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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了,我猛地抓住安然,咬着唇:“安然,我要立刻见王力!”
安然抱着我,一滴泪,滚落在我的脸上,和着我的酸涩,一起落到心底,她轻轻地安慰我:“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我们马上去王力那儿,让他给你瞧一瞧。”
在特护的帮助下,我们几人顺利地离开医院,往王力的工作室奔去。
飘飘大概也猜测到了一些不妥,她握着我的手,默默地守护着,可是,当我看着她那双精美绝伦的手时,我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悸动,萧冬亚,他留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王力和上次一样,神情淡淡的,询问了我一些情况以后,把我送进了上次催眠的房间。
我有点紧张,问他:“我是不是真的精神出了问题了?我还有得救吗?”
王力给了我一记冷眼,语气有些不善:“谁说你精神有问题?我早就说过,你只是虚弱所致,出现的一些幻像而已,上次治疗以后,你好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希望这次以后,你能够彻底的康复!”
我听着他的口气,总觉得他像是在和谁置气一般,这可不是一个心理医生对病人应有的语气和态度。我扭头找安然,发现她和飘飘在门外,根本没有进来。
王力在准备仪器的同时,情绪稳定下来,又恢复了初见他时的沉稳和淡然,他晃动着水晶球,又开始为我催眠了。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飘飘悠悠的,仿佛回到了那个噩梦开始的清晨。
在梦中,我瞧不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谁,我只能感觉到他冲击着我时,他带着愤怒的狂野和冲动,我好像在流泪,在哭喊,可我分不清这是幸福的泪水还是痛苦的泪水,就如同我分不清他到底是杨正华还是另有其人一样。
良久,我感觉到他退出我的身体,他仿佛咒骂了一句什么,我想看看他,想听清楚他说什么,可是,我眼皮好重,好沉,我陷入了最深沉的迷潭里。
我陷在迷潭里,怎么也走不出来,四周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着我,把我往下面拽。
我不想去,我怕它们伤害我的孩子,我竭尽全能地挣扎,终于在力气快用尽的时候,听到了耳旁的呼唤声。
王力,把我唤醒了,他满头大汗,眼底的焦急和后悔,一点也不加掩饰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虚弱地笑:“我差点醒不来了,是不是?”
我也能感觉到我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在梦中,我一定是经过了一番挣扎和痛苦,才让我身心疲惫,差点就此睡过去。
那场烟雾般的经历,到底是怎样的呢?在现实生活中我记不清楚,在梦中,我照样记不清楚。
王力掏出纸巾,为我试汗,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但你还是醒来了!”
“我如果万一醒不来了,你这资深心理医生的名号岂不是就此毁在我手里了,所以,我一定会醒来的。”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我觉得莫名的感动,便想着和他开开玩笑,也缓和一下我自己的紧张。
我不敢去问他我做了什么梦,我怕我没有直面的勇气,我索性装作不在意,站起来,瞅着他笑:“我希望今天回去后,不要再做噩梦了,王医生,你说呢?”
“呵呵,心魔都来自于心结,你若能放开胸怀,一切,都不成问题。”
心魔?我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他,想看穿他眼底深藏的秘密,可他的眼睛清清亮亮,没有一丝杂色。
我有些看不懂他了,这个王力,在治疗别人的同时,自己还能保持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若不是伪装,自己便当真是个纯洁无故事的人。
那样的眼神,我只在孩童身上见过,当它出现在王力身上的时候,我竟有些被感动。有着这种纯真眼神的人,他的世界,一定幸福平安。
我生出了想靠近他的感觉,总觉得离他越近,心中,便越安。
难道,每个心理医生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
在我迷惑的同时,王力拉我从椅子上起来,好不避讳地牵着我的手,出门送到安然和飘飘面前。
他的手极大,手心里的温度传递过来,一直达到我的心底。不知怎么回事,我居然有瞬间的恍惚,觉得是亲人的手牵着我,给了我无限的宽慰。
王力松开手的时候,我还有点小小的失落,我愿意他牵着我,我傻傻地问:“你不送我们?”
飘飘拍了我一下:“你不会是想把王医生请回家里为你治疗吧?”
我乍然惊醒,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可不敢,王医生要服务于天下大众,我不能那么自私!”
“雅文,以后可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王大哥也可以,这医生的称呼,听起来冷冰冰的,让我感觉不到阳光的明媚了。”王力深思的眼神望着我,嘴角微扬,开着玩笑。
大哥?我的眼神,退缩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他给我的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对,大哥!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哥哥牵着我的手,在花园里漫步。
我心中一涩,叫了出来:“大哥!”
036我的反扑计划()
我发现王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不过,他掩饰得极快,在我还没完全捕捉到时,他已经神情自若地答应了一句:“很动听的声音,我喜欢!”
“我也觉得这样叫唤你,我才不是病人了。”我笑笑,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这天晚上,我果真是一夜安枕,梦也无一个。
几天下来,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脸色也红润了不少。飘飘来看我时,说我是秋天的红苹果,快要成熟了。
我偷笑,打趣的眼神斜睨着她:“你才是春天里的花朵,受到爱情的滋润后,越发长得水灵灵,娇滴滴了。”
飘飘本来就是一个大美女,近段时间有和风暖阳慢慢浸润,脸蛋水嫩得要掐出水来。
我不由得生出了想见一见那位高富帅的念头。
飘飘回答我:“本来想带他来的,可是见你现在的状态不佳,影响我们秋大美女的形象啊。”
我嗤笑出声:“你是怕他见到我这副尊容,鄙视你的眼光吧,怎么会交上这么个丑八怪朋友?”
“对哈,不能污了他的眼睛,所以你赶紧给我漂亮起来,否则,我一辈子不让你们见面,我的婚礼都不让你参加!”
我咬牙,拳头捏得‘蹦蹦’响:“好你个易蝶飘,重色轻友,我的宝宝出来后,绝对不让你抱,连碰一下都不能!”
我们四个在刚走入社会时,就有过商量,不管是谁的孩子,将来一定要认另外三位为干妈,所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是她们内定的干儿子或者干女儿了。
我现在拿这个茬来威胁飘飘,果然立竿见影,把她急跳了起来:“不行!我还要带回家养几天的,你不能剥夺我当干妈的权利!”
“那你的那位高富帅呢?”我冷哼,为小小的计谋得逞暗喜。
“明天奉上,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为我好好参谋一下吧,千万别看走眼了。”
我撇嘴:“那可难为我了,我自己都遇人不淑,哪有那个火眼金睛?”
我们的脑海里,都同时窜出杨正华和小茜的事,我已经能够做到从容面对了,但飘飘有点不好意思,她张了张嘴,嗫嚅着:“对不起,雅文,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当然明白她不是存心的,无所谓地笑笑:“飘飘,你今天的话倒是点醒了我,我住院也有段时间了,明天见了你的高富帅之后,我就要出院回家了。别墅是我的,不能便宜了那个贱人。”
范阿姨正好送茶水进来,听见我说要回家,手中的杯子轻颤了一下,神情,变得有点不自然。
我立刻意识到,一定是杨正华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了,冷笑一声,脑神经,在一瞬间开始高强度的运转。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杨正华一定把小茜接到了别墅,两人在我的家里,颠鸾倒凤,胡作非为。
我不由觉得悲哀,结婚三年了,也没见他对我的身体有任何的痴念,对这个小茜,他倒当真是难舍难分了。
我叮嘱范阿姨:“我回去的事,别告诉任何人!”
我要回家捉奸,然后,将他们扫地出门,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飘飘担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低声问我:“你真的要这样做?”多年的友谊,已经让我们之间的默契,达到了炉火纯青。
见我愣愣的不说话,飘飘很聪明的补充一句:“我明天把单反相机带来,助你一臂之力!”
“嗯!”我握了她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多少悲伤,有的只是愤怒。
当爱变成背叛,变成欺骗时,所有的诺言,都不过是风中的花絮,转眼即逝。
只是,可怜了我腹中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注定要在单亲家庭长大了。有时候,我真想把杨正华暴打一顿,或者废了他做男人的根本,但,我到底还是太善良了,我连问问他为什么出轨的勇气都没有,我只想从此后和他撇开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第二天,飘飘果然带着她的高富帅来了。
这个男人,高大潇洒,五官精致,一头浓密的长发,随意地洒落在肩上,有点艺术家的气质。
难怪他会吸引住飘飘,这样的男人,任谁见了,都不免要赞叹几声。
我瞅着他们恩爱地牵着手,从门外走进,一对璧人,刹那间就将光芒带了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露出了明媚的笑颜,冲飘飘和尤拉笑:“飘飘,你们这一路走来,一定带来了难以磨灭的轰动效应!”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雅文你不知道,我身边就是颗定时炸弹,那些妹子们瞧着他的那个眼神啊,我看了就觉得汗颜!”
更了飘飘瞟了尤拉一眼,说得眉飞色舞,话里话外,全是对尤拉的爱恋。
这丫头,是真的陷入情网了!我在心底为她高兴,希望他们能修成正果,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
尤拉的眼睛很闪亮,他宠溺地轻拍了飘飘一下,把她搂进怀里,点着她的鼻子:“在你的好朋友面前,你说话也不给我留点面子吗?”
我立刻摇头:“不用,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如果她一本正经了,我反而觉得有古怪!”
“知我者,雅文也!”飘飘依偎在尤拉怀里,笑得甜蜜幸福。
我们三人聊得非常愉快,尤拉善谈,且对飘飘温柔细致,所以,我们虽是初见,却一点也没冷场,天南海北地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午时。
尤拉起身告辞,飘飘把他送到外面后,又折回来陪我。
我斜睨着她,嘲笑:“怎么不去上演恩爱画面了?返回来干什么?”
“没良心的!”飘飘把包包扔到我床上,“他在这里的时候,我好意思说你家的那位渣渣吗?相机拿来了,到底要怎么做?你得给我交个底!”
我从包里拿出相机,打开,在眼前晃了晃,露出意味不明的一丝笑容。这个抓奸的场面,我曾经在无数的小说和电视里见过,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成为了那众多怨妇中的一枚。
037抓奸在床()
想象着某些精彩的画面会出现在这个小小的镜框里,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一颗麻木的心,仿佛已经没有任何的悸动了,抓奸,不过是我摆脱婚姻的一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