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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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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虎说:“我们已经醒过来,咱们庙中各处搜寻搜寻,还有别人没有”乔宾同三位英雄出去,各处寻找了一番,对艾虎说道:“厨房之内有两个人在那里睡觉,俱都叫我捆上了。”艾虎一看,说:“这两个人俱有六十多岁了,看着也是老而无用之人。”徐良说:“那必是两个香火居士。若要是和尚庙中,与和尚使唤的就叫老道;要是老道庙中,与老道使唤的就叫香火居士,那必是与他们使唤着的人。把他两个提溜过来。”艾虎答应一声,出去不多时,就把两个老头提溜过来,扔于地上。徐良一问,这两个也不敢隐瞒,就把他们胡作非为,每遇到庙中投宿的,结果人家的性命,尸首埋在后院,以及老道还有两个徒弟,没在庙中这些个事细说了一遍。徐良说:“少刻把地方找来,你就将这个言语只管对你们太爷说明,准保没有你们的事情。不要害怕,我们是按院大人那里办差的。”两个人情甘意愿。

    天光大亮,徐良就叫胡小记出去把本地地方找来。不多时,将地方找来,见了徐良、艾虎等,俱都行礼。少刻,就将跟随大人办差,怎么知晓这里有贼情,奉命办差的话说了一遍。地方一听,吓得胆裂魂飞,就知道自己这个祸患不小。徐良说:“我们也没工夫,还得办事去呢。就把此事交与你们本地面官就是了。这里还有在案脱逃的。若问赃证,就问这两个香火居士,他们俱都知晓。”地方官俱都听明白。徐良又说:“还有崔豹、崔龙的兴隆店,叫你们本地面官抄店拿贼。”说毕,他们大家起身。后来地方审案办差,就不细表了。

    徐良与艾虎等大家起身,直奔武昌府的大路。走了几日,归了大道。晓行夜宿,饥食渴饮,亦不多表。

    这日正走,打听说归了武昌府的管辖地面。打完了早栈,将出饭店,有人在艾虎背后叫道:“艾五爷上哪去?遇见你老人家这可就好了”艾虎一瞅,不认识。此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大叶披巾,翠蓝箭袖,丝鸾带,薄底靴子,干伴的模样。艾虎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那人跪下磕头道:“五爷连小的都不认得了?我叫白福。”说着话,眼泪直往下落:“我家相公爷是你老人家的大盟兄。”艾虎说:“哎哟,是了!你快快起来”白福起来,又与徐良、胡小记、乔宾磕头。徐良问道:“你们骑着马,怎么今日才走到这里”从人说:“你们几位爷们别走了,到店里我有要紧话告诉你们。”爷们几位跟着白福到了店中,奔到五间上房。许多从人迎出来说:“你们爷们到了,可就好了。”挨着次序磕头。徐良叫他们起来,大家进屋中坐下,立刻叫店中烹茶。徐良这才打听说:“有什么话说,你家主人哪里去了”白福说:“我家主人丢了好几天了,无影无形,不知去向。你们众位爷们看看奇怪不奇怪”徐良问:“倒是怎么丢的”那从人说:“这个话也就长了。头一天住在这个顺兴店,这个镇叫鱼鳞镇。第二天早晨起来,要起身,天气不好,蒙蒙的小雨,打了坐地尖自然就落程了。我家相公究属心中烦琐,吃完了饭睡了一觉。自己睡醒,就觉得身上倦懒。我们劝着他老人家散逛散逛。他自己出去的时候,连我们谁也没带。每遇出去,没有不带从人的时候,单单这天就是自己一人出去的。再说腰间带着一二两银子,一二百钱,就打那天出去,至今未回。我们大家出去四下打听,一点影色皆无。”徐良说:“你家主人有什么外务没有”回答:“一点外务没有。在家中不是习文,就是习武。永不只身一人出门。”艾虎说:“既是这样,咱们大家出去找找。谁要听见什么信息,俱在店中会齐时说。”胡小记点头。大家吃了茶,复又出来。单提艾虎,他是爱饮,找了个小酒铺,进去要酒。忽然进来一个醉鬼,把白大爷的事说出。

    若问缘由,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六回 鱼鳞镇家人说凶信 三义居醉鬼报佳音() 
诗曰:

    美酒从来不可贪,醉中偏爱吐真言。

    无心说与有心听,话里妙寓巧机关。

    且说艾虎到了小酒铺,他也不认得字,书中交代,三义居是个酒铺,不卖菜。艾虎随便坐下,要了两壶酒,酒菜就是腌豆儿、豆腐干。酒座不多,就有七八个人。艾虎为的是打听事情,坐在茶馆酒肆中,暗暗听他们说些什么言语。也有说庄稼的,也有说买卖的。

    忽然打外头进来一个醉鬼,身上的衣服褴褛,高绾着发纂,没戴头巾,穿着一件大氅,白袜青鞋,酒糟脸,斗鸡眉,小眼睛,断山根翻鼻孔,小耳朵,耗子嘴,两腮无肉,细脖项。躬躬肩,鸡胸脯,圆脊梁盖,红滑子脚,面赛姜黄,黄中透紫,借着酒的那个颜色,更紫得难看,进门来身躯乱晃,舌头是短的,说:“哥们都有了酒了,这边再喝吧。过卖,闹两壶。”。过卖说:“大爷,你可别恼,柜上有话,你还不明白吗?上回就告诉你了,不赊。你说你有钱,喝完了没钱,我拿出钱来给你垫上。一共才几十个钱,可算不了什么。你说第二天给我,至今天一个多月了,又来喝酒,是有钱是没钱,我可没钱垫了,别叫我跟着受热”醉鬼说:“今天不但有钱,到晚半天还有银子呢!你先给我记一记,晚晌连柜上的前账都清了。”过卖说:“那可不行!你上柜上说去,我担不住。”醉鬼说:“二哥,庙里那个事我是准知道的,我下了好几天工夫啦!我全知底,不但那个事情,他们还圈着一个人呢!晚上我去了,不给我银子,我和他们弄场官司。别看他们有银钱有势力,我有条命。”过卖说:“你说下天文表来也不行。”艾虎听了,想道:圈着一个人,内有中因,不如我请这个人喝两壶酒,问他一问,倘若有了哥哥的下落,可也难定。遂说道:“那个朋友,你喝酒,咱们哥俩一同喝。来,我请你喝两壶。”那人听了,笑嘻嘻地说:“哥哥,咱们素不相识,我又不能作个东道,如何讨扰”过卖说:“你不用拘着。”那人随即过来,就给艾虎作了一个揖,坐在对面,艾虎又叫拿两壶酒来,便问:“这位大哥贵姓”回答:“姓刘,我叫刘光华,有个外号,叫做酒坛子。不瞒大哥说,我就是好喝两盅。”拿过酒来,他要给艾虎斟。艾爷不叫,这才自己斟上,喝了几盅。艾虎叫刘大哥,那人说:“不敢,你是大哥,你老的贵姓”艾爷说:“姓艾。我方才听见你说,晚上就有了银子了。叫他记记,他们都不记。他们可真来的死相。”刘光华说:“我可真是该他们的。”艾虎说:“你晚上怎么就会有了银子了”回答说:“艾大哥,你不知道此话,说出来可有些个犯禁。在咱们这西边,有个庙,叫云翠庵,是个尼姑庙。里头有个居姑,叫妙修,妙师父。老尼姑死了,剩下这个小尼姑掌管云翠庵。她还收了两个小徒弟,叫什么我可记不清楚了。就不用问,她们那个长相,长得有多么好啦!净交我们这里绅衿富户大财主的少爷。庙也大,也乱腾得厉害。每天晚上,总有好些个人住在庙内各处。各处的地方也大,房子也多。她带她徒弟应酬这些人,连这里官府还有去的哪。不但这个呀,那个尼僧还有本事呢,高来高去,走房如踏平地一般。按说,这话可说不得呀!她是个女贼,大案贼还常住在庙内哪”艾虎说:“你怎么知道呢”刘光华说:“我有个堂叔伯姥姥在庙内佣工,庙里头每天得点子吃的。就给我们家里拿点去。到我们家说住了话,就懒怠走啦,也是不愿意在庙里,怕早晚遭了官司,受连累;可挣的钱多,又舍不得。”艾虎道:“你方才说圈住人,是什么事”刘光华说:“那更说不得”连连摆手摇头。

    艾虎又要了几壶酒。明知道他不肯说,多要几壶酒,灌醉了他,他就必然说出来了。左一杯,右一盏,苦苦地相让。刘光华本来就在别处已经喝够了几成了,这里又叫艾虎苦苦一灌,舌头更短啦,两个眼睛发直,心里总想着过意不去,怎么答报答报艾爷才好。艾虎看出这个光景来了,复又问道:“庙里头圈人到底是男是女”醉鬼说:“女人也有,男人也有。女人可说不得,是我们本地有名人焉。这里头还有人命哪!男人也不知是哪来的,咱们疑惑着是上那找便宜去了,原来不是,是管闲事去啦,给便宜不要。那个尼姑情愿将他留在庙中,他偏不肯,如今幽囚起来了。也有他的吃喝,就是出不来,非从了妙修不行。这个人长得本来也好看,大姑娘都没他长得好看。”艾虎想着,必是大爷。又问道:“刘大哥是亲眼得见的”回答:“不是,我姥姥说的。”又问:“是个文人,是个武人”回答:“是个武的,能耐大着哪”艾虎一想,更是大爷了。

    正问话间,忽然见外边有许多人哗哗笑,有宗奇事。只见一个人,身躯不到五尺,极瘦弱,青布四方巾,迎面嵌白骨,飘带剩了根半青绸子,袍儿上面着些个补丁,黄、蓝、绿什么颜色都有,一根旧丝绦看不出什么颜色来了,穗子全秃了,还接着好几节。青绸子中衣也是破烂,高腰袜子,袜腰秃噜到核桃骨儿上,一双大红厚底云履鞋。看脸膛如重枣一般,一双短眉,一对圆眼,黄眼珠自来的放光,准头小,嘴唇薄,两腮无肉,大颧骨,尖头顶,元宝耳朵。手拿着苍蝇拴,倒骑着一匹黑驴。大家瞧看,以为稀罕之事,故此大家笑他。到了酒铺,往里瞧了一眼,大家伙都瞧他,这才看出来都有了胡须了。他这胡子和他脸一个颜色,红不红黄不黄的。瞧他这个下驴真特别,倒骑着,一扶驴,嗖的一声就下来了。艾虎那么快的眼睛,直没瞧见他怎么下的驴。可也不拴着驴。说话是南方的口音,说:“唔呀,站住”驴就四足牢扎。他就进了屋子喝酒,叫过卖要酒。过卖说:“要多少”回答:“两壶。”过卖先给他摆上咸菜碟,复又拿过两壶酒来,问道:“这驴不拴上点,要跑了呢”回答:“唔呀,除非你安着心偷。”过卖说:“我告诉你是好话,这街上乱。”那人说:“我这就喝完。”见他把酒拿起,他一口就是一壶。艾虎瞧着这个人特别,再瞧同他喝酒的那醉鬼趴着桌子就睡觉了,自己就知道这个骑驴的多半准是个贼。艾虎先把过卖叫来,会了酒钞,也不叫那个醉鬼。他净等着这个骑驴的出去,好跟将出去,看他奔什么所在。果然见这个骑驴的喝了两壶,又要了两壶,叫了一块豆腐干。叫过卖算账。过卖要算,他又拦住说:“我算出来了,四四一十六搭两个钱,一共十八个钱,明天带来吧。”过卖说:“今天怎么都是这个事呢?全是一个老钱没有就敢喝酒。那个刘光华倒是认得,这个人却不知底细,又不知他家乡住处。”这个骑驴的恼啦,说:“太不认街坊了!叫你记上你不记上。我驴丢了,赔我驴吧”过卖说:“你的驴丢了,怎么叫我赔驴呢”骑驴的说:“在你这里喝酒,万两黄金,你都该给照应着。”过卖说:“我明白你这意思了,我们这酒钱不要了,管保你也不要驴了吧”那人说:“敢情那么好,要不咱们两便了吧。”艾虎过来说:“你们两个人不用争斗了,这个酒钱我付了吧。”过卖说:“得了,以后人家不敢在我们这喝酒来了。一个是请喝的,一个是抄酒账。”那个人说:“你不用放闲话。”艾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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