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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撕烂他的笑脸,原本是非常漂亮完美的一张脸,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到了我的眼里,成了天下间最丑陋的垃圾。
我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
萧冬亚,徒具其表,是渣子中的顶级渣子!
渣子之所以成为渣子,则是因为他渣透了的一颗心,和无耻的行径。
萧冬亚是想把渣子精神发挥到无极限了,他命令我下车,微微地笑:“这里的海风很清冽,你可以去品味一下。”
我正不想和他呆在一起,几乎是立刻就下了车。可是,他却叫范阿姨抱着孩子上了车,探出头,对我冷笑几声,立刻锁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我反应过来时,车子已经跑出很远。我急得大叫:“萧冬亚,你给我回来!你个人渣!混蛋!”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海边,在潮水的此起彼伏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穿透力,弱弱的,化作一阵风,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萧冬亚,就这样把我抛在了荒无人烟的海边,没有给我留下通讯设备,没有给我留下钱,也没有留下任何的食物。
我成了被现实抛弃的最悲哀的人,难道我要靠自己的双腿,走回去吗?
我单薄的衣衫,根本就抵挡不住海风的冷冽,我抱着双肩,冷得簌簌发抖。
在狠狠地咒骂了一阵之后,我只得接受现实,咬牙往回走。最好是先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我就可以求救了。
萧冬亚一定是预谋好的,这个地方,我发誓一辈子也没来过,海边上,贝壳奇多,海蟹在爬,一看就是鲜有人来的地方。
海平面上,瑰丽的阳光,投射下万丈光芒,碧蓝的海水,染得比朝霞还美。若是平时,我一定会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可现在,我只有深深的恐惧和怨恨。
踩着绵绵细纱,不时有美丽的贝壳在脚边闪烁,我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出来多远,还是没有见到人烟。
脚边的一个紫色贝壳倒是吸引了我,小小的一个玩意儿,上面的图案居然长得像一个孩子的脸。
我动了动心思,拾起了它,把他捧在手心里,宛如孩子的笑脸在我心间,瞬间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咬着牙,我加快了步伐,为了孩子,我一定要尽快回到城里,我要尽快找到孩子,萧冬亚这个魔鬼,极品渣子,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对孩子做下什么。
前面,终于听到有喧闹的声音了,我喜极,兴冲冲地跑了过去。是一群野炊的人,男男女女有七八个,在那儿放着音乐,兴高采烈地烧烤着食品。
烧烤的香味,伴随着他们的欢笑声,在海面上飘扬,很美的画面!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至极,头发散了,鞋子和裤子上全是海水和沙,我的神情也很颓废,我望着他们,干哑的嗓子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喊叫:“水!”
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住了,几个小时的艰难历程,果然不是我所能承受的,我的嗓子快冒烟了,我极度的想喝水。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大家都看着我,露出惊讶和同情的神情,片刻,一个短发少女拿着一瓶水过来:“喝吧,慢点,别噎着了。”
我感激地一笑,拧开瓶盖就狂饮起来。
我的样子,一定让他们觉得可笑,在喝完一瓶水后,我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我现在的任务是通知王力,让他快点来接我。
我刚刚开口,短发少女就笑盈盈的把电话递给了我:“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谢谢!”我连身道谢,拨通了王力的电话。
王力似乎在忙,电话设置成了语音信箱,我无奈地给他留言,让他快点来接我。
然后,我又拨打了安然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怀着失望的心情,我再次拨通了飘飘的电话,响了好几声以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接通了它:“雅文,飘飘外面去了,她的手机留在家里充电,由我暂时充当小秘书,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尤拉,你现在有时间吗?”我顾不上寒暄了,能抓来谁就是谁了。
“有,大把的时间,有什么需要在下为你效劳吗?”
“我——”我顿了一下,告诉他,“我被萧冬亚抛在海边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能,太能了,告诉我经纬度,我马上来!”
058孩子被夺走了()
打完电话,我悬在半空中的心,立刻就落了地。
坐在沙滩上,全身软软的,不想动。好在我碰上的这群人很热情,在嘘寒问暖的同时,也让我吃饱喝足了。
力气,略微恢复了一点,尤拉的车,也开来了。
他阳光帅气的脸,在车窗里一晃,我就彻底踏实了。踉跄着起身跑过去,抓住车门,咬着牙问:“知道萧冬亚在哪里吗?”
“你找他?”
“我的孩子在他的手里。”
“上车吧!”尤拉微微甩头,眉头,也轻微地皱了一下。
我转身向大家告别后,上了车,坐在尤拉的身边,叫他快开车。
尤拉善谈,是个不可多得的聊天对象,我和他尽管只有几面之缘,但在他制造的气氛下,宛如两个阔别已久的好友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难怪他能抓住飘飘的芳心。
我动了心思,想从他的口中了解萧冬亚更多的信息。
“你和萧冬亚很早就认识了吗?”
“当然,我们幼儿园就是好朋友。”
“呃,”我继续问,“他还没结婚?”
“没有。怎么,你对他感兴趣了?想刨根问底了?”尤拉坏坏地笑了笑,偏头看我,眼睛里全是促狭的神色。
“呸呸呸,”我急忙否认,“我对他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为什么盯上我了。”我咬牙切齿的,鼻腔里哼出了不屑的音符。
尤拉嗤笑:“雅文,依我看啊,萧冬亚那小子洁身自好一辈子,难得对你上了心,你应该偷着乐才是。”
上了心?是伤了心吧,我沉默了,尤拉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他自然不懂我的心思,不知道我此刻仇恨的心里,是装着怎样的愤怒。
尤拉又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不过,萧冬亚的妈妈那可是个狠角色,我和他二十年的兄弟了,见到她都还是心头发憷,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千万别得罪了她。”
我彻底风中凌乱了,尤拉这是什么思想和逻辑啊,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她妈关我什么事啊?我现在只关心我的儿子,你赶紧帮我问问,他们现在在哪里?”
“怎么不关你事?你下个月就要进他家门了,难道你和他妈不见面?不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我愣住了,半天才傻傻地问:“你什么意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萧冬亚请柬都发给我了,下月十七,难道不是你们的大喜日子吗?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是被结婚了还是真的要和他结婚了?”
被结婚,我真的要被结婚了吗?我坚定地摇头:“不可能的事,我嫁给谁也不会嫁他!”
“我拭目以待。”尤拉开始打电话,半响,萧冬亚才接听了电话,可尤拉的表情却慢慢的变了,变得严肃和震惊。
我心中一顿,在他挂断电话的同时,急急地问:“他说了什么?”
“萧冬亚带着孩子回S市去了,他叫我转告你,想见孩子,婚礼后见。”
什么?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我的世界击得粉碎。
我抢过尤拉的电话,又拨了过去,我冲萧冬亚喊:“你个魔鬼,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你赶紧给我送回来,否则,我告你拐带婴儿,让你坐牢!”
萧冬亚邪恶的声音在电话里面放肆地响起:“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孩子的名字叫萧海宁,已经上到我家的户口薄上了,你去告吧。”
不容我说话,他就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时,显示是关机。
我悲愤之余,骂出了最难听的话,扬手,想扔了电话,尤拉忙拉住了我的手:“别拿我的电话出气,这可是飘飘送给我的礼物。萧东亚说了什么啊?把你气成这个样子了。”
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所有的悲伤、痛苦、愤怒、绝望,都在这一刻迸发,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心,划出了血,也感觉不到痛。
我疯了,被萧冬亚气疯了,我的人生,本来就因为他的介入,变得凄风苦雨,没想到,他还要夺走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他还想在我的生活里,增添更多的苦痛吗?
我叫了出来:“萧冬亚,你个王八蛋!你会不得好死的!”
尤拉看我伤心愤怒成这样,也不好再追问了,一路沉闷地回到了城里,把我带到了他和飘飘的住所。
飘飘已经回家了,顶着面膜在沙发上悠哉地躺着,听见门响,喊了起来:“尤拉,你哪儿去了?给你带的外卖,在桌上放着呢。”
“我接雅文去了。”
“雅文?”飘飘起身,看我一身的狼狈,立刻甩掉面膜,跑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我——”我一把抱住飘飘,再次流泪。
飘飘一边安慰我,一边逼问尤拉:“是不是你欺负雅文了?快说!”
“不关我的事,是萧冬亚抱走了孩子,逼她去S市结婚。”
“??????”飘飘傻了,“结婚?怎么回事啊?”
我身心疲惫,凄然地望着飘飘,幽幽哀求:“别问了,我想睡觉!”
躺在床上,我的倦意,铺天盖地而来,我什么也不去想,我只想把自己扔到梦里,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去面对,那样我就没有痛苦和绝望了。
可是,再深的梦都会醒来,不管我愿不愿意面对现实,我都得重新面对。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我听见客厅里有小声的交谈声,声音压抑而隐忍着怒气,是王力和安然来了。我晃晃悠悠地起身,到了客厅,看见几双关怀的眼睛,齐刷刷望过来。
安然过来牵着我的手,让我坐下,问:“吃点东西吗?我立刻去买。”
“不吃,没胃口。”我摇头,心情非常的低落。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还是摇头:“我只是想要回孩子,我不能让孩子跟着萧冬亚,可是,我想不出办法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的思维有些混乱,我低低自语,后面的话,连我自己也听不清了。
王力见我情形不对,忙过来抱住了我,让我闭上眼,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温柔的话语,轻轻传进耳朵,飘进心底,我觉得一阵温暖,迷茫的情绪,也得到了一丝缓解。
我睁开了眼,望着哥哥关切的眼睛,笑了笑:“哥哥,我没事!”
“没事就好!你先告诉我们,萧冬亚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沉重的心情,说:“他说把孩子的户口上到他们家了,他不怕我去告他。”
安然插嘴:“不对,他凭什么给孩子上上户口了?这是法治社会,他领养孩子,不可能不需要手续的。”
我黯然了,法律上的事情我不清楚,可是,如果真如萧冬亚所说,孩子是他的,那么,我夺回孩子的胜算,到底有多少?
我只能求助于安然:“安然,求求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