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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已经抓到了,我问了他,他告诉我,是有人在网上跟他联系,并承诺,只要捅伤我之后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庆幸的是,这个有心人并不打算置我于死地,不然今天你我应该就见不到了。”
“夏远,你是想问我,是我找的人故意给你演这么一出?”沈秋姮轻笑一声:“你我母女一场,虽然你恨我,但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也是有依据的。”
“我没有这么说,只是在想,地点是我选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所以你还是怀疑我?”沈秋姮从床上站起身,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夏远,我好歹是你妈,你不想认我可以,但你不能这么污蔑我。”
“我没有污蔑你,只是想问问清楚而已。”我对上她的目光,她的反应,应该不是演出来的,心底也多少有些隐约的内疚。
沈秋姮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抬起手按着太阳穴,缓了好一阵才开口:“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也跟你好好聊聊。”
“你最后一次去贺家找我,是因为老夏墓碑被泼了狗血对吧?”
听她提到这件事,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冷冷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沈秋姮自然也将我的转变看在眼里,她低声笑了笑,带着一丝苦意,她说:“我虽然跟老夏离婚多年,也打从心底里瞧不上他这样的男人,但我们有过最纯粹的感情,抛开如今的金钱和现实,那是永远无法代替的东西,我有时候常在想,如果我没有机会接触到上流社会的东西,或许就不会被诱惑了。”她自嘲加深了笑容,眼底冒着泪光,但却强忍着没流下来,她继续道:“我确实算计他,也利用他,但他死了,我没有做半点儿让他无法安宁的事情。”
沈秋姮的话,让我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我张了张嘴,喃喃地问:“你是说。。。。。跟你没关系?”
“你说的什么狗血,什么挖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可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否认?”
“你一心认定是我所为,有那里会给我解释的机会?”沈秋姮闭上眼,憋回眼眶的眼泪后才重新睁开,她说:“那几天贺敏之提出愿意帮贺家向周竞存求情,我待她自然好些,你来时,我跟她恰好谈到关键点,有些话,自然也就没机会说了。”
我没再说话,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这是沈秋姮第一次跟我和平的说这么多话,她的这些话,让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一切的一切似乎也就明确很多了。
沈秋姮告诉我,贺敏之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要报复,所以让我小心留意,这次她能想得到艾滋病这个狠毒的想法,那么下一次必定也能想到比这个更狠的。
听她这么说,那么她自然也应该知道贺章出轨是贺敏之安排的了。
难怪会约我见面,还给了我一张卡。
不过,因为老夏的事情跟她无关,心里对她有种难以言语的情感。
我留下一句:“保重。”便起身离开病房了。
周竞存并不在外面,心里想的并不是他去哪里了,而是庆幸他没在,不然肯定听到我跟沈秋姮的对话了。
我定定地站着没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这才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给他,号码还没拨出,周竞存便从拐角处走出来,我抬脚朝他走去:“你去哪里了?”
“抽支烟。”身上有股浓郁的烟草味,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他问:“结束了?”
“嗯,走吧。”我波澜不惊地看向他,他顺势握住我的手,带着我走进电梯离开医院了。
周竞存没有问我跟沈秋姮聊了些什么,他不爱管闲事,也不会八卦,但跟贺敏之有关的,我还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从医院出来,谭博先送他去公司,然后才送我回店里。
不过,我并没有回店里,而是打发走谭博后,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去了贺敏之现在住的公寓。
有些事情,没有一定的证据,周竞存是不可能轻易对贺敏之产生怀疑,但贺敏之所做的事情,我不能忍。
贺敏之住的公寓是周竞存名下的,虽然知道他有套房子在这儿,但我没来过。
来的路上,我向出租车司机打听了一下他一天能挣多少钱?然后支付给了他双倍,让他这一整天都只载我一个。
到了公寓门口,我没有门卡进不去,只能在门外干等着。
出租车司机一脸八卦地问我:“太太,您是不是跟踪小三啊?”
我微皱着眉,掀起眼皮盯着他,见我不出声,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别怪我多嘴,我也就随便问问,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基本上都是跟踪小三,拍到有利的证据后离婚能让男方净身出户。。。。。”
出租车司机叨叨絮絮说个不停,但我却没在继续听下去,而是打断他:“送我去。。。。。”
我报的是苏烟的住处地址,脑袋里已经有了主意,比我亲自盯要保险很多。
下车前,我跟出租车司机道了声谢,他一脸莫名其妙,可他不知道,是他的话,给了我想法。
。。。。。
敲开苏烟的门,她才刚起床。
因为方舟死缠烂打,她最近休息赖在家里。
我让她赶紧刷牙洗脸,有正事要跟她商量,见我一脸严肃,苏烟这才折身去了洗手间。
十分钟后,我们面对面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她问:“什么事?”
“我要找个拍客。。。。。”我把今天见沈秋姮之后的事情与她说了,我坚定的告诉苏烟:“我一定要拿到有用的证据。”
苏烟脸色凝重,她沉着脸:“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周竞存并不会责怪贺敏之呢?”
双眸微顿,咬了会儿唇,才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对他也彻底死心了。”
“你想好就行,拍客我给你联系。”
“好。”低声应道,语气显然没有来时那么有动力了,苏烟的话,我真没想过,只是急切的想要抓到贺敏之的尾巴。
见我情绪低落,苏烟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她轻声说:“要他真是这样的人,不要也罢,最主要的是,你自己不能跟自己较劲儿。”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迷茫的很。
。。。。。。
下午,我便接到苏烟联系的拍客电话。
一个男的。
他向我说明了具体情况,在有收获期间,收费是按小时,有点儿小贵,不过既然能有收获,我也可以接受。
他不会和我见面,彼此都要保持,保密以及信任。
我将贺敏之的地址以及照片发给他,然后让他把跟拍到的东西直接寄去苏烟哪儿,这样能避开周竞存。
。。。。。。
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周竞存下午就打来电话说有事,得晚饭之后才能回家。
他最近工作忙,我也可以理解。
自己下厨熬了点儿鱼头豆腐汤,又炒了一个青菜,我不是很会煮,味道嘛也就一般般。
吃过后,老规矩,遛狗散步,闲得无聊,把馒头的照片拍到了朋友圈,江慎霆第一个点赞,随后回复道:“好久不见馒头了。”
我:“有时间带给你看看,它都长胖了。”
馒头吃了便躺着,我若是心情不好不带它走会儿路,它这一天就在窝里度过,这要是持续个小半年,还不得胖成一头猪?
江慎霆没有再回复我,而是发来了私聊,他说:“是不是怀孕没时间了?需要送去小柯哪儿寄养吗?”
“不用,我自己就照顾,要是送去小柯哪儿,他会卖掉吧?”随手点下一个偷笑的表情发送过去。
我和江慎霆也又许久没联系过了,偶尔听苏烟提起一两句,他最近好像很忙。
半分钟后,江慎霆又发来一条,他说:“卖掉倒不会,但应该会敲诈你,小柯说你还欠他两顿饭。”
“好像是。。。。。。你帮我转告小柯,明晚一块吃饭吧。”
“一块的意思,我也能加入?”
“当然可以呀。”
“那明晚,不见不散。”
和江慎霆聊完,跟馒头也刚好走回别墅,我又给苏烟发了条消息,让她明晚腾出时间一块吃饭。
。。。。。。
周竞存回来时,我刚洗完澡,听到他的车声,但人却没上楼。
想着是不是跟宋岩再谈工作,但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见上来,我便下去看看。
我还没从楼梯上走下来,便闻见刺鼻的酒味。
客厅里,男人一个人依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带着冷意。
我走过去,将他窝在手中的酒杯夺过,男人的眼睛立刻睁开,深邃而漆黑,看到是我,他才放松了警惕,松开手由着我拿掉杯子。
我拧眉问:“怎么喝这么多?”
茶几上摆放着一瓶洋酒,已经去了一半,应该从回来就开始喝了,此刻双眼迷离带着一丝醉意。
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满是酒的味道,让我不禁屏住呼吸:“周竞存,你好臭。”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着,轻哑的嗓音里弥漫着一层笑意:“嫌弃我?”
我仰头看着男人的下颚:“你满身酒味,很嫌弃。”
“你不是爱我么?怎么,喝了酒有味道就不爱了?”
“不是不爱,只是不喜欢你喝酒。”周竞存现在说我爱他这几个字,说得极其的顺口,感觉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周竞存皱眉再皱眉,压低声音道:“偶尔一次也不行?”
我轻飘飘的笑了笑,从他怀里坐直身:“你这是在担心我会嫌弃你?”
“你觉得呢?”
“如果。。。。。我要真嫌弃你了怎么办?”
周竞存没回答,只是看着我,但他的脸上也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情绪波动,过了一会儿后,他才淡淡的出声问:“夏远,问你一个问题。”
“嗯?”
“如果,我对你隐瞒了一个秘密,在你发现之后,你会生气吗?”男人眼神极深的注视着我,他的话,让我愣了下,心里第一反应自然是贺敏之。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紧了,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反应,而是淡淡地应答:“不一定。”我不动声色的呼了口气,故作镇定地说:“如果是背叛,我应该不会只是生气,除此之外,或许不会吧。”
周竞存微眯了眯眸,没再说别的,而是站起身牵起我的手上了楼了。
他突兀的问题,让我忐忑不安。
但他显然没有多说的意思,我若追问,反倒不好。
。。。。。
第二天晚上,和江慎霆约好在之前我们去过的那家餐厅,要了一间包房,但馒头没办法带来,毕竟是公共场所,狗狗出入始终不好。
四个人前后来到,点完菜后,小柯率先开口道:“夏远小姐,能吃到您这顿饭,真的是不容易,如果是救命的饭,我估计都死了百八十遍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笑出声,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答应他挺长时间了,我说:“为了表达歉意,你今天多吃点。”
“这是一定的,不过,你还欠我两餐,什么时候还?”
我扬了扬眉:“一定在我生孩子之前还完?”
“夏远,你不用理他。”江慎霆温和的望着我:“以他的食量,有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