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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提出的条件难道不具备诱惑力吗?”
“你——”我瞪着他,“无耻!”
可萧冬亚还能更无耻,他居然凑上来,在我的唇边来了个快速地点吻,又离开了,啧啧有声:“味道真美!你撩拨起我的兴趣了。”
他伸手就要抱我,一只手放在我胸前,邪恶地笑了笑。
我打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喊:“萧冬亚,不准你再碰我!你闪开!”
眼睛的余光在茶几上见到一把刀子,我急忙握在手里,对准他:“你再敢过来,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想谋杀亲夫啊,我不怕,你来吧,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记越多,越说明我们有缘,你来吧!”萧冬亚丝毫不惧,笃定了我不敢真的对他下手,一步步紧跟过来,把我逼到了墙边。
我急了,刀把反转,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冷笑:“不敢杀你,我还不敢自杀吗?你退后,不然我真死给你看,那样,你就没有机会再折磨我了。”
萧冬亚呆住了,停下了脚步,瞅着我的眼神,变得陌生而冷寒。
冷冷的声音如同冰棱子:“你想死?没我的允许,你敢吗?你忘了你的孩子,你的哥哥吗?别以为死就可以摆脱一切,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的,永远也不能!”
我的心一抖,刀子突然落地,紧接着,一个怀抱容纳了我,紧紧地抱着我,冰凉而带着霸气。
我怎么有点恍惚,觉得这个怀抱好像在颤抖。
我想推开他,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可萧冬亚抱得好紧,他不给我离开的机会。
我幽幽地问:“萧冬亚,你干什么?”
萧冬亚不回答我,只是抱着我,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呼出的气,也是凉凉的。
我就任由他抱着,心中,拔凉拔凉的。
良久,萧冬亚才松开了我,他再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到了阳台上。
我追过去,求他:“萧冬亚,你放过我哥哥好不好?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告诉我啊!”
冷冷的眼神望过来,萧冬亚冷笑:“你当真以为是我把他们藏起来了?”
“你没有?”
“当然没有,我用得着在你面前撒谎吗?”
我愣住了,他在我面前,确实是不需要撒谎,他也没必要撒谎,那哥哥和安然到底去了哪里呢?我低下了头,默然了。
萧冬亚的电话,却在此时突然响起,他接通了电话,听了一阵,微微笑了一下,挂断了它。
他的电话声音极大,我隐约听到里面有说王力两字,我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了,我急急地问他:“我哥怎么了?”
“他现在在医院,就是你刚刚住的那家医院。”
“??????”我僵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出这句话过后,就突然明白了,他派人日夜跟踪着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行踪?但是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萧冬亚难得的语气温柔,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乖乖地跟着他上了车,这才想起来问:“萧冬亚,我哥的伤势怎样了?”
“他大男人一个,没那么娇气,死不了!”
“可是,是你伤的他,这笔账,我跟你记下了!”我扭着头望着窗外,在心中拿定了一个主意。
到了医院以后,萧冬亚环着我的腰,不容我反抗和拒绝,把我带到了十五楼的病房。
推开门,安然的笑脸就出现在眼前。她看了看我们,笑容迅速冻结,手指向萧冬亚:“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甩开萧冬亚,走了进去,病床上躺着的人,也撑起了身子,惊讶地看着我们。
“哥!”我喊了一声,奔了过去。
“文文,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好了吗?”王力叫我坐下,关心地问。
“我到处找你们,打电话又不接,你们是怎么回事啊?要抛下我吗?”我不满地瞪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的头上缠着纱布,脸上还有淡淡的淤青,一看就受伤不轻。
我哽咽了,我望着他的眼睛,伤痛爬上了心间,我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脸:“还疼吗?”
“哪里就那么娇贵了,你别担心我,倒是你,怎么和这个人一起来了?”哥哥拍我的手,安慰一下,充满敌意的眼神落到萧冬亚身上,和安然一样,非常不客气的要赶他走。
萧冬亚嗤笑:“若不是雅文求我,我还不愿意来呢,王力,从小你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下次你还会这么轻松地躺在这里。”
他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这个是给你的医药费,如果不想要的话,扔了就是。我先走了,不用送。”
萧冬亚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翘起嘴唇,飞吻了一下,打开门,走了。
我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对萧冬亚的认识,又深了一步。
他这人,脸皮也够厚的,还不按常理出牌。
我努力不去想他了,问安然和哥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的下落?特别是安然,你一直瞒着我,很明显的是把我当外人了,是吗?”
“我们的手机落在家里了,估计是没电了吧,所以才会显示关机。”安然小声的解释,眼神躲闪,挪到王力面前寻求支援。
“噗——”我瞅着他俩,笑了出来,“好了,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担心,才故意这么做的,我不怪你们,不过,以后不准再瞒着我了,我是你们的妹子,唯一的亲人!”
“好,下不为例!”
我开始询问哥哥的伤势,也顺便问了一下他和萧冬亚的战争。
哥哥倒是老实交代了,说他气不过,就去了萧家,把萧冬亚找出来,两人打了一架。可他不是萧冬亚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受了重伤。
“那你怎么回来的?”
“萧冬亚派司机送回来的,这个人吧,我一直都看不透他,他做的很多事情都不合逻辑,所以,我一直不想和他打交道,我玩不赢他。”哥哥神情很黯然,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他曾今经受的那些苦痛,我也黯然神伤,又落泪了。
我的手,攥着被单一角,狠狠地揉搓着,我想了很久,抬头看着哥哥,定定地说:“哥,你伤好以后,和安然回A市吧。”
“那你呢?”
“我留下来,我舍不得孩子。”我移过眼神,不敢看他。
“那我们也不走,丢下你一人在这里,我们不放心。”
“哥!”我很严肃地喊他,“你们在这里帮不上我任何的忙,反而浪费了很多时间去做自己的事。萧冬亚的目标是我,我的孩子也还在他手里,我不可能就这样离开的。”
他们俩都沉默了,我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我们到了S市这么久,每天都无所事事,为了那一丁点微渺的机会,在期盼,在等待,可事实上,这些等待和期盼,有我一人就已经足够了。
我劝说了很久,他们俩终于同意了我的说法,决定出院后就回A市,但,安然很担心我:“你一个人在这里,举目无亲的,怎么办啊?”
“没事,萧冬亚只是想折磨我,不会要我命的,你们啊,就放宽心吧。”见他们俩好不容易才同意,我急忙故作轻松地开起来玩笑。
“那我们还是拜托一下尤拉和飘飘吧。”
正商议之际,病房的门又推开了,一个高俊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兄弟,好些了吗?”那人一进屋,就笑着问。
他的笑容,宛如初夏的太阳,暖暖的,瞬间就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看着他,呆了一呆,这个人,不是那天在医院门口撞倒我的人吗?他怎么和哥哥认识。
他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哥哥的床边,眼波一转,就看见了我:“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我来看我哥哥。”我笑着解释。
哥哥看着我们奇怪的举动,不由奇了:“文文,你们认识?”
“嗯,我出院的那天,我们见过一面。”
“对啊,那天我急着来看你,撞着她了,没想到她原来是你的妹子啊,小丫头长大了!”他也忙着解释,只是后面那句话,让我茫然不解了。
这个意思,似乎是在说我们曾经是旧相识一般。
我怀疑的神情看向了哥哥:“哥,他是——”
067尤家做客()
哥哥笑呵呵的,给我介绍:“他叫李俊,是我初中时的同学,曾今到我们家里来过,他现在定居在S市,知道我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
听哥哥这么一说,我仿佛有了一点印象,难怪我会觉得他的眼神有点熟悉。我微笑着冲他点头:“你好!”
“妹子好!你也可以叫我哥哥的,我不介意你这么喊。”李俊大笑,爽朗的声音,在病房中显得特别的动听。
我发现,我很久没听见这样的笑容了,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声,若不是有着幸福的人生和乐观的心态,是无论如何也表现不出来的。
我立刻就觉得想靠近他,寻求一点阳光。我低低地喊了一句:“李俊哥!”
哥哥望着我,若有所思,随即,他把我托付给李俊了:“兄弟,我们马上要回A市了,可我这妹子还要留在S市,以后就麻烦你帮着照顾一下了。”
“一定!你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我一定当亲妹子一样照顾,可是,你们怎么突然想起要离开了?”
“离开A市一段时间里,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办,所以,我们必须要回去了。”
我不知道李俊对我的事情知道多少,但我打定主意不会去麻烦他的,萧冬亚如果知道他和我扯上来关系,我不敢想象,他会怎样对付李俊。
我笑着拒绝了哥哥和李俊的好意,我说:“我这么大的人了,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李俊哥你工作忙,不用管我!”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哥哥,眼底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哥哥立刻会意,笑了:“兄弟,你也不用刻意去照顾我妹子,只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就行了,她现在要独立,不允许我们多管。”
“好吧,我一切照办!”
几天后,哥哥出院了,我和安然、李俊在酒店里订了一桌为他庆祝。
席间,哥哥喝醉了,他拉着我的手,说着胡话,还流了眼泪。我心里酸酸的,可当着李俊的面,又不好说什么,我只得强颜欢笑,告辞了李俊,和安然一起,把哥哥拽回了家。
这一晚,我和安然都没睡觉,陪着胡闹过后沉沉入睡的哥哥,一坐到天明。
安然很不放心我一人留下,她劝我:“和我们一起回A市,不要管孩子了,好吗?”
我摇头,不知如何向安然说。萧冬亚放的那个视频,以及他抛下的狠话,让我不敢放下孩子离开。
哥哥和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我最在乎的人,如果用我的幸福去换取他们的平安,我愿意。
我只能尽量地安慰安然:“我和萧冬亚在法律上早就是夫妻了,他现在只是想把我们的婚姻拿到台面上来。我陪着他演这场戏,说不定,他这次对我的折磨就是先给我一个风光的婚姻,然后再狠狠抛弃我,那样一来,我和孩子岂不是都解脱了?安然,这个结局将会是最圆满的结局,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