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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夜云飞太子殿下以弟弟定允太公侯要挟着明月,要明月卖命于他,可夜云飞太子殿下是如何对待她的弟弟以及所有的亲人们的?
这一世,夜云飞太子殿下还想如此?呵呵,做他的白日梦去。
赫连上官兼氏向来安分守己的,此间却看见明月女儿双眸中无比凌厉的眼神,赫连上官兼氏有些慌了神,突然间恍惚了些,“女儿,真的是你吗?”
“怎么不是我,难道是鬼魂呀。”明月扑哧一声,莞尔非常。
赫连上官兼氏破涕为笑得抱着她,“瞎说什么?不过瞎说的人应该是为娘才是呀,我女儿活生生得站在我面前,我竟然在说一些什么胡说着呢。”
两个母女说说笑笑,却被一个大奴婢模样的人撞见了,那大奴婢扯开嗓子就喊,“好呀!你们两个又开始偷奸耍滑了,不怕我告诉大夫人?!”
来人叫恶毒的南宫姑姑,是大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大奴婢,当初还是大夫人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当今定允太公侯爷的通房。
“你一个小小低等贱婢,竟然也会管起主人来了?真是好笑!”
上一世的明月只知道一味容忍,生怕得罪了谁,这一生,她重生而来,便什么也不怕,暂时教训不了大夫人,害怕她身边的小贱婢?
明月话音刚落的同时,健步如飞走过去,狠狠掌了恶毒的南宫姑姑一巴掌,“偷奸耍滑也是你这个狗奴才说的?再不济,我赫连明月也是定允太公侯府庶出二小姐!我娘亲也是庶出的姨娘!可那,也是你的主子!你这个小贱婢以下犯上!找打!”
说完,又是一巴掌拍在恶毒的南宫姑姑脸上。
恶毒的南宫姑姑彻底懵了从前以下犯上,狐假虎威没少干,还不是因为赫连明月、赫连上官兼氏母女二人在定允太公侯府位份低,她想随时编排就能随时编排的?
可没有想到,今日所见的赫连明月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模样,银牙利嘴,态度铮铮,几句话就让恶毒的南宫姑姑心底起了一片波澜。
“你…你竟然打我…我可是…”
恶毒的南宫姑姑没有想到她一直看不起的小庶女赫连明月竟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她?
身为定允太公侯府长房大夫人身边第一近婢,数一数,定允太公侯府那些婢女们谁不给她三分薄面,这下子,被赫连明月彻彻底底打了没有了。
“你不就是大夫人身边的一头狗,既然是狗,那么人人皆可打!”
斜眼瞪着恶毒的南宫姑姑,明月可不会心慈手软,上一世就是因为太过心慈手软,所以自己的下场那么悲催,非凡保护不了自己此生最珍视的人,连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保不住。
好歹是个府中的老人了,却这么得被赫连明月羞辱着,还被说是狗,恶毒的南宫姑姑不甘心啊,可她害怕呀,按道理说恶毒的南宫姑姑比明月痴长几岁,力气应该盖过明月才是。
可偏偏明月又不是普通人,大夫人从明月很小的时候就虐待她,将明月当做奴婢一样得养着,什么上山捡柴火,砍柴火儿,什么事情没干,倒是练得一身力气,从前她不敢,空有一身力气,碍于大夫人和嫡姐的淫威,她不敢,可是现在,她怕什么?
“哼,我告诉大夫人!求大夫人为我做主!”
恶毒的南宫姑姑脸蛋通红通红,透着一道道血痕,都是被明月给打得,打得那叫一个惨烈。
“站住,谁让你走的?你若是走了,这满园子的水让谁挑?”
明月不但要羞辱恶毒的南宫姑姑还要让她做娘亲的苦力,哼,想走没有那么容易,除非恶毒的南宫姑姑还想要挨打的话。
明月二小姐那一记凌厉的眼神,那股子冰冷的傲意,顿时间让恶毒的南宫姑姑从心底边感觉到一片冷意,若是可以防抗的,恶毒的南宫姑姑早就反抗了,可惜此地地处偏远,到时候被明月狠起来暴揍猪头,可不闹得玩。
咬了咬,恶毒的南宫姑姑就当庶出二小姐明月突然被鬼魂附身了,等撑过这个时候想办法将此事告知大夫人,让大夫人好生治一治!
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赫连上官兼氏,痴痴得看着自己的女儿竟呆住半晌,天呐,这还是自己的闺女么,就打明月出生起,她的品行格外像赫连上官兼氏,都是属于那种安分守己的,行事温婉娴静,棉花团子里怎么敲也不会一个响的。
看着恶毒的南宫姑姑还真的拿起赫连上官兼氏肩膀山的跳水担子,吓得赫连上官兼氏害怕起来,“恶毒的南宫姑姑不可,恶毒的南宫姑姑是我们家明月不懂事,你别…”
“娘让她挑,你是主子的命挑得,她那个下贱奴才命,挑不得?
这是什么道理,就因为她是大夫人身边的一头走狗吗?娘,我们可不怕她的。”
赫连明月安慰着娘亲,旋儿狠狠狂瞪恶毒的南宫姑姑好几眼,吓得恶毒的南宫姑姑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脏好像掉进冰水里,冷得渗死人。
明月拥着娘亲的身子,看看天上的日头,“今天天气晴朗,咱们随便在定允太公侯府逛一逛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真正逛过一会。”终日在山上与山下流连,只为劈柴火,定允太公侯府又大得惊人,逛得才怪。
想到女儿终于硬气了一会,哪怕之后会遭到大夫人责罚,赫连上官兼氏也不怕了,“孩子,对不起,为娘对不住你,为娘身份低贱连累了你,若你是大夫人肚子爬出来,定然不会这般苦,完全可以像玄语大小姐那样,冬日里用最好的无烟金丝炭取暖,每天着着盛装打扮漂漂亮亮,假山石后有空扑扑蝴蝶,碧波潭前畅意弹琴,可是…”
“哼,女儿才不愿意从那个大毒妇肚子里跑出来,娘亲,您当真以为女儿稀罕赫连玄语她们母女?”
明月宛然一笑,今生今世凡是赫连玄语母女二人欠明月的,明月都会让她们从肚子里吐出来,不吐也要打压得她们的肚子一一倾吐而出。
“娘,你知道吗?今生今世,我唯要你当我的娘亲,哪怕下一世,下十世,女儿还要您是我的娘亲,娘亲,这是真的,我不骗你。”
紧紧抱着娘亲的身体,明月下定决心,再怎么样也不会放开娘,因为她知道她再也不会让历史重演,再也不会让大夫人在她眼皮底下将娘亲害死!
听女儿这般告白,赫连上官兼氏热泪盈眶,不知不觉间,女儿已经长大已经懂事,这么些年总算没有白熬,定允太公侯爷当初始乱终弃,若不是因为先有了明月,后有了方渐,赫连上官兼氏早选择投井坚决不会苟活,但是她眼下是有儿有女的人,任凭大夫人如何迫害,她也不怕。
向来是女子弱为母则强,可赫连上官兼氏明白,明月此间比她还要强大,从此以后再也不怕谁欺凌。
欲趋欲步的恶毒的南宫姑姑痛苦得挑水,她是大夫人的陪嫁大奴婢,饶是大夫人寻常也怜惜她,不让她做粗活,大夫人吃不完的山珍,享不完的海味全便宜给了她,养得恶毒的南宫姑姑一身膘,可惜这身膘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恶毒的南宫姑姑咬牙继续挑着,她知道自己若是不挑了,明月定然追上揍她,恶毒的南宫姑姑适才附身将明月母女之间谈话听去,是一定会转告大夫人的。
明月与娘亲并排着走,明月时不时安慰赫连上官兼氏,“娘亲,以后也别对赫连江空抱希望了,像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不要也罢,女儿可以出门再给娘亲找一个对娘亲百倍疼爱的后爹,怎么样?”
“休要胡说!”
赫连上官兼氏眼底眼泪未曾干,听到这样的话,咋咋呼呼起来,是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会有如此一说的,“明月,你爹再不好,那也是你的亲爹爹,也是我的顶头天,以后找后爹这样的混账话切莫说了,被大夫人知道了,又要…娘知道你为娘好。”
勾唇一笑,明月指着前边大院之内传来了一片丝竹管弦之声,很是好听,还时不时飘出几个女人家的声音,还有一道苍劲老迈的老女人声音也混杂里头。
抬头一看头顶上一片金色辉煌大牌匾上写着慈恩堂三大字,这可是定允太公侯府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居所。
“慈恩堂”三个字还是当年先帝爷还在世时亲手提的。
走眼观花似的定允太公侯国府湖光山色、亭台楼阁也没有此幢慈恩堂气派恢弘。
下人们看着林姨娘和明月二小姐脸上神采奕奕,围在一团嘀嘀咕咕不已,说二小姐定是昏了头,林姨娘也跟着疯,这慈恩堂岂是庶出之位的妾侍庶女能进的?
“娘,我们是主子!下人奴才说的话,也算话儿?”明月知道这些个奴才们惯会见风使舵的,就让他们看看。
赫连上官兼氏迟疑,低低得对女儿道,“孩子,咱们还是改天进去吧,今天好像是玄语大小姐生辰,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她们都给她庆祝呢。”
第7章()
“如此,我们就应该进去不是吗?身为妹妹的我给嫡姐道一声‘恭喜’,也不为过吧。”明月莞尔一笑,赫连玄语你欠我的,我发誓会要你用十倍偿还我!
慈恩堂今日请来京城最负盛名的昆曲戏班子,歌声婉转犹如黄鹂鸟迎风展歌喉,明月拉着娘亲的手,看见大夫人拓跋臻珍在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跟前各种谄媚逢迎说着好听的话,嫡姐赫连玄语也是一口一个祖母喊个不停。
嫡姐赫连玄语着极美的华服,听她们说话间,那华服上用的料子还是诸国进贡,特别是螓首上一只凝血玉雕刻的簪子,听说价值连城,是早年定允太公侯爷路经楼兰,楼兰国主赠的,此世上独一无二,赫连玄语平日里是舍不得拿出来戴在头上,今日是生辰,锦衣华服,哪能没名贵簪子,否则,怎彰显她高贵的身份?
至于大夫人拓跋臻珍手里头捧着一串小佛珠,看起来比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手里头略为小一些,不过身上穿得华服也不是俗品,完全可以说得上可圈可点,头上手上各种首饰自不必多说。
反正,你看看人家大夫人和嫡女身上,再看看赫连上官兼氏和明月身上的,便可以知道什么叫做身份高低,常人向来是先敬罗衣后敬人的。
“哟,祖母,母亲,您们快看看那不是林姨娘和二妹妹嘛。”
赫连玄语早就看见明月和她娘亲来了,妆模作样轻轻抚了抚头顶上名贵的发簪,似在刻意对明月炫耀着,锦绣云霞美锻随着走起路来,迎风招展,好不刺目。
赫连玄语原是美得惊鸿,难耐是身上的华服也掩盖不了她高高在上的气度,赫连玄语走到明月跟前,详作关切得拉着明月的手,“二妹妹,你的手为何还是这般粗糙,定然又偷偷跑去做下人活计了,母亲教导我素日要疼爱姐妹,二妹妹以后切不可再作这样的粗活了。对了,上次我给的百灵霜好用吗?对改造你这般粗糙的手,很是有效的呢。”
“姐姐你什么时候有送过么?”
若是以前,傻傻的明月一定不知道赫连玄语心里那股子恶毒心思,明着是关心疼爱于她,殊不知,是处处嬉笑明月的手粗呢,女孩子若是手粗是不好嫁出去的,因为,到了夫家那边也不会得到重视,因为有碍观瞻嘛。
只消明月一句话就撕破赫连玄语的笑脸,赫连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