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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这样的事,在梦中或许可以做一做。
赫连玄语已泄气,一直帮衬着赫连玄语的拓跋兰馨,自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关键她没有任何立场,正如同赫连明月所言的,不论是死去的大姑姑拓跋臻珍,还是在如今镇国公府邸待嫁闺中的小姑姑拓跋虞,这两个都是拓跋兰馨的姑姑不是,应该不分彼此。
反正无论哪一个姑姑嫁给定允太公侯国大人,赫连江空始终都是拓跋兰馨的姑父,这,并没有太大差别。
可是赫连玄语就不一样了,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小姨妈,这种滋味儿,如同人人饮水,冷暖自知。
饶是如此,赫连玄语还是接受不了,竟然冲着赫连江空跪下去,抓着赫连江空的小腿,“父亲!父亲您不能娶小姨妈!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放开…你给我放开…”
陡然间,赫连江空见自己昔日极宠爱的大女儿变成一个外地郎中的黑狗皮膏药似的,怎么撵也撵也不走,顿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赫连明月静静得站在一旁看戏,说起来,赫连玄语对其母拓跋臻珍真够那个情深义重的呢,若是赫连明月,说不定赫连明月也会比赫连玄语厉害千百倍。
试想想,凭空突然出现一个女人要嫁过来代替自己的母亲,这种感觉,落入谁家孩子都不会好受。
“大姐这估计是还没有断奶呢…大姐快起来…别让父亲大人难堪呀……”
赫连明月继续一旁添油加醋,这个时候不想着狠狠报复一番,太不是赫连明月的性格。
赫连明月如此一说,林姨娘和诸葛姨娘,以及后面来得几位姨娘,以及其他二房的夫人们,都忍不住拿着帕子抿嘴笑起来。
众人皆纷纷议论说道赫连玄语大小姐也太任性妄为。
赫连玄语知道自己的体面,差不多是给消磨光,不过能够换来打消定允太公侯父娶小姨妈的念头,倒也是值得的。
此刻,拓跋兰馨像是学精明,站在一旁,看着赫连玄语苦苦哀求,也看着赫连明月。
当然赫连明月也在打量着她,三个女人们,眼珠子转过来转过去,各自怀着心思。
赫连明月自然脱泥于她们,她们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赫连明月可有得是手段,皱着清浅的娥眉,赫连明月冷言犀利得教育着赫连玄语,“大姐,你也太不懂事了,你昨日在皇后娘娘的凤仪殿那样害我,现在又在父亲大人跟前胡闹,哪里还有一点定允太公侯府千金的样子,亏父亲以前害那么疼你…”
这句话,可同时狠狠戳赫连江空的心脏,赫连明月泯然一笑,她手中金蚕蛊又悄无声息入了赫连玄语的嘴,顿时间赫连玄语像一只藏獒一般,竟然抱起赫连江空的腿,狠狠咬起来。
骤然间府中侍妾其他房夫人们纷纷凌乱,赫连明月惊讶得喊道,“玄语大姐,就算父亲大人不同意你的,你也不能够这样咬父亲的吧…”
“孽…女…孽女啊…”
痛到受不了,赫连江空狠狠踢女儿一脚,正好踢中赫连玄语的腹部。
腹部剧痛叫赫连玄语意识到,自己的脑袋方才怎么一顿儿混沌不清明,以至于做出张口咬定允太公侯国父亲那样荒唐的举动。
她,好歹也是定允太公侯府知书达理的小姐,怎么会沦落至此。
并不仅仅赫连玄语想不通,更想不通的,则是姨娘们还有各房夫人们,她们私底下想着的是,赫连玄语小姐这样的行径,与山野之外那么母狼母豹子有什么两样的呢。
“大姐,你…你该不会得了狂犬病了吧…父亲…您快点将大姐软禁起来了吧…”
明明是赫连明月对赫连玄语下金蚕毒,叫赫连玄语失去理智,才会去做生扑狂咬定允太公侯国父亲之事,现在,赫连明月更是将一盆污水倾数浇在对方的身上。
这个,叫做以其人之道,防治其人之身,过去的赫连明月可领教不少,现在拓跋臻珍虽然死了,也该是轮到赫连玄语来好好感受一下。
“这个孽障…我看也是八成得了狂犬之症…来人…将她关押在暗室…没本定允太公侯的命令…谁也不得发她出来…”
赫连江空连连命令赫连福做事,这个赫连福别的啥没有,就忠心二字。
“是,定允太公侯爷。”赫连福便唤上两个孔武有力的老嬷嬷们,就将赫连玄语小姐给弄走。
拓跋兰馨怔住,看起来,如今的定允太公侯国府的天下,果真是赫连明月这个死贱人的,以前,任凭赫连玄语怎么说,她也不敢定允太公侯信的,赫连明月一个小小的庶出二小姐,就算她一时之间晋了嫡女的位份,也不至于搅得定允太公侯国府后宅一片乌云翻滚吧,今天看来,玄语表妹所言非虚呀。
“定允太公侯国姑父,纵然玄语表妹得了狂犬之症,第一时间不是应该要请太医,不是么?怎么就给关押在暗室,暗室那么黑,玄语表妹会害怕的……”
拓跋兰馨很是着急得说道。
赫连明月淡淡一笑,目光锐利得穿透着拓跋兰馨娇弱的身子,“兰馨,你乃是帧王的侧妃,怎么好管起我定允太公侯国府中的事务。也许你说第一时间请太医是对的,可请太医之前,谁能保证大姐她不再继续咬人?是兰馨你保证呢,还是谁?所以还是关押在暗室等太医吧。”
“可是,王…王妃…王妃你不是懂得医术么,为何不救救玄语…”拓跋兰馨目光怯生,几乎不敢看赫连明月,此时此刻,拓跋兰馨可是恨毒对方,不是么。
“狂犬症,不在我擅长的领域,所以我不会治。”
赫连明月淡淡一欠身,她就是这么任性,可惜的是,拓跋兰馨也奈何赫连明月不得。
“你…赫连明月…你明明医术通天…你怎么可以为了报一己之仇,竟然这般无视玄语你大姐的病情…”
不知道拓跋兰馨是太过激动,还是怎么的了,竟然也承认赫连玄语有病,有狂犬病呀,这样的话,赫连明月这边又有好话说了。
赫连明月嘴角微微抿起,淡淡一笑,拓跋兰馨呀拓跋兰馨,你果真是赫连玄语的好表姐,竟然也承认赫连玄语得的乃是狂犬病,“咳咳,竟然兰馨侧妃也说了,玄语大姐得的是狂犬症,那…那我更没有办法…我就是对狂犬之症毫无对策。”
“你…”拓跋兰馨气得想要一头撞死的心思都有了,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拿赫连明月怎么了,可眼睁睁得看着赫连明月在边上作威作福,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拓跋兰馨的心就已经快要炸了。
当然拓跋兰馨只怕还不知道,昨晚上帧王爷肯定对赫连明月格外恩宠,若是等拓跋兰馨知道的话,她一定更加受不了,投湖自尽还算轻的。
“看样子,兰馨侧妃是懂得医治狂犬症的,倒不如,兰馨侧妃陪着玄语大姐一同先行在暗室住下来,这样的话,玄语大姐也好有个伴,不是。”
赫连明月淡淡笑道,“如果玄语大姐想起来要咬人的话,兰馨侧妃乃是玄语大姐的嫡亲表姐,被玄语大姐咬一口半口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对吧。”
饶是赫连明月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起来极具机锋,句句戳入拓跋兰馨的心窝之中,偏偏拓跋兰馨还完全无招架之力。
拓跋兰馨这边刚刚被皇后娘娘关禁完曝室,现在她还没有好好喘口气息,就从宫里头赶到定允太公侯国府,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帮上玄语表妹,谁知道,却惹来这样的祸事,要她拓跋兰馨再继续陪赫连玄语关暗室,她真的做不到啊。
“妾身…妾身做不到…”
拓跋兰馨咬着银牙,这是她第一次在向赫连明月示弱,她承认,论手段,论谋略,她实在不是赫连明月的对手,若不这样说,还不知道下一个还有什么即将瞪着拓跋兰馨的。
“你做不到?”赫连明月挑挑娥眉,这个时候离间这一对白莲花绿茶婊貌乎神离的好表姐妹的好机会,来了,“我的玄语大姐,好歹是你的嫡亲表妹呀,不是么?如果明月没有记错的话,大夫人生前可是要兰馨侧妃你,好好照顾玄语,我有说错么?”
这样的话,或许拓跋臻珍生前没有,或者来不及跟拓跋兰馨说过,可拓跋臻珍一定有那个意思,拓跋兰馨怔了一下,现在的赫连明月每说一句话都命中她的软肋。
“不不不…我才不要去暗室,我受够了!我不要去…我刚刚从曝室回来…我才不要去…”
近乎疯狂的拓跋兰馨一面抗拒着一面飞快得跑远,她要回帧王府,那里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好歹她也是帧王府里头的那位小侧妃,不管如何,比起定允太公侯国府邸,总算是安全的。
第144章()
“曝室?可是大陶皇宫里头,跟冷宫就隔着一条小甬道的曝室,听说啊,那里面阴森森的,深夜若是到来,就越发恐怖了…”
二夫人王氏,在大夫人还没有死的时候,王夫人已经跟大夫人不对付,现在拓跋臻珍死了,王夫人自然要狠狠打压一下赫连玄语。
三夫人念白霜也是附和的样子,“是呢,是呢,传闻是定允太公侯当之恐怖的呢,如此说来,玄语小姐和兰馨侧妃昨晚上在曝室呆一夜,如今却是平平安安回来,也算难得。”
“是呢,是呢,贱妾还听闻曝室后面的那条甬道通往冷宫,冷宫历来关押枉死的罪妃罪妇,想想那些冤魂阴狠不散的,我就害怕的呢。”
“谁说不是?哎哟,关押在曝室可真够可怜的呢。”
独孤姨娘等几人,越发添油加醋,恨不得将赫连玄语逼疯。
兰馨表姐舍弃她而去,对于赫连玄语来说,已经够难受的了,直到现在,赫连玄语的心底,对兰馨表姐还有那么一丝丝怨恨,怨恨兰馨表姐的没有义气!
比起赫连明月来,赫连玄语这个时候更为痛恨兰馨表姐,因为之前,赫连玄语将拓跋兰馨表姐视作嫡亲姐妹一般,可表姐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再听听几位姨娘,还有婶婶们,众人各执一词,说什么曝室有鬼,那皇宫曝室阴森森的,昨天晚上,赫连玄语和兰馨表姐抱成一团取暖的,现在只怕又要被父亲威逼说自己有狂犬之症必须送往定允太公侯府暗室,暗室的条件只怕比皇宫曝室更为恶劣,再听听什么鬼呀魂儿的,赫连玄语一想起自己的母亲拓跋臻珍生前害死那么多人,那些死鬼一定会陶刷刷得朝着自己报仇,想到这里,赫连玄语狠狠得“啊”得一声,叫唤道,“不!不!不!我才不要去那个鬼地方!”
“父亲大人!玄语大姐狂犬病症又发作了!赶紧关押去暗室,否则咬了父亲可就了不得了…父亲大人这几天还要赢取拓跋虞夫人呢…”
赫连明月故作极为惊慌失措的样子,无非就是做样子给父亲大人看,让定允太公侯国父亲深信呀玄语是得了难以治愈的狂犬病。
若说不怕,那是假话,赫连江空心想反正自己还有一个赫连明月这么一个好女儿,牺牲掉一个名声已经糟糕透了的赫连玄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了,明月还说的不错,他赫连江空近日还是要迎娶拓跋虞做新郎倌的人儿,他可不会让玄语这个不孝顺的大女儿无端端搅了他,若是被玄语女儿咬了一口,那到时候赫连江空也变成狂犬症携带者,到时候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