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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才回到了住处。
我又累又饿,一下子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弹。
安然和王力忙围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狼狈啊?还换了衣服。”
我懒懒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说:“萧冬亚留话了,如果我不和他结婚,他会把气撒在孩子身上,把他丢了或者把他掐死。”
“什么?”两人惊讶至极,眼睛瞪得好大。
王力怒骂:“萧冬亚!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畜生,完全没有被教化的畜生!”
我无奈地闭上眼,眼睛干涩难受,流不出半滴眼泪,我听着王力和安然一句又一句地骂萧冬亚,只觉得心里,像被刀剐一般难受。
安然为我热了牛奶端来,我勉强喝下去以后,就觉得肚子一阵抽搐,牛奶,被全部呕吐了出来,我的肚子好疼,我的小腹在往下坠,我觉得,孩子脱离身体时的那种毁灭性的痛楚,又来了。
065亲人都被折磨了()
我很快被送进医院,进了抢救室。
经过诊断,医生不客气地指责我:“你破腹产没多久吧,怎么能同房呢?你这样子做,是拿自己的身体不爱惜。”
我默然,面对医生的指责,我还能说什么?只有苦笑,我问医生:“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住院输几天液吧,但愿不要留下后遗症。”
萧冬亚,又一次伤害了我,这个魔鬼,不把我的人生彻底变为惨淡的灰色,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进了病房时,已经是大半夜了,王力和安然一直守着我,他们从医生那儿得知了全部的情况,他们心中的痛,不比我少。
王力的头,一直低垂着,不让我看见他眼里的伤痛,但从他那不断抽搐的双肩,我知道他在自责,在痛恨自己无能救我出火坑。
我轻轻地笑:“你们干什么呢?我现在很好,没事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我的伤痛我一人承担就足够了,没必要让所有的人都跟着我受累。
自始至终,王力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看了我们一眼,离开了,安然则留下来陪我。
也许是太累了,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直到第二日护士来给我输液,我才被唤醒。安然大概是一夜没睡,憔悴的脸上,挂满了倦意。
我对她笑笑:“安然,你怎么没睡?”
“我心里装着事,睡不着。”
“你去找我哥哥给你治疗一下,保证睡得香香甜甜的,你回去吧,这里有护士看着。”我努力地制造欢乐的气氛,想把昨天的阴霾给冲淡。
可安然不动,她走到窗边,望着下面,呆呆的,不发一言。
这样的安然,给人的感觉很不好,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我心中一顿,不好的感觉涌上了心间。
“安然,是不是哥哥那里出了什么事?”我的声音在打颤,我受伤害没关系,哥哥不能再受苦了。
“不是,你哥哥能有什么事?我是担心你的将来。”安然回转身,朝阳的光芒照在她脸上,浅浅的有些让人心疼。
“你给哥哥打个电话吧,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好!我倒外面去打,这里信号不好。”
安然拿着手机出去了,我明显地感觉到不对劲,可手上吊着瓶子,也无法去偷听,只能等着她回来了。
安然很久才回屋,神色有点不正常,她主动向我汇报情况:“你哥哥有点小感冒,发烧了,我买点药回去,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
“你快去吧!我这里能行!”听说只是感冒了,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了地,我就怕哥哥为了我会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若真是那样,我会痛苦一辈子。
安然急冲冲走了,一天都没消息。在晚上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过去。
是安然接的电话,她一接通电话就问我:“雅文,你怎样了?是不是要我来?”
安然的关切之心,非常真实地表现出来,我哽咽了一下,说:“不是的,我很好,我就是想问问哥哥的情况怎么样了?”
“哦,他现在没事了,已经退烧了,不过,这几天他不能来医院见你了,恐怕传染了你。”
“嗯,我知道,你让他好好养着吧。”
“好的,我帮你转告他,我挂电话了。”安然不容我说话就挂断了电话,我望着突然沉寂的电话,苦笑了一下,这个安然,何时变得连接个电话都掐着时间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医生说我的身体恢复了,回家好好调养就成。
我提着一大包药,慢慢走出医院大门,却没想到,迎面一个人影急冲冲走来,和我撞个满怀。
我的药,洒落一地,我急了,冲那人直嚷:“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横冲直撞的伤了人怎么办?”
“对不起,我要急着去见病人,撞着你是我的不对,对不起!”那人连声道歉,弯下腰帮我拾药。
我也弯腰去拾,两只手在拾药的时候,不小心碰上了,我急忙缩手,抬眼,对上了一双深邃迷离但充满阳光的眼睛。
“你——”我有一瞬间的迷惑,这双眼睛,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我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样,它给我的感觉就像一片大海,把我深深地容纳在里面。
“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他见我惊讶的眼神望着他,笑了笑,不解地问。
“哦,没有。”我急忙否认,眼神飘过,淡淡地笑了笑。
他把药交到我手上,再次道歉,又急冲冲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分明是那么的陌生,完全没有见过,不由为自己的多想感到好笑。
离开医院后,我坐上出租车,很快就回了家。
可是,屋里却没有人,也没有他们留下的纸条,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过去,都是关机。
我在屋里转了几圈,发现屋里根本就是好几天没人居住的模样,不由疑窦心起,急忙打电话给飘飘。
“飘飘,知道安然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她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飘飘的声音有着难掩的兴奋,听得出来,她在尤家,应该是很受欢迎的。
“哦,那我再找找。”不忍心去打扰她的幸福,我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我找不着安然和王力了,我在家等了他们很久,都没有他们的消息,一直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我在沙发上醒来,他们还是没有回来。
我再次打电话过去,还是关机。
我慌了,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还关了机,我的脑海里,涌上各种不好的念头,最后,我把最大的可能性定在了萧冬亚身上。
颤抖着手,我在手机上按动着萧冬亚的号码,最后,犹豫着,拨了出去。
电话嘟嘟响了很久,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面慵懒地响起:“喂——”
我愣了一下,萧冬亚的电话,怎么在一个女人手里?正想问,突然想到我是不是选错时间了,大清早的,萧冬亚说不定正在那个温柔乡里缠绵着呢。
我说了声对不起,刚想挂断电话,就听见萧冬亚的声音响起:“秋雅文,找我有事?”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了:“萧冬亚,你把王力和安然怎么样了?他们人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的保镖。”萧冬亚没好气地回答。
“你最好是不知道,否则,我马上报警抓你。”我冷冷地威胁,准备挂断电话。
萧冬亚的声音却又突然响起:“王力没残废吧?他的医药费全部算在我的账上,我马上叫人送钱过来。”
我倒抽一口冷气,本就悬起的心在顷刻之间又被悬到了高空,我哑着嗓音问:“你说什么?王力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吗?他找我拼命,没打赢我,受伤了吧。”萧冬亚语气淡淡的,但洋溢着一股胜者的味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轻飘飘地问,脑海里,想到的是那天早上,安然的古怪和她的突然离去。
哥哥一定是为我打抱不平去了,他去了萧家,被萧冬亚揍了,还伤得不轻。
我立刻吼道:“萧冬亚,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全家陪葬!”
我顺手操起手边的杯子,扔了出去,想象着那是萧冬亚的脸,我要摔碎它!
我不断地拨打安然和哥哥的电话,我还问遍了我所能知道的所有安然的朋友,可是,我仍然没能找到他们。
在恐慌和绝望中,我度日如年。萧冬亚果真派人送来了支票,金额任由我填,我把支票撕碎,狠狠掷到来人的脸上,怒吼:“回去告诉萧冬亚,这事我和他没完,如果今晚之前我还找不到我哥,我就报警!”
来人狼狈地离开了,没过多久,萧冬亚就亲自登门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敢威胁我?”
“我为什么不敢?”我逼视着他的眼睛,“除了孩子,你还有什么能逼我就范?我告诉你,我哥哥要是不好了,这个孩子我也不要了,你爱怎么就怎么。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们萧家,也别想好,要下地狱,大家一起下地狱!”
“很好!想不要孩子了,是吗?我现在给你看一段视频,看你看了以后还会不会不想要孩子。”
萧冬亚把我拉扯到沙发上,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打开了手机。
孩子咿呀的声音响起,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手机屏幕上,孩子粉嘟嘟的小脸,可爱得让人心碎,我张大了眼,愣愣地瞧着他,心中想到的是,把他抱在怀里幸福甜蜜的情景。
可是,画面一转,孩子光溜溜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手脚乱蹬,凄惨地哭着,他的小脸,已变成青紫色,手脚上,也有多处的掐伤。
像是被雷击了一般,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我的孩子吗?他怎么了?他怎么全身是伤,还被丢在地上,到底是谁那么残忍啊?
我回头瞪着萧冬亚,我惊恐极了,语不成句地问:“是,是你??????做的吗?”
066哥哥为我去决斗()
萧冬亚不笑了,沉痛的眼神望着我:“这是你的孩子,你忍心他这样子受伤害吗?”
“不!我不准你伤害他!”我揪扯住萧冬亚,在他脖子上迅速划拉了一下,留下一道血痕。
我怒吼:“你怎么那么残忍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能够对他下毒手?”
“我怎么不能?,他是我的儿子,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不是不要他了吗?还担心他干什么?”
我愤恨的表情已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恐惧和对萧冬亚的恨了,我的眼里,结了一层霜,嘴唇麻木地问出:“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放过我们秋家?”
萧冬亚冷笑:“嫁给我,做我的新娘,我可以考虑放过你哥哥,善待你的孩子。”
“我哥哥呢?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你如果亲我一下,我可以帮你找。”他又换上了一脸的笑,邪魅的、妖娆的、带着蛊惑人心的美丽。
我立刻就扭开了头,对他这表情的前后转变觉得非常不能适应,上一刻还是残忍的魔鬼,下一刻就成了诱惑人的妖精。
“怎么样?我提出的条件难道不具备诱惑力吗?”
“你——”我瞪着他,“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