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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卫轻裳攥紧了手里的玉簪,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之色,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试试再说,万一能成呢。
“你说什么?萧衍被幽禁了?”
一道愤怒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书房,北溪王卫霄将案几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声音带着愤怒的开口喊道:
“他被幽禁了,那本王怎么办,说好的几万大军,如今全都泡汤了,本王给他的十几万两的黄金,全都打水漂了?”
“你你来告诉本王,如今怎么办,怎么办?嗯?”
卫霄本就有些粗狂的五官,此时因为愤怒更加的让人心生恐惧,忙跪在地上,无人敢说话。
从外面传消息进来的影卫,抬头看了眼卫霄,随即开口说道:
“王爷,祁王萧衍刚派人传了消息来,说只要你想办法把他从大齐救下来,之前的约定,就还作数,他能调动几万兵马。”
“他都阶下囚了,还能调动兵马,要是能调,他怎么不造反啊,把萧钰和萧少晨那小子都弄死,自己做皇帝。”
听到影卫的话,卫霄更怒了,一脚将案几踹翻在地,开口说道:
“拿本王当他么傻子吗,本王救他,拿什么救,搭进去多少黄金,要是这次救他,本王又要耗费多少兵力,本王不造反,救他玩呢?”
“这王爷,这是祁王派人送过来的,说只要你愿意救他,他保证你不费一兵一卒。”
影卫听了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怀里面祁王的人交给的信递给了卫霄,开口说道。
“拿来本王瞧瞧。”
听到这话,卫霄眸中闪过一丝迟疑,将信撕开,从头读了起来,半响之后,原本愤怒的神情渐渐的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深思之色。
“庄宿,你过来看看,这次萧衍的事情,本王是应该救还是不救。”
被点到名的庄宿,听到卫霄的话,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接过了书信,翻看了一眼,也是一脸沉重,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
“王爷,此事或可一试,若是成,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不成,想必大齐也迁怒不到我们头上,退可明哲保身,进可两万兵马,算下来,我们并无亏损。”
“本王也觉得或可一试,既然你也这么觉得,那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收拾一下,带上几个人,明日就启程去大齐。”
听到庄宿的话,卫霄点了点头,只是他到底还是有些怀疑,这个萧衍,真的还有两万兵马能够他用吗,否则他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精力。
“是。”
庄宿听到卫霄的话,拱了拱手,声音洪亮的开口说道。
第180章 不得好死()
看着青书离开房间,卫轻裳用力的将原本吃下去的药丸又呕了出来,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幽深,将药丸埋在了花土里。
思索了片刻,随即缓缓的将怀里包着白色帕子的玉簪拿了出来,碧色晶莹,看上去便是十分稀有的玉种,烛光下隐约泛着一丝绿色的光芒。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卫轻裳低头摩挲着碧玉簪上的碧色的珠子,明明圆润异常,可是她总觉得和她穿越的那一支比起来,有些黯淡无光。
算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要试一试才知道有没有用,卫轻裳这么想着,琥珀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坚定,侧耳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
随即轻轻的推开客栈的窗子,虽然是在三楼的雅间,可是却也难不住卫轻裳,动作轻盈如同狸猫一样,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上,顺着城内的街道往今日经过的冷月桥走了过去。
皎洁的月光下,冷月桥下的河水波光粼粼,秋风轻轻拂过,泛起一阵阵的涟漪,卫轻裳黛眉轻蹙,忍不住拢了一下身上的披风,这个时候,跳进河水里,一定冷的刺骨。
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能够回家,卫轻裳低头又看了眼手里的玉簪,微微攥紧了一下,随即纵身便要跃进河里,只要能回家,这点冷又算什么。
“女施主,几个月过去了,女施主还想着要回去,看来那日我说的话,女施主并未放在心里。”
一道熟悉而又慈悲的声音就在此时,在卫轻裳的身后响了起来,佛珠捻动的声音,都让她感觉到了有些熟悉。
“安柏?”
听到声音的卫轻裳眸中带着不解的转过头,看着已经长出头发的安柏,忍不住出声喊道。
“如今我已经还俗了,世上再无安柏此人,女施主日后唤我一声宋修吧。”
安柏看着卫轻裳,一张本是有些粗狂的脸上,此时竟是有些柔和,轻笑着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安柏的目光便落在了卫轻裳手里的玉簪上,碧色的珠子上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他的眸中划过一抹亮光,随即缓缓的伸出带着厚厚茧子的手,佛珠还挂在上面,声音谦和的开口说道:
“女施主手里的玉簪,是带女施主来到这里的簪子?不知道可否与我一看?”
“好。”
卫轻裳没有落下安柏眸中的神情,心中的疑惑越发的大了,她现在越发的怀疑这个安柏,接近她绝不会只是和她说一些什么既来之则安之的话,他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手带着一丝颤抖的接过碧玉簪,安柏的手在玉簪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最后落在了簪上的碧玉珠上,摩挲了片刻,眸色一顿,随即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卫轻裳:
“我可否问一句,女施主这玉簪,是从何而来?可是摄政王赠与女施主的?”
“不是,有什么问题吗?”
卫轻裳摇了摇头,就萧钰那种面瘫,虽然现在对她态度好了不少,那也是她不想和他吵架,就他那个脑子,会送东西给她,开什么玩笑。
“那女施主这河也没有必要跳了,注定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这玉簪,女施主只当一件饰品戴着便好。”
说完这番话,安柏伸出手将玉簪还给了卫轻裳,放在了她的手心上,微闭了一下眼眸,缓缓睁开,随即开口说道:
“女施主,若是当真想回去,便听我一言,解铃还须系铃人,女施主既然是因为摄政王而来,自然也就只有摄政王才有办法让你回去,所以女施主也无需再想其他的主意。”
“无论如何,这世上,因果轮回,女施主便是不信,也要信,这玉簪,便是做的再像,也不是那一支。”
说完这番话,安柏毫不留恋的转过身,一甩灰色的衣袍,手中的佛珠串在空中划过一抹弧度。
“等等”
卫轻裳看着安柏的背影,忙追了上去,这个人,有什么话总是说一半,难道就不能直接说了吗,猜字谜有意思吗?
“安柏,你还没说,萧钰怎么才能送我回去?”
“天机不可泄露,如今时机尚未成熟,女施主耐心等待便可,日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安柏转过身,一双虎眸中却是诡异的悲天悯人,看着卫轻裳,微微行了一礼,
之后不管卫轻裳说什么,他也只是抿唇而笑,不发一言,一直到了客栈,卫轻裳才惊觉,她竟然又这么回来了。
“既然你说天机不可泄露,那我也不难为你,你告诉我,我如果离开大齐,去了西夏坐太子妃,我和萧钰所谓的缘分是不是就断了?”
卫轻裳看着安柏,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冷冽的开口问道。
“女施主喜欢西夏国太子?”
听到卫轻裳的话,安柏停下脚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蹙眉开口问道。
“做太子妃,和喜欢有什么关系,我做摄政王妃,也不是因为喜欢萧钰。”
卫轻裳看着安柏,没有回答,反而是反问道。
“女施主和摄政王,是前世注定的缘分,尘缘未了,自然是能结为夫妻,但是西夏国太子,与女施主无缘,强求必定不得善果。”
安柏看着卫轻裳,随即缓缓的笑了笑,手中的佛珠再一次捻了起来。
“那我倒是要听听,到底如何不得善果,先生不妨直说。”
就在此时,卫轻裳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只是比起以往,带了一丝戾气。
卫轻裳转过头看着从客栈走出来的青书,眸中划过一抹幽深,她刚刚因为见到安柏太过激动,惊动了他,日后他或许会对自己更加防备了。
“太子本是真龙之象,只是凡事太过执拗,过于偏执,并不是一件好事,结局或许并不是太好。”
安柏抬眸看了眼青书,眸中划过一抹叹息之色,随即薄唇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太子殿下,姻缘自有天定,凡逆天而为之,轻者,后悔终生,重者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青书往日里温润的眸子,此时戾气冲天,带着浓浓的杀意,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安柏看着青书,似是惋惜又似是悔意的,他又何尝不知道青书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有些事只有发生了以后,才真正的相信,可是又有什么意义。
第181章 滑胎()
“贱人,背叛本王,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个蠢妇。”
被重兵把守的祁王府内,萧衍一身红色的丝绸里衣,站在房内,地上是凌乱摆放着酒壶。
一脚踹在了岳盈盈的肚子上,动作十分的狠辣,直接将她踹倒在地,声音冰冷的开口说道。
能在祁王府搜到这么多证据,萧衍想不出除了祁王妃以外的任何人,当初在宋成之被杀以后,他就该把她也杀了,如今唯一的机会都没有了,再过几日,若是北溪王不能赶过来救他,他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他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不是不是妾,王爷,你相信妾身,臣妾怎么可能害你呢,这绝无可能,臣妾怎么不知道王爷好,臣妾才能过得好啊。”
岳盈盈跌坐在地上,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痕迹,心中愤恨,面上却不显,捂着自己的肚子,声音带着一丝惊恐的开口喊道:
“王爷,臣妾和你夫妻一体,就算是害谁,也不能害你啊。”
“闭嘴,除了你,还能有谁拿到那些东西,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从宋府灭亡,你就恨本王恨得要死。”
萧衍一边说着,缓缓的蹲了下来,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挑起了岳盈盈的下颚,看着她的泪眼盈盈的眼眸,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凑近她的耳边,轻呼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知道本王为什么一直没有杀你吗?”
“因为本王就想要看你明明恨本王恨得要死,却不得不苟延残喘的匍匐在本王的脚下。”
“任本王拿捏取乐,明明委屈的要死,却还是强颜欢笑,本王便觉得很痛快。”
“王爷?”
岳盈盈的眸中瞪大,看着萧衍那嘲讽的笑容,心被狠狠的踩了一脚,所有的悲愤和屈辱都涌了上来。
随即腹部一阵阵的刺痛,顿时让她不得不放弃所有的想法,眸中涌上前所未有的惊恐之色,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拉着萧衍的手臂,尖锐的开口说道:
“王爷,王爷救我。”
“岳盈盈,你还真是本王见过最贱的女人,本王都如此厌弃你了,你还如此求着本王。”
看着自己的手臂被抓住,萧衍的眸中泛着一抹厌恶,一把抽开了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岳盈盈开口说道。
“王爷,救我,我怀孕了,你听没听到,我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