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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肉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Jian……“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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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嘿嘿!”阿牛乾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傢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髒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Rou棒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替罪羔羊(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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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屍荒野。经过法医鉴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屍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警长布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五岁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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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她还淒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了。伍咏冬打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