一个女人从天而降,在瞧见他的异样后果断拦了一辆出租车将他送去医院。
他难受得厉害,只知道她的长发划过他的脸庞让他酥/麻,便不敢再多看一眼,以防自己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