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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敲着桌子,对飘飘说:“今晚我陪你,好不好?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不好!”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萧冬亚和尤拉居然异口同声的大声反对。
飘飘愣了愣,问他们两个:“什么情况,你们俩那么大反应干什么?雅文这句话有错吗?她陪陪我怎么了?”
尤拉在飘飘的瞪视下,委屈地低下了头,萧冬亚则黑了脸,只拿眼神看我。
我心里乐极了,飘飘真是我的好姐妹,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只要她肯收留我,我今晚就安全了。
我偷瞧了萧冬亚一眼,发现他的眼神中闪现着危险的光芒,似乎要将我吞了一般,急忙起身,躲到尤奶奶身后,娇声唤:“奶奶,饭后我陪您散步,有助于消化。”
“好!你们小两口暂时分别下也好,小别胜新婚嘛,适当的距离可以增强你们之间的感情。冬亚,你一会儿就一个人回去吧,雅文留下来陪我了。”尤奶奶太上道了,居然帮着我搪塞萧冬亚,知音也!
萧冬亚只得无奈地离去了,在离开之前,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眼底隐忍的愤怒,毫不掩饰地凌迟了我一遍又一遍。
我有种预感,今天的这笔账,他一定记下了,我只要落入他的手里,恐怕又会是个难眠之夜。
我不由自主地寒颤了一下,身子缩到飘飘身后,抓住飘飘衣服的手,变得冰凉。
飘飘咬了咬牙,看我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想骂我,但碍于还有外人在场,只得硬生生按捺住,拉着我的手,上了楼。
尤拉想跟上来,被飘飘几个媚眼给打发了:“亲爱的,今晚上我属于雅文,你可以重温一下独处的自由,拜拜!”
尤拉被赶到客房去了,我在心底为他感到伤心,也觉得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
飘飘把我拽到房间后,仔细盘问我这几日是如何受到萧冬亚残酷的压榨的。
我的脸,瞬间白了白,又红了红,我嗫嚅着告诉她:“新婚之夜的事情我全记不住了,但是一定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萧冬亚在那方面根本就不是人!”
“对!是畜生!”
“而且,在我伤口还没好的时候,他又来折磨我??????”我说着说着就语不成句了。
飘飘勃然大怒:“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难怪你刚才那么怕跟着他回去。雅文,他是不是每天都要这么折磨你?”
“那倒没有,那天过后,他再也没碰我了,估计是怕我死了吧。”
“你现在好了?”
“嗯,”我垂下了头,“所以我怕他今晚——“
飘飘拍掌大叫痛快:“对,你今晚回去,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男人在某些方面的精力,比什么都旺盛!”
“尤拉也是如此?”我呆了呆,立刻变傻了,“那你为什么不逃?”
飘飘噗嗤一声笑了:“雅文,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好歹是当妈的人了,怎么知识那么狭隘啊,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是很美妙的事情,不存在逃跑一说。”
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我能说我一向单纯,结婚几年,心思还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吗?
我拍了飘飘一巴掌,嘲笑她:“我知道你和尤拉现在恩爱如蜜糖,那我今晚在这里,是不是很不识时务啊?尤拉一定恨死我了。”
“不,相比较起来,我现在跟担心你的处境,可是,你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啊,你总要回去的,除非,你不想要孩子了。”飘飘很担心地为我考虑以后的事。
听她说到孩子,我的神情更加黯淡了,只要一想到陆凤的那张嘴脸,我就觉得胃疼,她看我的眼神,含着深深的恨,是一种觉得我死了都不能让她开心的恨。
我颤抖了一下,抓紧了飘飘的手:“飘飘,我想放弃了,我好怕最后连渣都不能剩下,那个陆凤,她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想要孩子了?”
“想,可是我没用,我要不回他。”我哭了,哭我的孩子,哭我悲惨的命运。
“哎,要不你先等等吧,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再做这个选择吧,我觉得萧冬亚费劲心机地布下这个局,绝对不只是让你嫁给他就完了,后面,一定还有很多的事情。而你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很难了。”飘飘叹气,只能安慰我。
我也确实考虑过这件事情,萧家那么大张旗鼓地办婚事,恐怕就是想切断我所有的退路,让所有人都知道S市的萧氏集团和A市的秋氏集团联姻,我们两家的生意,也早就通过我们的结合,融在了一起,我想退出,似乎真的很难。
我不由为哥哥感到悲哀,他回来这么久了,还没认祖归宗,父母留下的产业,他也一直无权插手,他的心里,应该才是最苦的吧。
幸好还有个安然陪在他身边,否则,我还真是不放心他。
如今,我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勉强笑笑:“飘飘,幸好你是最幸福的,要不然我的生活就只剩下凄风苦雨了。”
“雅文,我相信你是疾风中的劲草,千万不要被眼前的责难给打倒了,萧家的人再恨你,可你始终是他们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是小宁宁的亲妈,没有人敢对你怎样的!”
“嗯,我顶住!”我们的手,在我们的泪眼婆娑中,紧紧握在了一起。
这晚,我睡了个踏实觉,我努力的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担心,让自己全身心的放松,在梦中自由的飞翔。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萧冬亚就来了,进门就吵醒了尤拉,要他来叫我们。
我非常不情愿地起床,下楼来见他,蹙着眉头问:“有事吗?”
“我来接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他笑吟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好的情绪。
“玩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往门外走。
到了门外,我发现他换车了,迈巴赫变成了崭新的路虎。
我奇了,问:“你的车呢?”
“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一辆车吧?”萧冬亚反问,嘴角的笑意有点讥讽。
“哦,原来你还是个收集车辆的环境破坏分子,你难道不知道多一辆汽车,就多很多尾气排放吗?”我被他嘲讽了,立刻搬出大道理来数落他。
然后,在他还没做出反应之前,摊手:“钥匙呢?”
“干什么?”
“今天我来开车!”
萧冬亚恍然大悟:“我怎么忘记了秋大小姐原来开的就是路虎啊,给,拿去吧。”
钥匙拿在手里,两年前和杨正华买车的场面又出现在眼前,那时候,我是傻傻的小女人,陷在虚幻的爱情里面不能自拔,我喜欢旅游,杨正华便投其所好,但是,但是——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我偏头看向萧冬亚,挑眉询问:“这车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刚把手续办完!”
“为什么要买路虎?”我的脸沉了沉。
“因为这车实用啊。”
“不对!”我冷冷地逼视着他,“你是想用这个车时时提醒我杨正华的存在,是吗?你想告诉我那虚幻的三年,都是你的杰作,是不是?”
萧冬亚的脸上,掠过了一抹讶然,但转眼间就不见了,他嬉皮笑脸的:“你完全误会了,你是我的老婆,一直都是,我犯得着拿一辆汽车来刺激你吗?杨正华他永远的消失了,你曾经的噩梦也不会再出现。所以,这辆车,它现在的意义只是代步的工具。”
080禽兽也有温柔的时候()
我瞪着他,不相信地摇头:“你撒谎!”
“在你面前,我用得着撒谎吗?”萧冬亚冷笑几声,眼神,变得有点深邃。
在我面前,他似乎真的无需撒谎,他永远都是决定我命运的那个人,过去是,现在还是。
我牵扯着嘴角,冷笑:“你当然不用撒谎,杨正华本就是你手底下的卒子,利用完了,也就从他的舞台上消失了。你再用我家的钱来为我买车,这笔生意,划算。”
萧冬亚偏头看向窗外,轻点着手指,在车窗玻璃上形成一点点闪动的阳光,他突然紧蹙了眉头:“雅文,生意场上的事,往往不是你表面所看到的样子,你家的财产,从来都不是我觊觎的东西。”
“那你觊觎的是什么?”我冷哼一声,对他的狡辩表示不相信。
“你啊!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他又突然间笑了,笑得充满了阳光,深情凝望的眼神,仿佛要一下子望进人的心里去。
我无语了,把钥匙插进去,轻轻发动了汽车。
很久没有开车,我的动作有点生疏,萧冬亚坐在副驾驶室,一边细心地提醒我,一边吩咐我往什么方向开。
“我们去哪儿?”我对他不一下说出目的地感到奇怪。
“当然是一个很美丽,能让人身心愉悦的地方。”
汽车在路上缓慢地行驶,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汗颜,不过,我的心底似乎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从今天开始,我将再也不是笼中的鸟了,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
行驶了一会儿,汽车往一个山洞钻去,再出来的时候,眼前一片开阔,连天的朝霞映着碧水,闪着点点波光,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萧冬亚叫我把车停在一旁,一起去海边欣赏日出。
踩着绵软的细纱,整个人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他的手,不由自主牵住了我,再一带,把我拥进了怀里,我们就犹如一对最亲密的情侣,在沙滩上浪漫地漫步。
时光如从手心穿过的沙,转眼间就重归于大地,归于宁静,岁月就是这样,它悄悄的从我们的身边溜走了,哪怕是想尽了一切的办法,都抓握不住。
眼前明晃晃的金色沙滩,仿佛有无数个小精灵在跳舞,我的视线,突然就被脚底一只螃蟹吸引了。
很大的一只螃蟹,若是拿回家烹调,应该也算是一道美食。
等不及我去捉,萧冬亚就抓住了它,举到我面前:“今晚吃清蒸海蟹,如何?”
他亮亮的眼眸,充满了兴奋和孩子般的天真,我不由自主地点头,反问:“你会做吗?”
“别管我会不会,你只管品尝就行!”
螃蟹被他扔进了汽车的尾箱,我们继续在沙滩上漫步。
萧冬亚今天的话不多,我也无话可说,我们大多数时候就是这样慢慢地行走,一直到太阳高高地升起。
说句实话,自从他上次把我抛在沙滩上后,我便有了心理阴影,不管是多美的海景,都不及心灵上受到的挫折和创伤。
沙滩上被我拾到的那枚紫色的贝壳,我把它加工后,做成了漂亮的一个小饰品,就挂在我的包上。
今天我恰好就带着这个包。
我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随手就握住了贝壳,把它紧攥在手心,轻轻地摩挲。萧冬亚似乎意识到了我的举动,停下脚步,问我:“你很喜欢它?”
“什么?”我完全没跟上他的思维。
“你手心的贝壳啊,给我瞧瞧!”
等不及我同意,他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略一用力,就扳开了我的手。
一枚紫得亮眼的贝壳,就毫无遮掩地卧在了他手心。萧冬亚左右打量了它一阵,笑了:“这个宝贝我喜欢,送我了。”
他的手一扯,就把贝壳扯下来,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在手心了。
我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没经过人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