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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雪点点头,“嗯。”
“傻丫头!”容末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黑色,淡淡地笑着,在这个世界上,他容末可以一无所有,唯独不能没有洛倾雪;他的素素,是他的一切。
“睡不着。”再次把身子窝在容末的怀中,洛倾雪很是自得地将侧脸他的胸口上蹭了蹭,声音有些喑哑,眼睛也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的可怜,更让人有种想要狠狠欺负的冲动。
“素素,我是男人。”强忍着那突然蹿起来的邪火,容末有些咬牙切齿的吼道,看着那张小脸又冒出来的狡黠之色,容末的心也放下了许多,只要他的小女人心情好了,他受些苦倒是没什么。
“我知道你是男人,若你不是,我何苦要嫁你?”嘟囔着小嘴,洛倾雪不满的说道,眸中快速的闪过一道精光,很好的将她的忧思遮掩住。
前路未知,她是会迷茫,但是却不能因此而沉沦,因此而颓废,否则,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计?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她洛倾雪可不会做!
自然,她也不能让她的容末再为她而担忧了。
“若我不是男人,素素,你是不是就不嫁了?”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轻点一下洛倾雪的鼻尖,将头凑上前,下巴贴着洛倾雪的脑袋,亲昵的姿势让洛倾雪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是她的男人,她一个人的。
“自是不嫁!”洛倾雪并未起身,只是傲娇的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劫难,但是她甘之如饴,愿永不度此劫。
“素素,你说什么?”容末的脸一瞬间就黑了,这个混蛋丫头,竟敢这般说!真是欠教训!她莫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那危险的语调,让洛倾雪的小脸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她竟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强烈占有欲,真真是不该这般说的;还有想到上次的教训,顿时低下头有些心虚。
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洛倾雪的小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谄媚讨好的笑。
她抱着容末的窄腰,小脑袋从容末的下巴处移开,然后扬起小脸,对着容末道:“容末,容末,你要不是男人也定是个倾城倾国的大家小姐,到时候我来娶你可好?”
“……”闻言,容末顿时面色就黑了下来,“大家小姐?”
“我的容末是最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洛倾雪赶紧讨好地笑笑,侧脸不断地蹭着他的胸膛,“别生气了嘛,别生气好不好?”
“你啊,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面上容情蜜意,容末的整张脸都柔和起来,满怀爱怜的看着这时时刻刻都能牵动着他的心神的小丫头,心好似化成了一滩春水。
“我怎么了?”洛倾雪傲娇了,小脸一皱,哼唧了一声,又把脑袋埋进了容末的怀中。
嗅着那能让她安心的淡雅气息,洛倾雪的心也渐渐的平和下来,这是她的男人,能与他相守到老,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
上天既然让她重新活一回,那必定会满足她这愿望,不管付出什么,她都能接受。
“没怎么,我的素素,自然是最好的。”大手紧紧的将洛倾雪搂在怀中,两个人的周身散发出一种梦幻的光芒,似乎周围都泛着粉红的泡泡,伸出手,似乎便能戳到。
“哼!”轻轻地冷哼一声,然后瘪瘪嘴,“这还差不多。”
语毕,脑袋又往容末的怀中钻了钻,洛倾雪的眸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不管是谁在算计她,不管是谁洞察了她的一切,她都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在容末看不到的地方,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道暗芒,那个人,并非没有一点儿线索,至少还有沈月梅以及……晚照……
想清楚了,洛倾雪的心情也没有了之前的压抑,她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窝在心爱的男人的怀中,勾起了唇角,点点红晕爬上了那娇美的面容,心中在思量着什么。
感觉到那紧绷的身子终于柔软下来,容末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小心的将怀中的小女人放在榻上,拉起一旁的被子,小心的给她盖上。
“别走。”以为容末要离开,洛倾雪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拉住了容末的手腕,小脸上有几分不舍,几分倔强。
“傻丫头,睡吧,我不走。”说罢,容末拉开了洛倾雪的下手,然后整个人一起躺在了榻上,小心的圈住那纤细的身姿,容末那寡薄的唇也勾起淡淡的笑容。
能拥着心爱的女子而眠,是他一直期盼的事情。
“容末,容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洛倾雪轻轻地蹭着他的胸,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合上双眼。
之前因为精神紧绷,此时松弛下来,倦意来袭,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看着那呼吸浅浅的洛倾雪,容末的心已经软成了一片,起身欲离开,偏偏又有几分不舍,最终,只能将满心的无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他垂首,在那睡的安详的小脸上印下一吻,又仔细的将被角给她掖好,见一切都弄的妥当了,这才满心不舍的离开。
明月高悬,静静的散发着光芒,无人得知,那脉脉温情萦满室。
------题外话------
心儿:临近姐姐的婚期了,俺居然感冒了头痛鼻塞也就罢了,整个人脑袋晕乎乎的,太阳穴突突的痛,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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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倾城寻,或许有线索()
盛宠之侯门嫡医;第135章 倾城寻,或许有线索
自离开之后,容末又安排了一些事情,待回到驿站已然是隔天卯时。豗璩丣尚
“咦,我还以为师兄你醉卧温柔乡,沉醉不知归路了呢。”等了容末许久,待瞧见那三年如一日般的雪白衣衫之后,顿时眉梢浅扬,语气也有些说不出来的调侃意味。
闻言,容末仍旧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看来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舒坦,要不要与玄武和朱雀换换?赶巧了他们应该也很乐意的。”
“别,别介啊,师兄。”陆谨顿时面色微变,带着讨好的轻笑,“师弟这可是为了你好,太子可已经在房间里等了你半宿了。”
“嗯哼?”容末并不以为意。
“不管怎么说,嘿嘿,人家可是你的正牌泰山大人,你自求多福吧。”陆谨淡淡地笑着,然后再容末反怒之前,转身离开;只留下容末瞧着那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嘎——吱!”
“还知道回来?”屋内立刻响起一声沉闷的轻喝。
“本公子要去哪里,似乎不用像太子报备吧。”容末低着头,皮笑肉不笑,现在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事情的始末,他隐隐也能猜到一些;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想象的那般,那面前那个人当真是万事难辞了。
闻言,凤城歌整个人面色一垮,“你,你大胆!”
“容末胆子大不大,太子难道是第一天知道?”容末仍旧面无表情侧身坐在凤城歌的面前,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语气淡淡的,“可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凤城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你还知道关心这些?”
“……”容末并没有说话。
“昨夜,平安去了平南将军府?”一句话虽然是问句,却是明显陈述的语气;凤城歌面色微微沉着,看着容末,“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容末并不正面答话,反而抬头瞧着凤城歌,“为什么要阻止?”
“你,你……”凤城歌气结,指着容末,“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奇怪从头到尾都是那个人的阴谋。 ”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容末嘴角斜勾,带着淡淡的浅笑;那个人算计得当真精准,甚至连洛倾雪的性格和可能的反应都算计得分毫不差。昨夜的事情,当真是他不想阻止吗?不,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如果洛倾雪知晓那平家大少夫人是因为她的缘故遭受了无妄之灾,甚至还有那个无辜的孩子,只怕她这辈子都难以安下心来。她有多执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凤城歌整个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你知不知道昨夜到底有多危险?”
“那又如何?”容末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凤城歌,“不是都解决了吗?”
凤城歌顿时无语。
是,都解决了;甚至那原本一团雾水的事情还有了一点儿方向,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跟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打乱撞;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希望洛倾雪有半点儿损伤;他凤城歌的女儿,前十五年,不知道她的存在,没有给她丁点儿属于父亲的宠爱,后面他一定会加倍的补偿回来;将她放在手心,让她成为整个凤临国最尊荣的公主。
“哼。”气结的凤城歌只能闷闷地轻哼一声。
“与其在这里生闷气还不如好好想一想,当年你与冯望月的事情,知晓的人并不多,那个黑衣女子……”容末点到即止,凤城歌的身子却是猛然怔了怔,他陡然瞳孔放大;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瞧他如此模样,容末低下头淡淡地笑着,“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太子,有些事情早些查出来,不管是对您,还是对素素都好。 ”容末深吸口气,但凡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在乎的,唯有素素一人而已。
凤城歌咬着牙,“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去查清楚的。”
“那是最好不过。”容末嘴角斜勾,带着三分邪气的笑容,“那沈月梅可处理好了?”
“你什么意思?”凤城歌顿时眉宇微微颦蹙着,“已经让来福去处理过了。”
“……那就好。”容末垂首,眉宇微微颦蹙着,不过随即脸上又浮起那清冷的淡笑,“对了,险些忘记,太子特意在此等待容末,只为昨夜之事?”
“哼!”凤城歌不屑地轻哼。
“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情,事情很顺利,太子还是请回吧。”容末淡淡地笑着,言语间竟是送客的意味。
凤城歌也知晓容末的性子,但凡是他不想说的事情只怕是待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能从他口中磨出半句话来,只能悻悻地,“我告诉你,平安现在尚未及笄,你自己还是得分寸些。”
“素素是我此生最爱,我自然知晓如何对她才是更好。”容末垂下眼睑,纵使忍得心肝儿发疼,但为了那个女子,他心甘情愿。
“那就好。”凤城歌颔首,离开容末的房间之后,立刻轻喝一声,“冷风。”
“属下在。”一道黑影从暗处飞出。
“传令下去,彻查沈月梅,必要时可以让陆谨陆公子协助。”凤城歌的嗓音很是凝重带着沉稳,容末是什么性子,从来都步步算计,他决然不会无缘无故提到沈月梅;而且看起来,沈月梅与平安之间的关系,绝非那么简单。
“是。”冷风低着头,足尖轻点,闪身离开。
回到房间,凤城歌双目轻轻合上,正准备小睡片刻,就听到那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胆敢在这个时候敲门的,除了来福,不作他想,凤城歌沉着脸,“什么事情?”
“启禀太子,平安郡主有请。”来福的嗓音带着些许愉悦的意味,自从知道洛倾雪很有可能是小主人之后,来福几乎是着了魔般,不断地打听有关这位小主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