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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猜,他还有后招。”
只是这后招是什么,萧衍敲击了一下案几,眸中划过一道暗芒,依照皇兄对他的喜爱和信任,萧钰手里面不应该只是有一道遗诏而已。
小心驶得万年船,萧衍从来没有轻看过萧钰,所以他必须是逢击必中,绝不能让萧钰有任何反咬他的机会。
“那王爷这次岂不是白白枉费心思?”
听到这话,梁玉剑眉蹙起,眸中掩藏不住的失望,即是毫无用处,为何王爷还花了如此大的功夫。
“对本王无用,对萧钰却是逼到绝境时的免死金牌,即是对他有用,本王又如何不愿意给他添些麻烦呢。”
萧衍说着,唇角溢出一丝邪魅的笑容,随即伸出手,将圣旨卷起来,放进了匣子里收好,随即开口说道:
“梁玉,你把这东西给王妃送过去,让她拿着进宫一趟,就说是本王送给太后的寿礼,问她可否喜欢。”
“王爷,这圣旨给了太后,那赵将军那里?”
梁玉对傅太后和赵将军可是防备极重,这两个人狼子野心可是昭然若揭,把圣旨给他们,那不是直接把赵将军推上皇位了吗,到时候王爷该如何。
“怕什么,不过是个异姓将军,别说有萧钰在,就是没他,这朝中的大臣和大齐的百姓也不会同意,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萧衍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大步走向了窗边,看着外面的翠色的湘妃竹,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别说赵南楼没这个实力和胆量,就算真的有,那不是正好给本王铺路吗。”
“待到萧钰与赵南楼两败俱伤,本王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天下有谁会反对。”
说完这番话,萧衍微微侧身,看向了身边的梁玉,眼梢微挑,开口问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除了这条妙计,难道你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王爷智计无双,是属下愚钝了。”
听到这话,梁玉心中越发的佩服萧衍,忙恭敬的抱拳行礼,眸中掩藏不住的兴奋,开口说道:
“属下这就把东西给王妃送过去。”
“去吧。”
萧衍微微颔首,修长的手攀上了窗前探出来的一朵海棠花,动作狠辣的将其折断,放到鼻尖轻嗅了一下,声音轻缓而又嗜血的说道:
“这花也该谢了。”
“王爷,宋尚书求见。”
韩玉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了起来。
听到声音的萧衍失去了赏花的心思,脸色蓦然阴沉下来,手中的海棠花就好不怜惜的扔在了地上。
红底的龙纹靴将海棠花碾碎的彻底,顿了半响,才一步步的走到了房门前,伸手推开。
逆着阳光,狭长的眼眸落在了宋成之的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厌恶和冰冷看着宋成之,一言不发。
“王爷,王爷,臣知道错了,你帮帮臣吧,不管怎么说,臣对王爷忠心耿耿,也办了不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王爷”
不过是两天的时间,宋成之原本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如今白发平添,俨然有五十岁了,显然是愁的不行,一脸的疲惫和担忧。
看到萧衍人真的出来了,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现如今只有王爷能帮他了,不然他就真的要废了。
“滚进来。”
萧衍实在是不想理宋成之,说完话,一甩绛紫色袖袍转身进了屋,几次的大事,都坏在了他手里面,简直是该死。
“你就是个废物,今年眼看着科举考试,这么紧要的关头,你给本王弄出这种事。”
萧衍看着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的宋成之,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他,一脚踢死他的心都有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要不是看着还有些用处,他早就想办法给他弄死了,免得跑到这儿让他糟心。
“是,都是臣的错,是臣一时大意了,才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请王爷救我。”
宋成之跪在地上,肩膀微微发抖,可见是真的害怕,他怕萧衍不管他,日后说不准就要回老家了,搞不好就掉脑袋了。
“你求本王有什么用,这件事你不知道是谁做的吗?”
萧衍看着宋成之,声音冷了几分,这种时候还这么糊涂。
“是萧钰,就是他从中作梗,臣昨日就已经查清楚了。”
听到这话,宋成之忙开口说道,心中恨的牙痒痒,这个摄政王,总是不放过他。
“既然是萧钰,你就该去找他,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道理要本王教你吗?”
萧衍说着,阴柔的眉挑了挑,声音别有深意的开口说道。
“王爷的意思是?”
宋成之这个时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这萧衍是在提醒他,可是他到底要怎么做
“你不是九弟的岳丈吗?这个时候,不去哭你的女儿女婿,说得过去吗?”
萧衍眸中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微微弯着腰,伸出手在宋成之的肩上轻拍了两下,声音低沉的开口问道:
“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多谢王爷指点迷津,臣这就去摄政王府。”
宋成之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了,眸中溢出一丝光芒,同样带着一抹笑,忙磕了个头。
“明白就好,记住,你可是九弟的岳丈啊。”
萧衍对宋成之的聪明还是很满意的,他倒要看看,萧钰要怎么对待宋成之,尤其是在自己被囚禁的情况下。
有时候,这些愚昧的百姓,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别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完全不分是非。
第78章 愚蠢至极的公主()
“你说谁?谁来了?”
卫轻裳正坐在屋内喝药,琢磨着怎么从萧钰的书房里把她的紫檀木匣子给拿回来呢。
结果青黛的一句话就把她惊着了,真的是大大的吃了一惊,要是宋夫人还好说,这宋成之跑到摄政王府算什么意思,他不是该去找祁王吗。
“是老爷,老爷说要见王爷和王妃,正在门口呢,要不是晏月姐姐拦着,怕早就闯进来了。”
青黛柳眉微蹙,带着一丝探究的看着卫轻裳,想要知道王妃对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她心里也好有些谱。
“老爷?他是你哪家的老爷?咱们摄政王府除了我和王爷,什么时候多出了个老爷?”
卫轻裳怎么不知道青黛心中的小九九,轻笑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青黛,意味不明的开口问道。
“奴婢知错,不是老爷,是是宋大人。”
青黛听到这话,顿时浑身一震,提着裙摆忙跪了下来,紧咬着下唇,她真的不该试探王妃的,为什么要听宋嬷嬷的话。
“告诉晏月,让他进来吧。”
卫轻裳也不理会青黛,她算是发现这群人了,隔两天不敲打一番,就开始旧态复萌,到底不是自己人,就算是收服了,也是不忠心。
“是,奴婢这就去。”
青黛不敢反驳,低着头就急忙退了出去,沿着长廊步履匆匆的就走了。
不多时,卫轻裳远远的就看见晏月一身水蓝色的长裙,身后跟着青黛和宋成之,进了院子。
“王妃,人带来了。”
晏月提着裙子上了石阶,转过头看了眼青黛,示意她止住宋成之,不要让他上来打扰王妃。
可是没想到晏月刚进了房间,宋成之就扑到了房门前,声音凄惨的高亢的开口喊道:
“王妃,我的女儿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是你父亲啊,你不能这么冷血,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奸人陷害,降职惩处,什么都不做,日后说不定就要诛九族了。”
“谁让你上来的?青黛,我不是让你拦着吗,你怎么做事的?”
晏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顿时气的脸都红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目光转向了青黛,怒声开口问道。
“奴婢也没想到老没想到宋大人会突然这么做,奴婢拦了,但是没拦住,奴婢”
青黛咬着下唇,懊恼的不行,看着跪在房门口的宋成之,顿时起了厌恶的心思,好歹还是尚书呢,怎么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宋大人这是做什么,你是要逼着本王妃在你面前自尽吗?”
卫轻裳黛眉轻蹙,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身金红色的海棠罗裙,声音带着冷冽的看着宋成之开口问道。
“王妃此话何意,你是我的女儿,身为父亲,如何要逼女儿自尽,是王爷,是我这个女婿,要逼着他岳父自尽才对。”
宋成之看着卫轻裳,声音甚至带了一丝绝望和凄凉,眸中含泪,鬓角苍苍,乍一看上去,还真是有些凄凉之意。
“晏月,把宋大人扶起来,虽然不过是从六品的修撰,到底也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如此不注意。”
卫轻裳说着,冲着晏月使了个眼色,眸中的冷意越发的明显,感情这是来打感情牌的。
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指不定坊间流传成什么样子,孝道治国,她名义上是宋成之的女儿,萧钰自然是女婿。
若是做女婿的,把自己的岳丈给逼得自杀或是生不如死,怕是萧钰的摄政王就真的做到头了,真是好手段啊。
“听说宋大人喜欢喝信阳毛尖这种味道浓的茶,本王妃特意备了一些,你尝尝?”
卫轻裳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随即让青黛去端茶,唇角带笑的开口说道。
“难为王妃记得为父的喜好,不过这都是以往的事儿了,如今为父是日夜难安,哪还顾得上品茶,怕是日后你我父女要阴阳相隔了。”
宋成之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卫轻裳,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听到这话,卫轻裳唇角的笑容更加的冷了,琥珀色的眼眸微挑了一下,慵懒中透着高贵,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说道:
“既然宋大人的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本王妃要是没点表示,怕是宋大人心里会不高兴了。”
“即是如此那本王妃不妨说上一句,只不过宋大人可能不喜欢听。”
说完这番话,卫轻裳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宋成之的脸色阴沉下去,微勾了一下手指,开口说道:
“说什么父女,那不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到底是不是,宋大人和本王妃都是心知肚明的。”
“既然不是父女,这所谓的孝之一字,便半点分量也没有了,到时候别说是大人跑到了摄政王府门前跪在地上装可怜。”
“就说是你真的吊在了午门,被人逼死了,又有谁能说我和王爷半个‘不’字呢?”
“到时候别说是目的达不到了,反而还把自己的命搭上,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想必宋大人这么聪明,该知道这是不是个好办法了。”
宋成之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在听到卫轻裳的话以后,越来越阴沉,最后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气血,指着卫轻裳,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开口说道:
“不要以为萧钰宠着你,你就肆无忌惮,你可要记得,他是摄政王,要是知道你是假冒的,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是吗?”
听到这话,卫轻裳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晏月,带着询问的意思。
这宋成之说的是真的吗,那她是怎么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的
晏月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随即略带同情的看了眼什么都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