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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章佳铃儿,恰好是清雅母舅家的嫡出的孙女,恰逢一年灯会上,被那拐子给拐了去,绿珠得了消息,使着京城周围的鸟儿四处寻找,却发现那姑娘年纪虽小,却是个有主意的,看着逃生无门,又将被拐去那肮脏之地,便下了狠心,一头给撞死了。
拐子见死了人,途中就将她扔了下来。
说起来这章佳铃儿一副好容貌当真是没得说,比起黛玉也不相伯仲,难怪一眼便被拐子给瞧中了。绿珠和元宝寻了块好地安葬了铃儿,然后便打马回京。
由绿珠变成了铃儿的模样,继续生活在章佳府里。这些年,她便渐渐地长回了自己个的模样,都说女大十八变,章佳府里头的人,也没有起疑心。依旧对她十分的疼爱。
对于绿珠,九阿哥和清雅都是很满意的,毕竟她是个妖修,以后可以一直陪着元宝。
众人又含糊了一阵子,元宝便将绿珠送回了章佳府,他们也知道,若是一直说着,元宝就舍不得清雅和九阿哥走了。
……
翠玉阁里碧竹悠悠,一个穿着粉色衣衫的小丫头,正拿着花锄在小花圃里除着草。
清雅拉着九阿哥的手,指着那屋子,有些怀念的说道:“当初我和介福便是由嬷嬷带着,住在这翠玉阁的,这里夏季还好,极其凉爽,可是一到了冬里,那风便像是刀子一样,割得人生生的疼。”
九阿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这翠玉阁一看便是为了消暑而建,自然是四处透风的,那时候缺衣少食的,清雅与介福的冬天怕是过得极为艰难吧。
“自打我和介福的身世彻底搞清楚之后,这翠玉阁除了我们姐弟二人,便再也没有新人来住了,阿玛说留着也是个念想。那时候虽然苦,不过每日里却是有滋有味的呢,所以人说与人斗其乐无穷。”
“再后来我们便搬去了玛法的荣光堂,就是先头里我带着你去上香的地方,说起来我大半时光都是在那里渡过的,那时候玛法还对我说,虽然我是女子,却也要做磐石,绝对不能做蒲草。现在想来,我应该算是不辜负玛法的期望吧。”
九阿哥摘下一片竹叶子,在手里头摩挲了几下,便又扔在了地上,“这么说来,我倒是个不孝子了,我阿玛当年可是希望我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呢。”
清雅眨了眨眼,比起皇上,九阿哥倒当真更像是一个纨绔。
这话儿以前说起来是心酸,现在说起来却是唏嘘不已了。当年他装纨绔,十阿哥装傻蛋的日子,早就已经是过眼云烟了,那时候怕是谁都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吧。
“好了,告别的话我也说完了,我的香闺你也看过了,咱们走罢。”
九阿哥摸了摸鼻子,笑道:“没见过你们家这么道别的,更没有见过连个梳妆匣子都没有看到的香闺,走罢。”
清雅点了点头,二人便朝着大门口走去,翻身上马直直的朝着京城外奔去。
在他们没有看到的地方,几个孩子还有十阿哥以及鄂伦岱的一家子都冒了出来,看着他们的身影,直至那马那人变成了小黑点儿,再也见不到了,方才各回各家,各自上路了。
夫妻二人也不知道行了多久,只见那周围都人迹罕至,便下了马,九阿哥展开神识,确认这方圆数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便冲着清雅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这一出便起了雾气,浓浓的看不见人影,知道太阳落山的时候,那雾气方才散去,在那下马之处,如今已经连人带马,都不见了踪影。RS
第二六一章 一别数年()
山中无岁月。
清雅看着不远处的洞府,九阿哥进去结丹已经数年了。空间里的每一根草,每一颗石,她都已经摸得熟透了。
小竹楼放置着一张竹制的摇摇椅,清雅躺在上头,一边儿吃着在灵泉水中浸泡过的水晶葡萄,一边拿着书卷,看着永乐写的那些话本儿小说。
这两日空间里的灵气流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显然九阿哥结丹成败就在数日之间可见分晓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天上异象突生,一旁蜷着尾巴呼呼大睡的小雪狐也猛地睁开眼,喊道:“莫不是主人要结丹了。”
清雅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直直的看着那洞府。约莫着过了两三日,突然之间那洞府的门开了,九阿哥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走了出来,两年没有剃发,俨然已经看不出他像是个大清朝的阿哥了。
“你回来了。”
九阿哥笑了笑,“我回来了。”
一旁的小狐狸撇了撇嘴,就你们俩那德性,谁不知道是啥样子,还装淡定,这个时候应该是九阿哥猛跑出来说:“媳妇儿,爷想死你了”,然后清雅抄出匕首,大喝一声,“且让姑奶奶看看你又长进了几分”,那才符合身份嘛!
九阿哥到底是灵宠的主人,哪里会感知不到它在想什么,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对着小狐狸的头就是一个猛弹,直到它眼泪汪汪的捂着额头方才住手。
“你虐宠!”
九阿哥懒得理会它,拉着清雅的手,开心的说道:“媳妇儿,爷可算是结丹了,这么些日子,想死你了。”
清雅伸出手去,摸了摸九阿哥的长发,眼眶有些红红的,他们夫妻甚少分别这么久,说不想那都是虚的,但是她终归非一般的小女儿,眨了眨眼,笑道:“我亦如此。瞧你现在的样子,可比那半秃瓢儿好看多了。”
“啥半秃瓢儿?”
清雅咳了咳,一下子不小心把她嫌弃大清发型的事情给说出来了,“你先去泡个泉吧。这么些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外头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
待沐浴更衣之后,清雅便替九阿哥重新打理了一下头发,只用一根玉簪挽了个发髻,看起来倒是颇像修行中人了,一旁的小狐狸看得狂点头,这样的美男子才能当他的主人嘛。
……
空间外月朗星稀,一轮大大的圆月挂在空中,伴随着丹桂的幽香和舒爽的秋风,让人心旷神怡。枝头上的鸟儿,感觉到了人的响动,扑腾着翅膀朝着天空飞去。
不远处的农家院里,鸡鸣狗跳,小孩子的嬉闹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孩他娘,别忙活了,快来院子里吃月饼赏月了。”
“就来就来。”
清雅与九阿哥对看了一眼,虽然不知年岁,他们出来的时机倒是好,怕是赶上了一家团圆的中秋节。
如此想着,加快御剑的速度,直直的朝着那宫里头飞去。
蝈蝈登基之后,便住进了养心殿,而富察氏却是带着孩子依旧住在了景阳宫。
此刻的养心殿里,一大家子人都坐在庭院里,喝着桂花酒,桌面上玲琅满目的摆满了吃食,有清雅最爱吃的枣糕,也有九阿哥喜欢的烧鸡。
“不知道阿玛额娘现在如何了,大道无情,也不知道阿玛结丹成功了没有?”说话的是元宝,他穿着一件皂青色的长衫,轻轻地开口问道,现在的他,像极了年轻时的九阿哥,一举一动,都让人赏心悦目。
而在他身旁的年轻女子正拿着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蛋黄月饼,喂给身旁的嘟着嘴的小哥儿。
“放心吧,阿玛额娘好着呢,指不定现在正躲在哪个嘎巴角落里,偷听咱有没有说他们的坏话,嘿嘿。”蛐蛐这些年长得越发的壮实稳重了,看起来倒真有一个手握重兵的亲王派头。
黛玉瞧着他浑说的样子,白了他一眼,蛐蛐儿一看,赶忙收了声。
坐在他们身边的两男一女三个小孩儿,都齐崭崭的捂住了嘴,笑出声来。
看到他们走的时候,黛玉肚子里怀的那个是个男孩儿。
蝈蝈坐在主座上,端着酒杯,冲着黑暗的一角,朗声说道:“阿玛,额娘,既然回来了,便出来吧。”
躲在一旁的九阿哥与清雅一愣,他们如今可是金丹期的修士,蝈蝈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来不及想,二人便显了身形。
却是没有想到,蝈蝈的手一抖,酒杯子里的酒便洒了出来,他激动的站起身来,说道:“阿玛,额娘,原来你们真的回来了,每次咱们兄弟聚会,我都这么一说,却不想,这次真的等到了。”
清雅与九阿哥有些黑线又有些感动,倒是那些没有见过他们的孩子们,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二人。
九阿哥率先上前一步,拍了拍蝈蝈的肩膀,笑道:“傻儿子,阿玛和额娘好着呢。”
蝈蝈红了眼,笑了笑,“阿玛如今瞧着,倒像是我的兄弟了。”
九阿哥倒是坦然,“你若是想要变年轻,那不也是万分容易的事情,只是苦了你了。”
蝈蝈摇了摇头,冲着坐在最下手红着眼的三个少年招了招手,“包子馒头饺子,快些过来。”
在这样的场景,说出这三个名字,当真是让人觉得又囧又好笑,一时之间久别重逢的感人气氛就被打破了,大家倒是越发的亲昵起来。
清雅定睛一看,原来她的三胞胎都已经十一二岁了,若说这么多孩子当中,她最为亏欠的,便是这三个了。
三个孩子先头还有些局促,也不知道是谁率先拔了腿,纷纷朝着清雅与九阿哥猛扑过来。
一家子人热热闹闹的说了一会子话儿,清雅和九阿哥便向蝈蝈打听起了这些年的情况。
原来康熙爷已经在畅春园里归天了,走得时候无病无灾,极其的安详。蝈蝈借着这个机会,大赦天下,将那些原本被拘的叔伯们,都放了回来,只是岁月的磨砺到底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回来了,也只能够安享天年,无力再蹦跶了。
如今朝中稳定,当初九阿哥留下的那些铁路、学堂的想法都已经实施了。
蝈蝈到底不是九阿哥,没脸没皮的能够抗住宗人府雪花一样的奏折,又因为多方的权利制衡,不得不在宫中选了一些八旗子女。富察氏这个皇后当得那是极其的贤惠,只是到底也走上了女人你争我夺的道路。
久而久之,她自己个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和那些俗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了。蝈蝈原先想着,也学着清雅和九阿哥的样子,将她迎来养心殿,可是看着她这等模样,便作罢了。
只是带着嫡长子永希同住,看起来便是要培养他成为下一代的新君。
因着自己苦,他也没有像其他的皇上一样,随便的给自己的弟弟们指人,是以如今几个王爷府里头,却都是只有嫡福晋的。
黛玉虽然看着身子弱,但是没有过多久,便给蛐蛐生了两男一女,都是有根骨的,日常由她领着在府里头修仙,而蛐蛐则作为掌握军权的实力派王爷,傲笑朝堂。
元宝在绿珠一到大选年岁的时候,便央着蝈蝈将她指给了他,如今二人也已经有一个儿子了。
三胞胎一直在宫里头养着,蝈蝈没有让他们搀和太多的俗事,也督促着他们修炼。
几个相好的叔伯府里头,倒是有些鸡飞狗跳的。
先说四阿哥府,四阿哥公事繁忙,长期不在府中,陆飞霞虽然聪慧到底没有什么心机,她又是府中最年轻的,哪里压得住一天到晚蹦跶的年小蝶?
四阿哥府里头经常斗得天翻地覆的,久而久之,陆飞霞忍无可忍,只得学了八福晋那刁蛮手段,将年小蝶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一下子,倒是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