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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经常那房中丫鬟填命,也是稀松寻常事。
“对了,不是你,那一定是赫连明月了,是不是?”大夫人真实目的终于说出口。
百般碾压,可小哑巴只顾着疼,却没有任何肢体语言,让赫连初瑾做一个诬陷明月堂姐的伪证,她是做不出来,初瑾宁愿自己受苦。
“死哑巴!你说不说…”大夫人还想对赫连初瑾如何,听闻那边过来几个姨娘们来逛花园,赶紧让李妈妈将赫连初瑾带下去并威胁赫连初瑾不准将此事告诉念夫人和赫连明月,不然大夫人会对念夫人下手。
三房夫人从小就对初瑾灌输忍一忍便也过去的生存法则,所以,赫连初瑾最近,一定会呆在自己房中,不会出来见人,也娘亲也不见。
快近黄昏,晨晖院的明月和白浅沫儿在小厨房做了一些山药糕,左等右等。
赫连宇轩跑到明月身边,对明月说道,“姐姐,初瑾姐姐不是答应我们,今天要带蜜饯果子给我们吃吗?怎么现在也不见人影呀。”
“就是的呢。”白浅沫儿对视一眼。
“可能哑妹有事耽搁了。也许她感染了风寒,也说不定。”明月突然想起,“不行,我得去瞧瞧她,敢情真是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明月和白浅沫儿正准备去初瑾的披香院。
五姨娘诸葛飞燕偷偷摸摸溜入晨晖院上房,对明月偷偷说道,“看来贱妾来得及时,没准就见不到二小姐了!二小姐的确应当去看看哑小姐!清晨我与几位姨娘在花园散步,看见大夫人带着李妈妈好像在苛责哑小姐似的,等我们靠近,大夫人竟然走了,哑小姐好像也被李妈妈带回披香院了。这平日里,大夫人如何会见了我们就绕路的道理?也是该我们上前行礼的…谁知道竟看见了我们这些姨娘…也不等我们…慌慌张张的…好像有什么阴谋似的…等我们上前,发现草坪有一些散落的陶瓷碎片,一些未干的血迹……”
没等五姨娘说完,明月匆匆往披香院去了,三番两次敲门,房中人并不曾应答,“哑妹快开门,是我,明月姐姐啊,你快开门,开门…”
哑妹门房之前也没几个贴身丫鬟,倒是有几个促使丫头和婆子,可这些人,明月去问了,也没问个所以然来。
不论明月如何敲着门儿,哑小姐就是不肯开门。
三夫人念白霜住的花萼院距披香院极近,念夫人听到动静,就赶紧过来,乍看原来是近日深得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喜欢的晨晖院的二小姐,“明月,这是怎么的了?”
“三婶,哑妹不对劲,把自己锁在门房之中,也不知道大夫人对她做了什么。”明月就说了这么一句。
吓得念夫人赶紧敲门,嘭嘭嘭,“女儿,开门啊,让娘亲看看你,你到底是怎么了?大夫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门终于开了,露出一张苍白悲戚的面孔,她的十根手指头已经包扎好的,流着眼泪,怯弱得看着明月和念夫人,先是摇头,再摇头,嘴里发出,“呃…呃…”
看样子,是极为痛苦的了,明月冷冷得道,“是不是大夫人做的?!”
“呃…呃”
哑妹痛苦得摇摇头,目光流露一丝凄冷之色,大夫人要挟她说,若是将此事说出去,大夫人以及大夫人背后的镇国公府定然要将三夫人弄死。
赫连初瑾从小就与三夫人定允太公侯依为命,亲生父亲赫连科挥,定允太公侯爷的三弟,终日眠花宿柳不知归家,赫连科挥从来不会庇护地位定允太公侯当尴尬的母女二人,任凭大伯房欺凌,有父亲等于没有没有父亲。
赫连初瑾更明白,她连累谁,也不能够连累明月堂姐,赫连初瑾明白自己若是将大夫人虐待自己的事情,说出去,明月堂姐一定会为自己强出头,到时候,免不了跟大夫人起正面冲突。
一想到大夫人拓跋氏狠辣如地狱的恶魔,赫连初瑾宁愿自己吃苦受罪遭折磨,也不希望连累明月,任凭明月如何说,赫连初瑾伸展开十根手指,轻轻笔画着,再搭配她的唇语。
明月自然知晓她所表达的无声言语,旋儿与三夫人面面定允太公侯觑,“三婶,哑妹说她手指头伤成这个样子,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怎么会?怎么会摔倒摔成这个模样…这明明是有人用利器扎上去所致的呀…初瑾…我的女儿呀…是娘亲不好…”
三夫人紧紧拥抱住赫连初瑾的身体,眼泪扑簌扑簌落下来。
这些年她念白霜已经忍受够了,每每遇到大伯母都是低声下气的对待,可如果不怎样,三夫人她还能够怎样?
谁让自己的夫君赫连科挥是那样没有出息,人家拓跋臻珍的夫君可是定允太公侯国,是赫连府满门三兄弟之中的领头羊,是赫连府荣耀寄望之所在!
第31章()
脑袋晕乎的大夫人,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竟魔怔了似的,冷静了半晌,才晓得,原来方才是赫连明月冲自己大喊大叫的,“孽障!赫连明月!你这个孽障!竟然对我不敬!你这个眼中没有半点长辈的东西……”
“母亲你可是定允太公侯国夫人!是定允太公侯府的长房主母!母亲这话说岔了!明月眼中何尝没有母亲呢,母亲这是在冤枉我!母亲冤枉明月偷盗骡子黛,冤枉不成,又冤枉明月眼中无母亲…明月虽然是卑贱的庶女…可身体里也是流着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血脉,也是定允太公侯国父亲的骨血…母亲不待见府中庶女…大可不必这个样子…”
明月假装一副极为委屈的模样儿,看起来,好像被大夫人给欺负了,吃得死死的。
林姨娘心里乐了个开花儿似的,大夫人明明被明月抓着捏着,却半点没法找个出气筒出气,大夫人脸上憋着气,红艳艳的一团火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从大夫人胸中喷薄出来。
“好呀你…竟然编排我…”大夫人实在是太过激动,她从来都没有这般生气过,竟然心口郁抑,双手扶胸口,狠狠得瞪着赫连明月,她赫连明月当着众人的面,说一个大夫人长房主母,欺负赫连明月一个小庶女,“好哇,真是好哇!赫连明月!你翅膀硬了!新茗新妆给我过去撕烂她的嘴巴!”
环顾左后,大夫人却发现新茗新妆早已去请府医,哪里还在这里的,就连浣芬、雨墨这两个死丫头,也跟着一道儿去,气得大夫人险些跌倒在司马嬷嬷怀里。
明月冷笑着看着大夫人,“想必母亲适才已经在晨晖院上下左右搜遍了,也没有母亲所要的骡子黛这等劳什子!母亲!既然寻找不到!就是冤枉林姨娘和女儿了!母亲你说该怎么办吧!”
是呀,骡子黛呢,骡子黛呢,拓跋氏环顾左右,方才她进入晨晖院之时就已经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新茗新妆两个臭丫头,将骡子黛别在袖子里,藏匿好了的,然后就当做在晨晖院发现了骡子黛,到时候来一个人赃并获,想赫连明月和赫连上官兼氏贱人,无论如何,终究是赖不掉的。
可是没有想到新茗新妆就摄于明月的气势,一句话就把她们给吓跑,再也没有回来,如今骡子黛没有在跟前,栽赃不成功,大夫人自然急忙犹如沸鼎上的蚂蚁,指着明月和林姨娘,“我不定允太公侯信!一定…一定是被你们藏起来了!新茗新妆说的不会错的!赫连明月一定是你拿的!你就是个贼!你这个贼女!无耻的贼女!”
“我是贼女!那母亲是什么?大夫人是我名义上的母亲!岂不是女儿要唤你一声贼婆子,老贼婆子?”
明月看着众人,众位下人们不免嗤笑,虽然笑声极为小声,可是对于大夫人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耻辱!
大夫人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耻辱,从来只有她拓跋臻珍取笑旁人,何尝轮得到旁人取笑她,何况是一个老贼婆子的称号?
“小贱人!如此目无尊长!看来我这个做母亲的!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小畜生了!”
大夫人马上命令李妈妈,“李妈妈,愣着做什么,你死了吗?任凭我这个定允太公侯国夫人被一个小小庶女辱骂吗?还不马上给我掌嘴!”
与此同时,大夫人暗中让司马嬷嬷将新茗新妆叫回来,那骡子黛的“证物”还在丫鬟们的手里,一起来指正赫连明月,这样的话,定允太公侯国来了,也是不怕!
“二小姐!你这般侮辱大夫人!老身也看不下去!请恕老身无礼了。”李妈妈走过去就准备扬起手掌来,在赫连明月的脸蛋上,狠狠掌掴几个。
“你这个不知的死活的老货!怎么?还想打主子小姐!”
根本不给任何机会给李妈妈,赫连明月一个狠戾的手掌就拍过去,那李妈妈虽说膀大腰圆,可终究上了年纪,狠狠一掌,将老货拍飞,竟然撞倒了大夫人,李妈妈将大夫人狠狠压在身下。
“哎哟。”大夫人整个人彻底傻了,头上的发髻凌乱不堪,李妈妈平日里在她跟前,吃香喝辣的,早已将身子吃得臃肿肥胖,这一压,大夫人可受不了。
“狗东西!快起来!你压着我拉!”大夫人痛苦得叫唤一声,那李妈妈着实懵憋,冷静许久,才舍得起来,往后面一看,汗津津得对着大夫人赔不是,“大夫人,对,对,对不起…是二小姐…”
“哟!我明明看到李妈妈说故意的!哎呀,李妈妈你要是故意弄倒母亲,你就早点说!想不到!母亲竟然养出了你这么一个无用的老货!还不如碰在柱子上,死了干净……”明月带头笑着。
接下来,林姨娘等众人都笑起来,都在笑大夫人的发髻有多么乱,就真的好像明月所说的那样,贼婆子一般。
说教,编排嫡母
她,拓跋臻珍。
她是定允太公侯国府大夫人。
她父亲是当今镇国公爷拓跋衍。
她的堂表姐是当今皇后芈广淑。
从前在定允太公侯府,只有她拓跋臻珍编排旁人的份儿,旁人如何越过她高贵的地位出身,来编排她的?
而今,眼前的小庶女赫连明月,竟然如斯编排于她,叫拓跋臻珍感到绝望,她觉得自己彻底没有了一丝丝身为定允太公侯府主母的颜面!
“小贱种子胚子!找死!”
疯狂凌乱的大夫人,啥也不顾了,连李妈妈这个老东西都奈何不得,唯有自己亲身上场了。
可是,大夫人还没有靠近赫连明月一步,却被赫连明月暗地里踩中裙摆一脚旋儿摔了个狗吃屎,这下子,大夫人是接二连三得摔倒,其狼狈惨象无以名状!
少不得故作泼妇行径的大夫人将套着鎏金甲套的手指甲,就这样戳向赫连明月的眼睛,这一刻,赫连明月两只手钳制住拓跋臻珍的双手,冷道,“原来母亲这么想要戳瞎明月的眼睛么?呵呵,可惜啊,这个招数,那个贱婢南宫绯月已经用烂了,母亲这是要步那个贱婢的后尘么?还是母亲压根儿就是贱婢出身!竟也这般行径?”
重重的,赫连明月反推一掌,大夫人整个人倾后而倒。
众人眼睛并没有瞎,这是大夫人第三次摔倒,每一次都是大夫人自己找死,与赫连明月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那也是大夫人自己找不自在再先!
蓬头垢面,举止散乱,这还是定允太公侯国府当家主母的典范么?不是了!就算以前是,现在肯定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