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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Ru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替罪羔羊(05)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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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玻ё叛劬匚蹲排煜讼傅难怼!翱上执伲蝗蛔ヒ话阉哪套铀裁环ǚ场卑⒙啃南搿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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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Jian一个死人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