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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镯啊?”白小白还没拆开看,就觉得不能收,重新塞回程湘湘的手里,“太贵重了,再说这是奶奶送给你的,我不能收。”
第234章 234同桌,同床,同葬4()
“收下吧。”程湘湘直接拆开锦盒,将镯子套在白小白的手上,刚好合手,“这镯子是奶奶从拍卖会上竞拍回来的,明末年间的天色羊脂玉,镯子里有天然形成的玉如意图案。有人说,镯子有灵性。好,会让人运气加倍。坏,会让人破财人亡。我戴了这镯子好几年了,这几年一直顺顺利利。能得医学界的诺贝尔奖,一半是因为我的努力,另一半是因为这镯子给我带来的好运。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也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
“真的太贵重了。”白小白想把它从手腕上脱下来,却怎么也脱不开,程湘湘笑道,“看,它是认了你这个主人了。”
程以泽:“收下吧,既然湘湘真心想送给你,就收下。”
程湘湘:“戴着吧,我已经请求过奶奶了,奶奶也同意我送给你。”
白小白:“这……那我改天也回送你一个礼物。”
程湘湘:“你可要天天都戴着它哦。”
说着,程湘湘起了身,又叮嘱,“以泽,我亲手给你榨的苦瓜汁,没有加一点糖,你一定要喝哦。”
等程湘湘走后,白小白把那杯苦瓜汁端到程以泽面前,“快喝吧,你的最爱。”
这几天虽是深秋,但程以泽经常晚睡,所以有些上火,一杯苦瓜汁很快就下了肚。
只不过,他微微皱眉。
苦瓜汁好像有股怪味,倒不是苦瓜汁不新鲜,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怪味。
他没太在意。
等程湘湘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坐在梳妆柜前拿出柜子里用绸缎包裹着的玉镯子。
拆开绸缎,里面的镯子和她送白小白的那一只,是一模一样。
并不是因为这镯子是一对的,所以才一模一样。
她这只才是真的。
而白小白那一只,是赝品罢了。
按理说,这样一只从拍卖会竞拍回来的玉镯子,程湘湘会好好保存的。
可是她将玉镯子放在梳妆台上,拿起从外面拾回来的鹅卵石,用力的拍下去。
镯子立刻碎成了好几截。
她还不收手,又将每一截拍碎成颗粒状,这才放下手中的鹅卵石。
“奶奶,别怪我毁了你心爱的羊脂玉手镯。”她也很痛心,这是奶奶送她的,可她不得不将它销毁。
因为这世上只能有白小白的那一只赝品手镯,才不会有人怀疑她。
她是在很久以前,还没有去医院实习时,看过一部宫斗剧。
对于电视节目,她本是不感兴趣的,实习前********的学医。
也是偶尔的看见那个情节。
一个后宫里的娘娘,为了让皇上宠爱的妃子怀不上龙嗣,特意用丹砂做的首饰送给这个妃子。
果然,妃子没有怀上皇上的龙种,再经过几翻陷害,从此失宠。
程湘湘是医生,她自然知道丹砂为何物——天然的红色矿石,和玉很相近,一种很美的石头,却能让人流…产,让人不孕。
她是费尽了功夫,才找到人将这丹砂做成了羊脂玉镯,和奶奶送她的那只,一模一样。
“白小白,如果你永远也怀不上孩子,就算以泽接受你,那程家呢?”
程湘湘望向窗外波澜轻起的莲子池,咧唇笑了笑。
那笑容,透着一股子寒气。
第235章 同桌,同床,同葬5()
接下来的好几天,白小白和程以泽都住在程家大院。
程老夫人说,要多和白白亲近亲近,白天她就呆在大院里,老夫人练字,她就帮她研墨。要不就是和老夫人一起修修花草,喂喂鱼鸟。
那老夫人就像是后宫里的老佛爷。
白白就像是深得宠爱的刁蛮格格,旁人对她别提有多羡慕了。
程湘湘平时的手术特别多,经常晚归,甚至加班到第二天。
可这几天,她是破天荒的清闲,每天准点下班,而且每天都借着和白白聊天的借口,往程以泽的房间钻。
每一次,都会端上一杯现榨的苦瓜汁。
程以泽见程湘湘和白白聊得投缘,特意去了书房,让她们聊个够。
…
原本程以泽答应了程老夫人,这半年的体检一定会去,可到了月底他以忙的借口,一推再推。
程家上上下下,但凡是和逝去的程老爷子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做完了体检。
就包括在远洋留学的几个孙辈,也是将体验报告传真回了程家大院。
程老夫人只有在看见体检报告合格后,才会对子孙们放心。
这一天,已经是十一月三号了。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近。
晚饭时,程家上上下下围在一起吃火锅。
餐桌上,程建国永远缺席。
程以泽也因为工作忙,没有回来。
“白白啊,多吃点。”程老夫人往白小白碗里舀了一条银雪鱼,带着浓浓的乳白色汤汁,味道可鲜了,“以泽这几天是不是很忙啊?”
“谢谢奶奶!”白小白捧着碗,暖乎乎的,“他这几天都要十点以后才回来呢。”
“你帮奶奶劝劝他,不管他再忙,抽个空去湘湘的医院做体检,这是命令。”
“奶奶,为什么程家的所有人,都得做体检呢?是程家的规矩吗?”白小白觉得好奇,如果说只是规矩,但住在程家的外姓人,像柳玉珍,像大伯父,小叔父的妻子们,就不必做检查。
奶奶这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什么都不说。
桌上吃着火锅的其他人,兴致消了一大半,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看着程老夫人。
“奶奶,我……”白小白立即觉得气氛不对,环顾着周围,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大家都不吱声。
过了十几秒,程湘湘才说,“程家有一种遗传病,可隔代遗传。爷爷当年就是遗传了这个病,才三十多岁就英年早逝。”
白小白听着,心情顿时不好了。
就好像是当头挨了个晴天霹雳。
程湘湘又说,“小姑也是遗传了这个病,在几岁的时候就……”
“什么病?”白小白紧张起来,生怕程以泽也得了这个病似的,“很严重吗?”
“白白,你别问了。”程湘湘的脸色特别难堪,“总之你劝以泽赶紧来医院,我安排他做各种检查。程家的子孙,每半年必须检查一次。”
程老夫人:“好了,白白,你也别担心,遗传这个病的机率很小,以泽和大家都不会有事的。只是为了预防万一,早发现,早治疗。”
第236章 同桌,同床,同葬6()
这一顿晚饭,吃货白小白再没有心思吃任何东西,但怕旁人担心,没有表现出来。
只不过吃任何东西都是食之无味,好几次一想到程以泽有可能得这种遗传病,就忍不住想哭出来,又不敢当着大家的面掉眼泪。
回到房间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哇哇的哭出了声。
她不知道程家到底有什么遗传病。
虽然大伯父小叔父,还有二姑都相安无事的活到了中年。
但程湘湘说过,程爷爷三十多岁就英年早逝了。
小姑更可怜,才几岁就因为这个病离开了如此美好的世界。
她怕程以泽就是那个很小的概率。
程以泽还说,将来老了,她生病了他还得照顾她。
她如此邋邋遢遢,等老的一天,他还得帮她收拾屋子。
她还想等老的一天,和他一起去乡下,找一处有山、有水、有湖泊、有田园的地方,和他一起亲手搭建一座房子,一起在那里长住,种种花草,种种葡萄,种种蔬菜,感受播种与丰收的喜悦,和他一起颐养天年。
如果今后的人生,他不能陪她走到老。
如果当她照镜子时,满头鬓白了,身边却没有他的陪伴。
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将来某一天,白爸爸白妈妈都将老去。
程以泽才是她的天,才是她的命。
没有了程以泽,天会塌,命会丢。
不是她悲观,只是她太在乎程以泽,太害怕失去,一想到这些,心里的悲哀止也止不住,眼泪也止也止不住。
她突然好想程以泽,好想扎进他的怀抱深处,再也不要从他的怀里离开。
过了几分钟,她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这才蜷在床中央,拿起电话给程以泽去电。
手机里传来美妙的等待音,每一秒她都等不下去,真想立刻听到程以泽的声音,真想立刻跟他说,她爱他,很爱很爱,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可当那头接通了电话,她却不敢吱声了。
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大哭出来。
“白白?”
“……”
“白白吗?”
“……”
“怎么打通了,又不说话?”
那头的声音,由高兴到疑问,再到紧张,“白白,你怎么了,说话,别吓我。”
“没有。”白小白忍着不哭,吸了吸鼻子说,“我就是想你了,你吃晚饭了吗,是不是很忙?”
那头的程以泽,正在给公司的高管开着紧急会议。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他皱了眉,“白白,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呀。”她笑了笑,“好好的,就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我让司机送我去华成,我去接你下班。”
“没怎么?”程以泽的眉头皱得更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哭过。”
她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真的没什么,你忙吧,我去接你,先挂了啊。”
“等等……”程以泽总觉得她的声音和情绪都不太对劲儿,“我很快就忙完了,你不用过来,我直接回去。”
“好吧,那我在家等你。”
“好,等我。”
第237章 同桌,同床,同葬7()
挂了电话,程以泽看着在座的高管们,“明天继续,大家散了吧。”
柏杨:“大先生,可是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商讨出结果来。”
“给对方的答复,推迟到明天下午。”
“大先生,可是……”
“就这样。”程以泽合上资料,起了身,脑海里全是白小白的身影。
这丫头的声音听着不太对劲儿,他得回去看看才行。
…
白小白在房间里等得焦急如焚,索性披了一件风衣下了楼,站在程家大院的大门前,远远的眺望着车道的远方。
入冬了。
夜晚的风冷飕飕的吹来。
白小白拢着风衣。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疯了般的思念程以泽。
大约是小半个小时后,远处才有车灯照来。
这一条车道是程家的专用车道,开车回来的人,一定是程以泽。
可当车子靠近时,却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白小白见过这辆车,那是程以泽的父亲,程建国的。
只是开车的人并不是程建国,而是一个戴着环状耳环的年轻女人。
等车子停在大门口,她才看清。
程建国坐在副驾驶室,年轻的女人好像是一个不太入流的小明星。
“叔叔!”尽管白小白不太喜欢程建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