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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姐妹十分的嫉恨,连福晋和弘晖小阿哥都不放过!小蝶一向都喜爱白胎瓷,对于那些玻璃碗那是碰都不敢碰,怎么会中毒了呢?”
云曦像是这才回过神来,手指年小蝶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给你下过毒,也没有想要推你下水?”
“那你想要推谁下水呢?”
“还不是那几个……”云曦一愣,赶忙住了口,愤愤了看了一旁的清雅一眼,她如今心神受损,最是恍惚,差点儿便着了道了,将那真实的想法说出口来了。
“额娘,就是这个坏人,好大力气的推我!蛐蛐害怕,呜呜,皇玛法,蛐蛐要回家!”蛐蛐见状,赶忙跑过去,抱住康熙爷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全抹在了他老人家的袍子上。
清雅起初还以为他是装哭的,没有想到,竟然是真哭,哭得一抽一抽的,想来是真的被吓坏了,说到底他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
康熙爷有些心疼的抱起了蛐蛐,往小楼里走去,“都杵在外头让人看笑话么?老四媳妇,你倒好,还让我这个做阿玛的来给你处理后宅之事么?”
四福晋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吓得脸色苍白,她一向以贤惠著称,现如今被皇上这样指责,那可是重于千斤压顶。
四阿哥抱起年小蝶,九阿哥赶忙过来关心的看了看清雅与两个孩子,从她手里接过元宝,随着众人朝小楼里走去。
康熙爷坐在主座上,面无表情,见众人已经按座次坐好,盯着四福晋问道:“老四媳妇,你且说说当初弘晖的事,这事情,怎么又和老九媳妇扯上关系了。”
四福晋抹了抹泪,说道:“当初钮钴禄侧福晋,在那玻璃盘子上使了药,欲害我和弘晖的性命。而她在使用同一招对付九弟妹的时候,被发现了,如此才救了我和弘晖一命。我们爷想来信佛,轻易不杀生,便将她关了起来,欲让她受到佛祖的感化。我们本以为她已经一心向善,没有想到,今儿个竟然竟然……”
清雅心中暗自思量,这事情康熙爷当年相必早就知道了,正是因为他知道云曦有空间一事,放才看在空间神药的份上,保了她一命,四阿哥怕是也心知肚明。如今旧事重提,必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不过是将那棍子高高的提起,轻轻的放下罢了。
只要空间在,云曦她就相当于有了个护身符,死不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康熙爷对她心生忌惮,一心想要除掉她呢?
康熙爷也不接话,舀出手帕给蛐蛐擦了擦小脸蛋儿,问道:“适才你说那个怀女人推你,她为什么要推你啊!”
蛐蛐一愣,又抽泣起来,一脸害怕的看着云曦,“呜呜,蛐蛐也不知道,蛐蛐又没有拿她的银子,蛐蛐也没有抢她的阿玛,她为什么要推蛐蛐?呜呜……”
银子?阿玛?
康熙爷若有所思的看了清雅一眼,清雅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小子哟,额娘可没有给你说过这些,你怎么知道的,这下皇上定然是以为自己在孩子们面前说过云曦的事。
她使得祥云阁倒闭,又与云曦曾经的心上人九阿哥在一起,女人的嫉妒心可不要太重哦!
康熙爷历经千帆,哪里还能不明白,只是这些东西,都是不好放在台面上说的!毕竟,那云曦已经是老四媳妇了,而且还是她自己选的!
这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朝秦暮楚么?
清雅别过头去,看了看一旁的蝈蝈,只感觉到那孩子微微的抠了抠她的手心,原来这话都是蝈蝈教蛐蛐说的。她就想来着,那傻小子是个单细胞动物,哪里会说这等引人遐想的话来!
“太医,年侧福晋的毒怎么样,不要紧吧?”清雅担心的看了小蝶一眼,开口问道。
年小蝶心里一喜,她果然没有看错,九福晋与四福晋都是站在统一战线对付云曦的。也不枉费她做戏一场。
李太医皱了皱眉,终于把心一横,脱口而出:“年侧福晋以后怕是不仅生育有碍,怕是芳寿难长。”
年小蝶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却还是忍不住呆呆的流下泪来。她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就是心再狠,那也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重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恨死了云曦,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四阿哥身子一震,他如今正是依仗年家人的时候,年小蝶出了这等事情,该如何是好?只是一想到功高震主,外戚过大的情况绝对不会发生了,又感到心中一片安宁,越发的怜惜小蝶。
他搂了搂年小蝶削瘦的身子,生出一阵怜意。
“太医,此毒是什么毒?可有解?”清雅顿了顿,见众人对那下毒之人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峰,趁机问道。这李太医是专攻妇科的,比起王太医对这些蛊毒的见识多有不如,他定然瞧不出是什么毒。
果不其然,李太医摇了摇头,“惭愧,这种毒在下闻所未闻,也不知道该如何解方是!”
“这真是太可怕了,这种不知名的东西,让人防不慎防。钮钴禄侧福晋,以前你那祥云阁各种奇珍异宝甚多,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救年侧福晋的药,这也算是一项功德!”
康熙爷身子一震!他一直以来,都只朝了好的看,好的想。那云曦的空间里说不定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仙药,却是没有想过,那空间至今无法被他们所掌控。正如清雅所说的,“不知名的东西,防不甚防”!
从那李太医说的话来看,这年氏的毒是云曦下的也大有可能,毕竟这种罕见的毒,可不是普通的后宅妇人能够弄得到的。
年小蝶区区一介女流,有谁会要害她的子嗣,还不正是那后宅妇人使的阴私手段。
万一这云曦对着他与太子下药,要为四阿哥谋取皇位,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清雅看着康熙爷的脸色,暗叹了一声,都道帝王多疑,即便日后查出来那毒不是云曦下的,也在康熙爷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颗种子会越长越大,最后直至撑破云曦的空间给康熙爷带来的利诱,到那时,怕是第一个要云曦死的人,便是他了!
云曦感受到康熙爷冷若冰霜的眼神,心中一颤,即便她如今还昏昏沉沉的,也能够感觉到,康熙爷怕是对她起了杀意了!
于是她本能的跪倒在地,朝着康熙爷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万岁爷,我云曦敢以性命起誓,绝对没有害年侧福晋!”
只是她这话,又有几人会信。
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四阿哥突然插话道:“我们府里有位邬先生,虽然无大才,但却见多识广,不若请他过来给小蝶瞧上一瞧吧。这事情还是要弄明白了的好,不然人心惶惶。”
康熙爷自然也想弄清楚云曦是不是有这等厉害毒药,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梳着妇人头的下人推着坐着轮椅的邬思道进了门来。
康熙爷原本还想这老四居然还养着收刮而来的谋士,不知道有何居心,如今一看,放下心来,不过是个不全之人罢了。
邬思道朝着皇上艰难的行了个大礼,伸出手去,探了探年小蝶的脉。
突然之间他那脸色变得稀奇古怪起来,“敢问小姐可与那红苗接近过?”
年小蝶心头一震,点了点头。
邬思道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说道:“年侧福晋这是中了蛊毒。”rs
第一二九章 云曦被废(二更)()
见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到了自己的身上,饶是一向淡定的邬思道,也忍不住自觉责任重大。虽说他先前并没有在场,但从那凝重的气氛都能够感觉得出,此刻他即将说出口的话,必然对事情的走向起到重大的作用。
“若是草民没有看错的话,年侧福晋应该是在幼年时期中过红苗一种专门针对女子子嗣的蛊毒,这毒日常里并无妨碍,甚至可以让女子越发的身轻体美,自有暗香。可惜的是,中了此蛊之人,即便产下子嗣,夭折之数亦是十之八九,经久以往,就是母体,也难以福寿两全。传说当年的飞燕姐妹,便用过此蛊。”
年小蝶面色惨白,悠悠地看了清雅与丫头棋书一眼,说道:“先生可是确认,这毒并非近期中的,而是在我幼年之时。”
当日清雅让王太医给她诊脉,透露出她中了毒,是不是早在当初相遇的时候,她便知道了,说出来是想要利用她对付钮钴禄云曦?还是说,当年下毒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苗人,而是她?
还有棋书,为何会yin*她怪到钮钴禄云曦头上去,难不成她早就生了二心?
清雅瞧着年小蝶那眼神,便心知她已然生疑,不过她可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自然是问心无愧。只是配合着众人的表情,惊叹不已。
棋书亦是如此,我自巍然不动。
邬思道点了点头:“想来是当年年大人围剿红苗,侧福晋不幸成了他们报复的对象。”
康熙爷心头一震,这么说来,这年氏也算得上是为国牺牲了。
年小蝶咬了咬嘴唇,终于将心底里的话问出了口,“先生,这蛊毒之术,只有苗人方可使用么?”
“确是如此。”
年小蝶心头一松,她是不愿意怀疑清雅的,毕竟一路走来,她对她甚好,如今看来,即便她早就知道了,也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只要她没有对自己出手,利用什么的,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常态。
这等道理,在她五岁的时候,便已经明白了。
想到这里,年小蝶又淌出了泪儿,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一旁终于“洗清冤屈”的云曦,不好意思的说道:“姐姐,是妹妹误会你了。妹妹想着,姐姐多懂那奇异之术,便一时间猪油蒙了心,疑了姐姐。姐姐就原谅妹妹这一回罢!”
她姿态放得极低,又是病弱状态,谦和有礼,一时之间竟然颇有那病西施的风韵。
而相形之下,由于洗脱了嫌疑,而显得十分雀跃的云曦,便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到底是那年小蝶棋高一筹!
“妹妹以后没有证据,可万万别乱说话!不过我们到底是一同服侍爷的,自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的。”云曦也不是个蠢笨的,年小蝶都示弱了,她若还是揪着不放,倒显得落了下成。
可谁知道那年小蝶面色一转,厉声问道:“既然没有深仇大恨,那敢问钮钴禄姐姐为何要推我落水?事前大家都不知道我中了毒,那这孩子便是个能够健康出生的好孩子。虽然这孩子迟早都要没有了,可是姐姐如此做,又如何对得起我们这些做娘的心情!”
云曦当下一愣,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这年小蝶怎么说翻脸便翻脸了。
她哪里知道年小蝶如今便是骑虎难下。
且不管是不是云曦让她中的毒,那她也是雍亲王府的侧福晋之一,比起那个事事不管的佟侧福晋,这位钮钴禄氏可要厉害得多,正是她年小蝶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一人,此番不痛打落水狗,还呆何时?
云曦莫不是这样的单纯,以为不是她下的毒便没有事了?
这后宅里的女人,无仇无怨,都恨不得上去猛踩你一脚,更何况还是有利益纠葛的!宠爱就像是一块大蛋糕,你吃得多些,那属于我的便少了些!
其实那云曦又何尝真有这么逊,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