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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拉着萧南手,仔细的打量她一番,最后满意的点头嗯,胖了。很好。”
萧南笑容真挚,语气中带着她都不曾察觉的撒娇、依赖,“呵呵,老笑我”
老摩挲了下她的手背,略带歉意的说道这些日子家里的事儿多,我和你大家也都上了岁数,你大嫂呢又病着,诸多繁杂琐事,竟委屈了你和孩子。”
大也说过类似的话。
但不知怎的,萧南听老这般说,心里竟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眼眶一热,眼中已经闪出了泪花。
或许这就是区别吧。
大是百分百拿她当外人,而老好歹还有百分之三十拿她做后辈亲人。
萧南不敢奢望老会全心全意的为她考虑,将心比心,她也没全然把崔家人当做亲人,自然没资格要求别人掏心挖肝的对她。
能似老这般,就已是足够。
老见萧南真情流露,心里烫贴,笑容更加慈爱的揉了揉她的鬓发,道不过,你放心,以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你。”
说道这里,老又似想到了,神色一正,“原本,今儿过节,你们小夫妇又刚,我不该说那些事扫兴。但有些话,我却不能不说。八郎——”
崔幼伯应声,起身来到老的另一侧,规矩的跪坐下来,“老可是有话要训斥儿?”
老已经敛去了笑容,郑重的说道你还记得乔木归家前一天发生的事儿吗不跳字。
崔八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脸色忽变得很难看,眼中也带着些许尴尬和狼狈。
点点头,他小声嗫嚅记、记得。”
萧南眼眸闪烁了下,她有些猜不透老此刻的心思。
事情都四五个月了,老若想严办此事,也早该办了,为何此时又如此郑重的提了出来?
大脑飞快的转着,萧南嘴上也没有闲着,忙拉拉老的胳膊,帮着崔八求情老,事儿都了,郎君也了那人的真面目,您、您就看在乔木的面子上,饶了郎君这一回吧。”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萧南已经摸清了崔八的秉性,这人被家里保护的太好,过于天真,往往被表象所迷惑。
当着他的面帮他求情,若是换做旁人,没准儿还要猜度下对方的目的,但崔八嘛……他只会感激,大叹还是某某人了解他、心疼他、为他考虑呀。
,由自幼服侍他的阿槿女士充当了这个角色。
现在以及未来,萧南决定将有倾力演出。
果然,崔八听了萧南的话,顿时对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若不是老也在场,这厮没准儿就激动的扑到萧南身边,抓着她的手尽情挥洒狗血了。
萧南的额角隐隐抽搐了下,但还是绽开一抹笑容,大有‘君悦、妾亦悦’的贤妻风范。
老却似没有看到小夫妻的互动,拍拍萧南拉她胳膊的手,语气有点儿生硬的说道乔木,我都,你无需帮这小子遮掩。”
安抚了萧南,老又转回头看向崔八,冷然道家里因你是幼子,对你多有宠溺,纵得你竟忘了尊卑、忘了规矩,我来问你,如果没有你的骄纵,那贱婢哪儿来的胆子谋害主母?”
崔八头一次看到老如此严厉的模样,当下便有些发慌,忙低下头,不敢发一言,任凭长辈训诫。
“上次,她算计乔木流产的时候,我就命人将她赶了出去,结果呢,你经不住那贱婢的三两句好话,又将她弄了。”
老抽出手,用力捶了捶隐囊,恨铁不成钢的怒道,“你说说,你这样做对、对得起谁?你秉性为人的,会说你心慈、念旧情;可不的,定会笑你懦弱无能,竟被个贱婢拿捏、挟制”
崔八不服的抬起头,只是接触到老森严的目光后,又立刻垂了下来,小小声的嘀咕儿、儿怎会被阿槿挟制?”
老冷笑,“哼,还说不会?如果不是那贱婢自认为能左右你,她又怎会借腹中胎儿陷害主母?”
崔八一窒,却又想不出证据反驳老,只得怏怏的说,“老教训的是,儿日后定不会这般了。”
老继续冷笑,“哈?不会?阿槿跑到你跟前哭诉想孩子了,再说她有、但母亲没有的混话,你又当如何?那贱婢有娘家扶持,手边儿又有银钱,若是买通了令同身边的乳母,让乳母对你说孩子离了生母便昼夜啼哭,忧思过虑,以致病痛缠身,你又待如何?”
萧南低着头,当她听到‘忧思过虑’这个词儿的时候,差点儿忍不住就笑出来。
唉,姜还是老的辣呀,老表面上和和气气,慈眉善目的老佛爷似的人。但实质上,她对都一清二楚,说起话来也犀利,一语切中要害。
崔八被老一连串的‘如何’训得满脸通红,羞得他头都抬不起,只能低声认。
老噼里啪啦的训了好一会儿,长长的舒了口气,缓和了声音,道唉,你呀,也别老说知的话了,我也不是那无事寻衅的糊涂老妪,只是不想看你们原本和和美美的小夫妻被个贱婢搅乱了生活。”
这话就是对夫妻两个说的了,萧南忙挪动膝盖,跪坐在崔八身边,两口子一起挺直腰杆,跽坐着听老人的训诫。
“子曰‘三十而立’,但我却觉得,男人一旦成了家、有了孩子,便该承担家庭的责任。”
老语重心长的说,“八郎呀,你也是做阿耶的人了,行事更要稳重,难道你想他日阿沅长大了,被人笑话她有个宠妾灭妻、是非不分的父亲?”
崔八心下凛然,脑中顿时浮现出女儿胖嘟嘟、粉嫩嫩的小脸上满是厌嫌的场景,当下便打了个寒颤,拼命摇头。
“是呀,你也不想,对不对?还有,人常说封妻荫子、泽被后世,他日崔家定会分家,分家后你便是一家之主,难道你不想给你的妻子、女儿挣个诰封?他日阿沅以及她的弟妹长大后,能风风光光的嫁人、娶妻?”
“……想”
崔八早就不想被娘子压在头上,前段,他只顾着高兴喜得娇儿,暂时忘了夫妻间的差距。
如今回到家中,又被老提起这心底最大的伤痛,脸色顿时惨白,咬着牙用力磕了个头,对老发下誓言儿定会奋发求进,不辍崔家子的声名”
老这才满意的点头,又细细的问了萧南些琐事,最后命裘妈妈送她们去给大请安。
只是,一行几人刚来到大的正院,身边便卷来一股风。
萧南吓了一跳,拉着崔八的胳膊一起闪躲开。
“唉,又是四”
裘妈妈却看得清楚,那哪里是风呀,分明就是行事荒唐、言行粗鄙的四和四房大娘子崔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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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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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埋下一粒种()
费章节(12点)
萧南和崔幼伯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走吧,娘子,阿娘还等着咱们呢”
今天是除夕,家家户户都在忙碌,尤其是家里的主母,更要指挥仆妇们准备祭祀用品、准备除夕吃食,分派仆役,以及各种灯火炮竹等琐事。
现在虽有王氏帮忙,但郑氏也清闲不下来,有些事,王氏还是缺少经验。
崔八跟阿娘亲近,自是她的辛苦,今儿他们原本就晚了,若是再耽搁,恐怕不但不能帮阿娘分忧,反而给人家添麻烦呢。
萧南点点头,“好。”
说着,两口子缓步走进正院。
裘妈妈观察的很仔细,一路走来,萧南始终落后崔幼伯半步远。
她暗暗点头,“还是老有眼光,确实选了个好主母。”
心里想着,裘妈妈也没有停顿,连忙跟了上去。
“哎哟哟,大嫂,您说这是不是祖宗显灵了呀,我们家郎君刚刚被找,圣人便给了嗣伯这么大的恩典……”
几人走到廊下,便听到姚氏兴奋得不能的尖嗓门。
崔萱也连声附和,“可不是吗,而且更巧的是,未来的大嫂跟八嫂也都亲戚,真是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
说到这里,崔萱似是想到了,又轻轻拍了下脸颊,没诚意的对王氏道歉哎呀,嫂嫂,我、我可不是说您,您千万别误会……我年纪小,思虑不周,竟忘了咱家还有个大嫂呢。”
她这话,很明显的是在影射大、甚至是荣寿堂那位老的失礼。
崔家未分家,但崔守仁和崔守义两各有的堂号,没有意外的话,他日将会划分为两支。
崔守仁在族谱上登记的是育有三子一女八孙四孙女,这些子孙都是按照大的排行序齿的,并没有细分大房、二房或者三房。
但崔清的情况却有些例外。
名义上,他是崔守仁失落在外的嫡幼子,按照崔家的规矩,崔嗣伯年纪比三房的崔雅伯大,理应成为新的崔七郎君,而原来的七郎、八郎都要依次往后排。
只是,不是真忘了、还是刻意,从老、崔守仁到崔泽、崔彦伯,崔家上上下下都把崔清一家隔离出荣康堂的排行序列,成为独立的个体。
下人们唤崔嗣伯的时候,直接称呼大郎君。
这让崔清父子很不满,他们心里清楚,老这是用实际情况告诉他们,她虽被迫接纳了,但却从没有真正认可崔清的身份。
而崔嗣伯,也只能是合浦院的大郎君,与其它八位郎君之间隔了楚界汉河,身份、地位也有了差距。
崔清跟崔嗣伯商量了几次,都没有更好的办法。经过两个月前的苦斗,他们和崔家都累得筋疲力尽,彼此也有了忌惮,都不敢轻易触摸对方的底线。
崔清善算计,多次鼓动姚氏和女儿去试探崔三娘的底线。
当然他们也如愿了对方的真实想法——能容忍崔清顶着嫡子的名头在崔家就已是极限,若再想谋划旁的,那却是不能够。
眼瞅着除夕临近,崔清一家子也会在那夜祭祖的时候,把名字记入族谱,名正言顺的成为长房嫡出。
可崔嗣伯的排行问题不解决,就算不上圆满了。
就在崔清父子抓耳挠腮的想法子时,圣人要赐婚的消息,让崔嗣伯想到了办法——他就不信,崔三娘为了崔家子孙的前途,都能忍一个部曲所出的客女,却敢得罪堂堂南平郡主
而崔萱只是第一波试探的人。
王氏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和冷意,脸上却依然挂着柔和的笑,道无妨,年纪小、不懂事,我们这些做兄嫂的自然不会跟你个小儿一般见识。”
这话说得——
萧南进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当下便囧的不行。
额,如果她木有记的话,崔萱被崔薇都要大半岁,今年周岁十八,虚岁都十九了。
放在其它人家,当孩子他娘都木问题,王氏却应把她说成了无知小儿。
偏崔萱还不好反驳,‘年纪小’这话可是她说的,如果她此时反口,岂不是承认刚才是明知故犯?
大嘴角微微扬起,看样子,她对王氏的回答很满意。
只是,她愉悦的表情,在看到崔八一家子的时候,便忍不住冷了下来。
好样的,真不愧是郡主娘子,硬是敢在娘家住到了除夕,她咋不过了年再?
不等大说出训斥的话,裘妈妈先赶到前头敛衽行礼,“奴奉了老的吩咐,已经将八郎君、八娘子和小娘子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