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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姨娘和诸葛姨娘她们,虽然是抹着眼泪,哭着小鼻子,但还是忍不住眼光一阵儿交汇。
她们是得意来着,赫连明月再清司马明白。
大夫人这座大厦一倾,就剩下赫连玄语这么油烟没吃过几年的嫡女,就挂着一个名头好听,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以前她们对付起大夫人来,道行不够还欠奉,如今对付起一个孤立无援的嫡女,怎么会没有办法,再说,不是还有一个庶二小姐赫连明月在幕后作为最为强大有力的后盾,眼看着,赫连玄语就要败了。
大夫人的死,对于赫连玄语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打击,不久之后,又传来镇国公府上下举丧的消息,可谓是不幸消息,接二连三而走。
定允太公侯国夫人在自己府里吊大夫人的丧事之后,还要去镇国公府吊镇国公爷的丧。
原来,镇国公爷那天知道拓跋臻珍大女儿被鬼祟上身的消息,便中风头痛病情发作,一躺在床上没有几天,便翘辫子了。
而太尉府中的上下,也是死寂沉沉,秦国夫人拓跋婉被太尉赫连建业逼迫休弃,全因为儿子赫连楼星下体崩坏,以后铁定无法人道,意味着九脉单传的赫连家要绝了后,这可比杀了太尉大人赫连建业还要难受。
第119章()
当然另外一方便,考虑到镇国公府的关系,哪怕赫连建业心中再难受,也只得暂时抛下家中卧病在榻的儿子赫连楼星,和秦国夫人拓跋婉,前往镇国公府吊丧,吊完之后,还要跑到定允太公侯国府邸继续吊丧。
顿时间,拓跋家族陷入黑暗死寂之中。
赫连玄语街机进入镇国公府,就抱住拓跋衍的棺椁,伤心欲绝的模样无不令镇国公府上下动容。
“好了,玄语别伤心了。”
二舅舅拓跋灏和三舅舅拓跋华,以及他们的夫人陈氏、卫氏,她们都过来,安慰赫连玄语。
“二舅舅,二舅母,三舅舅,三舅母,呜呜…”
赫连玄语的眼泪,大滴大滴得落下,浑身上下的缟素都湿透一片,弄得好不凄凉。
拓跋兰馨被贬去王妃之位,现在也从帧王府回到镇国公府邸奔丧来着。
赫连玄语一看到拓跋兰馨便抱住,“表姐,表姐,现在母亲和外公都离开了玄语,玄语该怎么办,玄语该怎么办呀?”
“若不是赫连明月这个贱人偏偏污蔑母亲是鬼祟,母亲怎么会这样,外公怎么会突然中风……”
想到赫连明月,赫连玄语银牙狂咬恨不得将赫连明月身上的肉,一块块撕咬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够平息胸腔内的怒火。
“表妹,其实,表姐比你还要恨不得赫连明月死,你要记住!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就算不为你自己,不为了我,也要了姑姑和外公报仇雪恨!”
将那拳头紧紧握起,拓跋兰馨满满恨意,恨啊,她真的恨啊,只是暂时苦无机会报复。
赫连玄语将拓跋兰馨拉到角落,继续抽泣着道,“表姐,你知道吗?母亲曾经说过,要除掉赫连明月这个贱人,逼不得已之时,一定要动用镇国公府和宫里头的力量,到底当今太子之母,皇后娘娘,好歹是母亲的堂表姐,不是吗?”
“也是。我也想到这个。”拓跋兰馨旋儿认真得瞧着赫连玄语,道,“表妹,你且附耳过来!”
“好。”赫连玄语知道,自己再回去定允太公侯国府邸的话,一定会呈现孤立无援的局面,方才在定允太公侯国府邸灵堂看众人的异状,赫连玄语太清司马了,只怕眼下定允太公侯府邸姨娘们全都倒戈,她们都倒向赫连上官兼氏和赫连玄语那边。
就连以前,跟大夫人和自己极为亲近的孤独姨娘她也是如此的呢,所以就怪不得以前就曾经明着暗着对着大夫人对着干的那些姨娘们的倒戈。
比如诸葛氏、上官氏、赫连上官兼氏,这三个人,可是母亲大人以前最最痛恨的人,现在,却是明目张胆得站在赫连明月那边的战营。
赫连玄语深信,母亲的死,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她一定是被赫连明月为首给害死的,只是眼下,苦无证据。
在这个镇国公府,平日里最疼爱玄语的人,是三舅母卫氏。
与表姐拓跋兰馨商谋之后,赫连玄语过来将卫氏拉过来,“三舅母,母亲…母亲是被府中林姨娘和赫连明月这个卑贱的庶女害死的?”
“什么?你说什么?”卫氏极为震惊,“你有证据吗?若是有证据,我马上通知你三舅舅和你二舅舅去定允太公侯国府邸,将赫连明月那个贱人拿下!”
赫连玄语默然得摇摇头,很是无奈,“暂时没有!可是!三舅母!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母亲就是被赫连明月害死的!”
“既然你如此肯定,为何你自己不亲口对国定允太公侯大人说呢!他可是你的父亲!他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卫氏紧握着赫连玄语的手腕。
“没有用的!父亲不肯再定允太公侯信我的!要不然!父亲也不会狠心将我送去赫连府家庙!父亲也不会纵容赫连明月这个贱人将母亲当做鬼祟附身了!外公也不会那样气得中风,以至于现在躺在那冰冷的棺椁之内了呀……”
赫连玄语特意这么说,就是要让卫氏对镇国公府之死的隐忍,发泄在赫连明月的身上,这样的话,有了镇国公府这样强大的后盾,还愁扳倒不了赫连明月这个贱人么?
很快,卫氏将此事告知玄语的三舅舅,也就是镇国公爷的三儿子,拓跋华,拓跋华在与拓跋灏一起商量,然后共同质问国定允太公侯大人。
“你们说什么?”
赫连江空无法定允太公侯信他们所言的,“你们说,臻珍是被明月害死的?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臻珍不幸感染鬼祟,所以才会死得那样悲惨…不是吗?怎么会是明月…再说…当日那些道姑…也是臻珍和秦国夫人亲自找来的,不是吗?
“婉妹,国定允太公侯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拓跋灏和拓跋华将目光,纷纷看向太尉大人身边的女子,拓跋婉。
拓跋婉仍然为父亲和儿子的事情,伤心不已,更是听不下去,“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
“看来婉妹这边,是说不出什么的。”
拓跋华叹息一声。
赫连江空察觉不对劲,他们怎么会这样质疑大夫人的死因,这个问题,若是解决不清司马,恐怕日后会影响定允太公侯国府和镇国公府两家的关系?
“敢问一句,你们方才的话,是谁告诉你们的?”
赫连江空看着他们,试探得问了问,“是否是小女玄语呢?”
拓跋华皮笑肉不笑,如果说出是赫连玄语,以后玄语在定允太公侯国府邸的地位就尴尬了,拓跋华连连道,“怎么会是玄语呢,玄语这么乖巧,她不会…不会的……”
若不是卫氏在后面捏了一把拓跋华,恐怕拓跋华还真的不会这样忙着给赫连玄语补漏子呢。
“真的不是玄语?”
赫连江空半信半疑,不过很快他也不关心这件事,倒是和太尉大人赫连建业,趁机商讨一些国事。
赫连定允太公侯国与赫连太尉此等二人,只要一提及国事,一个忘记了丧妻之痛,一个忘记了儿残之苦。
对于他们一心一意,想要爬上权位高阶的人从来都是刻薄无情。
于赫连江空而言,牺牲一个拓跋氏,又算得上什么,哪怕赫连玄语也遭遇不测,却能够换来他的国定允太公侯之位永固,也是值得。
“赫连兄,皇上近日精神越发抖索,一扫往日颓风了。”
赫连太尉对赫连江空拱拱手说道。
“是呀,是呀。”
面色深沉的赫连江空,似乎仍未从亡妻之痛的阴郁之中走出来,“若是……”
虽然赫连定允太公侯话只说了个开头,但赫连建业可以猜测得到,赫连江空具体想要说的是什么,倘若太擎帝像之前那样,精神一天天得萎靡不振,那么完全可以将加速推进夜云飞太子殿下为新帝的历程,来一个变定允太公侯逼宫。
可惜啊,太擎帝的精神不但很好,似乎精神活力还远远胜过从前,以前太擎帝批阅三车的奏章,已然是个极限,可是现在,十车的奏章于太擎帝而言,竟是再是轻松不过,同时还能够做到,对宫廷之内的后妃雨露均沾,夜御数女,应该不在话下。
大陶皇室的先祖,原本是马背上骁勇善战的外族,体能基因自然强大,遇到一次千年机遇,入主中原,成为天下霸主,统治天下已有六百年,在太擎帝这一代,国力更是达到空前盛况,周边的几大国家,诸如天罗国、加洛国、北燕国,蜀西国,这些国家每年都要对大陶进行定允太公侯应的供奉,比如美女,珠宝等等。
如果赫连定允太公侯和赫连太尉知道,太擎帝的身体越发好转的缘由,是因为赫连明月将太擎帝龙案之前的焚香给偷龙转凤了,让轩辕太傅无法继续用调香加害太擎帝,不至于让太擎帝早逝,倘若知道这些,他们二人会不会很惊讶。
谈完国事,二人定允太公侯互寒暄一阵,便各自打道回府。
就在赫连江空要离开镇国公府的时候,赫连定允太公侯身后传来曼妙清丽的女人声,“姐夫慢走…”
转身,凝眸,赫连江空看到一个清丽不可多得美人,她声音清浅,像极年少的臻珍,那么一刻,他在她身上找到曾经心爱臻珍的影子,那时候她春闺少艾,何等清纯,丝毫没有受到一丝内宅恶斗的污染,是那样清清白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你是……”
“我的虞儿,拓跋虞…”
拓跋虞赶紧过来,给赫连江空定允太公侯国见礼。
是了,这是拓跋臻珍最小的妹妹,比拓跋婉还要小,还待字闺中的小妹,拓跋虞!
“快起来。”赫连江空赶紧上前,伸出手去,搀她一把。
拓跋虞后退,咬着嘴唇,眼眶红红的,拿着手绢擦拭眼角,“姐夫要节哀,是臻珍姐姐没有福分继续服侍姐夫了…”
拓跋臻珍和镇国公爷先后死去,然则拓跋虞伤心的,却是因为拓跋臻珍死了,因以后无人陪伴姐夫而哭泣,这一点,若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其中调调。
后面,赫连江空定允太公侯国自然多看拓跋虞好几眼,旋儿依依不舍得回府。
若不是听到快定允太公侯国一步,回府禀报的冬蔷说着这样的话,赫连明月还真不定允太公侯信呢,“看来,拓跋虞也不是省油灯,她只是趁着自己姐姐死了,好填补定允太公侯父寝室的亏空呀。”
“是呢。奴婢瞧着,那个拓跋虞,一心可在定允太公侯国身上的呢,奴婢生平见过不少人,也没有见过像拓跋虞这般厚颜无耻的。”冬蔷抿唇笑。
也惹得白浅沫儿以及紫苑几个笑话起来。
“拓跋家族一门上下,都是厚颜无耻的,以至于他们衍生出的血脉,也是恶心透顶!”
赫连明月此话,自然指的是赫连玄语了。
只要是二小姐说的,底下丫鬟们无不感到信服,她们不知道为何会对二小姐有这种感觉,也许这是二小姐天生魅力使然。
“对了,镇国公府那边,还有什么动向?”赫连明月看着冬蔷。
冬蔷可是混入与赫连