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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我抬起手将周竞存的手拿开,然后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起来了。
看到我的举动,男人的第一反应便是开口质问:“躺的好好的,你要去哪里?”
“上厕所。”我顿住脚步看向他,声音有些过僵硬的吐出这句话后才继续朝前走,走去洗手间,我将门关上,声音自然也是有些力度的,解决完生理需求后,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真的不太好看,加上昨晚折腾了一晚上,看上去真的十分的苍白。
我用冷水拍打了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开门走出去。
我从洗手间出来,周竞存正站在窗前接听电话,听到动静,他下意识扭头朝我看过来,不动声色的目光盯着我,对着手机那端的人说了句:“先按照我说的去做。”
他当着我的面儿将电话结束了,然后抬脚朝我走来,我也已经收回了目光走去病床坐下,仰着头将刚刚进洗手间之前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一样,我问:“我现在感觉没事了,我想回家了。”
我的语气十分的平淡,话里的内容更是没有任何商量的意思,反而只是带着一股在通知周竞存的口吻。
他自然是也听出来了,微眯着眸看了看我,最后只对我说了一句:“好,没事就回家吧!”
得到了他的回复,我也立刻就站起身了。
昨晚来得匆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此刻回去也自然什么都用不着带。
不过临走前,周竞存还是带着我去了一趟医生的办公室,医生让我注意情绪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来医院,我没有发表太大的反应,就连回应也是周竞存在一旁出的声。
从医院离开,真巧碰到薛舰尘下班,所以就约着一块去喝个早茶,我没有什么意见,虽然没什么胃口,但坐会儿也是不错的。
三个人就挑了个比较出名的早茶餐厅,周竞存点了好几个我平时爱吃的点心,但我现在是完全没有胃口,不过我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由着他去。
点心上来之后,一股股点心的香味飘进鼻中,不是饥饿到想要吃的感觉,而是有些排斥,我没有怎么动筷,就看着两个男人吃,周竞存替我盛了碗粥,出声问:“怎么不吃?不喜欢么?”
我摇着头:“不是,你吃你的,别管我。”
我的回话让周竞存拧着眉盯着我看了好几秒,我根本没有任何表情的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他见我目光透彻,没有任何的情绪,然后才移开了。
我跟周竞存的气氛从昨晚开始就变得不那么和谐,但我反倒觉得这样挺好的。
之后,周竞存去了一次洗手间,他前脚刚起身离开,薛舰尘紧跟着便小声问我:“夏远,你跟竞存吵架了?”
薛舰尘的话,让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我淡淡地说:“薛医生,按照时间来算,我们也是新婚夫妻,虽然是二婚,但以前可没办过婚礼,理论上来说跟那些头婚的夫妻是没什么区别的,所以你不应该盼着我们现在是正甜蜜的时候么?”
薛舰尘听了我说的,也露出了淡笑:“对对对,怪我嘴边不会说话,我是希望你们甜蜜的,但你对竞存的态度也太冷淡了,还不如对我的热情呢,我刚刚都观察了好一会儿,从医院出来到现在,你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这刚离开你就露出了这么开心的笑容,这也不怨我乱猜啊!”
薛舰尘所说的这些,我自己又何尝没想到?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那通电话之后,又加上昨晚周竞存说的那些话,我心里面是不舒服的,所以对他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冷淡。
我想,如果昨晚没有我不舒服这么一通折磨,我估计是不会主动跟他说话的。
但是我真的不算是在闹脾气,我只是觉得不喜欢,就不想发表任何的言语,也包括说话。
又因为怀孕的缘故,加上自身的种种因素,我真的变得不是那么的爱去掩饰自己的情绪了,更多的是一种无束缚希望就这么毫无阻拦的发泄出来。
半分钟后,我才抬起头望着薛舰尘,嘴角的笑意依旧浮现着,我半开玩笑道:“那你可千万别在周竞存面前说,不然他应该会记恨你很长时间吧!”
我的话惹来薛舰尘阵阵笑意,他点着头说是,和他聊天之间,周竞存也已经回来了。
他的视线在我跟薛舰尘身上扫了一眼,十分自然地问了一句:“在聊什么?”
我没有出声,顺利将话题推给了薛舰尘。
薛舰尘看着周竞存,端起手边的红茶喝了一口才应道:“看夏远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让她注意怀孕抑郁症。”
薛舰尘的话让我心里咯吱一下,嫌弃眼皮下意识看着他,怀孕抑郁症几个字在我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这无疑相当于产前抑郁症了,我暗自问了自己一句,难不成,我真的有抑郁症?
不过只是这么想着,我便摇着头打消了。
我最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过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会好的。
这么想着,便听见周竞存突兀问了薛舰尘一句:“怀孕抑郁症要注意什么?”
“保持愉悦的心情就好,最主要的是丈夫的关心,你对夏远好点儿。”薛舰尘说的自然而然,仿佛间已经忽略了我怀的孩子跟周竞存基本没关系的这个事实。
对于薛舰尘说的话,周竞存意外的点着头嗯了声,随即伸手握住我的,紧了紧力度将我攥在掌心中,男人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最迟这周,我们就去度蜜月。”
“我说你们俩个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这些甜言蜜语回到家之后再说吧!”伴随着薛舰尘在一旁的打趣,这顿早茶也到了尾声,昨晚大家都没有休息好,所以吃过早茶后便分开各自回了家。
周竞存几乎是一夜没有睡,回到别墅之后他也没有休息,而是让我先洗澡睡一会儿,他自己则去客卧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就出发去公司了。
。。。。。。
周竞存去公司后,我下午就约了苏烟。
她在工作室,我便自己开车去工作室找她,然后跟她一块约了个舒适的地方坐了会儿。
苏烟最近比较忙,所以我也没有多耽搁她的时间,开门见山直接问了她:“最近在江氏还好吗?”
“挺好的,反正我又不天天去江氏,从上次到现在我没有去过一次,跟江慎霆见面的次数很少,不过昨晚刚在一起吃了顿饭。”
“竞标什么时候开始?”昨晚她跟江慎霆吃饭,我是知道的,还有清宁,所以我便没有多问直接跳过了。
“还有一个星期这样。”苏烟托着下巴,眼睛盯着我看了看,她问:“周竞存公司也参加,他公司有个设计师来找过我,好像有跳槽的意思,昨晚就是介绍她给江慎霆认识,不过她跟江慎霆好像是老朋友,你让周竞存注意一点儿,免得到时候被挖了墙角,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我现在人还在江氏,这个竞标也是我在负责,所以我只能给你提个醒,你转告周竞存就行。”
苏烟告诉我的,与昨天接到清宁的电话内容基本能吻合上,不过我唯一没办法确定的就是清宁跳槽的真假?
但相比清宁的话,我自然是更相信苏烟的。
所以对于苏烟的提醒,我也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不过我还是问了她一句:“最近还有想辞职的打算吗?”
苏烟嘟着嘴,一脸不悦地瞧着我:“肯定有的,要是能走,我现在都想走了,可是一想到要赔违约金,想想还是算了,留着这笔钱等我的干儿子出生给他。”
说着,她已经伸手过来覆盖在我的肚皮上了,她问我:“婚礼也办了,这个孩子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听到这个话题,我便有些发愁。
我摇了摇头:“周竞存现在一提这个就只用一句不急来搪塞我,我都懒得跟他三番两次的去提了。”
“干脆就别打了,留下来吧,先不说做掉伤身体,可毕竟是自己身上的肉,你舍得吗?”
舍不舍得不是我所能够决定的。
至于伤不伤身体或者以后还能不能怀得上孩子,这些我都没有去想过,也没有那个精力去想这些。
毕竟想了,受煎熬的也是自己而已。
我很早之前就告诉过自己,就是因为担心会舍不得所以希望快点,可一直拖到现在,虽然也没过多少天,但孩子一天天在肚子里长大,我自身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母子连心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的。
我没有回答苏烟的话,只是望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苏烟伸出另一只手替我理了理头发,她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我特别的矛盾,这些事情也并不是我做了决定或者我怎么想就可以如了我的愿,我拧着眉文苏烟:“周竞存还没有跟我提过去办理结婚证,倒是跟我提了最近去度蜜月。”
“这种事情你自己也可以提一提,不要一直等到他主动说,你们两个都已经是第二次结婚了,而且他也不是刚出二十的青年,你也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你需要的东西他不一定都知道,他想什么你也不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双方坦诚些,需要什么就对对方开头。”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没想过?”我苦笑着:“我向来就不是那种不断索取的人,我爱了他这么久,相比他现在对我的好,自然是要比以前多得多,所以我已经是很满足了,我也不擅长去开口问这些,但我心里很明白,周竞存对我隐瞒了不少事情,就算我问,他也不一定跟我说实话。”
我真的是比较满足现状的一个人,当初他对我厌烦到那种程度我也欣然接受,即便是他逼着我离婚我也仍然坚持跟他在一起,走到现在,每一步我都刻骨铭心,所以他现在对我的好,我是真的觉得很满意很满足了,像苏烟说的那些主动开口我真的不适合做哪些,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即便是心里想过无数次,但我嘴上也不一定会说。
我让苏烟别操心我跟周竞存的事情,只是让她帮我一个忙,她想也没想就直接答应我了,有结果会在第一时间就通知我的。
跟苏烟聊完这些,分开之前,我又有意无意的暗示她不要什么人都相信,因为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担心苏烟会成为背黑锅的那个人,所以心里阵阵不安。
相对于我的惶恐,苏烟确实十分的淡然,一个劲儿的安抚我不会有事情的。
看着她这么自信,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
三天后,周竞存订好了去巴厘岛的蜜月旅行。
原本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但他在出发的前一晚突然发烧,情况还挺严重的,连薛舰尘都建议先取消去巴厘岛的行程,都他烧完全退了之后在去。
周竞存的抵抗力最近越来越不好,我不免担心是不是因为工作太累的缘故,所以就让他干脆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公司有专业的管理团队又有宋岩跟艾米盯着,不会有什么岔子发生的。
况且莫宛早就消停了,人现在都不在江城,所以还是可以稍微放心的。
对于我的建议,周竞存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躺在床上,刚刚吃过了退烧药,薛舰尘又准备了半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