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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他眼底的危险信号,我知道,如果我敢说离开,等待我的,将会是狂风暴雨,但留下,我同样没有好果子吃。
我挺直了腰,无所畏惧地瞧着他,淡淡地笑:“我也想和她们聚聚,没有你们男人在场,我们就想重温一下原来的日子。”
“嗯,”他眼底的绿光,陡然变暗了,不过,声音很平缓,“什么时候回来?我来接你。”
“不用,我玩够了自然会回来。”我急急地拒绝了他,脚步一划,躲到了七七身后。
我不敢回头,我迅速地跨上了顾黎明的车,我害怕他会突然反悔,把我从车上拉下来。
萧冬亚性情反复,我真相信他做得出来。
可他没有再跟来,只在顾黎明发动车子之后,对我邪魅一笑:“老婆,好好玩,我会想你的。”
我颤抖了一下,他这句想我,隐含的意思恐怕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我抬眼看窗外,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对我轻轻扬起一个飞吻,热烈地飞过来。
我呆了,妖孽就是妖孽,总是极端的不正常。
我的表情,尽数落入车上几人的眼中,哥哥终于起了疑心:“文文,萧冬亚并不如表面上对你那么好,是不是?”
哥哥是心理医生,他自然善于察言观色,我知道,恐怕难以瞒住他了,只好告诉他一些事实。
“我和他本来就不是因为爱而结合,不能指望他对我有多好,但是,他倒是没有虐待我,而且,偶尔让我见见孩子。哥,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经常见到孩子,萧冬亚不管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把话题成功地转移到孩子身上,大家都纷纷问我孩子的情况。
孩子小小的笑脸立刻就浮现在眼前,心中最柔软的东西被什么触动了一下,我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孩子很可爱,他都知道认人了,他认识我是他妈妈!”
我陶醉在自己的幸福中,全然没意识到我的话会带给大家伤感,安然和七七一左一右握住了我的手,骤然加大的力度把我从虚幻中唤醒。
“雅文,孩子是我们大家每个人心中的痛,如果可能,我们一定要夺回他。”
七七敲打顾黎明的头:“你有办法吗?如果雅文和萧冬亚离婚,孩子能不能归雅文?”
“萧冬亚不会同意离婚,所以,这个问题等于白问。”顾黎明同情的语气,忧伤地传递过来。
他的话,破灭了我们所有人的幻想,七七更是恼怒:“亏你还是副市长的公子,怎么会拿萧冬亚没辙?”
“副市长也管不了夫妻俩的家事啊,除非有证据能证明萧冬亚又家暴行为,且虐待孩子。”顾黎明无奈地盯了七七一眼,对她的简单粗暴表示不满。
七七直接忽视了他,抿紧了嘴唇。
安然的一席话,更是让大家的嘴唇都抿紧了:“他说得很对,在法律上,确实需要这些程序。但问题是,萧冬亚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的,你们瞧他在媒体上制造的那些虚假新闻,即使雅文现在提出了证据,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安然说得极对,从一开始,萧冬亚好丈夫的形象就树立了,整个S市的情侣,都在以他为榜样,若现在我想扳回局面,真的很难。
萧冬亚真是老谋深算,做得滴水不漏。
我最终的结局,难道只能随着他的算计,一步步走去?
我住进了酒店,七七也住进来了,顾黎明则回了家。
我躺在宽大的大床上,顿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萧冬亚留在我身上的疼痛还在继续,尤其是下面的,火辣辣地烧灼。
他在变为畜生的时候,真是丝毫不知怜香惜玉。
前段时间,他刻意表现的温柔和缠绵,总能让我在羞涩和抗拒中,寻找到如飞云巅的感受,我甚至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对我。
没想到的是,因为一个李俊,他会突然转变,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半夜,我开始发烧,身子滚烫,嗓子快要冒烟,疼得厉害。我爬起来,想去接一杯水喝,可脚一软,身子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哥哥他们的房间就在旁边,可我的呼唤声他们是听不见的,我慢慢爬着,努力向床头靠近。
那里,放着我的手机。
在碰到手机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希望。
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脑袋也昏沉沉的,我迷迷糊糊地拨出了一个号码,在发出求救的信号后,身子一软,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我听见电话里有个男人的声音在焦急地喊我,我想回答他,却发不出声音。
半天过去了,我的房间还没有人来,我的意识里,一遍遍呼唤着哥哥,不让自己陷入彻底的昏迷,我怕我这一睡过去,会永远也醒不来。
门,终于被打开了,在恍惚中,我见到几个人影冲进来,我紧绷的心弦一下子就断了,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我高烧不退,一直到第二天午后,我的神智才恢复了一些。
病房里,几张焦急关切的脸,静静地守候着。我挣扎了一下,想出声喊他们。
我嗓子好疼,嘶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可他们听见了,急忙围过来,唤我:“雅文,你终于醒了!”
我张了张嘴,干涩的口腔里,舌头是麻木的,我需要喝水!
一只手抱住了我的头,略微抬起,将水一滴滴喂到我的嘴里。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我贪婪地吸取着水分,干哑的嗓子,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我默默地打量着他们,发现除了我的亲人好友之外,李俊也在这里。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说过不想和萧家的人扯上关系吗?他不怕萧冬亚迁怒与他吗?
我疑问的眼神落入他的眼里,李俊笑笑,充满阳光的味道又回来了。
“你给我打的电话,所以我们才知道你生病了。”李俊解释。
我愣住了,怎么是他?我明明记得是打给了哥哥,难道拨错了号码?
不过,他救了我,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虚弱而真诚地笑:“谢谢你救了我!”
“我们是朋友,朋友间不用说谢。”
“嗯,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哥哥拿开水杯,把我温柔地放回床上,细心地盖上被子。
“文文,你的身体需要静心调养,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哥哥脸上闪现出一抹痛色,这种神情很快就蔓延到了安然和七七脸上,也让李俊脸上的阳光暗淡了一下。
我顿时就明白了,一定是医生检查了我的身体,他们知道了我身上的伤痕和受过的折磨。
这些痛苦,我一人承担就是了,没必要让他们跟着担心。
我展颜一笑:“你们怎么了?我现在很好,看着你们的模样,我会以为我是得了不治之症,你们在为我默哀一般。”
086同样的伎俩只能用一次()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身体上的疼痛和发烧引起的酸软无力才算好转了,哥哥和几个闺蜜天天在医院轮班陪着我,李俊也每天都要来走一遭。
我总觉得李俊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躲闪。
有一天,我终于找准机会问他:“你和莹莹到底怎么回事?”
李俊愣了一下,瓮声瓮气回答:“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
“可是,她哭得很伤心,所以我以为你们——”
“没有的事,她天天缠着我,让我很是心烦,但又不好做得太过分,所以才求助于你。”
“可是你还是伤害了她。”我直诉事实,无法把他和那天的绝情联系起来。
李俊顿了顿,眼眸变得迷离:“那是因为我看见了你身上的伤痕,我当时很生气,所以才说了那些不好听的话。”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有一种叫做深情的东西,在轻轻地流转。
我立刻就呆了,李俊什么意思?我是太过于敏感了,还是他太过于直接了?
我这有夫之妇,不可能会得到一个没有关系的男人的关心,更不可能让他为我冲动得去伤害一个痴恋他的女孩。
我很傻傻地问他:“你为什么生气?你喜欢打抱不平吗?”
问出这句话后,我立刻想打自己一巴掌,我捂住自己的嘴,急急地申辩:“李俊大哥,我错了,你一直当我是妹妹,你关心我是很正常的,我不该那么问。”
李俊的眼神忽闪了一下,他走过来,离我近了些,低低地笑了:“对啊,我关心你是很正常的事!雅文,你安心养身子,有我们在这里,没人敢来伤害你!”
他口中的我们应该包括了顾黎明,有顾家的人罩着我,萧冬亚确实不敢胡来,可是,他在外人面前,一直也没敢胡来啊。
我不想谈论有关萧冬亚的事情,所以我低下头,不回答。
李俊也意识到自己提及了让我伤感的事,不好意思地挠头,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玩意给我:“在小区门口看到有人卖这个玩意儿,给你买了一个,看好玩吗?”
是个七彩万花筒!
我乐了:“你当真把我当做小妹妹了?”
“就当是重温一下童年的天真吧。”
我看着万花筒里面变幻莫测的图案,欣喜不已,确实是很多年都没有看见过了,现在看着,特别的有熟悉感和喜感。
这种心思,也只有李俊有,心中充满阳光的人,对身边的一切都感兴趣,包括一个小小的儿童玩具。
我看得起劲,边看边笑,惹得李俊心痒痒的也要来看。
我们俩的头,便在不知不觉中碰在了一起,我甚至能闻见他身上阳光的味道。
“雅文,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经常笑。”李俊看万花筒的时候,突然飘出来一句。
“有万花筒好看吗?”
“当然,比万花筒好看千百倍!”
“小嘴真甜,吃过蜜了吧?”我啼笑皆非,这个李俊,总是能制造各种气氛让我开心。
“来的时候吃过一斤。”
“那你还不被甜死?”
我们嘻嘻笑着,医院的沉闷,被我们的笑声驱赶走了,我觉得很久没这么放松,我仿佛脱离了萧冬亚的掌控般,好几天都没有在他的阴影下生活,这样的日子,真好。
飘飘和尤拉来看我的时候,却带来了萧冬亚的消息。
我住院的事,被我勒令不准告知萧冬亚,所以即使是尤拉,他也没有泄露这个秘密。
见我面色红润,气色不错,飘飘欣慰地扬起了眉梢:“雅文,你今天这个状态不错,谁的功劳?”
“万花筒!”我扬着手中的万花筒,笑盈盈面对。
“我瞧瞧,”飘飘抢过万花筒,在里面瞧了一阵,撇嘴,“没见有多不得了啊,很平常的玩意。”
“谁送的?”她放下万花筒,突然又想起来问。
“李俊啊。”
飘飘看向我的眼神立刻就变了,愣了愣,俯下身说:“那个李俊好像太关心你了,你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需要吗?我们是朋友!”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当然需要,不要忘了你这次住院是什么事情引起的,萧冬亚若知道了,不会善罢甘休。”
我的脸色变了变:“他知道我在这里了?”
“他这几天出国去了,还不知道,不过,萧少奶奶住院这么大的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