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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虚伪的丈夫她从不揭穿,所有的表现都符合一个上流社 会的标准贤妻。但这样的生活耗费了她所有的活力,她的端装秀丽已经苍白得如 一片薄冰。楚松源的回家让她的眼睛日渐明亮,她开始充满生气地重修布置房间, 安排家政。 老实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不管她怎么看我母亲,至少她认可我是楚家的 女儿,在物质和面子上,她都尽量做到大度。她没有给过我爱,也没有给过我伤 害。现在她自己情绪比较好的时候,她也尽量促使全家人关系更为融洽,她所希 望的不过是自己去承受所有的不公平来拥有一个和谐的家,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所以,这个家显得空前的温馨,气氛好得简直让人觉得不真实。我们四个人 坐在腈心布置的晚餐桌前,跳动的烛光,美丽的餐具,还有时时的轻松笑语,完 美得堪称幸福家庭的写真画面。楚松源一改以前仇视我的态度,虽然没有和我对 话,但他偶尔飞快扫过我的眼神明显不再有敌意,这让我倍感轻松。 令我不安的是楚树仁,当我们眼神交错时,他那含笑的眼眸仿佛在撩拔我, 无形的手缠绕着我的周身,我又热又虚,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下去。 我仍然天天跑到后花园去看星星,只有这样的夜晚,才会让我得到心灵的安 静。 蓝心,我回头,楚松源站在我身后,不知道他在那里有多久。我没有动,也 没有回应。楚松源走过来,并排坐在我的摇椅上,他转过头,看到了我戴着他送 的那条手链 。很衬你,他笑了。楚松源笑起来很好看,明朗干净。然后他什么话 也没有再说,时间停滞了,蓝心,你天天在家里会不会闷啊?你这个年纪的女孩 子,应该在天天阳光下疯才对啊,楚松源四周望了一圈,这样的环境,让人觉得 太凄凉了。我这样的丑恶的人,能够在阳光下坦坦荡荡的吗?我低下头不敢想。 那是因为,我没有朋友,其实并不完全是借口。
我也没有,楚松源轻轻的晃 动摇椅,这倒是实话,他一直在国外。 或者,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去兜兜风。他的脸突然有点红,我想看看这个城 市的风景,很认真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 恩,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一种温暖的情节从心底荡漾开来,这样的夜晚, 委婉而美丽。 强迫 现在,我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这座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如此新奇生动, 脚步踏着和谐的嘈杂声轻快得想要飞,天生丽质的少女甚至让路人驻足欣赏。而 身边的楚松源让我感觉很安全,十七岁的少年郎清新得如同春风。 哥,我突然叫他,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楚松源愣了一下,很开心地笑了, 然后拉住我的手,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可不可以多叫几声? 哥,哥,我笑靥如花,楚松源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吻了我的额头,蓝心, 你要永远这样笑,这样让人感觉幸福。是吗,这样的阳光,这样的场景会让我如 痴如醉啊。 回家已经是傍晚了,楚树仁正坐在大厅,心不在焉地翻报纸。他瞟了一眼我 和楚松源牵在一起的手,回来了,在等你们吃晚饭。语气很平和,但我的心却莫 名其妙地开始下坠。 晚餐我全无胃口,只是机械地将食物送进嘴里。蓝心,楚树仁突然开口,今 天你学校打电话来,叫你明天去拿成绩单。我抬头看着他,楚树仁已经吃完饭, 他拿开餐巾,若有所思,明天我顺路送你。 坐在楚树仁的林肯车上,我的手紧紧地握住。这条路很熟悉,不是去学校, 而是去母亲的别墅。我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定住,完全不能动弹。
车停了,楚树仁 拉开我的车门。 我突然被激活,跳下车就要往外逃,可是楚树仁的双手一捞,把我拦腰抱起, 我拼命想挣脱却毫无用处,最后,我被结结实实地扔在了母亲的大床上。 我跑不掉,用尽全身的气力也不能阻止楚树仁一件件地扯掉我的衣服。上衣, 裙子,内衣,内裤,很快我就被剥得干干净净。我绻作一团,努力想遮掩自己。 蓝心,你这个贱人,你勾引了我还要勾引别人。楚树仁从床头柜里找出几条 绳子,我的手脚被拉开,绳子捆住我的手腕和脚踝,另一头系在床四角的铜柱上, 我摆成了大字型的姿势,如同妓女一样不知羞耻地张开着两腿。 我全身尤如散了架,因为用力过度而急促地呼吸。被捆的姿势,起伏的胸部, 还有完全坦露的少女的秘密花园完全地刺激了楚树仁,他脸色涨红,很快脱光自 己的衣服,扑到我的身上开始疯狂地啃噬,双手上上下下地揉搓,弄得我好痛。 他的硬挺挤在我的两腿之间,来回地顶着我的大腿根部。 楚树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不能满足,他握住自己的分身,抵住我的花 心试图进入。我又干又紧,异物的刺入疼得我流出了眼泪,我绝望了,爸,不要 啊,求求你。 求求你,我感觉自己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快要死掉了。楚树仁停止了侵入, 改变姿势,跪在我头部的上方,强迫地塞进我的嘴里。又粗又长的分身顶向我的 喉咙口,我呛得连连咳嗽。楚树仁没有任何怜惜地在我嘴里来回地抽动,每一次 都顶得又重又深,我呜呜地哽咽着。
啊,楚树仁不停地大声呻吟,喘息声越来越粗,最后,他在我嘴里射了,白 浊的体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关怀 站在母亲的豪华大浴缸里,一动不动地任由花洒冲刷着我冰冷的全身,身上 很痛,手指印和牙印都还没有褪掉,被捆绑过的四肢还僵硬着,嘴里的难受味道 久久不散,楚树仁虽然没有真正QJ我,却仍让我痛彻心肺。 浴室门被推开,楚树仁走进来,他下身系了条毛巾,手上拿着一杯红酒。他 关了花洒,把酒递给我,这样会舒服一点。我乖乖地拿过酒杯,红酒的确让我稍 稍舒缓。 蓝心,对不起,楚树仁突然紧紧地搂住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把我逼 疯了,他懊丧地捧着我的脸,蓝心,你天天都在折磨我。 我疯了,居然迷恋你到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明知道是犯罪我也一错再错, 这时的他不再是平常自信成熟的楚树仁,而是满脸的痛苦和无助。蓝心,我爱你。 爱,我被震动到无法相信,拥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这又是怎样 的爱啊,我不能再思考。
楚树仁低下头,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垂,双手开始抚摸我僵硬的身体。刚刚喝 下的红酒慢慢地让我放松,他高超的技巧很快让我有了兴奋的感觉,我紧咬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逃不过楚树仁这个情场老手的眼睛,他的动 作越来越放肆,不停地刺激我的敏感部位,我投降了,逸出婬荡的呻吟声要求更 多,楚树仁抱住我,让我坐在洗手台上,低下头来取悦我。 背靠着冰凉的镜子,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欲望,楚树仁的动作温柔而大胆, 我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享受着如此肮脏不堪的情爱,那么,就这样吧, 就让我沉沦吧,在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永不超生。 头好痛,象快要炸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蓝心,床边坐着的楚 松源焦急地看着我。我努力回想,最后的场景是仿佛是我喝了很多酒。 爸说你跟同学聚会喝多了,楚松源端过一杯水递过来。我扭过头,不想看他。 好好休息吧,他摸摸我的额头,转身走了。我的心一酸,强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流 出来。 再次醒来,窗外明亮的阳光晃乱了我的眼睛,已经是中午了。头仍然昏沉沉 的,肚子好饿,我要去找点东西吃。经过客厅时,楚松源在看电视,不停地换台。 你醒了,他看见了我,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恩,我真的很饿。我叫林嫂煲 了粥的,我去盛给你,他得意地笑了。 白粥配咸菜,让我的胃又暖又撑,楚松源一直看着我狼吞虎咽。我吃饱了, 我脸一红,边说边放下筷子。蓝心,以后不要喝醉酒了,你还小,喝酒对你身体 不好。 我没有答话,房间里突然很安静,你今天怎么没出去?我没话找话。爸去公 司,舅舅家有点事,妈过去看看,我看你不舒服,家里又没人,就没有出去。 哦,谢谢你。人的变化真大,简直不能想象这是几个月前还对我横眉冷对的 楚松源。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啊,楚松源轻轻地摸过我的头发。 可是,可是我和我妈妈,我想起那个八岁小男孩仇视的眼光,那不关你的事, 楚松源打断我的话,我不该恨你,也不该对你做那些不好的事,他低下了头,那 天,你真的很美,他停了一下。 后来,我又生气又愧疚。
不过,这也让我想通了,你本来就是无辜的,蓝心, 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该怪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美丽,还有满不在乎的神情都让我 莫名其妙地怨恨。楚松源拉过我的手,原谅我,蓝心,你知道吗,你清纯晶莹得 就象这水晶,能当你的哥哥爱护你,会让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配啊,我的心象被什么堵住样,说不出的难受。我倒在楚 松源的身上,放声大哭。 揭穿 我开始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楚松源是明显的对我呵护有加,所有的关怀都挂 在他年轻的脸上,其他的人居然没有任何觉得奇怪的意思。楚树仁仍然表现为一 个普通的父亲,仿佛从未对我说过任何不堪的话,楚松源的母亲对儿子的所作所 为也并不反对。突然间,我象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从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走 出来,变成被宠坏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岁的生日提前两个星期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这将是我最隆重 的一个生日了。被关心、被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 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 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 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我想挣 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我想你,蓝心, 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胸部,一边褪下我的内裤。我开始有了反应, 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门口,昏暗的走 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随后跑来不知 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 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 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 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 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 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 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 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