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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王府,曾几何时又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呢?可若是她,所有人都不会觉得奇怪。
再看尉迟痕,脸色有些不好,正几步走到她面前,她倒是懂得察言观色,先一步扑进他怀里,可怜兮兮地问,“你又要走?多久?”
好似,很不想他离开。
尉迟痕失笑,脱下披风裹着她,故意避重就轻,“怎么这个样子就出来了?不是在沐浴么?”
他都要走了,她哪里还有心情沐浴!
晴雪有些气,又见他身后的青竹已经上马,她有些慌,甚至很想留住他。
这是什么情绪?好好地,她又怎会这样粘着他?
晴雪心底有些矛盾,拼命扯着身上的披肩,沉默了半天,才听他叹息,“雪儿,怕不怕吃苦?”
她被他抱在怀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她就是感觉到他在下某种决定,沉默着点头,她想她是可以的,又或者她笃定了一点,他不会舍得让她吃什么真正的苦。
毕竟,他那么疼她,是啊,那么疼她,疼到她早已忘记了以前的伤痛,忘了那个人……
情绪莫名开始低落,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角,耳边,他低低的声音滑过,带着询问,“那,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他舍不得她,也放不下她,甚至不知道没有她的半个月,他该怎么办?如若她拒绝了他,他又该怎么办?
思绪,有些复杂,他低下头,见她秀眉紧蹙,他以为她不愿意,又道,“你若跟本王一起,本王就放了他。”
【099】我配不上他了……()
这样,她就不会拒绝了吧?
尉迟痕苦涩地笑,慢慢松开她,见她依旧呆愣着,他心头一凉,转了身,“不想去就进去吧,好好照顾自己。”
外面风大,她身子又弱,禁不起折腾,他不懂自己怎会如此自私地想要绑着她,即使为了那个人,她都不曾愿意,他又何必……
“我跟你去。”背后,她的声音里有一丝喜悦,尉迟痕却不懂心里为何有些火了,也许是清楚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终究比不上那人,他便不甘心,可明明很早之前这就是事实,他怎么能因为她一时的投怀送抱就误以为……她是有一点喜欢他的。
以为,终究只是以为,尉迟痕眸色冷了些,再看她脸上红扑扑的,他拧眉,直接上了马,留她傻傻地站在远处。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他生气了,晴雪咬唇看他,眸底染满了无措,又见他无动于衷,她有些气,转身就打算往回走,却听他不瘟不火地笑,“怎么,想让本王把你那小叔关一辈子?”
又是这样,刚刚还好好的,下一刻,就成了这幅样子,他就非得这样威胁她么?
晴雪站在原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而身后,他的马早已停在她身边,他有些粗鲁地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上了马,一路狂奔。
他是生气了,她很肯定,可原因是为何她不懂,要求是他提的,她也答应了,他又有什么好气的?
她到底是不了解他的,拿那个筹码只是想试探她,如若她乖乖的,他又怎会做那些伤害她的事,说她不爱听的话呢?
一路,都是无话,她似故意不理他,哪怕tun上疼得厉害,也努力扛着,还是后来到了一间客栈,尉迟痕先停了下来,“先休息吧,一个时辰以后再赶路。”
青竹有些为难,“可爷再不赶路就……”
“本王说了先休息!”抱着怀里的她,他一路走向客栈,倒是她满脸不悦地朝他吼,“你放我下来!”
他亦是在气头上,一路将她抱回客栈的厢房内,有些粗鲁地将她扔在了床上,下一刻,又在见到她吃疼的模样而开始心软,正要将她重新拉进怀里,却刚好迎面吃了她一记拳头。
不算重,也并不疼,可他见她这般不听话,脸色也不自觉开始铁青,吓得晴雪微微一瑟,便开始语言混乱地解释,“是你先过来,我不小心才打到你的,你不能对我发脾气……”
他扬唇一笑,娟狂的弧度挂在嘴角,堪比三月桃花,也迷晃了她的眼,晴雪正愣住,就听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对你发脾气?呵,本王怎么舍得,惩罚你的方法有千万种,我们用最温和的方式,如何?”
那好商好量的语气,仿佛是真的有多心疼她,晴雪自然也清楚他的性子,瘪瘪嘴,她一边用手隔开他,而手腕又被他握住,紧接着,唇也被掠夺,那么突然,那么狂乱……
她的舌尖被吮得有些麻麻的,晴雪低声呜咽着,而他非得不停下来,反而更深地吻着她,粗粝的指腹拂过她纤细的脖子,继而往下,隔着衣料握住她的丰盈……
这下,晴雪完全清醒了,握住他作乱的手,她不停地摇头,却怎么都料不到他会突然低头,含住她敏感的顶端……
“啊……”她控制不住出了声,双手无意识抱着他的头,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更深地拉向自己……
身体总不会骗人,不自觉给了他最真实的反应,晴雪咬着唇,腰身弓起,竟是不自觉地在迎合他的吸*…*吮,怎么会如此地乱……
她迷茫,眸光一点点涣散,也许是他的经验太过丰富,只是几下拨弄,她就迷失了方向,任由他肆意操控。
空气,一点点升温,她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变少,晴雪知道自己承受不住了,双腿主动勾住他的腰,她细细地求饶,“求你了,别欺负我……”
她埋在他怀里,羞涩、沉沦,哪怕心知不应该,她还是认了,紧紧抱着他,期待从那泛着热潮的身体,得到一丝温暖。
尉迟痕却忽然停下,额头抵着她的,他压低声音,“说,你爱不爱我!”
那双眸,近乎赤红,配合那早已褪下贴面的容颜,几分狰狞,几分狂野。
晴雪痴痴地看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脖子又忽然被他掐住,他宛如困兽一般低吼着,“穆晴雪,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你这辈子都别想跟他厮守,哪怕是死,本王也绝不会放开你,知不知道!”
像是故意要戳中她的伤痛,他疼,便也让她跟着疼。
晴雪一瞬间有些慌乱,手指紧紧捏着身下的床单,她别开眼,终而苦涩地笑,“我早就没想过要跟小叔在一起了,我和他不可能,我……配不上他……”
是被他玷污了,所以怕那个人嫌她脏了吗?
额上青筋暴起,连手上的力度也加了重,尉迟痕肆意地笑,手指分开她的腿,他一挺而进,连说出的话也是那么刺耳,“穆晴雪,你嫌本王脏了?心里装着他,却和本王上床,你这样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妓*…*女,他竟说她是妓*…*女……
晴雪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却又听他继续地笑,“错了,妓*…*女都比你乖,比你会伺候人,至少本王花了钱可以找到乐子,可你却什么都不会,像条死鱼在本王身下,连淫叫都要本王教你吗!”
一巴掌拍在她tun上,他似乎是被激怒了,腰身也是狠狠一撞,疼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晴雪不懂他为何要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懂他为何要对她这般羞辱,眼泪噙在眼角,她却只能死死咬着唇,不让哭声溢出,哪怕唇已被她咬破,流出鲜红的血液……
他不该是在乎她的,正如她所知道的,如果爱一个人,又怎会如此残忍呢?
晴雪哭着,也笑着,哭身体的痛,笑自己初时的天真,还真当自己是个宝,值得他好好珍惜吗?
穆晴雪,你傻,对他而言,你不过是个得不到心的玩具,所以变着法玩弄,从身体到心,一点点侵袭……
【100】娘娘不见了……()
很久之后,一切终于归于平静,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而床上,亦是一片凌乱。
晴雪躺在火红的床上,身上均是肆虐的痕迹,那双眼亦是空洞无神,不知在看哪里。
这样的她,会让他心慌,当理智回神,他清楚自己所做的事之后,唯一的情绪便是愧疚,而此时,她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绝望一般,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了吧,让她尝尽绝望。
尉迟痕苦笑,扯过被褥盖住她赤*…*裸的身子,他推门离开。
安静的室内,晴雪终于忍不住落下泪,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她放声哭着,宣泄着心头的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她快要慢慢依赖他的时候,他会这样残忍地对她,不管她如何求饶,他依旧不理不会,像个恶魔一样掠夺,他怎么能够……
*
垂怜推门进来的时候,床上的晴雪早已哭累了,趴在床头,她闭着眼似睡着了,而垂怜放下温水走过去的时候,还没靠近,晴雪就被惊醒,盯着垂怜片刻,她的眼底有慌乱,似乎还带着几分失落。
垂怜了然,解释道,“娘娘,爷有点事,得晚一点过来,奴婢先伺候您沐浴吧。”
实然,他就在隔壁房间,怕她不想见到他,他便用了这种方式逃避。
不想被她恨,经过这些日子的甜蜜,他竟发现自己怕被她忽视,也怕被她恨,他们的未来不能够只是一种憧憬,他想和她好好地过一辈子,可她心里始终有人,他却找不到方法驱除。
也许,这辈子她都不会爱他,现在他还有精力逼着她,若以后他失利了呢?又该拿什么去挽留她?
越想,心里便越疼,尉迟痕盯着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隔日早上,尉迟痕还在房内同青竹商量着之后的路线,门口忽然有人敲门,伴着垂怜着急的声音,“爷,娘娘不见了,像是……”
门顷刻间被人打开,尉迟痕满脸铁青,一把挥开门口的垂怜,他直接去了隔壁间。
空无一人,连床铺都收拾得很整齐,尉迟痕心底很乱,目光触到床头的一张宣纸,他拿起一看,正是她的笔迹。
【尉迟痕,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你别来找我了,不值得,你有要事在身就不该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也知道我一直都在拖累你,对不起。而且我们彼此其实都很清楚,我和你不会走到最后,更不会幸福,又何必这样继续互相折磨呢?如同你当初对我说的,我也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我不恨你。】
她的东西,就只剩下这么一张简单的白纸,尉迟痕眼底一片赤红,像是有什么情绪要爆发,却因为她最后一句而僵了身体。
她说,她不恨他,在他做了那么多让她难过的事,她依然不恨他,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他总归也有一点点特殊的?
折好纸,又放在心口的地方,尉迟痕再出去的时候,脸上竟然很平静。
垂怜有些讶异,也很心疼,怕他是故意压抑着,便道,“爷,要不要让青竹派人去找找?被子还温着,娘娘应该没走远……”
“不必了,下去吧。”
*
正值早间,大街上繁华得很,穆晴雪茫然地望着四周,第一次觉得这么陌生。
在现代的那段日子里,她是独立的,开了家小小的奶茶店,也有自己独立的朋友,只是后来嫁给阿峰以后,她便变得不爱说话了。
不是因为不快乐,而是那样高贵奢华的别墅里,是不允许她这个少奶奶乱说一句话,失了身份。
还好,她的生命里还有一个那般爱她的男人,雪天会给她买棉衣,夏天会给她带冰镇雪梨汤,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