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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端着点。”
“如初,小初,初初,小初初。”
“行了,行了,受不了你。”叶如初松开手机听筒,那头再次传来程以泽磁性好听的声音,“拜托你了,这对我很重要。”
“咳咳。”叶如初咳了两声,这才把地址报过去,然后又说,“不说了,我陪白白相亲呢,白白和杨先生聊得很好呢。”
白小白看叶如初挂了电话,立即迎上去抱着叶如初的脸,兴奋的亲了几口。
“如初,你听到了吗?对我从来没有回应的程以泽,竟然用那么诚恳的口吻拜托你告诉他地址。”
她兴奋,她激动,她欣喜若狂。
九年了,程以泽从来没有回应过她。
刚才为了得到她的地址,竟然用那般恳求的语气在拜托如初。
九年啊,他终于有回应了。
尽管这一次的回应,和她九年的热情相比,远远不能成正比。
可她还是高兴得像是中了大奖,有种被上帝眷顾的庆幸感。
瞧瞧她,多么的知足。
九年来他给了她无数的伤,就这么一句恳求如初的话语,就能让她高兴的忘记了所有的伤疤。
原来,她的要求这么低。
“白小白,用得着这么高兴吗?程湘湘不是他的未婚妻,说不定别人是他的未婚妻呢?”
“所以,明天见面,我就要问清楚啊。”白小白好兴奋,又抱着叶如初的脸啄了几口。叶如初推开她,满脸嫌弃的样子,“刷牙了吗?”
“我一天刷四次牙,好吗?午饭后我就刷过牙了。”白小白这才想起来,“我还没吃晚饭,我要吃,吃,吃,吃好多好吃的。”
“难过也吃,高兴也吃,简直就是吃货。”
第42章 满脑污思想2()
吃货白小白拉着叶如初去吃了一顿晚了点的晚饭,她摸着鼓鼓的肚子,突然想起来,“完了,我的宝贝都落在出租屋了,程以泽没帮我收拾,不知道房东给我扔了没有?”
“什么宝贝?”叶如初问,白小白已经拧着包包起身,走出大排档招了一辆出租车,“所有关于程以泽的东西,从初中到现在的。”
最后白叶二人赶到老旧的出租屋,房东早已经换了钥匙。
她卖萌打滚,苦苦哀求,房东才帮她开门。
“终于还在。”白小白在柜子里找到她的宝贝,旁边的叶如初拧起一条白色的围巾,“这条围巾好眼熟。”
“送程以泽的。”白小白点着柜子里的物品,又说,“初一下学期,我跟奶奶学着织的。”
“不是吧,人家不要的东西,你还收回来当宝贝一样珍藏。”
“那是我和程以泽的回忆。”白小白从叶如初手中夺过围巾,“你刚刚啃了骨头,别给我弄脏了,这可是我的宝贝。”
“那这幅画?”叶如初铺开一卷水墨画,上面远山近树,虫鸟鸣啼,看着栩栩如生,“也是你画来送给程以泽的?画得还挺好的。”
“我哪里会画画。”白小白望着画卷,满眼欣赏和崇拜,“这是高中美术课时,程以泽画的。后来我趁他不在偷走的。”
“偷?你竟然偷他画的画?”
“对啊。”白小白把画压过来,“注意你的手,别把画卷弄脏了。”
“你的宝贝,我不敢碰。”叶如初一脸鄙夷,“为了一个程面瘫,竟然还用上偷了。”
“唉!”白小白收好画卷,哀声叹气,“只可惜偷不走他的心。”
两人把这一堆所谓的“宝贝”,重新搬回叶如初的出租房,折腾一番后刚刚睡下。
一通叮铃铃的来电,将疲惫的叶如初吵醒。
今天叶如初做了一天的手术,明早六点还有一个剖腹产手术,听到铃声满肚子都是火,拿起来一看是程面瘫的,就更加咬牙切齿了。
“程面瘫,这么晚了,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
“白小白相亲回来了吗?”
“肯定回来了啊,难不成你以为我们白白真的可以随便到,和见一面的男人过夜啊?”
叶如初挂了电话,一边骂着程以泽神经病,一边从客厅沙发处走到卧室门口,看到白小白在她的大床上姿态不雅的呼呼大睡,不由摇头叹气。
“白白啊,白白,看来你和程面瘫还真是纠缠不清。”
“或许那条短信真的不是他发的,他还挺在意你的。”
“如果他真的爱你,我也替你高兴。”
叶如初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意,又返回沙发上睡觉。
好姐妹如她,宁愿顶着手术后疲惫的身子自己睡沙发,也要把舒服的床让给白小白,也算是国民好闺蜜了。
翌日白小白再醒来的时候,叶如初早已经身在医院了。
她再一次的迟到了,匆匆忙忙的洗漱打扮后冲下了楼,刚刚走出小区,就看见程以泽站在初秋的朝阳下,一身英姿飒爽的倚靠在他那辆白色的西贝尔跑车前。
第43章 满脑污思想3()
见到诧异止步的白小白,程以泽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
“九点十分。”他抬头时离开倚靠的车身,走向白小白微微皱眉,“你又迟到了。”
“又不扣你的工资。”白小白撇撇嘴,明明知道程以泽的出现事出何因,却还是打量着他和他的车问,“你来干嘛。”
“接你上班。”他答得干脆。
“咳咳。”白小白心里是窃喜的,却装作不太领情的样子,“如初住的地方离华成步行就十几分钟时间,你来也是多余的。”
“……”程以泽转身。
“……”喂,这样就走了?白小白不爽到极点,明明是很想上他的车,却端着架子,说了那样的话,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走路去华成。
她边走,边在心里哼哼唧唧。
程以泽,说你一句而已。
一点诚意都没有,这就是你说的来接我吗?
还没抱怨完,身后的程以泽拉着她的胳膊往回拽。
一双怒意四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不肯离开。
“干嘛?”她想甩开他,他握得更紧,与她四目相对时胸口处窒闷的急剧起伏,“上车。”
“喂,喂?”白小白被他硬拽到了打开的副驾驶室车门前,“松手。”
他这才松手。
不过是转身开个门的功夫,她就想溜。
难道真的对他如此不屑?真的如此不愿坐他的车?
看见她有些生气,他沉住气说,“你已经迟到了,坐我的车。”
“坐个车而已,坐就坐,我还真不怕你。”
白小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偷偷窃喜。
呵,巴不得上他的车呢。
这种他硬拉着她上车,还特意帮她打开车门的感觉,啧啧,简直是爽呆了。
九年来,这种待遇还真是第一次呢。
哦,不,昨天也有一次。
这不就是她想找的存在感,想找的被在乎的感觉吗?
心里美滋滋的她,又想端着架子,所以摆出一副坐了他的车还很损失的样子。
就在她慢悠悠的抬起左腿,准备弯身坐进去时,身后的程以泽冷不丁说,“白小白,你可想清楚了,从今天开始坐了我的车,以后就不许单独坐别的男人的车。”
“什么意思?”她把左脚收回来,转身回头,“坐一下你的车,就等于自动签了卖身协议吗?”
哪有这么不平等的条约?
他继续说,“不能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接你上下班。”
“喂,我有自由,好吗?”
“还需要我重复一遍?”
“我也有必要向你重复一遍,我有自由。要是你这么霸道,还不让我坐别的男人的车,还不能让别的男人接我上下班,我宁愿不坐你的车。”
“不坐也可以。”
“不坐就不坐。”
“不坐就搬去我那里住。”
“那我……还是……”白小白保持着窃喜的心情,却装得十分可怜,像是被他欺负了似的,“坐你的车吧。”
“想清楚了?”他需要她的答应。
她点点头,重新弯身坐进副驾驶室里。
他关了车门,唇角处荡起微微笑意,然后才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又说,“以后不许再去相亲了。”
这语气,是命令,是不容反驳,是必须。
第44章 满脑污思想4()
白小白侧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初秋的朝阳透过车窗照在他黑密柔顺的短发上,照在他脸颊的边际线上,即使他的脸色是清冷的,却让白小白觉得心里特别的暖。
不让她坐别的男人的车。
不让她被别的男人接送上下班。
不许她再去相亲。
是被他在意,被他占有吗?
咳,咳。
白小白,不许窃喜,不许骄傲。
坚持你的原则,不能轻易服软。
“我有相亲的权利。”白小白明明很窃喜,却要佯装不在意,这种佯装好辛苦,她可不适合演戏,但必须假装下去,“你凭什么管。”
“我再重复一遍。”他系完安全带,双手落在方向盘上,侧头时有些生气地望着她。
她眨巴眨巴眼,假装淡定,其实很想再听他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以后不许单独坐别的男人的车。”
“……”放心,我肯定不坐别的男人的车,不过我会撒谎说我坐了。
“不许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接送你上下班。”
“……”嗯,这条也可以有,但为了让你有危机感,为了证明我不是没人追,偶尔还是会骗一骗你。
“不许再去相亲。”
“……”相亲嘛,我是肯定不会去的,但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得很乖的。否则,我九年来被你关在冷宫,所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大先生,我有个问题。”白小白听了这么多话,心里还是疑惑,“你真的没有未婚妻?”
“究竟是谁跟你说过,我有未婚妻?”
“……”这么信誓旦旦,短信应该不是他发的,她确定。
白小白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一遍。
可能半年前那条关于未婚妻的短信,真的不是程以泽发的。
是谁,她无法查证。
反正不是程以泽就好。
“白小白,未婚妻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白小白望着他,他满眼求知,她眨巴眨巴眼,“对不起,就不告诉你。”
急死你个程面瘫,看看你究竟有多在乎我。
“白小白,二月十四号你没有去Z大,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有未婚妻了?”
“你去了?”
“是不是?”
“……”原来他去了?她更加肯定短信不是他发的。
窃喜,窃喜,窃喜,窃喜……
原来他真的去了。
咳咳。
白小白,窃喜藏在心里,别表现出来。
他又问,“白小白,是不是?”
“不是啊。”她靠在车椅上,这才开始系安全带,“我都说了,我不爱你了嘛。爱你的时候,我可以不顾你的冷漠贴着你,恬不知耻的追着你。不爱你的时候,我也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啊。”
“真的?”他胸口窒闷,打量着她的满脸平静,痛到无法呼吸。
“……”白小白望着他,心痛了吗,这就心痛了?
不过,她好像不太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