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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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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前一柱落地灯,荀启半坐在床头执卷研读。她还不想睡,扑着个团扇有意无意掠过他的眼前,这样几次过后,果真引起了注意。

    他放下书瞪着她不说话,惹得范玉遮了团扇在嘴边,呵呵笑个不停。

    第二次,仍旧是这恶作剧,他轻轻警告了一声,但不起作用,于是第三次时,他抽走了扇子用扇面点了点她的头。

    院子里仍很热闹,没了玩物的范玉索性伏在他腿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夜静谧得只剩没睡的虫儿颤鸣和规律的翻书声。

    她想起与他的缘分,真是诡谲无比。是该说命中注定还是因果报应,她想不好。之前发生的事情在她醒来后就已笼上了恍如隔世的重重云雾,爱恨早已散去,唯独剩下这么个人,在极黑暗的夜里陪着自己。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她隐约记得夜雨里冰冷的男人生出的杀意,她痛恨,害怕,恐惧无比,逼到尽头时唯有自我了断才能留住最后一丝尊严。

    现时,她却像头小猫盘蜷在他腿上,集中精神仔细听,透过他的体温似乎还能听到血脉流畅的声响。

    是什么让他与她一样改变了主意,决定就算不爱也要共枕同眠到老?

    这个问题很想问他,就算只是得个些许敷衍又或些许残酷的回答都好过心里的疑问。更是只有这样,用他的答案来代替解决自己的疑问,才能摆平她时时不安的困惑和怀疑。

    他终于看倦了,伸个懒腰发现她已经睡得呼呼响。小心挽起她的手腕又仔细诊了一回,仍是不敢相信她带来的这份惊喜。

    该怎么告诉她才好?他不停设想,前几天给她诊脉的时候发现有了身孕的脉象这件事要怎么让她知道,并且还要小心翼翼不要让她发现自己窃喜的心情。

    他吹了灯,黑暗中听着她的呼吸,开始给孩子起名字。

    雅儿的乳名就叫雅儿,是荀启在许多个夜晚深思熟虑,千挑万选之后决定的。但因为是个女孩子,婆婆一直没能满意。当然了,所有的不满意都是针对范玉的,疼爱关怀还是给了雅儿。

    这一点对于范玉来说已经足够了。她很多时候都在考虑自己回来的意义,回来干什么?就是为了受尽婆家的气?她不爱荀启,更不爱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为何还要回来尽心竭力地迎合他们。

    是复仇吗?不,对范玉来说,仇恨什么的早就成了过眼云烟。

    难道只是想为了更靠近郑公子而寄人篱下?更不可能,郑公子已经是她不想去想,更不愿提及的往事。

    也许就是那天醒来,仿佛如重生般崭新的身体,崭新的心情,她看到的天空比之前更明亮,听闻到人声鸟鸣便忍不住去窥探这个世界。

471。第471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27() 
她想到的第一个人,名字还未记起,可音容笑貌先浮现于脑海的,就是荀启。 他住哪里,那条巷,哪户人家具体记不得了,但一到长安却能自己摸着路走到门前,扣门呼出屋主,果然是他。

    这是怎么了?她范玉应该不会再愿意见到他的呀。

    更意外的是,荀启也无言中任她靠近。

    他第一次怀抱住这块********,沉默了好久好久,不知是在窃喜还是在忏悔。

    范玉也服服帖帖地吻上了他的脸,这男人一低头,眼神里尽是落寞。

    她笑问:“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不好吗?”

    他闭上眼,吻到她额上,轻叹:“你本不属于我。”

    “那又如何,你无意也好,有意也罢,都让你夺来了。”她仍只是笑,不轻不重,没有喜悦也没有哀伤。

    荀启憋到喉间的那句对不起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深夜里该睡去的都已经睡去了,枕边的美人儿连呼吸都心甜心甜,与她共赴巫山**对于荀启来讲,并不是一件纯粹快乐的事,太多过往要被搅沸,过去的种种现如今都已是他的惭愧。

    这夜过后,天光微微亮的时候,一宿未睡的荀启看着范玉慢慢醒来,一睁眼,一见他,她的脸上便是说不清欢喜忧愁的笑容。那时,她的声音,她的态度,她所有的一切都像一根针,深深地反复地扎着他。

    因为这种温柔如真似幻,真的部分,她绝不会给予自己,假的,伪装出来的,怎么能安然接受。

    太阳还未升起,窗外房内氤氲起一种不曾察觉的尴尬氛围。

    范玉翻个身,喘了声酥酥的懒腰。枕边乌云也被她伸到耳边的手拨散了。

    “你怎么醒了?天还没亮。”他问。

    她哼唧一声,又侧身睡了过去,并未理会他。

    时间迈出清晨,院子里基本亮了,天却阴白阴白,白的发亮,还在下雨,毛毛雨,冷嗖嗖。

    卧房本就采光不良,窗口进来的光惨淡惨淡,照得荀启眼睛痛,痛得红了眼眶。

    他半坐在榻上,看着床尾层叠柔曲的被面,这一床暖被他盖了这么多年,被面上都有了补丁,何时闻到过其他人的香味。

    正当他兀自出神时,一旁的人儿悄悄伸过手来,一把揽过他,重新伏回了被里。他惊道:“怎么了?”

    范玉笑嘻嘻:“我看你光坐着不睡觉。”

    “睡不着。。”他低下声音去。

    她贴身俯到他耳边,轻轻嘬咬起他的耳朵边角,害得他浑身一激灵,瞬时体内又腾起一股门劲儿开始撮掇。

    她嬉笑着,喉咙里呼出的热气卷袭到他的脖颈,说不出的暧昧舒适。两人随即又是一番亲热,虽不至昨晚灯暖炉热,一点便着的地步,但依旧攒足了甜蜜,真好似一对眷恋多年终成正果的恋人。

    歇息片刻,两人整理收拾好自己,给家中父母敬茶去了。

    荀母见到她,不悦的表情明显敷在脸上,说了点客气不算客气的话。

    例如:“要不是你,我家儿子早就跟天雪成双入对了。”

472。第472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28() 
范玉谁的脸色都没看,直接答道:“天雪若是有情,也就轮不到今日的我了。 ”

    荀启悄悄拽住了她的手,让她别这么讲。

    荀母听了怎肯罢休,怒道:“好你个小妖孽,勾引我儿子不够,还要诽谤污蔑丞相千金,小心我立刻送你去官府!”

    她回应道:“为何不找郑氏夫妇来对质?好让你看看谁才是在作孽!”

    这么一说,荀启急了,由先前的不解释演变成了瞒骗。

    “你们都听我说一句!”他夹在中间道:“总之都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陈年旧事好翻出来说的!这么平平稳稳过下去难道不好吗?”

    “好什么好!我说儿子你怎么会想着让这女人回来的?”荀母心如刀绞。

    范玉冷笑道:“到现在还不好好想想当初到底是被谁说昏了头脑让你儿子娶了我。”

    “够了!”荀启没遇到过比婆媳还心烦的事,只得唱了黑脸,把这两人劝了回去。

    婆媳会面不欢而散,又到了一日之昏,从荀母那里回来,他还在想着怎么跟范玉谈谈,没想到她像个没事人,哼着小曲儿梳着头发,见他回来了赶忙举着木梳,小跑到面前让他看看自己新编的发髻。

    小夸了两句,他问起来:“以后跟我娘吵起来的时候能不能让着她点?”

    范玉点点头,爽快答应了,还主动赔了不是。这简直顺利地难以相信,荀启没了话,直直盯着她。

    “怎么了?”她放下梳子问道。

    他摇摇头,整了整她头上的银钗,苦笑一阵。

    女人这么乖顺,他心里头倒是一阵凉,范玉心里什么都没有,宁愿空着也不愿放他到里边。

    往后,范玉倒是不再顶嘴了,而且家里大小事务都开始接手帮忙,喜乐哀悲的变化在她身上没有体现,就好似她单单只是外来寄住而已。

    没有人再能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只有范玉独自一人立于大河边,回想起过往,轻叹一句:“缘,分也。”

    荀启家中排行老大,下有一弟一妹。弟单名远,妹单名湘。荀湘远嫁扬州日后自成商贾巨擘,按下不表。

    荀远本是读书人,不惯学医,又历年考取功名不中,这几岁便待于家中不出远门。

    弟媳兰嘉惠早于范玉几年进门,因家道中落同是受尽婆婆冷眼,故对范玉颇为同情。

    朝中打压异党,想用范玉身及的“何音案”再做文章,差点连累荀家。虽最终躲过一劫,但荀老爷吐血身亡家中成不争事实。荀母更是愤慨至讨范玉抵命的境地。

    这****老人家把荀远,兰嘉惠还有范玉都叫到了堂屋里,除了外出四处求人帮忙的荀启,这已是这个家中仅剩的所有人。

    族人走的走散的散,无人愿意与他们有一丝瓜葛。

    荀母在兰嘉惠的劝解下忍了怒气下来,把戒棒放到了脚边,对着跪在堂下的范玉正坐骂道:“这三年来我是越看你越不顺眼,果然你这个扫把星害我家老爷白白失了性命!今日若让你有魂走出这道门,枉我把持荀家的这几十年!”

473。第473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29() 
说着就又要拎起棍子,兰嘉惠苦着脸,有气无力地拦着,她已几夜未合眼,当持着败落家庭的种种难堪。

    范玉身累气喘,跪了一会便脸色苍白,自生了雅儿后,很久就没有这般不舒服过了。荀母一顿棒喝,把嘉惠逼了开,一棍子落到范玉身上,可怜她喊痛的力气全无,更别说反抗,这一下子人便扑喇喇似秋天的落叶般伏到了地上。

    兰嘉惠身子一抽,赶紧护到了嫂子身上,挨下了另一记痛打。荀远此时坐不住了,忙得弹跳出来扑过母亲,夺着棍子喊道:“娘!娘!你老听我讲一句!”

    荀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儿子,火气上来了,哪管是谁劝。她嘴里呀呀着难听的话,眼里噙着眼泪,手臂挥动起来一点不含糊。

    范玉知了一向护着自己的弟媳这次正拼了命保她,不忍心又无奈还不及她平时的恩惠,也不知哪里有了力气,昏头昏脑中反过来扑住了嘉惠,自己背上,腰上又挨了几棍,顿时憋足了气呼号一声,似痛从腹来,捂着小腹微微抽搐起来。

    嘉惠看她脸色铁青,紧咬住下唇不放硬是生生用牙磕出了血,一头冷汗看着都像泼了层凉水,便惊呼起来:“大嫂你这是怎了?”

    荀母火气稍微平了点,见她这样,供着背,喘吁吁地挥手让他们带她回房去。

    夫妇俩把她平放到榻上,嘉惠绞来热水浸过的脸巾,替她擦了身。

    谁想,等在门外的荀远却听得嘉惠一声尖叫,哭喊着让他赶快去外面寻回大哥。

    荀启只道是范玉挨了棍,并不知事态严重,心事重重地回了家,看到兰嘉惠守在床前哭成个泪人,便问道:“她还醒着吗?”

    嘉惠也知大哥四处求人帮忙不容易,也不敢把自己和大嫂在婆家受的气往他身上撒,只揉着眼,哽咽着掀开了盖住范玉下身的被子,他一看,大片的血染红了被褥,荀启慌了神,给她把脉诊断了一回。

    触到她较弱的呼吸顿时眼泪裹挟了这段日子所有的屈辱痛苦矛盾疲惫,煞红了眼。

    此时范玉昏迷中醒过来,看到果真是他,竟然笑了起来,讲道:“孩子没了。”

    她为什么还能笑出来?成亲后从来都不曾见她哭过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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