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赌上一把:“师傅,不去jz大厦了,立刻去市中心医院。”
距离拍摄现场最近的便是这家医院,而且这家医院的外科比较有名。
靳司晏极有可能是被送去了那儿。
越是急,所有的事情似乎越是和她作对。
这个时间点突然就堵起了车。
国庆期间回老家或者自驾游出行的人在最后一天统统返回,进城的路堵得要命,连带着市中心也开始拥堵起来。
这会儿,车速如蜗牛一般,简直是寸步难行。
她现在这会儿是堵车,那靳司晏有没有可能也被堵在了路上,根本就没有及时就医?
人果真是不能发散思维,一发散,她就各种担忧。
如果他伤得严重被砸到了脑袋,如果他的伤口没有及时进行处理,如果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
不,是她自己吓自己了。
对对对,她不过就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靳司晏多精明一人啊,怎么可能连那样的意外都躲不过去?
左汐越想,心里头就越是将他给骂了一番,他明明一直以来都很低调的,干嘛好端端那么高调地去了左氏传媒,还被人给爆出了他的作家身份,引得一帮子脑残粉去堵他。
他这是自找的!
骂归骂,可到底还是不放心,她心急之下便胡乱塞了张人民币给司机,在围堵的车流中跳了车。
最终坐地铁到了中心医院,左汐去前台询问有没有伤员刚刚被紧急送来,但医院每天送往迎来那么多病人,谁记得是谁?
恰在她焦头烂额之时,abel的电话来了。
“左小姐不好意思,我刚刚忙着为靳先生办理住院手续没看到你的来电。”
现在的她哪儿有功夫去听他说这些?
“靳司晏在哪儿?立刻告诉我!”
*
经医院诊断,靳司晏多处软组织挫伤,背部伤痕累累。所幸木桩子不重,并没有压断脊椎伤及肺腑,造成致命危险。但还是得留院观察。
左汐为了照顾靳司晏当然得留在医院。
家里头两个大人都不在家,小家伙那边肯定是瞒不住了。
幸而靳司晏没事,左汐也便简单和他说了一番,然后让老爹派司机将他接去左宅那儿住几日。等到靳司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腾出手了,再将他给接回来。
对此,左小宝哀怨不已,严重申明自己要和他们共进退,在大晏如此关键的时刻他必须得守在他身边为他传递爱的正能量。
有板有眼且爱心满满的话,还真是让她无端动容。
不过,这依旧改变不了左汐要将他给送回去的决心。
小家伙最终哭丧着脸被左光耀亲自给接走了,晏宝习惯了和小宝儿待一起,也跳上了车。
“怎么,这是不喜欢爷爷,不愿意和爷爷住几天了?”
左光耀这么一说,这鬼灵精立刻就雨转晴表明自己的立场:“才不呢!我对爷爷是永远永远爱不完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为了表白自己的爱意,竟然还唱上了。
搂着晏宝,小家伙唱得那叫一个有劲。
*
高级病房。
麻醉药过去,靳司晏缓缓醒了过来。
伤在背部,他居然是从趴着的姿势中醒过来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好在也没别人,不用担心这丢人的一幕被瞧了去。
窗外漆黑一片,床头的灯光散发出暖黄的温暖,看来自己这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应该是达到了。
身上被缠上了纱布,就连手臂都不能幸免。
靳司晏颇有些艰难地伸长手臂去够床头的手机。疼痛袭来,他将它握紧,拨号。
“abel,告诉我结果。”
嗓音有些沙哑,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水温刚刚好,他浅浅地抿了一口润唇。
abel语速平稳地汇报:“按照您的吩咐,jz官方微博第一时间发表声明,希望粉丝理智爱戴自己的爱豆。不要再发生今天这样因爱而生悲的事情。各大营销账号也纷纷转发,现在热搜头条都是有关于此事的。”
“好。按照之前我跟你说的内容,你现在就用我的账号追加一条微博。”
“是。”abel应下,可到底还是越界地说道,“靳先生,内个,就为了发表那么一条微博却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您这步棋冒的风险太大了。幸亏没事,您都不知道左小姐她担心成什么样了。”
提起左汐,靳司晏神色柔和下来。
他倒是没想到,声称还没原谅他的女人在他出了危险的时候原形毕露开始担心他了呢。
心情不由大好,他唇畔微勾:“她人呢?”
“不是在医院守着您吗?”
环顾四周,一目了然的房间内,哪儿有左汐的身影?靳司晏的太阳穴忍不住突突地跳了两下。
将手机随意一搁,他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也不管是否冒出血珠子来,立刻便下了床。
霎时,背部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受伤的位置火烧火燎起来,他眉头蹙紧,有些艰难地往房门口移动。
好不容易移动到了门边,刚要打开,门从外头被打开。
左汐疲惫的脸霎时呈现在眼前,手上还提着一个热水壶。
她见到他竟然自己下床了,一下子就飙高了嗓音:“靳司晏你特么是想彻底让自己废了是吧?赶紧给我回床上躺着去!”
抬眸睨着她那凶巴巴的模样,靳司晏清冽的面容只觉得那张脸,竟是那般可爱。
嗯,好想捏捏她那气鼓鼓的脸。
220。220结局篇16:环环相扣,让她身败名裂()
“这是担心我?”
嗓音暗哑,靳司晏将她手上的暖水瓶拿过,免不了牵动了伤口,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嘶——”
“靳祖宗哎,麻烦您就好好在床上歇着吧,我确实是挺担心你的,担心自个儿守寡还得忙着分你遗产,我这人怕麻烦,省得打官司,你要不直接就在遗嘱里写明将名下所有都留给我得了。”
没有好气,左汐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桌边将水瓶放下。
向来形象优雅的男人难得落魄,身上和手臂上还缠着纱布,医生进行手术时早就将他的衬衫剪了,这会儿清理干净,他身上套着病号服偿。
西装革履的精英形象不复,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而已。
可偏偏,即使穿着这么一套和所有病人一致的病号服,他的衣架子身材摆在那里,以及他与身俱来的矜贵气质,都让他格外显眼撄。
左汐不免撇了撇唇,出个意外还被他给装出体面来了。
“这会儿惦记我遗产了?也不知道是谁在听到我受伤的消息之后急得跟没头苍蝇似的?”
靳司晏老老实实由着她搀扶着上了床,打趣了起来。
眸光深沉,他的目光似一潭深渊,焦灼在她那张粉嫩的唇上。
后者丝毫没有察觉,和他争锋相对:“靳司晏你说话能别那么粗俗吗?堂堂jz大总裁说什么没头苍蝇,我那是震惊好不好!一个大活人被报导突然出事了,还不允许我震惊一下了?”
那蜜色的唇畔闪动着光泽,一开一合,犹如花蕊吐出艳丽的芬芳。
似受到了蛊惑,靳司晏头一低,便就着她的搀扶朝着她的唇覆了上去。并没有探入,而是将那两片唇瓣含在口中,一点点勾缠。
哪儿有这样子吻人的?完全便是故意不合章法!左汐睁大眼瞧着他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作乱,脑中“轰——”的一声,脸庞一下子就燥红起来。
偏偏某人还没完没了了,又在她两片唇瓣上作乱,一点点舔弄。
真是够了!
左汐刚要开口,便被他趁虚而入。男人有力的舌一下子窜入,瞬间席卷她的口部。
唇舌碾压,他的力道发狠,似要将她的舌头给吮得麻掉,空气也因着他的动作而升温了几分。
“靳司晏你的手!”
当察觉到裙摆底下多出来的一只作怪的手,左汐当真是要疯了。总算是找回了理智,也不顾及他的伤患身份了,一下子就将他给推开了。
吻就罢了,她可以不计较。可他的手往哪儿放呢!医院重地,竟然还这么……这么……
蓦地被推倒在床上,靳司晏背部与床发出剧烈一击,蹙眉出声:“嘶——”
“痛死你活该。”左汐冷冷地丢下一句。
男人抹了把背部,语气平静地开口:“流血了。”
原本还一怒之下打算走人的左汐一下子就停下了脚步,当瞧见男人的病号服上沁出的血丝时,便明白伤口开裂了。
她刚刚那一推似乎……有些重了?
可这也是他自找的!
虽说对他颇有怨言,但左汐还是认命地去按床头铃。
只是……
他拦着她是几个意思?
“你疯了?现在必须马上让护士进行包扎处理!”
“你确定要让人家见到我这副样子?”靳司晏的话意味深长。
“这副样子怎么了?人家见多了伤口,还能被你这个伤给……”左汐的话嘎然而止,她的视线顺着靳司晏的指点落在他的某个部位。
那里,高昂着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仿佛等待检阅的士兵。
“你!”她手指着他那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就不能好好管管它吗!?”
“自然反应,管束太严重的话容易损害身心健康。”
泰然自若,靳司晏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左汐求爷爷告奶奶让他赶紧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偏偏他还正义凛然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既然它属于我,那我便不能随随便便剥夺它所拥有的权利。草草解决需求,这对于它而言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对那玩意儿说什么不负责任?他扯淡呢吧?
左汐有心不理会,任由他自生自灭。身体是她的,他自己都不担心,她瞎操什么心?
偏偏他还故意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一脱,将染血的纱布一下子落入她的眼帘。那纱布早就被血染红……
最终,左汐一咬牙,在男人得逞的目光中为他做了一次深层次服务。
等到护士赶来给他重新包扎时,还忍不住抱怨:“做家属的怎么能这么大意?病人纱布上的血都凝固了才发现伤口开裂了,也太不负责了吧?”
又被教训不负责了。
究竟是谁对谁不负责啊?
左汐没有辩驳,任由护士对她数落了一番。
人家护士长篇累牍絮絮叨叨了一番,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立刻尴尬地弥补:“抱歉哈,情绪有些激动。”
她怎么就忘记了这病房住的可是大人物啊,随随便便就骂人家家属,这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工作都得丢了。
左汐眸光紧锁住趴在床上的男人,恨不得将他后脑勺给烧出个洞来。
转身,她进洗手间。将洗手液打在手上,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揉搓,在水下冲洗。明明刚刚早就洗干净了,偏偏还是觉得残留着什么味道。
想起刚刚被他打在脸上的东西,她又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到了水池中。
魂淡靳司晏!
*
靳司晏住院的消息早就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