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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合适的。
云景疏,宋芊芊,总要一个一个的来。
前世是她自己有眼无珠,最后落得那般下场她不怨谁,但孩子的仇,容末的恨,她不能不报;他们不是都希望她过得不好,不开心吗?
今生,她便要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容末快乐幸福,逍遥一生;看着他们儿女成群,享尽人间乐事。
“表妹?表妹?”
觉察到洛倾雪身上气势的变化,云景疏眉宇微微颦蹙着急切地轻唤两声。
洛倾雪深吸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尽敛,这才抬起头,嘴角噙着清寒薄笑,“母亲忌日刚过,父亲又病卧床榻,倾雪失礼了;三皇子,您刚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云景疏怔了下,想到父皇昨夜与自己说的那些,他原本清朗的神色不禁染上了几分黯然;总是父皇已经有了决断,可他还是想试一试,至少为自己争取一次;”“雪儿,能这么叫你吗?”
洛倾雪的身子顿时怔了怔,“三皇子,这……”
“三皇子,三皇子,难道你当年答应我的三年之约全是空话?”云景疏也不禁有些懊恼,将心头的话吼了出来,可瞧着愣怔的洛倾雪他又有些后悔了,“雪儿,我……”
洛倾雪淡淡地笑着,“平安为亡母守孝三年,本是分内之事,至于其他的;平安以为,皇帝舅舅心中早已有三皇妃的人选了吧。”
虽然圣意难测,但以如今镇北侯府风雨飘摇的事态,菀贵妃不会让云景疏娶她做正妃,但皇帝也不会让她做侧妃;如果那样的事情当真发生,除非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否则,皇帝无法与太祖皇帝交代,太祖皇帝也无法与外祖母交代,呵呵。
“不,雪儿,我们可以争取的。”
情急之下云景疏一把抓住洛倾雪的手,眉宇间还带着期待,“雪儿,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你信我,信我。”
“三皇子,请自重。”洛倾雪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云景疏的钳制里抽了出来,她深吸口气,强压下想去沐浴的冲动,淡笑着,“如今凤临使臣皆在,三皇子可别让旁人看了笑话;平安刚接到礼部的帖子,还要去准备接风宴上表演的才艺呢,就不多奉陪了。”
云景疏眉头紧皱,“才艺,什么才艺?”
“还不是礼部那些人,也不知怎么闹的;把我家小姐当什么,竟然让小姐在接风宴上表演助兴!”华香向来是个藏不住话的。
云景疏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洛倾雪发现她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可心头那股闷气却是越发的撒不出来,陡然他话锋一转,“不知表妹打算在接风宴上表演什么?”
“呵呵,我这个不同文墨,不知琴棋的人还能做什么。”洛倾雪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三皇子也当明白,平安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舞上一曲罢了。”
锦笙瞧着洛倾雪那装得几乎可以假乱真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乐了,当真也忘了洛倾雪之前的嘱咐,“小姐若是准备好了,礼部的册子,可要让奴婢遣人先送了去?”
“册子,什么册子?”云景疏随口一问。
“便是需要准备的东西罢了,既然是要表演,总不能让我自己与自己配乐不是。”洛倾雪也不恼,淡淡地笑着,那疏离的模样让云景疏不由得觉得心头揪疼了下,他深吸口气,“若是表妹已经备好了交给表哥就是了,左右待会儿我也打算去趟礼部的。”
锦笙顿时双目大瞪,洛倾雪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这,怎敢劳烦三皇子。”
“顺路而已。”云景疏的心再次沉了沉。
“既是如此,那就劳烦三皇子了。”洛倾雪转头拿了锦笙手里的红色册子,双手呈递给云景疏。
“情定三生?”云景疏瞧着册子上的配乐,“表妹怎么会想到跳这一支舞?”
难道她不知道凤临使臣是以和亲的名义而来,虽然现在还有些不清不楚的,不过既然打着和亲的幌子,就算凤临太子再也愿意也定会从流云选一位和亲之女回去;她竟然选择在接风宴上跳这一支舞,到底是为什么?
洛倾雪深吸口气淡笑着,“这支舞乃母亲生前最爱,三皇子也明白,倾雪会的着实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可就更少了。”
当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那支舞她只为那一个人跳。
“也是,皇姑姑生前的舞蹈那可是让多少人魂牵梦萦,想要一睹却不能的。”云景疏微微颔首,“表妹放心,我会将东西带到;礼部尚有要事,表哥就先离开了。”
洛倾雪双手搭在腰间,微微俯身,“平安恭送三皇子。”
云景疏顿时有些无奈了,“表妹,你定要与表哥如此生分了吗?”
“长者训,不敢忘;父亲曾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以平安快要及笄的身份,实在不适合与外男相见,但三皇子召见,平安不敢不从。”洛倾雪说话一板一眼。
“……”
云景疏轻叹口气,摇摇头,这算是隐晦的拒绝吗?
拒绝?哼!他云景疏看上的人,想着转过身,在无人看到的角落,他脸上的温润的笑意顿时不复存在,换上的是那带着清冽的眸光,冷得宛若千年寒潭般。
“小姐,您……”锦笙轻捂胸口,好久才回过神来;难道自家小姐就不怕三皇子怪罪吗?
“……”洛倾雪只是淡笑着并没有说话。
其实坊间有些流言说得还是不错的,男人都是贱骨头;在没有得到的时候千般好,万般疼;我会对你好的,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却葬送了多少无辜少女的终身幸福?
现在坐在皇城中央的那位,三宫六院七十二佳丽,他对里面多少人说过那样的话,可结果呢?
日日独守空房的人多少,日日以泪洗面的人多少,日日承受冷嘲热讽的人多少……
男人的话,能信的又有几个?
“我有些乏了,回房吧。”洛倾雪垂下眼睑,声音近乎叹息,“你们也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非得你们寸步不离的守着。”
锦笙瞧着洛倾雪的表情,眉宇带着些许黯然,“是。”
其他几人自然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嘎吱!”合着房门开合的声音,洛倾雪刚踏入房门就只觉得腰上一紧,随即闻到那熟悉而又安心的木香,她原本紧绷的心顿时松懈下来,安心地窝在那可靠的怀中,闭上眼,贪婪地呼吸着。
垂下瞧着那静谧安然的容颜,容末脸上染着淡淡的笑意,摇摇头,轻轻点了下那小巧精致的琼鼻,“你这小没良心的。”
说罢,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甩开流行大步朝着软榻出走去。
容末倚着凭几,将洛倾雪拢在怀里,一只手懒懒地环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是轻轻钳制着她的下巴,垂首,朝着那日思夜想许久的诱人粉色,狠狠地印下去。
“唔,唔。”洛倾雪有些无奈地,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只是给了某人攻城略地的机会,感受到他心中难得的彷徨和不安,她抬手环上他的脖颈,感受到他顿时温柔下来的动作;她的心里顿时淡淡地笑着。
良久,久到洛倾雪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容末终于放开了她。
瞧着怀中那眼神迷离,唇瓣有些红肿的小女人,容末顿时心情大好,原本郁结心头的烦恼顿时一扫而空,他低低沉沉的轻笑着,带动胸腔的颤动。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洛倾雪懒懒地,好似无骨般窝在他的怀里,百无聊奈地揪着他落在胸前的黑发绞玩着。
容末摇摇头,陡然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道,“素素,你母亲与你父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嗯?”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该知道的,应当都知道了吧。”
“所以文、洛两家如今低调议亲,也是你的杰作?”容末眉梢浅扬。
“怎么你今儿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洛倾雪撅着嘴有些不开心地望着他,“还是说,你们凤临国太子瞧上文小姐了?”
容末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有些无可奈何的,“素素别胡闹。”
“人家怎么胡闹了。”洛倾雪不依。
“……”对洛倾雪,对他的素素;容末在心头叹口气,他当真是永远无法狠下心来,只能在心中叹口气,钳制着她腰身的手顿时紧了紧,“好好,你没有胡闹;只是云都有双娇,柔不过文中韵诗,美不过山巅望月;最后竟然都落到镇北侯府还都在洛永煦的头上;如今这云都可不知道多少人对他羡慕不已呢。”
洛倾雪陡然心头来了兴致,“怎地,你也动心了?那文小姐虽然年纪是大了些,不过爱情哪有这些可言,你若当真瞧上了文小姐,我与你拉拉红线如何?”
“你舍得?”容末也不恼,反而朝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哼,你想都别想。”洛倾雪顿时就恼了,这个人居然,居然还不拒绝。
容末拦着她的腰朝后轻轻一带,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我有你这么一个包袱还照顾不过来,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别人。”
“包袱?”洛倾雪撅着嘴神情不善地看着他。
“可不就是个包袱吗?”容末笑得慵懒,贴身在她耳畔,“我恨不能将你这个包袱揉到我的身子里,到哪里都带着;省得你这般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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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哎呀今天更新晚了,心儿已经尽力了,争取明天万更,别拍我别拍我哈
第105章 滴血亲,相互述衷肠()
盛宠之侯门嫡医;第105章 滴血亲,相互述衷肠
“……”洛倾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上嗦蛐箐
容末唇角微扬,带着淡笑,语气悠悠又好似别有意味般,怔怔地凝着她,“难道不是?”
“怎地,醋了?”洛倾雪却不以为意,反而笑得越发的得意洋洋,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调侃;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好似会说话般一闪一闪的。
自三年前开始,她便是明白;这镇北侯府,这素瑶居内外,难道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吗?只怕是早已经知晓云景疏离开的消息吧,这男人还当真是……
“哎!”
容末轻轻地喟叹一声,“你这丫头,当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洛倾雪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在他的胸前用力地蹭了蹭,“这辈子还能再遇上你,真好。”
容末瞧着她,“此话当真?”
“嗯哼。”洛倾雪眉梢浅扬,原本澄澈的眼底顿时变得幽深晦暗,半眯着,透出些许危险的意味;居然胆敢怀疑她,哼!
容末眼睑低垂,瞧着她那带着威胁的小模样,他想自己是真的栽了;就算她这般的……在他眼底竟也觉得别样的可爱;不,是早就栽了。
前世,今生。
轮回了多少万载,他何其有幸,能遇上这样的她。
“素素,素素。”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有些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再见到容末就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容末只是静静地凝着她并未说话。
细细想来,洛倾雪低首垂眸,把玩着他胸前的黑色发丝,“可是与文家小姐有关,还是我父亲他……”
他说话做事向来习惯了滴水不漏,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