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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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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心疼与嘉言无关,仅仅只是心疼帕莎曼而已。

    “你还跟来?”他有意瞪圆了眼睛,半装半真地吐出句厌弃她的话。

    帕莎曼照旧没有因此打退堂鼓,小手继续翻搅热水往他肩上洒,她低头认真的模样让几束湿发垂下来挡住,洛忠出神地看了会,鬼使神差地帮她敛到了耳后。

    她笑意更真更舒缓了些,没了原先的紧张,与他放柔了声音说道:“我没有说谎,嘉言真的在我屋里,她去哪里了,只有老天爷知道。”

417。第417章 番外·尘34() 
提到嘉言,洛忠便又要不痛快起来,他口气颇恶劣的一句话顿时就让她语塞:“以后不准你提她!”

    她咬咬下唇,脸上消去笑意,终于还是点点头,顺他意思答应了,“只要你肯让我陪着你,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

    “真的什么都照做?”他冷着脸随口问,学着云长天的口吻想以此逼退她。

    帕莎曼毫不犹豫地再次点头,咬着唇瓣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那你转身,然后走出那道门,回蛮夷邸去好吗?”洛忠往外屋伸出只湿漉漉的手举在空中,这明显是送客的手势。

    她晃晃头,哽咽道:“不要。”

    “容不得你要不要!快走!”他加重了语气,有意训斥她。

    “我不走!”帕莎曼狠下心,身子往前倾紧接着一头扎进了缸里,她还来不及呛水,就让洛忠眼疾手快把头提出了水面。

    热热的水很舒服,她冰凉的身子逐渐暖意包围,把她的眼睛也给暖出泪。

    “我好冷…”帕莎曼缩起肩头让下巴也触到水面,只是她畅快间无意吐出的这句生生地将洛忠带回了与嘉言在客栈激情缠绵的那夜。

    那夜嘉言浸在热水里,也是如此低沉地叹着冷字。

    水雾缭绕里,洛忠又快分不清她到底是谁了。

    “你把湿衣服脱了。”他靠在壁上向她下令道。

    帕莎曼注视着他,起初踌躇两下,但很快不再犹豫,麻利地甩了碍事的衣服,在水中徜徉开一具年轻有活力的身体。

    “然后转过身去。”他接着命令她,帕莎曼丝毫不违抗,仿佛现时就在沙场上点兵,他是将军她是士兵。

    她淌开一片水,慢慢地回旋过身子,在转瞬的各种猜测中乱了心跳拍子。

    他会干什么呢?难道说会从背后…帕莎曼顿时红了脸,越要幻想脑袋越是混乱地不能受自己控制。

    然而在她胡乱揣测洛忠的意图许久之后,都没等到他的下一步,这让帕莎曼忍耐不住想要回头去看他,却让洛忠些许颤抖的声音吼了一句:“别回头!”

    帕莎曼果真被镇住了,停在原先的位置问道:“洛忠你在做什么?”

    他没回答,埋在水里的手抖得更快了,最后关头终于泻出体内的火热,洛忠才舒出一口气,无力地往后仰倒在缸沿上。

    听到阵异样的声响,她才猛地回身去看这男人的颓靡样,他半闭半睁的眼睛里含着光,微张的嘴有雾水凝成的露滴欲坠未坠,听他喉间怅然一声:“爷爷我累了,这下你脱得再光也没用。”

    原来!是!这!样!

    帕莎曼的脑袋里忽然就轰隆一下子更乱了,她想不好怎么还会有这种事!

    “云洛忠!你给我起来!”她凑近洛忠,掰着他的双肩试图把他扶正,可是洛忠不想顺她,依旧软着骨头东倒西歪。

    “爷爷我没力气,不想看你,识相点快走,不然我就喊人来把你扔到乱坟岗去。”他单手推开帕莎曼,终于站起身,懒懒地跨出木缸,又湿哒哒地落在地上。

418。第418章 番外·尘35() 
赤条条的洛忠从衣架上扯下一件干净的亵衣,正要披上,却让随着他出浴的女人抢先钻到衣服底下,随着她赤足在地上打旋,身子也跟着转圈,把他手里的亵衣溜溜地卷到了自己身上。

    帕莎曼丰腴的身材裹在白色的布料里,嫩白的腿紧紧闭着,还有冒着热气的水泠泠落下,这风光太美妙,洛忠往上望到她的眸子里,昨夜刚熟透的蜜桃在此刻散发出的香气难以言喻。

    她知道这男人被自己镇住了,话间起了青涩的挑逗:“我今夜就住这儿了,反正也没衣服穿,待会躺榻上爷你看着办。”

    话毕,浑身还冒着热气的帕莎曼拢着他的衣服,摇摇地走到榻边轻躺下,她尽量收着手脚,以求现时的自己看起来不会比董嘉言要差几分。

    然而洛忠是很讨厌她模仿嘉言的,就像让她闭嘴,别从一张樱桃小嘴里吐出他心爱女人的名字一样。

    他穿好备用的衣裳,急急走到榻前,试着拽拖她离开,但一碰她,这女人就喊疼道:“你轻点!”

    “闹够了没有!”洛忠实在受不了这人,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一丛小火,渐渐烧到他已经空虚的身体里。

    “你过来!”帕莎曼坐起身子,洛忠宽大的亵衣松松垮垮地绕着她,漏了一半的春光。

    里屋只在木缸边摆了一盏烛灯,因此两人互相对眼时周身都有些暗,唯有那一点少得可怜的光染到了墙壁一角。

    洛忠还真的过去了,不过再没说什么,也没了耐心,扯起她坐着的一床薄被,抱着就往外边大步离开。

    没成想,帕莎曼眼疾手快抓紧了被子猛用力,还真把他拉回来,扑倒在榻上。

    “这是你屋子,你怎么走了?”她撅起嘴皮子,露出招牌式的微笑,顺势扑到他的背上将他牢牢压住。

    洛忠挣扎几下发现这女人力气大的可以,不动点真格根本动弹不了,于是也不客气,当真拼尽全力将她撞开。

    结果差点将她的门牙撞下,帕莎曼嘴里吃痛,嗷一声双手捂紧了嘴,缩起肩膀闭紧眼睛。

    见自己用力太过,洛忠瞬时就有点愧疚,特别看她松开手后流在掌心里的一口血水,更是歉意满怀地撩起她下巴,抠着嘴往里边看,还问道:“你没事吧?”

    她自己探手摸摸门牙没事,倒是再往后边的虎牙上轻轻一掰,沾了血的可爱小牙就脱出了肉里。

    帕莎曼让满嘴的血熏得忍不住身子往外倾去吐在了地上,呸干净了这才回头,朝他晃着指间的虎牙笑道:“还好不是门牙,虎牙我早就想拔了。”

    洛忠看她好像没什么事的模样,心里愈加难受,他没再去看她,微低下头只剩了刚才大动作过后的喘息。

    暗室内两人皆无言以对,闹过这么一场,谁知谁心里还生出了什么别样的情绪。帕莎曼捏着虎牙的那只手慢慢垂了下来,她明白就算自己再怎么强颜欢笑,终是代替不了董嘉言在他心里的特殊地位。

419。第419章 番外·尘36() 
也许这样也行吧,反正自己是给了他,真心爱着这男人她倒也无怨无悔。 帕莎曼慢慢想通了点,将凝了血的虎牙攥进了掌心里,再次笑道:“你借我件衣服。”

    洛忠仍然低着头不言语,听到她的请求,自个儿慢慢走到脸盆架子边,取了沾水的脸巾给她仔细抹掉了嘴边的血迹。

    “疼吗?”他问起。

    帕莎曼强撑起的笑意很快退散,还有些难得的疲倦。她的视线开始模模糊糊,大概是让眼泪给迷蒙住了。

    “以后别总是粘着我了。”说时,他捏着她的小下巴朝各处仔细检查一遍,只可惜灯光太暗,实在检查不清哪儿还有没顾到的。

    她点点头,豆大的眼泪跟着掉下来,往前涌上身子抱住了他。

    洛忠试着推开,又训道:“刚才我说什么了?”

    “你说让我多粘你,最好一直不分离!”她赌气似地嚎出来,脑袋往他胸膛里拼命地钻。

    他被这女人扰得都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尽是些让他哭笑不得的孩子气表现,因而悬在半空的两只手渐渐收拢到一起,环到了她瘦弱的脊背上。

    拥抱她的那瞬间,洛忠的心里好像有哪道防线忽的就崩溃了,对她的感情也在慢慢滋长,这感情与董嘉言无关,与过去无关,只与现在,以及自己怀中笑着流泪的女人有关。

    洛忠主动吻的帕莎曼,很轻柔很温和,就像在抚慰一朵还未开全的花,他们配合的那么好,以至于那么漫长的夜好像在**烂漫里缩短了一大截,晃眼就到了天明。

    天亮了,窗外晨曦褪去,久违的阳光从屋檐上透过来,晕染一半的窗纱,黄橙橙的让人看着特别暖。

    夏天的早晨都是忙碌喧闹的,外边丫鬟连敲几下门扰了洛忠睡眠,他松开怀里还贪睡着的帕莎曼,迷糊地应了几声,就起身坐到榻边两只脚乱揣着往地上套鞋。

    送来热水、早点还有换洗衣裳的丫鬟鱼贯入内,个个埋头忙着手中的活,橘色阳光洒在门槛上,映在屋内的平整石板,有些还漫散到丫鬟背影上的衣角裙边。

    叠好的衣裳一捧捧地由外屋传递进来,轻手轻脚的丫鬟一打开衣柜门,顿时失声惊嚷:“人!里面有人!”,吓得退到了同伴身后。

    床榻边的少爷猛然清醒,顾不得两只脚还没找到鞋子,赤足跑到衣柜前查看,竟是手脚被困的董嘉言蜷缩在里边,嘴里还堵着布团。

    他心慌又着急,想不好她怎么会在这里,连着唤了几声见她醒不过来,便不顾自己只穿了件亵衣,将她抱出往董家院子送去。

    这件诡异的事似乎成了个谜,至少除了慕亦之外,谁都不知道董嘉言就是她送回云家,但是误打误撞送进了云洛忠的衣柜里。

    也就是在这事发现十天之后,潜逃的慕亦再一次行动了。

    全城都在通缉她,为了出城,她在一个黎明偷袭了守在城门口的云长天,用手里的短刀在他背上划下一个致命的大口子。

    城中的风云就此变得更加诡谲。

420。第420章 番外·尘37() 
这日阴霾,天空灰沉,如水中墨色淡去的云垛累满苍穹,可能某个不经意的时刻便要落下一两滴。

    云长天因伤休息在家,外出到歌楼弹琴玩乐的衷瑢还没来看过他,洛忠倒是先来了。

    云洛忠坐在榻边兀自想着心事,连身后的病员求他倒杯水都没听进去。

    迫不得已,云长天曲起腿用膝盖顶了一记他的背,洛忠身子往前晃一晃,立马回过神,恶狠狠地问他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就一声不吭地坐着。”他趴在枕上,撇了埋在手臂里的脸朝他笑。

    “想什么都跟你没关系,别烦我。”洛忠说时起身往窗边站,雕花的大窗上都染有若有似无的香气,天光照耀进来,顺带将那盆高脚桌上长叶伸出窗棂的兰花涂抹一层静雅淡定。

    “你说,我帮你一起想。”云长天无聊中抓住这个梗,偏要玩到底。

    天边的层云翻腾不息,洛忠心里越来越乱,不说嘉言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衣柜里,就是这段时间自己跟帕莎曼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足以把他一颗只爱嘉言的心给活活勒出了血。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所以每当帕莎曼如入无人之境地直闯云家,然后爬上他的卧榻,洛忠就感觉自己一下子担上了两层罪恶。

    嘉言一直休养在榻,起初会去洛忠院里找他,可自从五月某天她不小心撞上洛忠和那女人抵在日光底下的花园里缠绵,她便再也没出过董家院子。

    说不好是什么在扎痛她的心,让董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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