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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为何自己没有遇到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为何没有喝过孟婆熬煮的可以忘记一切的汤?待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便是变成了婴儿,带着前生的记忆被身畔的男人抱在怀里,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睁开眼睛时他眼里喜悦幸福的笑,她听到他为她取名凤宁,不论遇到多大的事情,只要抱着自己,他紧皱的眉宇便会不由自主的松开,她感受到了,父亲的爱,似冬日里的一缕春光,温暖的包围着自己,“爹爹放心,为了爹爹,女儿会好好的照顾自己。”
入得花厅,两旁的纤叶金兰正绽放得鲜艳,金黄的颜色炫丽夺目。
下午叫来管家仔细安排下去明日准备之事,宠她的父亲,她必须做些报答。
坐在梳妆台前,直视着铜镜中清晰的玉颜,前世,她是大学校园里的冰冷校花,此生,父亲说她遗传下母亲所有的忧点,犹记得那个闭月羞花的女人,母亲,如同父亲一样宠爱自己,只是她还来不及唤她一声“娘’的时候,便被疾病夺去了生命,听治疗的大夫人所言是胃疾,胃疾?胃病而已,不免为她叹息,母亲,你死得真不值。
身后凭空出现一抹女子的身影,凤宁云眸微斜,漫不经心的问着,“都处理好了?”
“是——”一声恭敬,透着冷酷。
第005章众述离别之苦楚()
第005章众述离别之苦楚
地魔教,师父弥留之际偶然提及,置于千山崖下的阎王谷中,周围障气横气,方圆五百里之类皆无一草一木,长年烟雾堆积,婉如人间的地狱,教主鬼阎罗本是师父的师弟,因心术不正让师祖赶出了羽微山府,除了被逐出师门的仇恨之外,还一直觊觎羽微山府中金狼看守的长生珠,不明白师父为何让自己在他离世后三日下山,那日中了地魔教的埋伏,若非那白衣男子相救,自己也许又已转生了罢。
悄然的离去,数日之后,发现竟有人跟踪自己,不明其目的,既无恶意便也懒得去在意了。
“主人,再过四日便是十五了,是否让属下去做些准备?”
又一个十五,斜眸盯着床榻上的那本静心诀,心中未沉淀的狐疑都显露了出来,师父将百年的功力注入自己这具只有十六岁的身子里,这吸收过程中的痛苦岂是常人所能体会的,他说女子属阴,每月月盈之期,则是阴甚之时,惟有此时,功力才会被吸收与接纳多些,故而十四始,浑身便开始发烫,十五及鼎盛,十六则渐渐缓及,这三日,她沉浸在一浪又一浪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痛苦中,问过他怎样才让这痛苦逝去,他言说除了静心诀之外的那个方法,下山后便会明白,可那是什么?已过了旬月,她未能参透一分一毫。
“去将丹枫絮苑冰窑里的冰块多准备些。”她不怕疼痛,却讨厌那种疼痛的感觉,此时忆及,又是一番的烦乱。
“是——”
翌日,准备了一日,傍晚时分,终是迎了纳兰青宏在朝中的好友,凤宁退居闺房,不时翻阅着手中的静心诀,偶然听着前厅传来的阵阵谈笑声,悠然的抬眸,眸光飘向天边没入云层的落日,思忖着:告老还乡,以后的日子真是无趣,还好有丹枫絮苑这么个事情做消遣,不然这没电脑,没电视的日子还真是不好打发。
“青宏兄,你我同朝为官数十年,今日一别,他日重见不知得是何月何年,这杯水酒老夫敬你,干——”
看着老兄弟一饮而尽,上官青宏眸中忍泪,举起了杯子,“张兄,什么也不说了,干。”
“是啊,老哥哥,你这一走,我们离告老还乡之日也不远矣。”另一位大人说着。
纳兰青宏看着桌台边坐着的三个老友,他们都是同一年入朝为官,所以彼此之间的情份特别深厚。
“谁说不是呢,虽然陛下登基这些年朝局比想像中平稳,但陛下毕竟才二十岁出头,护国将军又与梁国舅明刀暗枪,唉——”
纳兰青宏微惊,“明光老弟,你贪杯了,胡言乱语点到为止,届时传了出去,可是会招来事端的。”
“唉——老大哥,今日就咱们弟几个,个个肝胆相照,也只有此时才能将心里话说出来。”
“洪远,怎么连你也……?”
聂洪远摇了摇头,脸上挂着几缕无奈的笑容,“老哥哥呀,你这一离开了,朝中连个敢主持大局之人都没了,我宇硕本在诸国中处于弱势,若再起内讧,让他国有了可趁之际,届时,老弟我只有一死以谢先皇陛下的知遇之恩了。”
第006章突如其来的圣旨()
第006章突如其来的圣旨
听着聂洪远的话,纳兰青宏老脸有些发烫,以往不介意宰相一职,他敢主持大局,是因着自己只身一人,上无老,凤儿在外,下无小,要生便生,要死便死,如今凤儿回来了,问自己可还有主持大局的胆子?昂起脖颈饮下满杯,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开始懦弱了。
一时缄默无声,却听到厅外传来了焦急的步伐,“老爷,老爷——”
纳兰青宏拧眉言道:“何时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下人跪倒在地,“老爷,圣旨来了,圣旨来了。”
圣旨?这个时候怎会有圣旨前来?众人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都不敢怠慢,便匆匆起身踏出了厅外,急步走向了大门口。
那里,出现的竟是宇硕帝的贴身执事总管林允,一行数人惊愕之余,纷纷跪在地上听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关于纳兰青宏奏请告老还乡一事,朕因诸事繁忙,误解了卿所奏之本意,特撤回请奏之册,命其继续留任宰相一职,钦此。”
纳宏青宏疑惑的抬眸,这是何意?告老还乡之事明明是与陛下当面奏请的,他不相信自己老耳聋抑到那种听不清圣训的地步,亦不相信年纪轻轻的帝王会曲解他的意思,这——这到是那出呀?
林允将圣旨一合,递到他的面前,“宰相大人,您还不领旨谢恩?”
“这——”纳兰青宏犹豫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少顷后,只得应下再说,接过圣旨,“臣领旨。”
瞧着他就要起来,林允言道:“宰相大人,圣旨还未完呢,林允这里还有一道。”
这回何止纳兰青宏不解,身后连跪的众人都不免有些讶然,未站稳的身子就这样又跪在了地上,听着林允摊开圣旨念着,“宰相之女,纳兰凤宁,温柔娴德,秀外慧中,具备皇妃之风华,特赐封为宁妃,钦此。”
林允余音未落,纳兰青宏便由跪瘫坐在了地上,自古以来,帝王的后宫都如同战场一般血雨腥风,如今后宫之中以梁国舅之女媚贵妃为首,争宠的势头与朝中的局势更是密不可分的,他柔弱单纯的女儿凤儿若置身其中,那般与世不争淡泊的性子,到头来岂不是会尸骨无存么?”林总管,您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凤儿才回来一个月,到底是何人要害他的女儿。
林允眉宇轻挑,似笑非笑的言道:“宰相大人,您是不相信这个事实,还是欺林允不识字,有没有弄错,您接旨一看不就清楚了么?”
纳兰青宏闻言,只得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接过的圣旨,“臣-臣领旨。”
“如此,那林允便告辞了。”林允微曲了身子,随即转身离开了,剩下纳兰青宏看着手中摊开的圣旨欲哭无泪。
扶着纳兰青宏起身,聂洪远皱眉言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陛下突然变卦了,还让世侄女入宫,这到底是谁人从中使坏。”
第007章麻烦与消遣之间()
第007章麻烦与消遣之间
“老哥哥,难道说是梁国舅与护国将军其中一人盯上你了吗?”
“爹爹,你们为何立于庭外?”一阵含笑轻唤,声如天籁响入耳际,众人回眸之时,看到一女子轻盈的向他们走来,她眉弯若染墨勾月,眸澈似深年幽潭,略显苍白的肌色,浅笑微起的唇瓣,雾鬓风鬟、玉骨冰肌,踩着悠然的步履,明明觉到透着清冷却不失华贵的气质,恍然间却也看到了一丝淡淡的疏离。
“凤儿,我的凤儿。”纳兰青宏举着圣旨,终是忍不住痛心而落下泪来。
脸上的笑意微敛,随即盈盈一拜,“纳兰凤宁见过几位世伯。”
“世侄女免礼。”三人皆默默的摇了摇头,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抗旨之罪谁人能承担得起?不由得都为眼前这清冷如空谷百合的女子感到悲凄,皆投去的怜悯的神色。
见父亲不仅落泪,手中还拿着两份传说中的圣旨,凤宁第一反应便是,原来圣旨果真如同电视中上演的一样,生得黄金色,上绣金龙,拿过她认为父亲捏得最紧的那道圣旨,摊开一看后,便明白了父亲如此悲伤的缘由,朝中之事她不懂,宫中之事更是不明白。
明眸轻转,又将另一道圣旨摊开,少顷后,看着父亲言道:“看来宇硕着实不能没有爹爹,那帝王陛下短短两三日便反悔了,还封女儿为宁妃入宫伴君,以安父亲为朝之心,如此看重纳兰家,爹爹怎么还落起泪来了?”
纳兰青宏微愕,女儿此时唇角那抹让人捉摸不定的笑意,让他心里很是不安,“凤儿,你放心,爹爹现在就进宫去,爹爹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火坑?拉住父亲转身的袖子,凤宁依旧淡若轻风的笑道:“爹爹,不必了,陛下既是降旨,咱们应下便是。”他已经为她操了太多的心了,每每回到皇城时,都会偷偷的回到相府看看他,夜深人静,他总是拿着自己离开家时穿的衣裳,自言自语,“我的凤儿,可有长高了?长得像谁?可有与她母亲一般高了?吃得可好?有没有生病呀?’她相信他会为了自己抗旨,可这欺君之罪若是降下,父亲就得吃一番苦楚,不能说于他毫无感情,却有着深厚的感激。
“凤儿——”纳兰青宏转身摇着她的身子,激动的说:“凤儿,后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你去了,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闻言,凤宁不禁有丝讶然,如此,那后宫定然是很恐怖了,有趣,不过就是麻烦了些,她喜欢消遣,却最郁闷麻烦,“欺君之罪女儿倒是不怕,只怕爹爹要受些苦楚,你我父女既是相依为命,活着便是最好。”
“世侄女说得对。”张大人说:“老兄弟,你怎么糊涂了,能多活几年是几年罢。”
杜明光说:“老哥哥,你有女如此,福气呀——”
“可是,凤儿……”
“爹爹,别说了。”凤宁止住父亲的话,抬眸望向那刚挂上树梢的弯月,脸上缓缓的浮起了一抹兴味的笑。
第008章皇宫传来的消息()
第008章皇宫传来的消息
因着圣旨上未言明何时进宫,凤宁在前世本就很懒,所以习惯穿空子的毛病也带来了今世,后日便是十五了,怎么也得过了圆月之期再进宫,今日方十三,体内的真气已开始了沉不住气。
瞧着女儿将才整理好的行礼,又安排人一件一件的归置原处,悠然的模样仿佛没有进宫那回事,纳兰青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是着急着让女儿进宫,而是着急着女儿进宫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偏偏在这个时候,宫里又来人了,原来封纳兰凤宁为妃的那夜,林允又去了护国将军府,封了她的二女儿姚碧儿为华妃,今日是迎接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